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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二十五回子桑赴楚重耳入秦怀公主国枉杀无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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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子桑赴楚重耳入秦

    怀公主国枉杀无辜

    话说公孙枝来到楚国之后,天色已晚,便派遣亲随前往重耳居所,暗中密见重耳,向其言于晋国内情。对重耳说:“今夷吾身染重病,危在旦夕;而子圉不得民心,难以立国。唯有公子归国,以主晋之社稷,乃晋万民之幸也。公子若有此意,秦原助之。”公子重耳听罢,沉思半晌,心想:“吾已经在外漂泊近二十年矣,而今年逾花甲,若不趁此时机归国,恐再无机会,必将客死他乡也。再则,所随众臣皆有济世之才,若不归国,亦无机会展示其才也。”便厚赏了那人,但并没有表明愿意借秦之力归国之意,只是说,待奏位,窃听下回分解明楚成王再议。

    待那人走后,重耳便召集众臣商议归国之事。过不多时,狐偃、赵衰、先轸、贾佗、魏犨、狐毛、胥臣等皆聚齐。重耳便将秦有意纳立自己归国即位一事,述说一番。众臣听罢,皆欣喜万分,都觉得天赐良机不可再失。但赵衰却说:“此乃确实是天赐良机。不过,待明日面见楚王之时,万不可喜形于色,不可显露出愿意赴秦归国之意也,以防楚王猜疑矣。”重耳点头称是。

    第二日,公孙枝入宫拜见楚成王。此时的公孙枝,自秦、晋韩原之战后,一举成名,楚成王久闻其名,今日相见果然非常人可比。公孙枝便将来意述说一番,然后将秦穆公之书简呈上。楚成王看罢,为东进中原争霸,有意结交秦国,便对公孙枝说:“寡人之意,与秦君之意相合也。当今之晋,唯公子重耳主国方能安矣。秦、晋相邻,时机可待也。”然后,传旨召见重耳。楚成王对重耳说:“公子来楚已一年有余,今日秦君遣使来楚,欲请之入秦,伺机纳公子归晋主国,不知公子意欲如何?”重耳闻听楚成王之言,并无强留于楚之意,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喜形于色,再次向楚成王叩拜说:“小人乃一亡命之人,今受命于君王之下,待若上宾,衣食无忧,实无归晋之意也。”楚成王见重耳如此一说,劝慰说:“公子漂泊半生,历尽艰辛,而今已年逾花甲。以公子之贤,晋之臣民皆翘首以盼,此乃天赐良机,万不可失也。寡人虽有纳立公子之意,但楚、晋相距甚远,历经数国,倘若天机将至,恐不及也。而秦、晋相邻,水土相连,且秦之强,不在齐、楚之下,秦君之贤,亦胜寡人之上也,况且与夷吾父子积怨甚深,必会助公子归晋。此乃天意,公子不可逆天意而行之。”重耳闻听楚成王不但允许自己赴秦,而且还如此劝之,心中更喜,但仍很郑重地说:“君王之意小人岂敢不从命乎?但吾人虽离楚,厚恩不忘也。”说罢,再次向楚成王叩拜谢恩,然后告辞。

    当晚,公孙枝来到重耳居所,与重耳相见。重耳还想再耽搁数日,以便向楚之好友告别。公孙枝闻听连忙阻止说:“公子不可耶!今日楚王欣然应允,唯速速离楚,恐日后其反悔,不可归也。”重耳听罢点头说:“将军所言甚是也。”说罢命狐偃、赵衰等立即收拾行装,明日离开楚国。

    第二日,楚成王闻知重耳急欲离楚,便亲自前往探视,本有意再留其数日,今见已经整装待发,只好不言之。为表示对重耳之友情,又命人准备一些车马、金帛赠送之。此外,还派遣精兵一千,护送其至楚国边境。一路上,公孙枝与重耳、狐偃、赵衰等人交谈甚为投机。经二十几日,便到达了秦国。公孙枝命人先入雍都报知秦穆公。

