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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75回武王窥周举鼎殒命太后听政魏冉专权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5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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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回武王窥周举鼎殒命

    太后听政魏冉专权

    话说韩襄王遣使前往楚国请求救助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咸阳,秦武王闻知惊惧万分,若楚军助韩,宜阳难破也。便召集群臣商议。这时大夫冯章说:“今宜阳不拔,而楚、韩合兵,秦危矣!臣以为,莫若将汉中之地皆许给楚,以讨楚怀王之欢。如此楚兵必不出,则韩孤也,宜阳可破矣。”秦武王闻听说:“昔张仪欺楚,今岂能再信乎?”冯章回答说:“今非昔比也,臣只有妙策。不过,大王当先稳定巴蜀方为上策矣。”秦武王这才想起,自甘茂平定蜀乱后,蜀侯之位一直空缺,便封原蜀侯公子通之子公子恽为蜀侯,命司马错率巴蜀联军十万以窥楚。然后,命冯章出使楚国。

    此时,楚怀王接到韩襄王求援书简后,便有心援韩,命令尹景鲤筹备兵马援韩。这时,冯章来到楚国。楚怀王闻知秦使到来,便传旨召见,以观秦国的态度。楚怀王对冯章说:“秦伐韩甚急,宜阳危也,寡人意欲援韩。不知贵使到来有何见教乎?”冯章回答说:“臣奉秦王之命来此,意欲归汉中之地,以和楚也。”楚怀王冷笑说:“昔张仪以商於之地欺寡人,今莫非重拾张仪之伎俩乎?”冯章说:“非也。今秦王欲归汉中之地于楚,乃表示和楚之诚也。秦、楚乃姻亲之国,少有战事,秦、楚之谊远胜于楚、韩之谊,而楚何故因韩伤秦、楚之谊乎?楚、韩非姻亲之国,亦非盟约之国,兴兵援韩,必与秦战,胜负难卜也。若败之,损兵折将,劳民伤财;即使胜之,楚亦无尺寸之利矣。楚若和于秦,即不兴刀兵,又可得汉中之地,何利之大乎?望大王深思之。”楚怀王被冯章一席话说得心有所动,便问:“秦何以割汉中之地乎?”冯章回答说:“秦破宜阳,可补汉中之失,故为割让汉中之时也。”于是,楚怀王让冯章立据为凭。然后传旨,命令尹景鲤息兵不出。景鲤无奈依命行事。

    再说甘茂率领秦军猛攻宜阳,却屡攻不下,心中焦急。当闻知秦武王已经命乌获为大将军,率十万秦军前来增援,心中欢喜:“武王果然未忘‘息壤之盟’”,心理踏实了许多,同时也增强了必破宜阳的决心。可是,乌获率领的秦军未能按期到达,不知出了何事,甘茂便欲遣人前往打探。就在这时,兵士回来报说:“乌获将军已经快到宜阳城下也。”甘茂闻听大喜,立即率众将迎接乌获。

    原来,乌获率领秦军进入韩国境内后,正巧遇到了公叔婴率领增援宜阳韩军。于是,两军对垒大战一场,将公叔婴所率韩军杀的四散奔逃,公叔婴见已无援救宜阳之力,只好逃回郑城。因而,乌获所率秦军晚来了十余日。

    待甘茂与向寿、左成、有尉等将官,将乌获迎入中军大帐坐定,甘茂对乌获说:“以将军之勇,天下无人不知也,破宜阳将指日可待矣。”乌获说:“末将奉大王之命到此,愿受丞相调遣也。”然后,与众将商议破城之策。

    可是,宜阳确实是大县,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又有公仲侈坐镇指挥,甘茂指挥秦军进攻宜阳又是十余日,仍不能破城。甘茂心中焦虑,夜不能寝。偏将有尉见此,便在夜深之时,悄悄来到中军大帐求见。甘茂连忙召见说:“将军深夜至此,必有要事告知。”有尉点头说:“丞相所言不错也。末将数日观之,宜阳虽易守难攻,但非不可破也。但丞相亲击三鼓而士卒皆不愿上,何也?”甘茂摇头说:“吾不知也。”有尉又说:“宜阳之战已经五月有余,死伤甚重,故士卒皆惧也。末将以为,丞相若严申兵法,以治军,破宜阳,可共生,不破宜阳,则共死。士卒岂能不奋力,宜阳岂能不破乎?”甘茂闻听是顿开茅塞说:“将军所言甚是也。吾以羁旅而得秦相,今以宜阳为诱饵于大王。若攻宜阳而不拔,樗里疾、公孙奭挫吾于内,而公仲侈以韩穷吾于外,吾将无立身之地也。故愿与众将士同生共死,以破宜阳矣。如若不然,便以宜阳之郭,为吾等之坟墓焉!”有尉说:“丞相若有此决心,宜阳可破也。”

