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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十九回二相执政国势振兴不忘旧**妻团聚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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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二相执政国势振兴

    不忘旧**妻团聚

    话说公子絷正在与众人饮酒之时,只见茅屋之外走来一人,身高体阔,一副猎人打扮。公子絷便问:“先生,不知屋外何人到来也。”这时小童子进来报说:“二叔叔已经打猎归来也。”骞叔向公子絷解释说:“此乃小儿骞术,字西乞,人们皆称西乞术也。”公子絷闻听来人也是骞叔之子非常高兴,连忙说:“既然是二公子何不请其快快入席饮酒也。”骞叔却说:“此子比不得其兄,更为粗俗,恐扫大夫之兴也。”公子絷却说:“先生此言差矣。俗语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以先生之贤德,其子岂非常人可比也。务必请入席一聚也。”骞叔只好让小童子将西乞术召入屋内。西乞术来到饭厅,见一陌生人坐在客席之上。白乙丙连忙站起身来,向西乞术介绍说:“此贵客乃秦国大夫公子絷是也。”西乞术连忙向其施礼。然后由于两位老者施礼问候,然后才落座入席。由此,酒席气氛更加热烈。直到傍晚才散去。

    第二日,公子絷见到骞叔问道:“先生,不知何时赴秦乎?”骞叔说:“大夫勿急,待休息数日,便可行也。”公子絷又说:“先生,吾观之二位公子亦有将帅之才也,请同赴秦国如何?”骞叔回答说:“二子皆一勇之夫,何谈将帅之才也,大夫过讲矣。”公子絷连忙说:“就依先生之言,秦欲开疆扩土,正缺少勇猛之将才也。与其困于陇亩之中,莫不如随其入秦大展其才,做一番大事业矣。”骞叔闻听低头不语,沉思半晌才说:“大夫所言有理,与其老死于陇亩之中,莫不如出山闯荡一番,就是战死沙场,也不枉虚度一生也。”公子絷闻听骞叔应允,连忙拱手称谢。骞叔却摆手说:“大夫勿谢。此时还当与其商议方可。”于是,骞叔命小童子将兄弟二人召来问之。二人听罢欣喜若狂,谁愿意困于这陇亩之中,若能随父入秦大展其才,岂有不愿意之理。

    数日之后,骞叔将家中事务安排停当,又将近邻两位老者请来,将公子絷带来的财物拿出一些赠与二位老者。二人推辞不受。骞叔说:“二位贤弟不必推辞,愚兄此去不知何日会还,欲将家中妻儿老小及田亩之事托付于二位,如若不受,岂不是弃愚兄而去也。”二位老者听罢只好领受。骞叔又命白乙丙将自家的牛车备好,与公子絷所带来的牛车,共计三两,又准备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品作为货物,于是父子三人皆装扮成商人模样,与村中父老告别之后,便与公子絷等西行,奔秦国而去。

    骞叔、公子絷等一行人,一路晓行夜宿,走了二十几日,进入了秦国地界,公子絷这才放下心来。来到秦国的驿站,稍作休息,命随从立即骑快马,前往雍都报知秦穆公。然后,一行人又换乘马车前往雍都而去。

    秦穆公闻报,骞叔近日便可到达雍都欣喜万分,立即召集百里奚等商议迎接骞叔之事。

    这日,公子絷与骞叔等一行人来到雍都郊外,只见东城门外人声鼎沸,旌旗招展,热闹非凡。骞叔不知那边出了何事便问公子絷说:“大夫,城门之处,出了何事,竟如此热闹也。”公子絷很平静地回答说:“想必我家穆公遣人前来迎接先生也。”骞叔闻听深受感动。这时只见从那人群散开,冲出一辆马车直奔这边而来。过不多时,那辆马车来到近前,御者将马车停下,从车上跳下一位老者,来到近前。骞叔仔细观之,此人正是多年不见的百里奚,便也跳下车来。兄弟二人久别重逢,真是悲喜交加,抱头痛哭。这时公子絷来到近前劝解说:“二位先生不必悲伤,待入城回到府中慢慢再谈,不迟也。”二人停止哭声,共同登上百里奚的车驾,直奔欢迎的人群而来。