    秦穆公闻知重耳等已近雍都郊外,便率领群臣迎于雍城门外。过不多时,只见一队车驾风尘仆仆,直奔城门疾驰而来。第一辆车驾之上,正是公孙枝与重耳。公孙枝先跳下车来,然后又扶重耳下车,一同来到秦穆公面前叩拜。秦穆公连忙将二人扶起。公孙枝站起身来,向其介绍说:“此乃便是晋公子重耳也。”重耳虽是穆姬长兄,秦穆公之大舅子,但从没谋面,只知其名,不曾相识,而今相见格外亲切。细观重耳虽然年迈,但仍是气宇不凡,便对重耳说:“与公子相见真乃三生有幸也。若归晋主社稷,此乃晋民之福也。”重耳再次施礼说:“亡人漂泊半生,无立锥之地,日后还依恩君之力也。”秦穆公回答说:“吾等乃舅甥之亲,如同手足,理当相助之。”重耳又将所随众臣,狐偃、赵衰、贾佗、魏犨、狐毛等二十余人介绍于秦穆公。秦穆公见众人果然非常人可比。然后,秦穆公与重耳同上一辆车驾,进入雍都。在雍宫大摆酒宴,款待重耳等人。

    晋公子重耳来到秦国之事,很快就传开了。此时,秦穆公夫人穆姬的心情非比寻常。自从嫁到秦国,已近二十余载,从未能回晋探亲,亦不能与亲人相见。只是二哥夷吾身为秦俘之时见过一面,甚觉凄凉。今闻知,大哥重耳身为贵宾,来到秦国,心中不由得带几分喜色。这是因为,在自己的这些兄弟姊妹之中,穆姬最为敬仰的就是重耳、夷吾两位兄长。特别是大哥重耳,自幼就对自己关怀备至。当晚,秦穆公回到寝宫,穆姬便高兴的迎向前去说:“妾已闻知,长兄重耳已到雍都,不知何时能让吾兄妹相见也。”秦穆公回答说:“夫人勿急,待兄休息一日,明日便可相见也。”果然,第二日重耳来到雍宫拜见穆姬。穆姬虽为重耳之妹,乃秦国之母;重耳虽为其兄,乃秦之客,故而拜之。穆姬见此,急忙将其扶起,不觉泪如雨下。兄妹一别二十余年不曾相见,今日相见是悲喜交加,真是别有一番情谊。穆姬再细观重耳,虽然两鬓斑白,年逾花甲,但思维敏捷,谈吐话语,流利机警,仍不减当年,心中万分高兴。

    一日,秦穆公对穆姬说:“长兄重耳入秦已有二十几日,虽然妻妾甚多,而今身边却无一人也。为使其安心于秦,寡人欲将爱女怀赢嫁之,不知夫人以为如何?”怀赢虽然不是穆姬所生,但非常疼爱,视如己出。闻听此言心中不乐说:“重耳虽是吾之长兄,但年事已高也,而怀赢正是妙龄之年,岂不委屈怀赢耶?再则怀赢已侍子圉,岂能再嫁其伯乎?有违伦理也。”秦穆公却解释说:“夫人所言差矣。若论人品,子圉与重耳天壤之别也。若论年龄、生死,不可测也,年长未必先死,年少未必后亡。若论伦理,秦人之俗如同戎人,只论至亲,不论辈分。怀赢非夫人所生,与子圉、重耳皆无血亲之缘,有何不可乎?”穆姬闻听,不无道理,便说:“夫君所言有理。不过此等事亦当看怀赢意欲如何也。”秦穆公说:“若如此,还请夫人言于怀赢哉。”