    第二日,甘茂将众将士召集在一起,重申兵法及破宜阳之决心,然后将自己所有的财物皆分给众将士。然后说:“吾与众将士攻宜阳已五月有余,而未破,无颜见秦国父老矣!今日之战,胜则破宜阳,入城同庆;败则同死,愿天哀之。”众将士闻听甘茂之言皆感慨万分,愿与其同生共死,使秦军军威大振。于是,甘茂命所有秦军将士皆倾巢出动,命向寿率军进攻东门;左成率军进攻北门;偏将有尉率军进攻南门;乌获率军进攻西门,自己亲自督战,胜负再次一举。

    乌获所率的援军皆生力军,立功心切,冲在最前。乌获手持双戟冲锋在前,搭云梯首先登城,杀得韩军四散奔逃,攻破宜阳西门。韩相公仲侈闻报大惊失色,知韩援军已经被乌获击败,无力增援,所盼望的楚国援军又迟迟不到,宜阳已难以坚守,只好整顿兵马,从东门突围,冲出城去。

    此时,向寿正指挥秦军进攻东门,忽见东门大开,韩军倾巢而出,便指挥秦军前往截杀。公仲侈不敢与秦军恋战,突出重围,朝韩都郑城方向逃去。

    甘茂攻破宜阳后,便整顿兵马,于秦武王四年(前305年),再次率秦军渡过黄河,攻占韩国的武遂。

    韩襄王闻知宜阳已破,武遂又失,大惊失色,唯恐秦军乘势再攻郑城,韩国是危在旦夕。公仲侈已是无计可施,便对韩襄王说:“臣以为,当今之计唯有向秦乞和方为上策也。”此时的韩襄王,思虑再三,是无可奈何,只好命公仲侈为使前往秦国乞和。秦武王见公仲侈到来乞和,知破宜阳,占武遂已经达到目的,目前还不能灭掉韩国,便应允下来,韩国再次臣服于秦国。

    再说楚怀王闻知秦已经攻破宜阳,占领武遂,便命令尹景鲤为使,前往秦国请求秦割让汉中之地。景鲤对秦武王说:“昔秦、韩宜阳之战时,上国使臣冯章出使楚国,已经应允:秦拔宜阳而割汉中之地于楚也,望大王行之。”秦武王闻听故作惊讶的说:“昔寡人命其使楚,只为秦、楚之谊并无割地之说也。莫非冯章仿张仪之故事,再行欺诈之术乎?寡人最恨者,张仪也。待寡人责问冯章再议之。”景鲤唯恐重蹈逢侯丑之故事,因而不肯退去,对秦武王说:“大王可速召冯章对质之,以明真伪也。”秦武王便传旨召冯章入朝。待冯章入朝,秦武王私下说:“今楚令尹景鲤前来,欲割汉中之地,当何以应之?”冯章回答说:“大王可责臣,不过一大夫也,何以能主割汉中之地乎?将臣驱逐出朝廷,不再任用即可矣。不过,秦昔日割汉中之半于楚,正是讨还之良机也。景鲤是楚怀王最宠爱之人,若以景鲤为质,可索回焉。”秦武王觉得冯章所言可行。

