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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38回河曲之战两败俱伤臾骈献计寿余入秦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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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回河曲之战两败俱伤

    臾骈献计寿余入秦

    话说赵穿离开晋营,驱战车在前,胥甲驱战车尾随其后,很快接近秦军营寨。白乙丙早已在营内做好准备,防止晋军袭营。这时兵士来报:“有晋将前来挑战。”白乙丙闻听心中欢喜,便率领一支人马杀出营门,待定睛一看,并没有晋国兵马,只有两员晋将在那里叫阵,前面的那人正是赵穿。

    赵穿自从上次打败白乙丙后,自觉得天下无敌,便不把白乙丙放在眼里,见其来到阵前,便高声喝道:“手下败将,不可再战,可换猛将来战。”白乙丙也不搭话,驱战车直奔赵穿。赵穿见其来到近前,挺戟迎战,直刺白乙丙。白乙丙挥戈架住。只这一架,将赵穿震得两臂发麻。待战到三五回合,赵穿已经是大汗淋漓,力不能支,这才感觉到白乙丙不愧为秦国名将。在一旁观阵的胥甲看得真切,便急驱战车上前助战。白乙丙虽然年逾花甲,但力敌二将毫无惧色。又战了十余回合,二将仍不是白乙丙的对手,赵穿已是力不能支,败下阵去。胥甲拼死护住赵穿,不肯败退。正在危机之时,赵盾指挥晋军兵马到来,命荀林父前往迎战白乙丙,换下胥甲,而此时,赵穿又返回阵中,再战白乙丙。不多时,西乞术也指挥秦军兵马到来,命秦将前往助战。四将拼杀在一起,荀林父、赵穿渐渐力不能支。赵盾唯恐荀林父、赵穿有失,便指挥晋军蜂拥向前,西乞术亦指挥秦军冲杀过去,两军混战在一起,只杀到天近傍晚,才各自鸣金收兵,返回大营。各自检点兵马,皆损失不小。

    待晋军撤回大营,赵穿虽经此战,仍不知道好歹,怒气匆匆的来到中军大帐责问赵盾说:“吾欲独自破秦,以雪坚壁之耻也,元帅何以率全军而至乎?”赵盾闻听大怒说:“如此狂徒,真乃胆大包天也,吾等若稍至片刻,汝与胥甲将性命难保矣,何谈破秦乎?秦乃万乘大国,晋以倾国之兵尚难取胜,尔一人破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哉!”赵穿仍是不服,还想争辩。赵盾更怒说:“还敢再言!汝违抗军令当斩也!”赵穿见赵盾如此大怒,不敢再言,怒冲冲退出中军大帐。

    秦军经过这场混战,未分胜负,待收兵回到大营,西乞术、白乙丙向秦康公禀明战况。秦康公听罢闷闷不乐,对二人说:“寡人今日方知,晋虽经内乱,而国力未衰也。若两军长期相持,于秦军不利也。”西乞术闻听秦康公所言,有退兵之意,便说:“两军相持,若退兵,晋军必会尾随追之,更加危险也,万不可轻言退兵矣。”士会在一旁听得明白,便对秦康公说:“主公所虑之事甚是也。秦、晋两国兵力不相上下,而今秦军深入晋境,路途遥远,粮草供给困难,实难久战,唯有退兵方为上策也。”秦康公听罢便说:“寡人确有退兵之意,可是,若晋军追之,当如何?苦于无退兵之策哉!”士会却说:“主公勿虑,臣有一计,可保秦军退兵安全。”秦康公闻听心中欢喜,忙问:“是何妙计尽管讲来。”士会这才说:“待明日清晨,主公可遣使前往晋营下战书,约定三日之后决战。晋军若应之,必会全力准备与秦军决战。吾等便可乘其不备,准备行装,待到深夜之时,拔营退之。若能严守机密,如今正值隆冬季节,夜长又无明月,晋必不能知也。一夜便可行数十里,待三日之后决战之时,秦军已经退回秦境也。”秦康公便依士会之计而行。

