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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十八回五羖羊皮百里拜相举荐骞叔入宋招贤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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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五羖羊皮百里拜相

    举荐骞叔入宋招贤

    话说秦穆公欲使百里奚回归秦国,便问计于公孙枝。公孙枝便说:“主公万不可用重金去赎之。臣以为,可派遣一使臣前往楚国,以追讨逃亡媵人回秦国治罪为名,以秦国罪犯私自入楚,向楚王表示歉意,请求放归。如若不肯,就以五羖羊皮赎之,再多不可也。昔日齐国管仲,就是用此方法脱身于鲁国哉。”秦穆公听罢心中欢喜,笑着说:“子桑果然妙计也。”然后转过身来对公子絷说:“就依子桑之妙计而行,寡人命爱卿即刻出使楚国,务必将百里奚先生带回秦国将功赎罪矣。”公子絷不敢怠慢,立即下去准备前往楚国。

    十几日后,公子絷带领随从来到了楚国的郢都。楚成王闻报秦使到来,不知何事,便传旨觐见。公子絷来到大殿之上叩拜,然后向楚成王言及百里奚一事说:“大王,吾秦国有一贱奴百里奚者,本是晋国陪嫁之媵,如今逃至楚国藏匿,冒犯贵国,深表歉意也。今臣奉秦君之命,将其擒拿回国治罪,以警示后人矣。还望大王协力,将其擒拿归案也。”然后,命随从将秦穆公送给楚成王的礼物呈上。楚成王见到秦穆公送来的礼物非常高兴。公子絷又说:“百里奚乃一贱奴也,最多不过五羖羊皮之价,欲以此而赎之,不知可否?”秦国在楚国的西北,而楚成王意欲东进中原争霸,便有意结交秦国,以保楚国西北边境之安。如今秦使到来擒拿一逃奴,正是结交秦国的好机会,岂能在乎那些礼物,更不在乎这五羖羊皮。于是满口应允,对公子絷说:“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大夫放心,待寡人命人前往南海牧场将其抓来便可。”这次公子絷吸取了以往的教训,不可大意,便向楚成王表示,自己一定要亲自前往,认定此奴,以免抓错。楚成王见公子絷对工作如此认真,很是钦佩,便也应允了。

    话说百里奚来到楚国的南海牧场已经大半年了,与当地的人们和谐相处,关系十分密切,受到人们的爱戴。这一日,百里奚正在马厩喂马,忽见一群楚国士兵蜂拥而至,不容分说,便将其捆绑起来,押到公子絷面前问:“大夫,此人可是否?”公子絷细观,果然是百里奚,心中暗自欢喜,但表面却不露声色,只是点头称是。于是,楚兵将其押上囚车。这时,南海一带的人们不知何故,纷纷前来问个明白。为首的一官员当众说:“百里奚乃秦国一逃奴也,今欲押回秦国治罪,尔等不可效法此人矣。”人们闻听大惊,此等善良之人何以成为逃奴也。其中一位老人对百里奚特别同情,拉着其衣襟哭泣着说:“先生此去,必将被枭首示众也。如此善良之人,却得此下场,莫非天命乎?”百里奚却坦然自若,如释重负,对人们说:“众位父老,不要为吾挂牵也,此去非但不能枭首示众,反而将离富贵之日不远矣。吾将不会忘记楚人之恩惠也。”那些楚国兵士听罢,皆以为百里奚在说疯话,全不介意。可公子絷听罢却心里有了底,知百里奚已知其来意。公子絷跟随楚兵先将百里奚押往郢都。楚成王见已将百里奚抓住,便交于公子絷。公子絷叩拜谢恩,将百里奚押回馆驿,不敢久留,稍加收拾便赶回秦国。

    公子絷带领随从一路上日夜兼行,直到离开了楚国,进入秦国境内,才将提着的心放下。立刻命令随从将囚车打开,亲自将百里奚扶出囚车,然后向百里奚行大礼赔罪。百里奚连忙将公子絷扶起说:“大夫何罪之有也,皆乃老夫之罪矣。”公子絷不在多言,立即命随从骑快马速回雍都报于秦穆公,自己陪伴百里奚在后慢行。

    秦穆公闻报百里奚已入秦境非常高兴,立即派公孙枝率领两千秦军前往途中迎接,自己率领文武群臣迎于雍都郊外。公孙枝不久在半路上遇到了公子絷及百里奚等。其实公孙枝与百里奚并不相识,只是各闻其名,此次相见真是欢喜异常,同车而行,相互交谈甚是投机。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雍都郊外。百里奚见到前面远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不知出了何事,便问公孙枝:“子桑,前方出了何事,如此热闹也。”公孙枝却笑着说:“秦君闻知老先生到来,已率群臣在此恭候多时矣。”百里奚一生从没受过如此礼遇,非常感动,对公孙枝说:“老夫素闻秦穆公乃一明君也,今日观之,果不虚传矣。”