    一日,穆姬将怀赢召入寝宫说:“子圉归晋已有数月,恐无归意。女儿正值青春年华,却孤身一人,奈何?若另嫁他人可否?”怀赢听罢不觉心动,便低头羞怯地说:“小女视夫人如同生母,一切当由夫人做主。不过,小女以侍子圉,怎好再嫁他人乎?”穆姬不由得叹息一声说:“而今秦、晋结怨甚深,皆由子圉之故也。其既不能返秦,尔亦不能赴晋,莫非欲老死家中乎?”怀赢听罢不觉泪下。穆赢连忙劝慰一番,又说:“父君欲将尔许配给晋公子重耳,而重耳乃天下之英杰也,不知女儿以为如何?”怀赢却说:“重耳乃子圉之伯也,小女乃子圉之妻也。今已侍奉子圉,恐难尽心侍奉其伯重耳也。”穆姬又劝慰说:“子圉虽年轻貌美,却是庸才,不能成大事也。而重耳漂泊半生,历经艰辛,有雄才大略也,日后必为晋国之君。爱女若嫁之,将为晋国之母,远胜于亡世子之妇也。再则,父君之意,以爱女慰重耳之心,以结秦、晋之谊,使两国不兴刀兵,可保庶民百姓之安,此乃爱女之功矣。”怀赢闻听,擦干眼泪说:“若能依夫人所言,永结秦、晋之谊,保庶民百姓之安,小女又何惜此身哉。”穆姬见怀赢已经应允,便告知秦穆公。

    秦穆公闻知怀赢不拒此婚事,心中欢喜,便召集群臣商议此事。然后派公孙枝为谋,前往重耳居所提亲。重耳闻听心中一惊,不知应之与否,便对公孙枝说:“秦君之美意,吾心领也。请大夫先回禀秦君,待与群臣商议再告之也。”公孙枝见重耳有推脱之意,便说:“公子勿虑。若与群臣商议,臣唯有在外厅恭候,以便回复秦君之命也。”然后退出。

    重耳立即召集群臣进入内室商议。群臣不知出了何事,重耳便将秦穆公欲将怀赢许配与己之事,述说一番。然后又说:“怀赢乃子圉之妻也,子圉乃吾之侄也,侄媳岂有再嫁其伯之礼乎?”赵衰听罢却微微一笑说:“公子息怒。臣闻知怀赢美若天仙,聪明过人,一向受到秦君及夫人的宠爱。昔秦君将怀赢嫁与子圉,而厚待之。而子圉愚笨,不知感秦君之德,反而辜负秦君之美意,怨恨于秦,故而私归于晋,激怒秦君,岂能容之。今秦君欲将怀赢嫁与公子,亦厚待公子也。公子即可得绝世美人,又可取秦君之欢,此乃两全其美之事,岂有不应之礼耶?”贾佗也上前劝说:“公子虽然年逾六十,但仍精力旺盛,与怀赢亦匹配也。再则,秦君美意,而公子不纳,何以表对秦君之友善,取秦君之欢也。臣闻:‘欲人爱己,必先爱人;欲人从己,必先从人也。’公子若不能取秦君之欢,何以依秦国之力归国即位乎?以臣之见,万不可推辞也。”重耳听罢低头不语,沉思良久才说:“诸位所言虽有道理,但自古以来,中原之俗与戎狄不同。同姓为婚,亦当尽力避之,何况侄媳乎?若应之,与伦理不通也。”这时胥臣引经据典地解释说:“公子之言未必妥当也。臣闻:古代同姓,皆因同德,并非同族。昔黄帝、炎帝,皆有熊氏少典之子,而黄帝生于姬水,炎帝生于姜水,二帝异德,故黄帝为姬姓,炎帝为姜姓,世为婚姻。黄帝有子二十五人,而得姬姓者,仅十四人。虽为姬姓者,亦各不相同,皆因同德也。德同,姓同,族虽远,婚姻不通;德不同,其姓不同,族虽近,却婚姻不避。尧为帝喾之子,黄帝第五代孙,而舜则为黄帝第八代孙,尧之女,乃舜之祖姑母也,而尧将女许配给舜为妻,舜亦勿推辞。古人婚姻之道,就是如此也。若以德论之,子圉之德岂能与公子相比乎?若以亲缘论之,怀赢乃秦君之女,非穆赢之女,与祖姑母比之甚远矣。况且,怀赢乃子圉所弃之女,背情者,子圉也,非公子强夺之。由此,于情,于理,皆不背之,岂有不应之理乎?”重耳闻听群臣之言,虽有道理,但仍是下不了决心。狐偃乃重耳之舅也,一直不言,见重耳仍在犹豫便劝说:“公子入秦,非为客也,而是为日后归晋主社稷矣。昔公子让其弟夷吾,今岂能再让于其侄子圉乎?公子归国,若奉子圉为君,怀赢乃晋之国母也,不可应之,理也;若驱逐子圉,取而代之,怀赢乃仇敌之妻也,其国可得,其妻有何不可得乎?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纳怀赢,虽是侄媳,乃小节也,公子不可不应矣。”重耳闻听众臣之言,沉思良久最后才说:“既然如此,就依众卿之言,以取秦君之欢也。”然后,命狐偃到外厅将商议结果告于公孙枝。公孙枝又回到雍宫报于秦穆公。

