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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结束进行为期一周的考核,考核结束当天,1001发给我一部手机。
拿给我印着合格章子的成绩单,并且告诉我,晚饭后有车接我离队。
我上了车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当然是程莎了。
离开的时候,我们仍然戴着面罩,但是我一眼认出变得粗壮的程莎。
“我们要回去了。”
程莎看见我上来,说了一句,我点了点头。
一年没有在一起交流过,我们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叙旧,一路上没再说过其他,我在想,是不是这地狱般非人道的训练让我们性情都变了?
……
手机响了,我和程莎的同时响了。
就是临走时,1001发给我的那部。
我们都神经质地接起电话。
手机里传来房参谋的特质的男高音:“马上跑步到小食堂来,大队长给你们接风。”
程莎似乎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
一名战士应声敲门,任务就是带我们去小食堂。
小食堂里灯火辉煌,却是鸦雀无声。
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布置了鲜花甜点白桌布旁,一只袖管空荡荡的老妖,他的左手旁是笑容可掬的房参谋。
……..
若大个空间,一幅几米长的餐桌,两人显得单薄异常。
“老妖……”
现在这么叫老妖,真觉得欠妥,隐隐约约感觉老妖身份不简单,看房参谋与他交流的情形,他的职位至少在房参谋之上。
程莎像个哑巴,一语不发,也没有和老妖打招呼。
“过来坐,欢迎你们圆满毕业,听说,你们成绩名列前茅,今晚给你们庆祝。”
老妖和房参谋站了起来,拍掌欢迎。
又有两名战士拿着些彩色气球,氢气球飘在空中,气氛确实热烈了许多。
…….
果然不出所料,老妖就是大队长!
房参谋很郑重地介绍道:“大队长亲自看中的人错不了,你们以后啊,跟着大队长好好干,今天是大队长亲掏腰包为你俩接风…….”
…….
我和程莎一个标准军礼:“大队长好!”
老妖依旧一幅泰山压顶心不惊的安然面容:“不要见外,都坐下吧。”
菜肴丰盛之极,鱼鳖虾蟹、生猛鲜香……
外加一瓶茅台……
奢侈啊……
就是冷清了些,我们与老妖的关系已经降了格。上下级的层分,让气氛更加别扭。好在房参谋这幅粘合剂,配合国酒的熏陶,让每个人情绪有了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宣呷。
席间,老妖问我们训练如何,感受如何……
我从心底感激老妖,是他让我重新回到军队,这一年的训练收获颇丰。
可是这股感激不知道怎么表达,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到酒瓶空了都没吐出来。
程莎变得少言寡语,让我怀疑面罩后面的人是不是程莎。
他是问一句答一句,活脱脱一具提线木偶。
老妖说的重点,明天上午我们要在小礼堂观看一份内部资料,这些资料就是今后我们的任务。下午领取活动经费与材料,后天正式上岗。
虽然我喝了几杯,但是没醉,听得清清楚楚。
有两句话碍于房参谋在场,我一直没有好意思问出口,场合不对,再说吧。
…….
宴席结束时,我特意问了老妖,明早几点起床,要不要出操。
老妖说不用,不过,七点三十小食堂开饭,在开饭前起床就可以了。
…….
前所未有的安稳觉,我把新手机定了个叫早铃儿。
一顿浑浑噩噩地睡…….
吃完早饭,准时来到小礼堂。
老妖和他的警卫员等在现场。
他只问过我俩:“来啦。”
然后裹着军大衣坐在正中,我和程莎被他安排到身侧。
警卫员开始在前面的大屏幕上放映记录片。
录像没有声音,有文字说明。
……
2012年4月,某国家重点基因实验室,收集了二千三百零六例汉族与其他少数民族人群的血液样本,进行了全基因组测序。
结果,他们发现有几例人的基因组里,包含了非DNA的碱基成分,而且集中在一个比较长的内含子中。
2013年3月,某科学院实验室收到考古学家委托的,对2003年毛乌素沙漠出土的汉代古墓中一具干尸进行基因组测序,结果,他们发现这具干尸的基因组中存在着非DNA四类碱基的组成,集中在几段内含子的回文结构上。
2013年6月,军事医学科学院某所秘密对罗布泊残留生物体进行残骸基因组检测,发现此只有巴掌大的组织是人类的基因,但是不同于人类的基因组,它的内含子里,含有大量的非人类碱基的构成…….
2014年至2015年间,在三个地方的考古挖掘出的空壳人皮尸进行基因检测,也发觉以上现象,这些古人类基因组里存在着明显区别于现代人类基因组份的东西。
…….
这些发现引起了最高级别的重视,同时把消息封锁在极小的范围里。
并且启动了最高级别的调查……
…….
大屏幕变黑,老妖的警卫员鼓捣着投像仪。
接着一部飘着雪花的黑白录像亮起。
片头闪着雪花,“绝密1号档案“几个触目的大白字跃然屏幕上……
我的心为之一惊悚……
时间是1956年夏天……
新疆的罗布泊似乎发现了一座古遗址,几个冒险的二逼青年们,集结上进入罗布泊去涉险探密,当时进去十二人,出来时仅剩下衣衫褴褛神色呆滞的四个人,而且变得行为诡异,群众以为他们感染了古墓的什么病毒,不久这四个人毫无征兆地失踪了。
…….
三个月后,政府派出一支军队外加三名考古专家秘密进入罗布泊调查此事,这支队伍总共有三十五人。
这支小调查组进去不到十天,就与外部失去了联系。
救援部队在第十五天进行了搜救,最后在罗布泊的西侧一处沙坑里找到一位奄奄一息的领队。
领队说,他们遭遇了非人类的攻击,全部队员遇难,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因为没了水,晕倒在荒漠中,幸亏救援部队及时赶来。
…….
奇怪的事件在二十天时发生了,领队说的已经牺牲了的战友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而来没有任何伤口。
领队因此被隔离审查……
无论怎么样审问,领队一口咬定,战友们真的全死了,他亲眼所见,是被一只高智商的蜥蜴一样的怪物杀死了…….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审问他的人几乎都快相信了,然而,他嘴里说的死人却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当审问人员把活着回来的战友,带到他面前时,领队像看见了鬼,大声尖叫着,恐惧异常……
他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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