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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史通俗演义 正文 第十六回德公即位迁都雍城穆公迎亲秦晋联姻

作者: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6 12:30: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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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德公即位迁都雍城

    穆公迎亲秦晋联姻

    话说秦武公死后,文武群臣拥立秦德公即位。秦德公之所以能够继承君位,主要是得到了秦武公的信任,对其非常感激,因此,为秦武公举行了非常隆重的葬礼,从死者六十六人,开了秦国大规模从死、人殉葬的先河。尽管这样,秦德公仍觉得过意不去,便欲将国都平阳封给侄儿赢白。第二年周僖王五年,秦国改元为秦德公元年,便开始筹备迁都一事。秦德公亲自暗察秦国的一些重要城邑,选择即可东进,又可退守的要害之地为新的都城,最后,选择了雍邑。一日早朝,秦德公便与文武群臣商议欲迁都雍邑一事。一时之间,群臣议论纷纷,有言利者,有言不利者。最后秦德公将迁都雍邑之利弊述说一番,其利远大于弊。群臣听罢皆言有理,不再反对。于是,秦德公命卜官占卜凶吉,果然大吉,便立即命人前往雍邑,召集工匠,扩建城池,广修宫殿亭阁。经过数月的兴建,初步完工,当年就将秦国都城由平阳前往雍邑(今陕西凤翔县南),秦德公居大郑宫,并将平阳封给赢白。这一年,周僖王病死,在位五年,太子姬阆即位,是为周惠王;晋武公病死,在位三十九年,子姬诡诸即位,是为晋献公。第二年改元为周惠王元年。

    雍城所处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在湋水上游的雍水以北,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城内河流纵横,城外河流环绕,是周之故地周原一带最富庶的地方,为陇山以东的门户,是北方游牧文化与中原农耕文化的结合部,东可以进入中原,北可以防御戎狄。自此,雍城成了秦国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中心,直到秦献公二年,将都城由雍城前往栎阳(今陕西西安市临潼一带)止,历时长达二百九十四年,历经十八位国君,是秦国利用最长的都城,由此可知,秦德公兴建雍城的重要意义。

    秦德公迁都之后,梁、芮两国国君闻之携带厚礼亲往雍城向秦德公表示祝贺。原来梁国与秦国乃是同宗,皆是非子之后,但国小力弱,不得发展,秦国强大之后,就依附于秦国。芮国之君乃是昔芮伯万之子,曾受秦国拥立之恩,故而也依附于秦国。

    秦德公对二位国君的到来非常高兴,并不蔑视他们,而是设宴款待,临行又赠以厚礼,使两国之君深受感动。这样在各国诸侯中也抬高了秦国的地位。

    秦德公二年,秦德公命卜官占卜,择吉日,已牺三百牢祠鄜畤,祭祀天地。这一年作伏祠,杀狗御。然后,再次命人征集工匠,扩建雍城,广修宫室。可是,就在秦德公励精图治,积蓄力量,准备东进中原,以实现雄心壮志之时,却突然身患重病,竟卧床不起。秦德公生有三子,长子赢恬、次子赢载、三子赢任好,皆是贤能之人,特别是三子任好,自幼就聪明绝顶,通晓大义,如今虽是少年,确已显示出了安邦定国之大才,深受秦德公的喜爱。秦德公见自己身染重病,命在旦夕,虽然长子赢恬已立为世子,继承君位不成问题,但若使秦国得到大的发展,唯有三子任好可但此重任。于是,将三个儿子皆唤到卧榻之前说:“尔兄弟三人,唯有三弟任好最为贤能,日后必将使秦国强盛,如今尚幼不可继承君位。因而,尔兄弟三人依次传位,不可传子,以使任好能继承君位,使其大展奇才,确立秦国称霸于诸侯之大业也。”赢恬、赢载兄弟二人叩拜听命。事过不久,秦德公病死在雍城大郑宫中,三十三岁即位,仅二年而亡,葬于平阳。