    第二日,秦康公便遣使,携带一封书简前往晋军大营下战书。赵盾闻报秦国使臣到来,便传命将秦使带到中军大帐,接过书简打开观之,只见书中写到:“秦、晋两军昨日虽经一战,皆无大损,难分胜负也。寡人为雪令狐之耻,决定在三日之后,与晋军战之,以决雄雌哉!晋可敢应之乎?”赵盾看罢微微一笑对秦使说:“秦若与晋决一雄雌,晋岂能不应乎?吾赵盾谨遵秦君之命也。”待秦使退出大帐,臾骈便来到赵盾面前悄声说:“不知相国是否看出,秦使虽然口言决战,然而两眼却彷徨四顾,神色不安也。吾以为,秦言战是虚,实乃欲撤军也。”赵盾忙问:“那当如何?”臾骈扫视营中众将,赵盾知其意,便将其带入内帐。臾骈这才说:“吾以为,秦军退去,必经河口渡口。若暗中派遣一支兵马埋伏于河口,待秦军渡河之时,乘其混乱之时,奋而击之,必会大胜矣。”赵盾便依计而行。

    赵盾将下军佐胥甲密召到中军大帐,将臾骈密计告知,命其率领晋军五千前往河口埋伏,阻击秦军,待大军而至,共破之。胥甲领命,走出中军大帐,暗中调集兵马,可是,心中一直挂念着赵穿。心想:“由此可知,秦、晋两军必有一场大战,赵穿久欲破秦立功,此乃极好时机也,吾应请其同行,以助其立功也。”想到这里,便来到赵穿的营中,悄悄将臾骈密计告知,并邀其同赴河口伏击秦军。可是,赵穿哪里懂得什么军国大事,根本不相信会有此事,对胥甲说:“秦军久欲与晋军决战,何故退兵耶?此乃皆臾骈胡思,以欺相国,不可信也。再者,以晋之强何以用伏击之谋乎?”胥甲连忙劝说:“勿要高声,此乃密计也。”可赵穿哪里肯听,反而走出大帐,来到营门高声大喊说:“晋兵众将广,将士皆忠勇之士,称霸于诸侯,何以惧秦乎?今秦下战书,约期决战,相国已经应允,可是又听信臾骈妄言,欲在河口埋伏重兵,以偷袭秦军,这岂是大丈夫所为之事乎?再者,秦军久欲决战,而今未决胜负,岂能自退乎?今秦、晋两军大战在即,吾等唯有与秦决战,奋力杀敌,方可言胜负哉!”这时,早有兵士来到中军大帐报于赵盾。赵盾闻听大惊失色,对荀林父说:“如此说来,密计已泄,不可行也。”然后,立刻传令,将赵穿带入中军大帐,拍案大怒说:“狂夫孺子,不可胡言也。吾本无偷袭秦军之意,如此胡言乃扰乱军心也,按律当斩之。”赵穿见赵盾如此大怒,欲行军律,不敢再言。

    而此时的秦康公,也唯恐晋军追杀堵截,一面准备撤军,一面命白乙丙率一部秦军先行,为大军渡河做准备,命西乞术率一部秦军断后。这时,秦军探子来到大营,将晋军内情报知。秦康公、西乞术、白乙丙等才松了一口气。待到夜深之后,便传令全军悄悄退兵。

    第二日,赵盾闻兵士来报,秦军果然不出臾骈所料,悄悄退去,知秦军必有防备,不可再追,丧失破秦良机,亦是无可奈何也,只好传令班师,返回绛都。

    赵盾率领晋军回到绛都,将河曲之战之情况报于晋灵公,欲追查泄密之则。随军众将皆知乃赵穿之过,可是,赵穿是先君之爱婿,又是赵盾之从弟,关系甚密,无人敢追究其责。赵盾亦不愿意加罪于赵穿,只好将罪责皆加在胥甲头上。按律泄露军机当斩。但众将皆知胥甲冤屈,都出面说情。赵盾本来是心知肚明,不好深究,况且,胥甲有大功于晋,岂能枉杀之。便传命:“胥甲死罪可免,活罪不可赦。削去官职,夺其俸禄,将其驱逐到卫国也。”此案就此了结。但赵盾仍重用胥甲之子胥克,命其接任其父,为下军佐。