    车驾很快到了秦穆公面前,百里奚急忙下车。秦穆公连忙迎上前去,扶其下车。百里奚更加感动,到身便拜。秦穆公连忙将其扶起说:“老先生免礼。寡人盼望老先生,真是望眼欲穿也,今日得见乃三生有幸矣。”说罢将其扶上自己车驾,同车进入雍都。

    待酒宴过后,稍作休息,秦穆公便与百里奚促膝相谈。秦穆公见百里奚已是两鬓斑白,便试探着问:“老先生年庚几何?”百里奚回答说:“小人,年近花甲矣。”秦穆公听罢摇摇头轻声说:“老先生之才世间少有,只是老矣。”百里奚却微微一笑说:“君言差矣。若追鸟逐兽,当老也。若安邦定国,运筹帷幄,并非老矣。昔姜尚八十有余,垂钓于渭水之滨,周文王遇之,车载而归,拜为尚父,足定周鼎。小人与之相比相差二十有余也。”秦穆公听罢点头称是,心中暗想:“子桑所言果然不假,此人确有奇才也。”便虚心请教说:“先生,吾秦国地处西辟,融于戎狄之中,被中原诸国视为戎狄,多次会盟皆不邀之,奈何?”百里奚却轻轻一笑回答说:“今日之秦,非昔日之秦,乃万乘大国也,何为西辟之国乎?其强虽不及齐、楚、晋、燕、宋,而其他诸国皆不能与之相比也。何以非入中原会盟哉!”秦穆公被百里奚的一席话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又问:“若以先生之意当如何?请教于寡人矣。”百里奚自觉话语有些过激,便缓和了口气说:“小人乃一亡国之虏,而且已是衰残之年,却受君如此厚待,启能不竭尽全力乎。”然后又说:“秦地处高原,拥有周之故土岐丰之地也,此乃昔周文、武二王龙兴之地矣。其山如犬牙交错,其水如长蛇相交,其土广袤肥沃,乃富庶之地矣。周因戎、狄之乱,不能守其土而赐予秦,此乃天意兴秦也。秦虽地处西辟,与戎、狄接壤,然而,以今日秦之强,足以胜戎、狄也。特别是西戎人,生来身体彪悍,善于骑射,英勇善战,只是各自为政,不下数十国,力量分散。君若能征伐,可得其疆土,收其遗民;扩土,可使国富,用民,可以强兵。如此之利,独为秦之所属,中原诸国不能与之争也。”百里奚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一下,然后又说:“当今之计,君以德安抚民心于内,以兵征伐西戎于外,西陲之地必会为秦所有也。然后,再以重兵据其三川河流之险,以观中原之变。退,可以守;进,可以攻。如此霸业可成矣。”秦穆公听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不由得向前拉着百里奚的手说:“先生果然天下奇才也,寡人得先生辅佐,犹如周文王得姜尚,齐桓公得管仲也。”此时天色已晚,秦穆公命人备下酒宴,然后又留其在宫中,继续向百里奚请教安邦定国之策。二人一连三日,促膝相谈,毫无倦意。

    三日之后,秦穆公上朝,将百里奚介绍给文武群臣,然后当众赐爵位为上卿,拜为大夫,委以国政。因为百里奚是以五羖羊皮赎身,故而秦人皆称其为“五羖大夫”,其中的意思带有几分敬意。百里奚见秦穆公如此信任自己,委以重任,心中甚觉不安,便推辞不受。秦穆公不知何意,便说:“以先生之才上卿之爵,大夫之职,不为过也,莫非嫌爵小位卑乎?”百里奚连忙解释说:“臣非此意,而是因为臣有一结拜兄长,其才能远在为臣之上,实不敢居百官之首也。”秦穆公闻听还有比百里奚还有才能的人,心中疑惑。百里奚见秦穆公半信半疑,便将骞叔之才如实叙述一番。秦穆公边听边点头,听完之后便说:“听先生如此说来,此人果有奇才,只是不知现在何处,寡人可派人将其请入秦国如何?”百里奚听罢心中欢喜,便说:“如今骞叔隐居于宋国之鸣鹿村,臣愿亲往迎之也。”秦穆公闻听连忙拦阻说:“不可,宋国路途遥远,先生偌大年纪,何须烦劳,寡人遣公子絷前往即可。”百里奚便解释说:“吾兄骞叔一生谨慎,不肯轻仕于人也。若公子絷前往,臣当写一封书信带去呈于吾兄,必会来秦也。”秦穆公非常高兴地说:“既如此,就烦劳先生亲书一封书信,使其带之。”然后命人备好笔墨木简。百里奚很快写好,呈于秦穆公。秦穆公看罢,将书简交于公子絷收好,速往宋国去请骞叔。公子絷回到家中,不敢怠慢,立即收拾行装,打扮成一商人模样,带着几名随从,驾起两辆牛车前往宋国而去。

