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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37回五将乱晋楚国崛起康公亲征赵穿逞强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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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回五将乱晋楚国崛起

    康公亲征赵穿逞强

    话说秦康公为报令狐之仇,积极准备伐晋,便于秦康公二年(前619年),命西乞术为大将军兴兵伐晋,很快攻下晋国的武城(今陕西华县西)。此时,晋国正是“五将乱晋”之时,赵盾已是无瑕顾及与秦之战事,便传令各边城守军坚守不战,等候援兵到来。西乞术久围各城,终不得一战,唯恐晋军援兵到来,只好撤兵返回秦国,将战况报于秦康公。同年,周襄王病死,在位三十三年,太子壬臣立,是为周顷王。第二年,改元为周顷王元年(前618年)。

    下面再说一下“五将乱晋”(五将:即先都、士榖、箕郑父、梁益耳、蒯得五人)一事。其实,此事在晋襄公在世之时,就留下了隐患。这件事还要从晋国的军制说起。周襄王十九年(前633年),晋文公始作三军。郤榖将中军,郤溱佐之;狐毛将上军,狐偃佐之;栾枝将下军,先轸佐之。第二年春,郤榖病故,由先轸接替将中军,胥臣接替佐下军。周襄王二十三年(前629年),晋文公将三军增为五军。设新上军,赵衰将之,箕郑父佐之;新下军,胥婴将之,先都佐之。到周襄王三十一年(前621年)时,晋襄公阅兵,又决定撤销新军,重整三军,恢复三军制。此时,晋襄公本就有意命士榖将中军,梁益耳为中军佐,箕郑父将上军,先都为上军佐。此事,遭到了先克(先且居之子)的反对。先克对晋襄公说:“狐、赵有大功于晋,其子不可废也。且士榖位为司空,与梁益耳俱未有战功,骤为大将恐人心不服矣。”晋襄公亦觉有理,便依其言,命狐射姑(即贾季,狐偃之子)将中军,赵盾(赵衰之子)佐之;箕郑父将上军,荀林父佐之;先蔑将下军,先都佐之。后来,晋襄公又将赵盾与狐射姑调换了位置,命赵盾将中军,狐射姑佐之。自此,士榖、梁益耳失去了兵权,皆由年轻人代之。箕郑父与二人关系甚密,对此,心中也有几分不平。不久,晋襄公病死,狐射姑在拥立晋君的问题上,失败,逃往狄国,赵盾便命先克接替狐射姑为中军佐。

    就在这时,秦军已经渡过黄河,来到令狐。赵盾便命箕郑父守绛都,荀林父接替箕郑父将上军,自己亲率晋军迎击秦军。箕郑父见自己的兵权,也被夺去,心中更是不乐。当赵盾率领三军离开绛都之后,一日,士榖、梁益耳来到箕郑父家中,对箕郑父说;“赵盾废置自由,目中无人也。今闻秦以重兵送公子雍归晋,若两军相持,不能速决,吾等可从中作乱,反赵盾,废夷皋,迎立公子雍,大权皆归吾等。”箕郑父闻听也有此意。于是,三人商议已定,准备力量择机动手。

    可是,还没等三人准备好,赵盾夜袭秦营,大败秦军,凯旋而归。三人愤恨不已,无可奈何。而下军佐先都早在晋文公时,就曾任新下军佐,到了晋灵公时,仍是下军佐,一直没有得到提拔,心中十分不满。这次为迎立公子雍一事,下军将先蔑为赵盾所卖,出奔于秦,对赵盾更加愤恨。而蒯得此次令狐之战,贪功兵败,被先克夺其田禄,心中亦恨赵盾、先克,知士榖与先克不睦,便诉于士榖。士榖说:“先克所恃者,赵孟(即赵盾)也,故横行如此。赵盾所专制者,唯中军耳。诚得一死士,先往刺杀先克,则赵盾势孤矣。不过,若成此事,非得先子会(即先都)不可!”蒯得说:“子会因主帅被赵盾所卖,亦恨之。”士榖听罢说:“既如此,先克之事不难办也。”蒯得又问:“该当如何?”士榖说:“尔可与子会商议之。”