    此次河曲之战,秦、晋是两败俱伤,秦先取的羁马城,也被晋军收回。好在秦康公用士会之计,将大军安全的撤回了秦国,没有大损,实乃值得庆幸。自此,秦康公对士会更加信任。可是,这令狐之仇一直未报,秦康公总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与晋大战。于是,便遣秦军偷袭晋国边城,攻取瑕地(今河南灵宝西北)。此时,赵盾正欲全力与楚争霸,也不愿意与秦大战,但瑕地乃西入晋国之咽喉,战略位置非常重要,又不能置之不理。于是,赵盾暗遣大夫詹嘉为大将,率领晋军偷袭秦军,将瑕地夺回,率重兵扼守此“桃林之塞”。

    尽管晋将瑕地夺回,若全力南进与楚争霸,但西顾之忧仍不可解。臾骈深知赵盾所虑之事,便对其说:“河曲之战,秦军何以安然退去乎?何人出此良策乎?”赵盾摇摇头说:“秦乃万乘大国,人才济济,实难知之。”臾骈却微微一笑说:“吾知也,相国也应知也。”赵盾不解其意。臾骈又说:“此人乃晋之老臣士会是也。以士会之才,晋之群臣皆难与之相匹也。如此之才,为秦所用,晋岂能高枕无忧乎?”赵盾听罢低头,沉思半晌才说:“大夫所言甚是也。当初士会入秦,皆吾之过也。而今实不知如何是好矣。”臾骈见赵盾确有悔过,愿邀士会归晋之意,便说:“相国若能将士会召回,如削秦康公之膀臂,西顾之忧可解也。”赵盾却摇头,疑虑重重地说:“大夫所言虽有道理,但秦、晋已为敌国,若召回士会谈何容易耶?”臾骈忙劝慰说:“相国勿虑。晋国出亡卿士甚多,此乃事关重大,何不召集重臣议之。”赵盾点头称是。

    第二日,赵盾依臾骈之意,召集六卿商议,如何召回出亡卿士归晋之事。不多时,荀林父、郤缺、臾骈、栾盾、胥克等皆已到齐。赵盾对众人说:“当今天下楚势正盛,欲与晋争霸于中原也。晋乃当今霸主,岂能示弱乎?然而,晋若南征于楚,乃有秦、狄西顾之忧矣。况且,士会在秦,贾季在狄,此二人皆智谋之士,又是晋之故臣,为秦、狄所用,晋之大患也。今吾欲将其召回,为晋所用,不知诸位以为如何?”荀林父听罢说:“相国所言甚是也。吾以为,士会、贾季二人,贾季归晋心切也。其熟知晋国政事,昔日又有大功于晋,若复其官职,多赐财物,必会恋故国之情而归之。”郤缺闻听荀林父之言心中不乐,驳斥说:“大夫所言差矣。贾季虽有大功于晋,但有擅大臣之罪,岂可功罪相抵乎?若如此,晋国何以治乎?吾以为,当暗中遣人入秦召士会归晋。士会者,性情柔顺,广有智谋,为秦所用,对晋危害甚之。再者,士会奔秦,非士会之过也,乃吾等背信所致焉。况且,秦、狄比之,秦更强,又近在咫尺。若能召回士会,一则,可削去秦康公之膀臂;二则,可向秦示好,和于秦,方能解西顾之忧也。”赵盾听罢郤缺之言甚觉有理,便说:“大夫所言甚是。但当今士会在秦深受秦康公宠信,若将其召回,绝非易事哉。”这时,臾骈在一旁说:“若召回士会,吾荐举一人,定能担此重任也。”赵盾闻听心中欢喜说:“不知大夫所荐何人耶?”臾骈说:“此人乃是先世老臣毕万之孙,魏犨之从子,魏寿余是也。因食禄于魏地,故而姓魏矣。此人虽无官职,却乃智谋之士,隐居于家中,无仕途之欲。昔日与士会交往甚厚,情趣相投,若召回士会,非此人不可也。”赵盾闻听便说:“既如此,大夫何不将魏寿余请来共议之。”臾连忙解释说:“寿余素有爱国之心,请之并不难矣。但若如此赴秦召之,秦康公岂能将士会放归乎?此乃机密之事,万不可泄之。”其他众人亦觉臾骈所言有理。赵盾便对众人说:“此等机密,切勿泄之。暂且到此,日后再议也。”荀林父、郤缺、栾盾、胥克四人各自散去,唯有臾骈一人独自留下,将密计告于赵盾。赵盾听罢依计而行。