    公子絷一行,一路晓行夜宿,经过了二十几日,来到了宋国的鸣鹿村一带。公子絷细观此处的山水树木,景色怡人,非比寻常。这时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歌中唱道:“山之高兮无撵,途之泞兮无烛。相将陇上兮,泉甘而土沃。勤吾四体兮,分吾五谷。三时不害兮,饔飧足。乐此天命兮,无荣辱。”公子絷坐在牛车之中,听其音韵真乃绝尘之致。当牛车拐过一个山角,再往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几个农民正在田垅间休息,唱歌以作消遣。公子絷见此,对随从感叹地说:“古人云:‘里有君子而鄙俗化。’如今来到骞叔家乡,即使耕田之农夫,亦有如此高雅之风也,况且骞叔老先生乎。”这时牛车已近田间,公子絷跳下牛车来到几位农夫面前拱手施礼说:“各位辛苦。请问鸣鹿村如何走也?”其中一人见有人问路,便站起身来拱手还礼说:“鸣鹿村亦不远也,绕过前面的杨树林便是矣。”公子絷谢过,待绕过那片杨树林,果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落,能有三十几户人家。公子絷观之,这个小村落依山靠水,风景秀丽,景色怡人,真宛如一幅天然的山水画。

    公子絷一行来到村中,见一老者迎面走来。公子絷再次跳下牛车,向老者打探骞叔所居之所。那老者回答说:“顺此路前行,至村东头,有一片竹林,穿过竹林右边有一巨石,那里便是骞叔之居所也。”公子絷谢过老者,驱牛车还没等穿过竹林,就隐约看见前面有七八间茅屋,心想:此乃必是骞叔之家也。当来到茅草屋前,公子絷命车夫将牛车停下,自己跳下车前去叩门。这时一小童子开门出来,见是一些陌生人便问:“尔等是何人,何故到此乎?”公子絷答道:“我等皆秦国人,因经商路过此地,特来拜访骞叔老先生,请童子通报一声也。”只见那童子忽闪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说:“我家老祖一早就与几位老者出去了,至今未归。”公子絷听罢,心中不由得凉了半截,连忙问:“如此说来,老先生前往何方?何时归来乎?”小童子看其焦急的样子,笑着说:“先生勿急,我家老祖并没远行,而是与几位老者前往石梁观赏瀑布去矣。已近中午,不久就会归来也。请先生进屋稍坐矣。”公子絷听罢,心中稍安,但骞叔不在,岂敢轻易进屋,连忙推脱说:“多谢童子,在此恭候即可也。”小童子见其不肯进屋,便说:“既如此,吾即刻去为先生准备午饭去也。”

    公子絷等不多时,只见竹林小路走来一大汉,待细观之,只见此人:四方大脸,浓眉环眼,身高九尺,体阔膀宽,确具有几分英雄气概,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喜爱。只见那人背着两只鹿腿很快就来到近前,公子絷迎向前去问:“先生,请问贵姓大名?”那人见公子絷乃一生人,又是商人打扮,便停下来将两只鹿腿放在地上拱手还礼说:“小人姓骞,名丙,字白乙,人们皆称白乙丙。不知先生是哪里人士,何故到此哉。”公子絷闻听姓骞,必与骞叔有关,便回答说:“小人乃西秦商贾,路经此处特来拜访骞叔老先生也。”白乙丙见是来拜访父亲的,便说:“即是来拜访家父,何故在外等候,快快请进。”说罢提起鹿腿,来到茅屋前推开房门,将公子絷让进屋内。二人来到草堂之内,分宾主落座。小童子将白乙丙拿回来的鹿腿送到厨房烹饪去啦。白乙丙拱手施礼说:“先生远道而来十分辛苦,不知拜访家父有何要事也。”公子絷回答说:“骞叔老先生有一挚友,姓百里,名奚,字井伯,现在秦国为上卿,官拜大夫,闻听小人来宋地经商,特命小人为其捎书一封呈给令公也。”白乙丙闻听心中欢喜说:“如此说来,百里叔叔在秦国作了大官,可大展平生之志也。”公子絷又与白乙丙唠起农桑之事,又谈起兵书战策之法,安邦定国之策,白乙丙对答如流。二人是越谈越投机。公子絷心中暗自钦佩:“其子尚且如此,可见骞叔之才确实不在百里奚之下也。”正在这时,小童子进来报告说:“老祖已经归来。”公子絷闻听连忙站起身来,前往门外去迎接。可刚走出茅屋门,只见一老者已来到近前,后面还跟着两位老人。