    待冯章来到大殿叩拜之后,秦武王严厉斥责其欺诈行为,将其撤职罢官,驱逐出秦廷。景鲤见此秦国君臣上下,一唱一和再次欺楚,不由得大怒,便欲退出返回楚国。这时,秦武王亦怒气冲冲地说:“令尹且慢!昔汉中之半割让于楚,非先王之意,皆是张仪蛊惑之。今寡人欲将其收回,令尹肯应否?”景鲤闻听大惊,万没想到秦武王不但不肯割让所余汉中之地,还要讨回先前割让给楚国的汉中之半,心中更加愤怒,可是,转念一想,如今身在秦国,若再触怒秦武王,恐难以归楚也。便改换了口气说:“汉中本是楚地,为秦所占,楚王并未与秦计较,只为楚、秦乃姻亲之国,屡屡会盟,为建楚、秦之谊也。昔张仪使楚,为固楚、秦之谊,而将汉中之半,还归于楚,秦、楚皆利矣。故大王不应再议之。”秦武王听罢却说:“休要多言也。令尹若不肯应允,便不可归楚,寡人遣使入楚,以令尹为质而讨之。”景鲤见秦武王如此不讲理,便驳斥说:“大王所言差矣。大王若以臣为质,必会失信于天下,非但得不到汉中之半,反而会触诸侯之怒矣。臣此次出使秦国时,曾听说,齐、魏将割地于秦。这是因为秦、楚乃姻亲之国,兄弟之邦也。大王若以臣为质,讨汉中之半,是向诸侯表明,秦、楚之谊已裂,秦孤也。诸侯必会‘合纵’伐秦,秦必危矣。望大王深思之,莫若放臣归楚哉!”秦武王听罢景鲤之言,亦觉得有理。目前,自己急欲东进,入洛邑以观周,尚不能与楚为敌,于是,便缓和了口气,以礼将景鲤放归于楚。

    景鲤回到楚国,将出使秦国的情况如实报知。楚怀王听罢拍案大怒说:“昔寡人受欺于张仪,今又受欺于冯章,秦武王还欲讨回汉中之半,此仇不报,寡人何以立于天地之间乎?”于是,遣使前往韩国,意欲邀其共同伐秦。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咸阳,秦武王便召甘茂商议对策。甘茂说:“大王勿忧也。楚虽意欲联韩而伐秦,不可成也。韩新败,损失惨重而乞和于秦,国力衰弱,岂能弃秦而附楚乎?”秦武王听罢点头称是。甘茂又说:“若使楚消除伐秦之意而臣服于秦。大王可遣使赴魏,邀魏襄王共同伐楚。楚怀王必惧之,岂敢不俯首事秦乎?”秦武王听罢哈哈大笑说:“丞相果然妙计也。”然后,遣使入魏表示联魏伐楚之意,魏襄王满口应允。

    楚怀王见联韩伐秦不成,反遭秦、魏伐楚之祸,知若与战之,难以取胜,莫如和为上策,便遣使携厚礼赴秦,再续秦、楚之谊,不再提及汉中之事。秦武王见楚已有事秦之意,亦不再提及汉中之半一事。自此,楚、魏、韩皆附于秦国,天下无战事。

    秦武王见夺取宜阳后,天下无战事,便想起了“车通三川,一窥周室”的事,便召集群臣商议。甘茂说:“过宜阳,入洛邑,甚便利也,大王可以觐见周天子之名,而入洛邑,以观中原之貌矣。”秦武王听罢心中欢喜,遂命右丞相樗里疾以车百乘先行开路,自己随后率领十余近臣,由任鄙、孟贲一班武士事于左右,众随从千余人,前往洛邑觐见周赧王,一窥周室。

    周赧王闻报秦武王亲自来洛邑觐见,吓得是心惊肉跳,不知是祸还是福,亲自率领群臣前往洛邑郊外迎接。秦武王见周赧王如此盛情也故作谦恭,向周赧王施礼表示谢意。周赧王是受宠若惊,慌忙回礼。二人相互客套一番,便同乘一车入洛邑。

    周赧王在宫中设宴款待秦武王。这样一连几日,周赧王天天设宴,并亲自陪同秦武王游览洛邑各地。秦武王也算开了眼界。虽然周王室已经衰败,但周都洛邑经周王室的数百年的经营,又没有经过大的战争,文化、经济还算发达。但是,秦武王对这些并不太感兴趣,而所挂牵的是周王室的九鼎。这九鼎,本是禹王时收取九州的贡金,禹王又将这些贡金,每州铸成一鼎,每只鼎上铸有本周的山川、人物的铭文,及贡赋、田土之数。每只鼎腹铸有本州的标记,分为荆、梁、雍、豫、徐、杨、青、兖、冀。秦武王探知九鼎皆放在周王室太庙的旁室之内,便奏请周赧王欲前往观之。周赧王哪里敢阻拦,只好应允。