    于是,蒯得去见先都。到了先都家中,还没等蒯得开口,先都却先说:“赵孟背士季(即士会)袭败秦师,全无信义,难与同事矣。”蒯得听罢,便将士榖之言告之。先都说:“诚能如此,乃晋国之幸也。”于是,当时冬月将尽,先克前往箕城拜谒其祖先轸之祠。先都便使家丁埋伏于箕城之外,待先克到来,群起而杀之。赵盾闻知先克被贼人所杀,大怒,严令司寇缉拿凶手。先都见此,心中慌乱,便与蒯得商议,怂恿士榖、梁益耳等速速举事。可是,还没等举事,梁益耳因酒醉,将密谋泄露给了梁弘。梁弘闻听大惊说:“此乃灭族之罪也。”乃告密于臾骈。臾骈又转报于赵盾。

    赵盾立即调集兵马,命臾骈率领一部分兵将包围先都之家,将先都擒获,押入狱中。梁益耳、蒯得闻听大惊失色,便与箕郑父、士榖商议,欲集结四族家丁举事。可是,还没等集聚家丁举事。赵盾却派人来请箕郑父入朝,商议先都刺杀先克一事。箕郑父不知是计,还以为赵盾不怀疑自己,便轻身而往,坦然入朝。赵盾便与商议如何处理先都之事,将其留在朝堂。然后,赵盾密遣荀林父、郤缺、栾盾(栾枝之子)兵分三路,前往缉拿士榖、梁益耳、蒯得,押往狱中。荀林父前往朝堂,向赵盾告知,见箕郑父仍在,便高声说:“箕郑父亦是作乱之人,何不就擒乎?”箕郑父回答说:“吾有居守之劳,彼时三军在外,吾独居中,不以此时为乱,今日诸卿济济,乃求死耶?”赵盾说:“尔迟于为乱,正欲待先都、蒯得也。吾已知之,无须再辩矣。”荀林父等上前将其擒获。

    赵盾将“五将之乱”之事报于晋灵公,欲将五人诛杀。晋灵公乃一幼童,只是唯唯而已。晋灵公回到**,晋襄公夫人穆赢闻知五人被押在狱中,便问晋灵公说:“相国将如何处置?”晋灵公说:“相国言:‘罪并应诛。’”穆赢说:“此辈事起争权,原无篡逆之谋,且主谋杀先克者,不过一二人,罪有首从,岂可一概诛戮乎?而今老臣凋丧,人才稀少,一朝而戮五臣,恐朝堂之上遂虚矣,可不虑乎?”第二日,晋灵公将母亲之言述于赵盾。赵盾说:“主少国疑,大臣擅杀,不大杀戮,何以惩后哉!”遂将先都、士榖、箕郑父、梁益耳、蒯得五人斩于市曹,用先克之子先榖为大夫。

    至此,晋人皆畏赵盾之威。狐射姑在狄人的潞国闻听此事,惊骇地说:“幸哉!吾免于死也!”一日,潞国大夫酆舒问狐射姑说:“赵盾与赵衰相比,二人孰贤?”狐射姑回答说:“赵衰乃冬天之日,赵盾乃夏天之日。冬日赖其暖,夏日畏其烈。”酆舒笑着说:“卿乃晋之宿将,亦畏赵孟耶?”

    秦康公四年(前617年),赵盾平定了“五将之乱”,便开始报复秦国,兴兵攻取了秦国的少梁(今陕西韩城县南)。同年,秦康公又兴兵攻取了晋国的北徵(今陕西澄城县西南)。这几次,是秦、晋之间的小战,可谓不分胜负,各有所得。由此可知,秦、晋两国力量不分上下。

    此时的楚国,正是楚穆王在位。楚穆王姓芈,名商臣,楚成王长子,是一个野心勃勃,凶狠险恶之人。周襄王二十六年(前626年),也就是楚成王四十六年初,楚成王欲立商臣为太子,问令尹子上。子上说:“君之齿未也,而又多内宠,绌乃乱也。楚国之举常在少者。且商臣蜂目而豺声,忍人也,不可立也。”楚成王听罢心中不乐,没有听信子上之言,仍立商臣为太子。后来,楚成王亦觉立商臣不可行,便欲废之,而另立子职。商臣闻知,便问其师潘崇说:“当如何?”潘崇反问说:“能事子职乎?”商臣说:“不能。”潘崇又问:“能亡去乎?”商臣说:“不能。”潘崇又问:“能行大事乎?”商臣说:“能。”于是,当年冬十月,商臣与潘崇率太子府之甲兵,发动政变,将楚成王围困于宫中,逼其自杀。楚成王请求说:“请给吾一熊掌,吃后再死可否?”商臣说:“不可!”楚成王无奈,只好自缢而死。商臣自立,是为楚穆王。