    当日傍晚,臾骈来到魏寿余家中,将朝中六卿所议之事告知。魏寿余与臾骈本是好友,见臾骈到来心中非常欢喜。可是当闻听此事却脸色大变,低头沉思不语。臾骈见此,不知何意,便试探着说:“兄必有难言之隐,小弟多有冒犯,望兄见谅也。”魏寿余这才抬起头来说:“贤弟所言差矣,有关晋之兴衰何谈冒犯焉。再者,士会乃吾之故友,当初奔秦,实出无奈之举。今若能使其弃秦归晋,乃愚兄心中之愿也,岂能不尽力乎?所虑者,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事情败露,寿余命不足惜,唯恐累及士会也。”臾骈听罢连忙解释说:“兄勿虑也。事关重大,布置缜密,必不能泄之。”然后,臾骈将密计细述一番。魏寿余听罢点头应允说:“既如此,就依贤弟妙计行之。”臾骈见魏寿余应允,便告辞而归,报于赵盾。

    数日之后早朝,晋灵公升殿,待群臣集聚,赵盾对群臣说:“如今秦、晋不和,秦军屡犯晋境,晋民不安。今六卿议定,报知主公决定,令河东各个边城守将,加紧训练甲兵,沿黄河各个口岸安扎营寨,轮番戍守。此外,还要责成封邑大户,协同边城将官共同戍守,若有所失,官则削职,民则撤封。如此,方能上下一心,共防西秦之患,以保晋民之安焉。”群臣听罢皆议论纷纷,多言非如此,不能解西秦之患也。赵盾见群臣皆无异议,又说:“魏乃大邑也,当以魏地封邑大户先行之,使其他诸邑效法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以赵盾之威,何人敢再言之。赵盾见无异议,便以晋灵公的名义传旨,召魏寿余入宫告知,命其准备行装前往魏邑,协助守将魏有司戍守魏邑。魏寿余闻听心中不乐,对赵盾说:“吾承蒙祖上之德,承其俸禄、封邑,方食其大邑矣。攻战戍守,皆官员、军旅之责。吾素来不问政事,不居官职,更不知军旅之事,实难从其君命也。再者,秦、晋边界数百里,黄河沿岸绵延不断,处处皆渡河之地,何以防乎?恐难尽其责也。”赵盾见魏寿余竟敢在群臣面前违抗军令,不由得大怒说:“休要胡言!汝久食晋之俸禄,理当为国效力,此乃军国大事,不可违也。今限汝三日之内,奔赴河口戍守,若敢违抗,军法从事!”魏寿余见赵盾如此动怒,不敢再言,只好奉旨告退。

    魏寿余回到家中闷闷不乐,妻子见其今日突然被召入朝,不知有何要事,但见其归来又如此闷闷不乐,便向前问:“相公今日面君归来,何以不快乎?”魏寿余低头叹息说:“当今之世,赵盾无道,强命吾前往河口督戍,以防西秦。吾岂知军旅之事,当面将其驳斥。其大怒,日后必会寻机报复吾等。再者,秦、晋水土相连,绵延数百里,若秦大军压境,何以阻乎?唯有战死哉。以此观之,赵盾必欲取吾之性命也,晋不可久居矣。”妻子闻听此言大惊失色,这简直是祸从天降,惊慌地说:“既如此,该当如何耶?”魏寿余愁眉不展地说:“当今之计,唯有乘夜深人静之机,逃离晋国方为上策也。”妻子闻听心有不舍的说:“魏家世代居于晋,若聚然离开,这万贯家财当如何?”魏寿余不耐烦地说:“妇人之见也,性命尚不可保,这万贯家财还有何用乎?还不快快收拾行装速而行之。”妻子仍是不知如何是好,又说:“若逃离晋国,当往何方?”魏寿余叹口气说:“中原诸国皆惧晋威,唯有奔秦,暂避一时也。好友士会在秦为官,必不会将吾拒之门外焉。”妻子听罢亦无可奈何,虽然舍不得这万贯家财,可又别无他法,只好将一些贵重物品收藏起来,将能随身携带的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晋国。