    这一日,秦武王吃过酒宴之后,便率领任鄙、孟贲等身边的勇士,前往周王室的太庙观鼎。守护太庙的兵士,闻知有周赧王的旨意,故不敢阻拦。秦武王率领众勇士,一同来到周王室太庙的旁室,只见那九鼎一字排开停放在那里,足、耳等处皆筑有龙纹,精美异常,确实是天下难寻的宝器,心中非常喜欢,不由得赞叹说:“果然名不虚传也,无愧为‘九龙神鼎’,镇国之宝器哉!”站在一旁周王室的官员上前解释说:“此九鼎自夏传于商,由商传于周。周平王东迁之时,又将九鼎迁至洛邑,一路之上舟载车负,如同搬九座小铁山一般,辛劳至极也。”

    秦武王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仔细的观看每一只鼎,指着铸有“雍”字的宝鼎,对身边的勇士们说:“此鼎乃是雍州之鼎,亦是秦鼎也。寡人理应将此鼎移至咸阳如何?”众勇士皆附之。这时守鼎的周王室的官员连忙阻拦,并解释说:“不可!此九鼎皆为镇国之宝器,华夏之象征,不可分之,岂可将一鼎迁入咸阳乎?”秦武王听罢,知自己言语有失,不好与其争辩,便岔开话题说:“这九鼎,每一只有多重乎?”那守鼎的官员回答说:“自九鼎铸成以来,从未闻知有谁称量过,因而无人知晓鼎之重量也,曾有人估计有千钧之重(钧:30斤)矣。”秦武王又问:“此鼎可曾有人举起否?”那官员又回答说:“此鼎如此之重,何人能举之?就是想举此鼎者,亦未听说过也。”

    秦武王听罢指着雍鼎,便转身对旁边的任鄙、孟贲说:“寡人知二位爱卿力大无穷,不知可否举起此鼎乎?”任鄙知秦武王年轻好胜,不便与之争比高低,便推脱说:“臣虽称力大无穷,其实只有举百钧之力,岂能举起这千钧之鼎乎?”而孟贲在一旁听罢却逞强说:“臣请一试也,若不能举之,还望大王恕罪矣。”秦武王笑着说:“爱卿勿虑,请试举之,能否举起,寡人皆不怪罪矣。”孟贲闻听非常高兴,便命人取来绳索,系于鼎耳之上,然后,自己束紧腰带,挽起双臂,两手套入丝绦,猛地大喝一声:“起!”只见那鼎已离地约有半尺。再看孟贲,已是力不能支,将鼎仍放回原位。此时的孟贲由于用力过猛,眼珠已经迸出一只,目眦血流不止。

    秦武王在一旁看罢哈哈大笑说:“爱卿果然神力也,略候片刻看寡人试之。”任鄙在一旁见秦武王果真欲举鼎,连忙上前阻拦说:“大王乃万乘之君,不可与臣下争高低,万不可试也。”秦武王却毫不介意说:“爱卿不必阻拦,寡人自有道理也。”说罢卸下锦袍玉带,用大带束紧身腰,便欲来到雍鼎近前。任鄙见此焦急万分,唯恐秦武王有个闪失,便上前拉住衣袖再次劝阻说:“大王万不可以万乘之尊,为一时之戏而遗恨终生矣!”秦武王见任鄙再次阻拦,便将其手用力甩开,怒视任鄙说:“爱卿自己不能举之,何以嫉妒寡人之能乎?”任鄙见秦武王大怒不敢再阻拦。秦武王大步来到雍鼎近前,也同孟贲一样,将两手套入丝绦,心想:“孟贲只能微微抬起,寡人偏要移动几步,方可胜其一筹也。”于是,运足了平生的神力,屏住呼吸,大喝一声:“起!”只见那鼎果然离开地面约有半尺。秦武王刚迈腿想向前移动,不觉力尽手失,腿脚已经躲闪不及,雍鼎坠落到地上,正压在秦武王的右脚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将其胫骨压了个平断。秦武王不由得大叫一声:“痛死吾也!”顿时昏死过去。

    众人见此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救助。任鄙等勇士上前合力将雍鼎搬开,救出秦武王,呼唤半晌才苏醒过来。只见秦武王的断腿血流不止,众人急忙将其抬回馆驿,请名医抢救。待数位名医到来之后,一时亦无办法止住血涌,只见床上床下,到处是血。秦武王是疼痛难忍,悔不该不听任鄙之劝谏,直到半夜由于流血过多而亡,在位仅四年。昔秦武王曾言:“寡人若能游于巩洛,虽死而无怨也。”今果然死于洛邑,以践其言矣。