    楚穆王即位后,便乘秦、晋两国征战之时,不断改变楚国“城濮之战”后的劣势,先后灭掉了江、六、蓼、舒、宗等小国,不断壮大了自己的力量,进一步控制了淮南、长江以北的地域。

    周顷王元年(前618年),楚穆王又乘“五将乱晋”之机,经营北方,入中原争霸。首先进攻郑国,郑穆公无奈,弃晋而附楚。随后,又进攻陈国,陈共公亦无奈,弃晋附楚。周顷王二年,楚穆王镇压了企图谋杀自己的大夫斗宜申(即子西)和仲归(即子家),统治更加稳固。同年冬,又联合陈、郑、蔡等国准备进攻宋国。宋昭公被迫请求归附。由此,中原诸国多弃晋附楚。周顷王三年(前616年),楚穆王又进攻麇国(今陕西白河县东南),败之于防渚(今湖北房县),楚军进至钖穴(今陕西白河县南)。由此可知,此时晋弱于楚。

    秦康公六年(前615年)时,楚国的附庸群舒(包括舒国、舒鸠国、舒蓼国、舒庸国、舒鲍国、龙舒国等偃姓小国。分布在今淮河南,长江北;西不过大别山,东不过巢湖。在今安徽霍邱县、寿县、六安县、霍山县、合肥市、舒城县、庐江县、桐城市一带)反楚。楚穆王便命令尹子孔率兵围剿。秦康公便乘楚国内乱,晋国衰弱之机,兴兵伐晋,以报令狐之仇。在出兵之前,秦康公为拉拢鲁国,派遣西乞术前往鲁国,向鲁文公言明,晋背信弃义,自取内乱,所附诸国,皆弃晋附楚,秦有意伐晋抗楚,请出兵相助。鲁文公闻听满口应允。这是因为,最近鲁国大败鄋瞞国(亦称长狄,今山东济南市北)的进攻,并擒杀其首领侨如,军威大振,亦有意在诸侯之间,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西乞术见鲁文公应允,便告辞回国,向秦康公禀明,鲁愿出兵相助之意。由此,更坚定了伐晋的决心。

    一日早朝,秦康公对群臣说:“寡人心怀令狐之恨已六年矣。如今晋国内乱,赵盾专权,大杀诸臣,不修边政,诸国皆背晋事楚焉。可知,晋国力已衰也,此乃报令狐之恨之良机矣。况且,鲁国应寡人之邀,愿出兵相助之。故而,寡人欲亲征伐晋,不知诸位爱卿以为如何?”西乞术向前说:“主公勿须亲征,臣愿率兵伐晋,以雪令狐之恨也。”秦康公闻听心中欢喜说:“爱卿勿阻之。寡人久不征战,何以为君乎?”于是,命孟明视辅佐世子赢稻守国,命西乞术为大将军,白乙丙为副将,命士会为随军参谋,自己亲征任监军,准备伐晋。

    不久,各项事务准备就绪,择一吉日,秦康公、西乞术、白乙丙等率战车千乘,甲士三万,浩浩荡荡杀奔晋国。此时,正是隆冬季节,渡黄河极易。秦军很快渡过黄河,不久,便攻占了晋国的羁马(今山西永济市南)。然后,秦军又直奔河曲(今山西芮城县西)杀来。