    当来到人群近前,秦穆公亲自影响前去。百里奚与骞叔、公子絷一同来到近前,向秦穆公介绍说:“主公,此人便是吾兄骞叔是也。”骞叔见秦穆公亲自迎于郊外更受感动,便倒身便拜。秦穆公连忙将其扶起说:“先生免礼,寡人盼望先生是望眼欲穿也,今先生不弃到来,乃秦国之兴矣。”然后亲扶骞叔登上自己的车驾,同车进入雍都城内。一路上欢迎的人群不断,锣鼓喧天,管乐齐鸣,好不热闹。

    秦穆公将骞叔迎入宫中,各项事务早已安排妥当。待酒宴摆好,为骞叔接风。秦穆公与骞叔谈及天下大事,非常投机,深感百里奚所言果真如此。酒宴之后,待群臣散去,秦穆公与骞叔促膝而谈。秦穆公说:“井伯多次向寡言及先生之大才,今日相见果然如此,此乃寡人之兴,秦民之福也。不知先生何以赐教于寡人?”骞叔回答说:“秦伯果然乃贤明之君也。吾一山野村夫有何德何能受如此厚待,可知君欲择人才不拘一格,秦之大业必成矣。”秦穆公听罢又问:“秦居西辟,与戎狄为伍,寡人欲争雄与中原,位于大国之列,国势何以兴也。”骞叔又说:“欲成大业,勿急也。秦虽地处西辟,与戎狄为邻,但此乃周之故土,王兴之地也。居高而临下,地险而兵强;进足可以战,退足可以守。而今秦之所以不列中原诸侯,实乃威德不足矣。一个国家,一位国君,治理天下,治理国家,不可无威德也。无威,无人惧怕;无德,无人感念。无人惧怕,无人感念,何以为君乎?何以成霸业乎?”骞叔又讲述了齐桓公之所以称霸于诸侯的原因。秦穆公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然后又问:“先生所言威德二字,不知寡人当先行何也?”骞叔解释说:“威德本无先后之分,而是以德为本,以威助德也。对外,德而不威,则在诸侯面前就会削弱自己;威而不德,则诸侯不会从内心臣服。对内,德而不威,则万民不知法度必乱;威而不德,则万民惧之民心溃散。故而应并行矣。”秦穆公听罢点头称是,接着又问:“先生所言甚是。寡人若立威而布德,当何以行之?”骞叔回答说:“君欲立威布德,当先行于国内。秦人久居于戎狄之地,民俗如同戎狄,不知礼教,贵贱不明,德威不辨,无君臣之礼,无父子之尊。若立威布德,当先布德,教化于民。教化行之,民知尊其上,君向民施以恩惠,民感知恩,其德行也。对不服教化者,当立以刑法,违法者施以重罚,使知其威。由此立威而布德,秦国之内必兴也。”秦穆公是不断点头,便说:“若以先生之言,秦可称霸于天下乎?”骞叔却微微一笑,回答说:“既如此,亦不可称霸于天下也。若向称霸于天下,当效法齐桓公之道,立威布德于诸侯也,齐桓公、管仲之所以节制齐师而号令天下,就是这个道理。但若立威布德于诸侯,称霸于天下还当有三戒:一曰毋贪,贪则多失。君可审时度势观其大小、强弱而图之,万不可贪也。二曰毋急,急则多蹶。君可斟酌轻重缓急而派兵部将,万不可操之过急也。三曰毋忿,忿则多难。君可衡量敌我之力量而用兵,万不可轻率用兵也。入能行此三戒,秦将立于不败之地矣。”秦穆公是越听越高兴,又问:“以当今之计,秦何以轻重缓急乎?”骞叔说:“秦当先立威布德于内,使之国强,然后再立威布德于外,争霸于诸侯也。秦地处西辟,与戎狄为伍,此乃祸福之本也。当先征西戎,可保西境之安,方可再图中原,此乃长远之计,非一时可行也。当今齐桓公已是耄耋之年,霸业将衰,何人可继,尚不可知也。君可拥兵以待,以观中原之变,若天赐良机,其霸业可成也。”秦穆公听罢仰天大笑说:“寡人有二位先生辅佐,秦国无忧也。”