    原来,骞叔与邻居两位老者结伴到山中游玩,观山中瀑布,见以近中午,便回转家中。当看到有两辆牛车拉着一些货物,停在自家门前,旁边还站着几个人,便对另外两位老者说:“如此看来,家中已来陌生之人,必是商贾。吾村之中,绝无如此富贵者也。”其中一老者说:“既然先生家中已来贵客,吾等当回避之。”骞叔却说:“不妨,若是贵客亦当介绍给二位相见也。”二位老者不好推脱,便随骞叔而来。白乙丙亦随公子絷迎出门外,果然见父亲到来,便将公子絷介绍给老父,并言及百里奚之事。骞叔听罢非常高兴,又将公子絷介绍给两位老者。然后,白乙丙引导众人进入茅屋之内落座。公子絷连忙将百里奚的书简双手呈上,骞叔接过来打开观看,内中大意是这样:“奚昔日不听恩兄之言,几蹈虞难。今幸遇秦君好贤,赎奚于牧竖之中,委以秦政。奚自量才智远不及恩兄,便举恩兄同事于秦君。秦君敬慕若渴,特使大夫公子絷布币奉迎。惟冀幡然出山,以酬恩兄平生未足之志也。如恩兄恋恋山林,奚亦当弃爵禄,相从于鸣鹿之乡矣。望恩兄斟酌之。”骞叔本来安居于乡野,已无出山仕君之意,可是看完此信,心中又犹豫起来。公子絷见此,唯恐骞叔不肯出山连忙说:“秦君唯恐先生不肯赴秦,特备薄礼赠与先生,请务必笑纳也。”说罢命随从将两辆牛车的物品皆搬到茅屋之中。不多时,金银玉器,绫罗绸缎,已将茅屋摆满。另外两位老人从没见过如此丰盛的礼物,感到惊讶不已,便起身对公子絷说:“先生,吾等山野村夫不知贵客到来,有失回避,请多加原谅也。”说罢转身要走。公子絷连忙向前拉住两位老者的手说:“二位老先生何出此言,秦君盼望骞叔老先生,如枯苗望雨。尔等是其亲朋挚友,还望多劝解一番也。”二位老者听罢不好再走,便留下来对骞叔说:“先生曾多次言及秦君穆公乃天下之明君也。今如此盛情相邀,万不能辜负其美意,亦可展先生旷世之才矣。”骞叔听罢轻轻一笑说:“二位贤弟所言甚是。只是吾老矣,已断安邦定国之念,唯安于陇亩之中也。”公子絷闻听心中焦急地说:“先生所言差矣。井伯与先生年纪相近却不言老,先生何以言老乎?”骞叔回答说:“昔虞公不用井伯之言,以至国破家亡;秦君若委其重任,秦国之兴,有一井伯足矣。”公子絷见此连忙说:“先生所言不错也。不过,井伯与先生情同手足,若先生安居陇亩,井伯岂肯独自仕秦乎?请先生三思也。”骞叔听罢低头不语,沉思半晌,才叹口气说:“唉,井伯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漂泊大半生,幽幽不得其志也,不能展其才,实不遇明主矣。今日得此良机,若为吾而放弃,将永无出头之日也。”然后又对公子絷说:“为实现井伯之志,吾唯有赴秦一行也。”公子絷听罢心中欢喜。这时小童子进来报说:“饭菜已经备好,鹿腿也已煮熟,请用午饭也。”

    众人在小童子的引导之下,来到饭厅,分宾主落座,两位老者在一旁作陪。骞叔又让小童子在地窖中取出自酿的陈年老酒,奉待宾客。几人在一起一边吃喝,一边谈及当今天下大事,非常投机。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公子絷才注意到,白乙丙不在桌上,不知到哪里去了,便问:“先生,其子刚才还在,何不请入席饮几杯也。”骞叔却说;“小儿粗俗,恐冒犯大夫,故而避之也。”公子絷连忙说:“先生所言,非也。白乙丙之才远在吾之上矣,何言粗俗乎?恳请使之过来一叙矣。”骞叔见此只好命小童子将白乙丙请来入席。由此,使酒席之上又增添了几分气氛,显得更加热闹。这时,公子絷透过窗户见到有外面走来一大汉,手提猎叉,身背弓箭,来到茅屋近前,不觉惊诧不已。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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