    秦德公死后,长子赢恬即位,是为秦宣公,第二年改元为秦宣公元年。秦宣公不住大郑宫,而入住阳宫。

    周惠王二年,也就是秦宣公元年,周王室发生了“子颓之乱”。原来周庄王在世时,就有意让庶子姬颓继承王位,可是,周僖王死后没有让其庶弟王子颓即位,而是传给了儿子,也就是周惠王。因此,引起了朝中五大夫(即蒍国、边伯、詹父、子禽、祝危)及子颓的不满,便联络一些对周惠王不满的贵族,进攻周惠王,结果失败出逃,子颓逃到卫国。卫惠公素来对周王室不满,便收留了子颓,又联合南燕国,进攻周都洛邑王城。周惠王被驱逐出洛邑,逃到了温国的温邑(今河南温县一带)。卫、南燕与五大夫立子颓为王。周惠王三年,郑厉公闻知此事,便出面调停。子颓及五大夫不愿让出王位,调解没有成功。郑厉公大怒兴兵征伐南燕,擒南燕伯仲父,又将周惠王由温邑接至郑国,使居于栎。周惠王四年,郑厉公联合虢国进攻王城。城破,杀子颓及五大夫,拥立周惠王复位。周惠王对郑、虢两国感激万分,将酒泉(今陕西东南一带)之地赐给虢国,将虎牢(今河南荥阳市西北一带)之赐给郑国。由此,周王室的地位更弱。

    这几年,秦宣公先巩固西北边境,防范西戎人的侵犯,然后积蓄力量,准备东进。秦宣公四年,在渭南作密畤,祭祀青帝,以示自己东进中原的决心。然而,若东进并非易事,强大的晋国挡住了东进的道路。当年,也就是晋献公五年,晋献公征伐骊戎(今山西晋城西南)大胜,得骊姬及其妹,国势正盛。秦宣公五年,晋献公嫉恨曲沃桓公、庄伯子孙之族的强大,便依大夫士蒍之计,分化瓦解群公子,使其内乱,而灭之。秦宣公见有机可乘,便亲率大军进攻晋国的河阳(今河南孟州市一带)。晋国的河阳守将便向晋献公告急。晋献公正在顾及内政,无瑕对外用兵。秦宣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河阳城攻下,但河阳城远离秦国内地,不好管理,只好帅大军返回秦国。自此秦宣公一直没有发动对晋国的战争,安心治理内政,等待时机。秦宣公十二年,秦宣公病死于雍城阳宫,在位十二年,葬于平阳,生有九个儿子,皆不得立,遵父秦德公遗命,传位于二弟赢载,是为秦成公,仍居阳宫。

    而此时的秦成公已患疾病,身体虚弱,勉强即位。但是,对秦国内外政事,已无能力全面处理,除重大事务外,日常政事皆委托三弟赢任好处置。梁伯、芮伯闻知秦成公即位,便携带厚礼前往秦国表示祝贺。秦成公拖着病体勉强接待了梁伯、芮伯,并依秦德公故事,临行之时馈赠于厚礼。

    秦成公四年,秦成公病死,在位四年,葬于平阳,生七子皆不得立,遵父、兄遗命,将君位传于三弟赢任好,是为秦穆公,仍居阳宫。

    秦穆公自幼聪明伶俐,深受父兄们宠爱,待长大后,胸怀大志,遍读经史,文武全才,有安邦定国之策,辅佐秦成公四年,已初露锋芒。如今正式即位国君,使自己有了大展宏图,实现远大志向的机会。一日早朝,秦穆公召集文武群臣共同商议振兴秦国之大计。这时其堂弟大夫公子絷向前奏道:“吾秦国自先祖非子立国以来,地处西辟,为中原诸国所蔑视。如今,虽由小到大,由弱到强,进入强国之列,但终不能东进中原,争雄霸业。臣以为,君不能久居西辟之地,东进中原方是立国之本也。”秦穆公听罢,正和自己心意,但当今晋国之强在秦国之上,时机尚未成熟,不可轻举妄动,便说:“爱卿所言甚是,只是晋国之强,不可力敌,唯有从长计议。”公子絷又说:“主公所言甚是,不过,茅津之戎挡在秦晋之间,臣愿率领一支兵马,扫平茅津之戎,看晋国耐我何。”秦穆公听罢亦觉有理。若能如此,即可以演练秦国兵马,又可以扬秦国之威。再者,秦若不取,晋必取之。于是,秦穆公说:“既如此,寡人可亲自出征,以壮军威。命爱卿为大将军,发兵两万,择吉日出兵。”