    一日早朝,秦穆公向文武百官介绍了骞叔,并与百里奚同拜为上卿,封百里奚为左庶长,封骞叔为右庶长,委以国政。这时公子絷向前禀奏说:“臣还有一事尚未回禀,请恕罪。”秦穆公不知公子絷何意,便说:“大夫,此行功不可没,何罪之有乎?”公子絷解释说:“骞叔先生尚有二子,长曰白乙丙,次曰西乞术,皆有将帅之才,臣亦将其请入秦国,以备后用也。不知主公肯见否?”秦穆公闻听更加高兴说:“统兵派将,兴兵征伐,秦正缺少此等人才,岂能不见乎?”说罢立即传旨召见兄弟二人。

    白乙丙和西乞术兄弟二人,馆驿等候数日,即无人召见,也不见老父回来,心中烦闷。忽闻秦穆公亲自召见,立即就兴奋起来。不多时,就跟随侍从入宫拜见秦穆公。秦穆公见兄弟二人果然不俗,谈及天下大事,兵书战策之法,无不通晓。秦穆公甚喜,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也。遂封兄弟二人为大夫,执掌兵马之事。二人叩拜谢恩,领命而去。

    自此,百里奚、骞叔在秦国立法教民,兴利除害,立威布德,广收民心,不过半年有余,使国势日渐强盛,秦国开始由过去的以松散型的部落为主的社会形态,逐步向中央集权制的社会形态转变。庶民百姓对二人也是赞颂尤佳,将其称为“二”相执政。

    秦穆公自从得到百里奚、骞叔二人后,深感人才的重要性,更加注意搜罗天下人才。百里奚还在虞国之时就听说晋国有一位叫由余的人,饱读经史,胸有大志,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可是,久不得志,无处施展才能,每日郁郁寡欢,百里奚对此非常同情,便命人四处查访,欲将其请入秦国,可是究竟不知所终。一日,见到公孙枝便谈及此事说:“子桑,可知晋之由余乎?”公孙枝回答说:“井伯所言由余岂有不知之理。此人之才胜吾十倍也,只是久不得志,不得施展矣。后来流落到西戎之地,而后不知也。”百里奚听罢,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遭遇,长叹道:“唉!如此大才,却落如此地步,莫非天命哉!”

    一日,百里奚乘闲暇之机在家中设宴,将骞叔、公孙枝、公子絷等人请到家中,以表示对自己多方关照的感激之情。还请了一些乐工吹拉弹唱以助酒兴,开始几只乐曲还可以,听得兴致勃勃,可是,后来的曲调却显得悲痛哀伤。百里奚听罢非常不乐,正要责问乐工,忽听到歌词之中有自己的名字,不觉一愣,再往下听,只听那歌中唱到:“百里奚,五羊皮。忆别时,炊扊扅,烹伏雌,今日富贵忘我为!百里奚,初娶我时五羊皮,临当相别烹牡鸡,今日富贵忘我为!百里奚,百里奚,母已死,葬南溪。坟以瓦,覆以柴。舂黄藜,扼伏鸡。西入秦,五羖皮,今日富贵忘我为!”百里奚听着听着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遭遇,想起了自己那四处漂泊不知去向的妻儿,两眼噙满了泪水,便抬起头来朝堂下望去,只见一老妇人在那里边弹边唱,不知不觉已唱了三遍。骞叔、公孙枝、公子絷等见此不知出了何事。左右的侍从也不知如何是好,还以为老妇人的歌声触犯了左庶长,便喝令那老妇人停止歌唱。可是那老妇人毫不介意继续往下唱。百里奚这时立即阻止侍从的呵斥声,站起身来到那老妇人的身旁,仔细观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无处找寻的妻子杜氏。而杜氏仍在表边弹边唱并不理睬。百里奚见此,哭拜在杜氏面前说:“贤妻恕夫无能,使之到如此地步也。”