    当夜,魏寿余收拾停当,命仆人备好车马,已是万事俱备,只等晚饭之后便逃离晋国。可是在晚饭之时,由于心情烦闷,不知不觉喝得酩酊大醉。这时,一伙夫将饭端上来,魏寿余醉眼朦胧的看到饭中好似有些灰尘,不由得拍案大怒,将饭碗打翻在地,怒斥说:“赵盾欺吾,汝亦欺吾乎?如此脏食,莫非欲置吾于死地乎?”那伙夫见魏寿余如此大怒,便解释说:“主人息怒,小人实不曾将饭食弄脏也。”魏寿余见其强辨更怒,命人取过鞭子责打那伙夫,然后扔掉鞭子,仍怒气未消地说:“今日暂且绕过尔之性命,待日后由秦归来之时,再责罚之。”这时,其妻也来劝阻。由此,魏寿余在众位亲随的簇拥下,带领家小蹬车逃离晋国,直奔秦国而去。

    那位伙夫见魏寿余一家弃晋奔秦,更加愤恨,待天亮之后,来到赵盾相府,将魏寿余抗命奔秦之事报知。赵盾闻报大怒,立刻传命,令大夫韩厥率领甲士一千,前往追捕。

    此时,魏寿余等虽然已经行走一日,但仍没有逃离晋境。忽见后面亲随来报说:“吾见后面尘土飞扬,必有追兵到来,该当如何?”魏寿余闻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仰天长叹说:“如此说来,吾等命将休矣!”那亲随见此,忙说:“事情紧急,当今之计,唯有主人独自乘车而行,吾等缓行以阻追兵也。”魏寿余无奈,点头应允,并嘱咐亲随说:“尔等定要保护好家小、财物,吾先入秦,日后再设法接尔等入秦哉。”说罢跳上一辆单车,独自驱车前往秦国。

    魏寿余走后,众人缓行,不到半个时辰,韩厥率领甲士追上,搜遍各车皆不见魏寿余踪影,才知已经逃脱,又率兵追了一程,自知追之不及,只好将魏寿余之家眷及亲随,押解回绛都,向赵盾复命。赵盾立即传命,将魏寿余家眷及亲随,皆押入牢中,待擒回魏寿余一同治罪。

    再说魏寿余独自驱车狂奔,来到了秦、晋交界的黄河岸边,寻到一艘小船,渡过黄河,进入秦境,心中才踏实一些。然后,直奔雍都而去。

    这一日,秦康公下了早朝,正在休息,忽见内侍来报:“有晋国亡臣魏寿余,前来求见主公也。”秦康公闻知有晋臣来投,心中欢喜,便传旨召见。魏寿余见到秦康公,倒身便拜,痛哭不止。秦康公见此,不知何故便问:“先生何故如此悲伤乎?”魏寿余擦了擦眼泪才说:“秦君身居于秦,不知晋之变故也。而今赵盾在晋国横行无道,以西防秦侵之由,强令吾戍守河西,并加罪于吾。故使吾妻离子散,无奈而投秦,还望秦君能容之。”秦康公听罢,心中不由得产生几分怜悯之心,但还有些半信半疑,便说:“先生切勿悲伤,暂且下去休息,待日后寡人定为尔报仇血恨也。”魏寿余叩拜谢恩退下,内侍将其安排在馆驿休息。

    待魏寿余退下,秦康公便召士会入宫商议此事。待士会到来,秦康公说:“爱卿,今有一晋臣来投,声泪聚下,倍言赵盾在晋横行无道,内政不稳,不知真否?”士会回答说:“晋人多诈,不可轻信焉。其若真心来投,必有厚礼献于主公,不然何以为证乎?”秦康公点头称是,然后,又说:“爱卿本是晋人不知可认识此人否?才智如何?”士会说:“既如此,就请主公召之一见也。”秦康公闻听,立即传旨召魏寿余入宫。

    魏寿余此时正在馆驿休息,可是心情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虽然以与秦康公相见,但自己所言能否相信,还不得而知。正在这时,一内侍来传旨,再次召自己入宫,只好随之而去。当来到宫中只见秦康公身边站立一人,正是好友士会,心中不由得一愣,不知是祸是福。

    若知士会与魏寿余能否相认,窃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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