    第二日,周赧王闻报,秦武王因举鼎而死,大惊失色,唯恐得罪秦国,牵累自己,立即命人准备厚礼及精美棺椁,送到馆驿。并且亲自率周室群臣前往馆驿吊唁,故作悲伤之状。樗里疾见事已如此,无可挽回,唯恐国内有变,不敢久留于洛邑,待谢过周赧王,将其送走之后,立即与任鄙等商议后,命秦军将士收拾行装,护送秦武王灵柩返回秦国。

    秦武王无子,该立何人为王,国内争执非常激烈。秦武王后意欲立秦武王之弟、庶长公子壮为王。而秦武王的生母秦惠文王后虽已故去,但庶母芈八子却想趁机立自己的长子赢稷为王,群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芈八子本是楚国人,嫁于秦惠文王为妃,生有三子,长子名为赢则(又名为稷)、次子名为赢显(又名为市)、三子名为赢悝。芈八子还有两个弟弟,一个是同母异父弟,名叫魏冉,在秦国为官,早在秦惠文王时期,就身居要职,手握重兵。另一个是同父异母弟,名叫芈戎,因违犯楚法而逃奔东周。而此时的公子壮虽为庶长,可是此时的庶长,已非昔日之庶长,只是一个爵位,大都没有实权,除非经常带兵征战者,秦武王后虽有心相助,但由于自己从不干政,手中没有实权,亦难助之。当秦武王的灵柩还没有回到咸阳时,秦国内就已经接到秦武王因举鼎而亡的消息。芈八之立即与魏冉等商议如何拥立长子赢稷为王之事。魏冉说:“公子稷远在燕国为质,当速将其迎归于秦,方能即位也。”芈八子焦急的说:“稷儿远在燕国,又有赵国相隔,何以迎之?”魏冉说:“若使公子稷归秦,唯有请求赵武灵王相助,使其先入赵,方可再归秦矣。”二人商议已定,便暗中遣亲信前往赵国,面见赵武灵王,请求相助之。而此时,身在秦国的赵国大夫楼缓,闻知此事,便事先归赵报知。赵武灵王见秦有求于自己,当然愿意帮忙,如此,即可和于秦,又有纳立秦王之名。于是,赵武灵王用计,由代郡的相国赵固,将公子稷由燕国迎入赵国,然后再将公子稷送归秦国。

    当樗里疾等护送秦武王的灵柩回到咸阳不久,公子稷也回到了咸阳。开始时,对拥立公子稷为王,遭到了很多大臣们的反对,但在魏冉的主持下,甘茂、樗里疾两位丞相皆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其他众臣只好默认。于是,在咸阳举行了公子稷的登基仪式,正式即位,是为秦昭襄王。由秦昭襄王主持了秦武王的葬礼,将其葬于永陵(今陕西咸阳市周陵乡)。

    秦昭襄王即位后,尊芈八子为宣太后。因秦昭襄王年少,又久质于燕国,不能直接理政,因此,皆由宣太后主持朝政。宣太后仍拜甘茂为右丞相,樗里疾为左丞相,命魏冉为将军,主持军务,戍守咸阳,又命自己的外族向寿戍守宜阳。后来,又将其弟芈戎由东周召入咸阳委以重任。不久,又封次子公子显为高陵君,封三子公子悝为泾阳君。为了安抚公子壮,封其为季君。自此,宣太后之亲族多在秦廷为官,可谓太后专权第一人也。

    待国内局势稳定之后,魏冉与樗里疾便追查秦武王举鼎之死一事。重臣皆言,因孟贲与之争胜之过也。魏冉立即命人将孟贲抓之,磔死于宫门之外,以示众之,然后又灭其三族。秦武王后虽然对魏冉能追查秦武王之死的元凶一事,有所慰藉,但对宣太后及魏冉的权势过大,仍是心中不满。

    再说楚怀王乘秦国王位更迭,无暇对外之机,兴兵伐越,将已经衰败的越国灭掉,置江东郡。紧接着又兴兵伐韩,讨韩弃楚和秦之罪。楚军很快进入韩境,攻至雍氏邑(今河南沁阳市一带)。韩襄王闻报大惊失色。以韩国自己的力量很难止住楚军的攻击,便急忙遣使入咸阳向秦求救。

    欲知秦国能否救助韩国,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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