    秦军攻入晋国,夺取羁马的消息很快传到绛都。赵盾闻报大惊,暗想:“如今内乱刚平,诸国皆叛,唯有击败秦国,方能立威诸国,安国内群臣之心也。”想到这里,便入宫拜见晋灵公,请传旨召集群臣商议破敌之策。晋灵公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凡事皆由赵盾做主。过不多时,群臣皆到。赵盾说:“今已接到急报,秦军已攻入晋境,夺取羁马,又直奔河曲,来势凶猛。不知诸位有何破敌良策耶?”群臣闻听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有人说:“而今内乱刚平,属国皆叛,再与秦力战,胜负难卜也。莫如遣使赴秦,与之和,言秦晋之谊,共抗强楚。若败楚,霸业可复矣。”这时,荀林父闻听不乐说:“此言差矣!晋乃称霸于诸侯之大国也。虽内乱刚平,但国力未衰,岂能屈和于秦乎?”赵盾闻听荀林父之言,正合心意,便说:“大夫所言甚是也。当今之势,唯有胜秦,方能在诸国立威,复霸业也。吾必亲征以拒秦军矣。”晋灵公点头应允。群臣见赵盾决心抗秦,皆不再言。于是,赵盾开始调兵遣将。赵盾将中军,荀林父为中军佐;郤缺将上军,臾骈为上军佐;栾盾将下军,胥甲为下军佐,率领战车千乘,甲士五万,迎击秦军。两军在河曲相遇,各自安营扎寨。

    在晋军中有个叫赵穿的,是赵盾的从弟,还是晋襄公的爱婿,年轻好盛,自以为文武全才,对此次出征的人事安排不满。原来,中军佐先克死后,赵盾将上军将荀林父调任中军佐,郤缺调任将上军,上军佐一职一直空缺,赵穿有意争上军佐一职。可是,赵盾知赵穿难以胜任如此要职,便任命臾骈为上军佐。赵穿闻知,心中不乐,便找赵盾问之。赵盾解释说:“贤弟勿急也,汝年纪尚轻,日后,若经过几次战阵,方可为之,不晚也。”赵穿闻听赵盾之言,亦无言以对,只好勉强应允,可心中仍是不服气。因为,赵穿与臾骈素来不和,总以为臾骈乃阴险狡诈之徒,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其心中暗想:“尔即为上军佐,吾亦到上军听命,看其有何能为耶?”于是,赵穿面见赵盾,要求到上军听命。赵盾劝之勿去。赵穿就是不听。赵盾无可奈何,只好命其前往上军听命。

    待秦、晋两军在河曲安营扎寨后,其兵力不相上下,势均力敌。赵盾不敢轻易力战,便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策。这时,臾骈说:“末将以为,秦军已蓄锐多年,欲雪令狐之耻,欲以此战决雄雌也,其兵锋锐利,士气旺盛矣。吾军当深沟高磊,坚守不战,以泄其锐哉。秦军长途跋涉,远征至此,粮草接济困难,必不可持久也。若待其锐气已钝,粮草耗尽,军心涣散,再兴兵攻之,必胜矣。”赵盾听罢,点头称是。然后,传令三军深沟高垒,坚守不战。

    秦康公、西乞术、白乙丙等率领秦军来到河曲,刚安营扎寨不久,就有探子来报说:“赵盾率领晋军也来到河曲也。”待晋军安营扎寨后,秦康公便急欲与晋军决战,西乞术便率领秦军前往晋军大营挑战。可是,晋军却紧闭营门,不予理睬。秦康公亲自前往晋营挑战,仍是不予理睬。这样,一连十几日,不得一战。秦康公欲进攻晋营,可是晋军深沟高垒,四周地势平坦,不易近前。秦康公心中焦虑,便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策。这时,士会说:“秦军长途跋涉,远征自此,务必速战速决也。如若不然,必重蹈令狐之覆辙哉!”秦康公听罢说:“爱卿所言甚是也。寡人亦知其利害,只是不知何以速战之。”士会说:“臣闻知,赵盾最近新启用一人,此人姓臾,名骈,广有智谋也。今晋军坚壁不战,定用此人之谋矣。”秦康公听罢惊惧地说:“如此说来,吾不能与晋速决,唯有退兵为上也。”士会却说:“退兵不可!若退之,晋必乘机追之。军无战意,必败也。臣有一计,可破臾骈之谋,使之速战也。”秦康公听罢心中欢喜,连忙说:“既有妙计,速速讲来。”士会说:“赵盾有一从弟,名叫赵穿,乃晋先君襄公之爱婿也。臣已探知,其欲争上军佐,而赵孟不用之,反用臾骈。赵穿与臾骈素来不和,又添新恨,便自将亲兵私属于上军,意欲与臾骈争功也。主公可遣少数战车、甲士,前往晋上军大营挑战,诱其出战,即使郤缺、臾骈不肯出战,赵穿亦会自恃其勇而出营战之。若如此,赵孟欲不战,亦不可止矣。”秦康公听罢称赞说:“此计甚妙,必行之!”