    数日之后,秦穆公与公子絷率秦军攻至茅津(今山西平陆县一带)。茅津之戎哪里是秦军的对手,被杀得大败。这时,晋献公在绛都(一说在今山西新绛县一带;一说在今山西襄汾县一带)闻知,秦军征伐茅津之戎大惊,立即传令西方边境的晋军,加强防范,以防秦军入侵。秦穆公见晋军防范严密,不能与晋军力战,便与公子絷率军返回秦国。

    转眼之间,秦穆公已即位四年有余,终不能东进中原。而此时,中原诸侯争霸,唯齐国最强,其次,则楚国、晋国等。周惠王十八年,楚国攻郑国,齐桓公在荦地(今河南淮阳县一带)与鲁、宋、郑、曹、邾会盟,谋救郑国之事。周惠王十九年,齐桓公率诸侯助卫国迁于楚丘(今河南滑县东)。同年,齐、宋、江、黄会盟;晋国假道于虞国,攻虢国的下阳;楚国攻郑。周惠王二十年,齐、宋、江、黄再次会盟,谋攻楚国。周惠王二十一年,齐会鲁、宋、陈、卫、郑、许、曹之师攻蔡国,蔡大败;又进兵攻楚国,与楚立盟于召陵(今河南郾城县东)而还。周惠王二十二年,周惠王欲废太子郑,立少子王子带为嗣;齐桓公联合诸侯会太子郑于首止(今河南睢县东南),谋定其位。同年,晋假道于虞以伐虢,,灭虢国(北虢国,今河南三门峡市东南)还,灭虞国(今山西平陆县北),擒虞公与大夫百里奚等,使为奴。

    秦穆公五年,一日,秦穆公在宫中闷闷不乐,忽见一内侍来报说:“公子絷有要事求见。”便将其召入宫中,问其何事。公子絷见秦穆公心情烦闷便笑着说:“主公郁闷皆因不能东进之故也。当今晋先后平灭虞、虢两国,国势正盛,我秦之东境,危矣。若保东境之安,以晋之强,不可力敌,臣以为可采取和亲之策。”其实,秦穆公所虑者,亦是此事。见公子絷如此说,便问:“爱卿所言和亲一事,该当何讲也。”公子絷笑着回答说:“主公即位已近五年,尚未确立夫人之位。臣闻知晋君有一爱女,美若天仙,若能将其娶入秦国立为夫人,结秦晋之好,可两国互利,不能不说是件两全其美的好事。”秦穆公听罢沉思半晌,才回答说:“就依爱卿所言,请携丰厚聘礼亲往晋国求婚哉。”公子絷听罢心中欢喜,遵旨而行。

    公子絷经过了几天的准备,便前往晋国之都绛城。晋献公闻报秦使臣到来不知何事,立即传旨召见。公子絷来到大殿先叩拜后,然后奉上聘礼,呈上聘书,并将秦穆公欲结秦晋之好之意细述一番。晋献公听罢,又看了聘书,心中欢喜。这是因为,一是女儿伯姬已到待嫁之年;二是闻知秦穆公年轻力壮,仪表堂堂,胸怀大志,文武全才,又是秦国的英明君主;三是自己意欲与齐国争霸中原,必须与秦国结好,可解西顾之忧。于是对公子絷说:“先生,可先到馆驿休息,待寡人言于爱女,看意欲如何,再回禀先生。”公子絷见晋献公收下了聘书、聘礼,觉得此事已十有八九,便告辞返回馆驿。