    骞叔、公孙枝。公子絷等见此都来到夫妻二人面前。这时杜氏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古琴,与百里奚抱头痛哭起来。百里奚见骞叔等来到近前,站起身来,擦干眼泪,介绍说:“此乃失散二十多年的爱妻也。”杜氏见过了骞叔等人。骞叔说:“夫妻久别重逢,乃人间一大喜事也,理当贺之。”然后,众人将夫妻二人送入内室,便各自散去。

    百里奚与杜氏相对而坐,便开始各述离别之事。原来自从百里奚离家之后,杜氏在家中依靠纺线织布维持生活,有时还给别人家打些零工,侍奉婆母,养育儿子,勉强糊口。后来婆母患病,使生活更加艰难。不久,婆母病故,安葬之后,又遇到大旱之年,庄稼几乎颗粒无收,村里的乡亲们大都背井离乡,外出逃荒。杜氏更为艰难,不得不带着儿子追逐着乡亲们四处逃荒,乞讨于他乡。多年来,四处飘荡,到过很多地方,本以为能找到百里奚,就有所依靠了。可是到处饥荒、战乱,百里奚也是杳无音信,无处找寻。杜氏带着儿子先后到过晋国、郑国、卫国、鲁国、宋国、楚国,最后到了秦国,才算安定下来,依靠为人家缝洗衣服维持生活。此时,儿子百里视,字孟明,也已经长大成人,身强体壮,聪明勇敢,乐于助人,又学会了一身好武艺,深受村里人们的喜爱,都称其为孟明视。儿子不喜欢农事,经常与猎人们进山打猎,以贴补家用,生活得到很大的改善。可是,杜氏总是希望儿子能安心农事,种好田地,而孟明视就是不听。后来,杜氏为孟明视娶了邻村的一位姑娘,本以为能在家里安心农事。可是孟明视仍是习文练武,上山打猎,不事农耕,杜氏是无可奈何。

    近年来,秦国人们生活更加安定,经济迅速发展,杜氏也是受益人。一日,杜氏在一富人洗衣服,听到人们谈到秦国的安定发展,是因为秦穆公招募来了两位贤能之人,一位名叫百里奚,一位名叫骞叔,皆拜为上卿,百里奚任左庶长,骞叔任右庶长。当杜氏听到“百里奚”这个名字,心中一动,暗想:“此百里奚是否是自己的丈夫呢?”可又一想:“不会的,他已是花甲之年,何以为上卿乎。”当晚回到家中,心情仍是不能平静。第二日,杜氏便开始四处打探百里奚的身世。经过二十几日的打探,终于弄清了这位百里奚的身世,正是自己的丈夫,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找寻多年的丈夫终于有了下落;悲的是,如今的丈夫已不是过去的百里奚了,而是高官厚禄,人上之人,还能认自己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婆吗?但转念又想,认与不认,要都见一面,以解多年来的相思之苦。可是,如今二人的社会地位悬殊,想见到百里奚并非易事。杜氏在百里奚的相府门前转了多日,不得相见,即使见到百里奚出入,也是前呼后拥的侍从不得近前。