    第二日,秦康公命白乙丙率战车百乘,甲士千余,前往晋上军挑战。晋上军将郤缺,早已奉赵盾之命,传令各营只许坚守不许出战。白乙丙见晋军营门紧闭,皆不出战,便命秦军兵士,在晋营门前高声辱骂。赵穿闻听不由得大怒说:“晋称霸于诸侯,甲士数十万,战将数千,何以受此大辱乎?”说罢,率自己所属兵士千余,战车百乘,打开营门冲杀出去。

    白乙丙见晋军营门果然大开,冲出一支兵马,心中欢喜,便驱战车迎向前去。白乙丙与赵穿大战十几个回合,便装出力不能支的样子,败退下来。赵穿早就闻知,白乙丙乃秦国名将,天下无人不知,如今仅战十几回合,便败在自己手下,暗自欢喜,心想:“白乙丙如此不堪一击,莫非老矣,其他秦将不足虑也。今日秦军,已非昔日虎狼之师也。由此可知,臾骈如此惧秦不战,乃一愚才也。何不趁白乙丙此败,擒拿之。”想到这里,便指挥兵将,紧追不舍。直追十余里,眼见距秦军大营不远,才收兵返回本营,可谓得胜而归。

    此战,赵穿获胜趾高气扬,来到臾骈帐中怒斥臾骈说:“将军困守营中,岂不是坐以待毙乎?何不与吾同心协力共破秦军哉!”臾见其如此盛气凌人,并不与其计较,解释说:“将军吾怒也。因主帅有令,所有各营皆不许出战,难道将军不知乎?今将军违反军令,乃大过也。今虽取小胜,功过尚且不论,但将军要知,此乃秦军诱敌之计也,万不可再出迎战之。”赵穿闻听臾骈之言,以为是故意讥讽自己,心中更怒,高声斥责说:“将军休要以此狂言吓吾。既然将军畏秦如虎,吾独不怕也,待破秦之日,休要与吾争功矣。”臾骈见如此好胜,便欲拦阻其听从将令,而赵穿哪里肯听,离开臾骈大帐,来到上军大营中央,高声喊道:“诸位将军,吾等披甲吃粮,同来此地,就要与秦军决死一战也。而今大敌当前,却避而不战,何以退秦耶?莫非上军将士皆如妇人乎?”这时,一名偏将上前劝解说:“将军息怒也。坚壁不战,主帅将令,想必自有破敌之策也。请将军勿要再违军令矣。”赵穿闻听此言,更怒说:“将军所言差矣!有何破敌良策乎?只是主帅一时不明,误听臾骈之言,才到如此地步哉。臾骈乃一无名鼠辈,有何深谋远虑乎?所谓坚壁不战,乃是贪生怕死,躲避一时也。臾骈惧秦,吾偏不惧也。刚才吾与秦名将白乙丙战之,亦不过徒有虚名矣。既然上军将士皆畏秦如虎,吾将独自杀往秦营,拼死一战,以雪坚壁之耻也。”上军将士闻听赵穿之言,虽然多有将士支持之意,但无人敢违反军令,皆默不作声。赵穿见上军将士无人响应,心中更加愤怒,高声喊道:“有志之晋国男儿,可跟吾来,与秦军决一死战焉!”说罢驱战车冲出营门。

    这时,晋下军佐胥甲正来到上军大营,经过这里,见赵穿如此英勇不由得叹气说:“此人虽违军令,但亦算得上好汉也,理当助之。”说罢,亦驱动自己的战车,尾随而去。

    臾骈见劝阻赵穿不成,便前往上军将郤缺帐内报知。郤缺闻听大惊说:“如此孺儿不知厉害,事关重大,速报主帅哉!”二人无奈,一同前往中军报知赵盾。赵盾闻听亦大惊说:“此狂徒独自出战迎击秦军,非死即俘,如何是好也。”郤缺见赵盾如此之急,便说:“赵穿乃主帅之从弟,亦先君之爱婿也,岂能不救乎?当传令三军出击,迎战秦军,一决胜负矣。”赵盾沉思半晌,只好应允。然后,传令三军迅速出击,迎战秦军。

    欲知此战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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