    秦穆公闻知,心中欢喜便赐予重耳府宅,命太卜占卜,择吉日完婚。此外,有择五名宗女作为陪嫁一同送给重耳。大婚之日,重耳见到怀赢,果然是美若天仙,不由得想起侄儿子圉,将如此美女弃之不顾,确实有些可惜,今为自己所得,虽然有些尴尬,但亦是欢喜异常。而怀赢见到重耳,虽不如子圉年轻貌美,但气宇非凡,爱扶有加,亦觉得心满意足。自此,怀赢之名,亦改为文赢也。公子重耳在文赢的陪伴下,安居于秦,与秦穆公君臣上下关系相处得十分融洽,只等待时机归国,夺取晋君之位,成就一番大事业。

    却说子圉,自从由秦国逃回晋国,便急急入宫拜见父君。晋惠公见到世子圉归来,悲喜交加,对子圉说:“寡人身患重病,恐将不久于人世也,后事无人可托矣。今世子挣脱樊笼归来,乃寡人之幸,死亦瞑目也。”子圉闻听,不觉泪下说:“父君偶感风寒,不久必愈,儿愿侍奉之。”晋惠公却说:“寡人之病不可治愈也。而今寡人所挂心之事,乃重耳也。其能让其弟,恐不能让其侄矣。与吾儿争位者,必为重耳也,须防之。”

    数月之后,晋惠公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便将吕饴甥、郤芮二人召至卧榻之前说:“寡人将故去,而世子年纪尚轻,难以主国,还望二位用心辅佐也。群公子在外皆不足虑,可虑者,为重耳也。其虽年逾花甲,却壮心不已。寡人闻知,已率所随之人入秦,必回国争位,万不可大意也。”吕、郤二人叩拜受命。当夜晋惠公便死于绛宫之中,在位十四年。第二日,吕饴甥、郤芮召集群臣传晋惠公遗召,拥立世子姬圉即位,是为晋怀公。

    晋怀公即位后,其才不如其父,而心胸之狭却远胜于父,每日忧心忡忡,唯恐重耳回国争位。一日,密召吕、郤二人入宫,商议应对之策。吕饴甥说:“为除重耳,唯暗遣壮士赴秦杀之。”

    晋怀公即位后,其才不如其父,而心胸之狭却远胜于父,每日忧心忡忡,唯恐重耳回国争位。一日,密召吕、郤二人入宫,商议应对之策。吕饴甥说:“为除重耳,唯暗遣壮士赴秦杀之。”郤芮却说:“不可!入秦暗杀难也。事成方可,不成,触秦怒,必伐晋也。使重耳有机可乘,晋危矣。臣以为,若灭重耳,先去其羽翼。其羽翼者,乃所随众臣。若命其家人将其召回,唯剩重耳一人,何以争位乎?”晋怀公听罢郤芮之言亦觉有理。几日之后,晋怀公便传旨,晓谕跟随重耳出亡众臣的家人:“凡跟随出亡者,因亲及亲,限三个月内具要召回。如期归来者,官复原职,既往不咎;过期不归者,禄籍皆除,丹书注死;父子兄弟坐视不召者,杀无赦。”一时之间,晋国朝廷内外,庶民百姓,又是一场打乱。几个月过后,一些相关的大夫、亲属被杀无数。老国舅狐突已历四代,早就不理国事,闭门不出,亦因早年两个儿子狐偃、狐突随重耳出亡,未能幸免,亦被杀之。