    一日,百里奚欲招待客人,需多雇佣一些佣人。杜氏觉得这是接入相府的好机会,变迁应招。那相府中的总管见杜氏虽然年岁较大,但身体硬朗,而且各种杂活都会做,也就同意了。杜氏进入相府两日,始终不能见到百里奚心情焦虑。当百里奚请骞叔、公孙枝、公子絷等赴宴时,杜氏觉得此事是见到百里奚的最后的机会了。当乐工奏完了几只乐曲,下来休息时,杜氏便来到相府总管面前说:“老妇略通音律,愿到堂内为老主人奏上一曲,以助酒兴,不置可否?”总管见如此老妇亦通音律,甚觉新奇,便对乐工说:“此妇欲奏一曲,尔等听其如何?”那乐工对杜氏说:“不知善使何种乐器也。”杜氏回答说:“老妇年轻之时,笙、箫、琴、瑟皆回也。”这时看到乐工身边的古琴便说:“就用这把琴如何?”乐工便将古琴交于杜氏。杜氏坐下来,调好琴弦,便抚琴演奏一小曲。那乐工倾耳静听,那琴声娓娓动听。乐工听罢甚是赞赏。可是,总管仍不敢自己做主,便奏明百里奚,并得到了允许。其实百里奚并不在乎谁演奏什么曲子,只不过是助兴而已。于是,杜氏抱着古琴来到厅堂之下,先演奏了一曲,那娓娓动听的乐曲,很快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当杜氏演奏第二支歌曲时,都是自编的词曲,唱出了自己和百里奚身世。过不多时,果然引起了百里奚的关注。当百里奚来到近前时,杜氏故作不知;当百里奚哭拜与脚下,就再也挺不住了,不得不与百里奚抱头痛哭,才夫妻相认。

    百里奚听罢杜氏的叙述,心中对杜氏的歉意之情,难以言表。百里奚又问:“如此说来视儿亦在秦国也。”杜氏点头说:“视儿不喜农事,经常入山打猎。如今离家有数日,近日便可归来。”待夫妻二人相叙离别之情后,百里奚便命人被车,与杜氏一同来到杜氏所居之家,不过是几间茅屋。孟明视之妻见婆母领回这么多朝中官人,不知出了何事,只好迎出房门之外。杜氏立即对百里奚说:“这就是儿媳。”孟明视之妻见婆母介绍说是公爹,连忙倒身叩拜。百里奚连忙向前将其扶起,这时只见孟明视也打猎归来,还没来到家门,就遭到百里奚的侍卫们的阻拦不得近前,发生了争执。杜氏闻知,便对百里奚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吾儿孟明视也。”百里奚闻知儿子回来,心中欢喜便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上前拉住孟明视的手。孟明视不觉一愣。这时杜氏也来到近前宋国:“视儿,还不快快叩拜,此人便是尔父也。”可是,孟明视确是半信半疑,不肯下拜。杜氏生气地说:“视儿!莫非母亲之言亦不信乎?”孟明视听罢,这才倒身下拜。百里奚连忙将孟明视扶起说:“夫人勿怒,非儿之过,乃老夫之过也。”于是,三人一起回到茅屋,一家四口欢聚一堂。当日,百里奚便将杜氏一家搬到自己府中。百里奚对杜氏深有感触地说:“你我一别已二十多年,四处漂泊,万没想到会有今天的全家团聚,真乃三生之兴也。”杜氏的心情更是难以言表。百里奚如今如此高官厚禄,富贵无比,却仍是孤身一人,不忘旧情,确实难得,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很觉欣慰。

    第二日,秦穆公闻知百里奚夫妻重逢,全家团聚,非常高兴,便赐给百里奚黄金百镒,帛缎千丈,粮食百斗,然后命人驾车送至百里奚府中。百里奚对秦穆公的赏赐非常感谢,便带着儿子孟明视入宫拜谢。秦穆公见到孟明视更加高兴,只见其身高体阔,相貌非凡,考其文韬武略,兵书战策,无所不通。秦穆公便命孟明视为大夫,与白乙丙、西乞术共掌兵事,并号为将军,后来人们皆称其为“三帅”。

    秦穆公看到百里奚一家团聚,有得到了孟明视这样一员猛将,心中又说不出来的高兴。可是,处理了一天的政务,晚上回到寝宫,见到夫人穆姬却是两眼含泪,忧伤万分,不知出了何事,便追问出何事?而穆姬却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欲知穆姬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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