    狐突之死,非比常人,影响巨大。消息很快传到秦国,狐偃、狐毛兄弟二人闻听痛哭不止。重耳、赵衰、臼季、胥臣、魏犨等前往居所探视、劝慰。重耳闻知大怒说:“如此孺子,其才不如其父,其恶却胜于其父,罪不可赦也。”赵衰却向重耳恭喜说:“子圉刚刚即位,不知树德于臣民,却枉杀无辜,内乱四起,其意欲将晋国授予公子也,岂有不受之理乎?”重耳闻听所言有理,便回到居所,召集众臣商议归国之事。这时,有人来报说:“有一人急欲求见公子也。”重耳便让众臣回避,自己亲自迎于门外。只见那人浑身上下皆农夫打扮,见其便倒身叩拜。重耳连忙将其扶起说:“尔是何人也,何以急欲见吾乎?”那人站起身来说:“公子久亡在外,故而不识小人也。吾乃大夫栾枝之子,栾盾是也。”重耳闻听心中欢喜,连忙将其让于屋内说:“久闻将军大名。今日至此不知有何教之?”栾盾说:“吾受父命前来。因晋新君即位不过数月,性情孤僻,枉杀无辜,万民生怨,内乱四起。奸佞之臣横行于世,忠直之臣,敢怒而不敢言。此乃公子归国图大业之良机,不可失也。新君所依者,不过吕、郤二人,对臣父、韩简、郤乞、郤步阳、蛾晰等皆不信任,积怨甚深矣。今臣父已暗中约会郤溱、舟之桥等私征兵甲,恭迎公子归国,以作内应也。”重耳闻听栾盾之言,心中欢喜,便将内室众臣唤出,共议归国即位之大计也。最后约定:明年岁首,也就是周襄王十六年,归晋夺位,相距不足二月。然后,暗中将栾盾送走,以作内应,所余众臣再议。狐毛说:“距岁首不过一月有余,当今之计,唯奏明秦君,议定借兵之事,严守机密。

    一日,重耳入宫拜见秦穆公,向其说明栾盾入秦,言之栾枝等愿作内应一事,请求秦能出兵相助。秦穆公闻听哈哈大笑说:“晋国之乱,此乃天意将晋授予公子也,寡人岂能不助之乎?寡人将亲自送公子至黄河秦、晋之界也。”重耳连忙叩拜谢恩。这时,丕豹得知此事,便向秦穆公请求说:“此次送公子重耳归晋,臣愿为先锋也。”秦穆公见丕豹主动请命,立即应允。然后命公孙枝为大将,调兵遣将,准备护送重耳归国之事。待一切准备就绪,秦穆公命太卜占卜,择吉日而行。

    秦穆公二十四年岁首,秦穆公设宴为重耳饯行。酒席之间,重耳深表对秦穆公的感激之情。秦穆公表示,希望重耳归国即位后,勿忘秦、晋之意,以保万民之安也。秦穆公又赠送了很多礼物给重耳:玉璧十双,战马四百匹,各种所需器物应有尽有,还赠送狐偃、赵衰等,每人玉璧一双,战马四匹。重耳君臣再次向秦穆公拜谢。待稍作休息,然后,由公孙枝、丕豹点齐兵马五千先行,秦穆公与百里奚、公子絷率领战车千乘,兵马三万,直奔晋国而去。

    数日之后,大军到达了黄河西岸的河津一带,渡河船只已暗中准备停当。秦穆公便命公孙枝、丕豹率领五千秦军护送重耳渡河,进入晋国。自己率领大军在西岸安营扎寨,观其胜负,以为后盾。

    欲知此次重耳归晋,能否夺取君位,窃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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