    晋献公并没有马上告知女儿伯姬,而是召集几位重臣商议联秦之事。不多时,大夫杜原款、里克、狐突、旬息等先后来到大殿之上。晋献公便将秦使来求婚一事告知于众臣,看大家意欲如何。群臣议论一番,皆言利大于弊,欲争霸中原,必结好于秦。晋献公闻听众臣之言,正和自己心意。于是,晋献公命太卜郭偃占卜联秦一事的凶吉。太卜郭偃便依命举行了占卜仪式,然后将卜辞呈于晋献公。只见卜辞中写道:“松柏为邻,世作舅甥,三定我君,利于婚媾,不利于寇。”晋献公看罢心中欢喜,高兴地说:“果然不出寡人之料,此乃大吉之兆也。”待群臣离去之后,便回到**,将此事告知于女儿伯姬。伯姬早就闻知秦穆公年轻貌美,又有雄才大略,是个英明君主,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害羞不好说出口而已。晋献公已知女儿心意,便说:“女儿若无异意,寡人就回复秦使去了。”伯姬低头小声说:“女儿终身大事全由父亲做主也。”

    第二日,晋献公便召见公子絷言明此事,约定了婚期,并厚赏了公子絷及其随从。公子絷见事情已经办妥,便告辞,回到馆驿收拾行装,返回秦国。

    公子絷带领随从离开绛城来到郊外,放眼望去,皆肥田沃土,庄家茂盛,庄户农舍井然有序,风景怡人。这时,公子絷看见在农田锄地的农夫之中,有一人与平常农夫不同,只见他面如噀血,隆准虬须,两手握锄犁地,入土有几尺之深,不由心中惊叹:“此人绝非寻常之人,观其貌,看其力,非凡人能比。”于是命车驾停车在此等候,自己跳下车来前往那人面前搭讪。那人便停下手中的大锄恭候公子絷。公子絷便问:“先生,以吾观之非犁田耕种之人也。何故到如此地步乎?”那人先将公子絷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才说:“小人与官人素不相识,犁田耕种乃为人之本,何谈‘到如此地步乎’。”公子絷知自己话语有失,便陪笑着说:“先生息怒,吾的意思是说,凭先生之才,可干一番惊天动地之大业也,何以屈从于这陇亩之中乎?”那人见公子絷虽是官人,却无官人之傲气,说话态度和蔼,心中颇有几分感触,不由得长叹一声说:“唉,小人虽略读经史,通晓古今,但终因不遇明主,不可轻许终身,才到如此地步也。”这时,有几个随从见公子絷久不回来,唯恐出差错,便来到他们面前。有二人见那人的大锄非常古怪,感到很新奇,便上前欲拿起试用,可是那二人皆不能拿起,无不惊叹。公子絷喝退二人,向那人赔礼说:“尔等多有冒犯。请问先生高姓大名?”那人回答说:“小人原本姓赢,祖上乃岐州人氏。后因久离故土,远居他乡,因而,现在姓公孙,名枝,字子桑。”公子絷闻听心中欢喜,笑着说:“吾身在秦国,亦是赢氏之后,你我乃同宗也,今日相见真是幸事,如同手足,何不与吾同回故土,荐于秦君,必会重用矣,只是不知先生肯应否。”公孙枝闻听心中欢喜,连忙拜谢说:“小人久闻秦君礼贤下士,广招人才,本欲前往,只是无人引荐,今日偶遇官人真是三生有幸也。古人言‘士为知己者死’。今若能回归故土,为秦君效犬马之劳,乃凭生之愿也,还望官人引荐。”公子絷见其如此痛快应允便说:“先生既然应允,何不蹬车与吾同行乎?”公孙枝却说:“官人在此稍等片刻,待小人回家告知一声便回。”过不多时,只见公孙枝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回来,蹬车与公子絷前往秦都雍城。

    公子絷回到雍城之后,先将公孙枝安排到馆驿住下,便驱车前往阳宫。秦穆公闻报公子絷出使晋国回来,立即传旨召见。公子絷先汇报秦晋联姻一事,然后又对秦穆公说:“主公,臣从晋国带回一贤能之人,不知能用否?”秦穆公见公子絷犹犹豫豫的样子便说:“寡人正乃用人之时,岂有贤能之人不用之理。爱卿所言何人尽管讲来。”公子絷回答说:“此人虽非天下名仕,但以臣观之绝非等闲之辈,况且亦赢姓之后,与我等同宗,必会尽心效力,还望主公亲视之。”秦穆公闻听非常高兴地说:“既如此何不快快召其入宫面见寡人也。”公子絷见秦穆公如此高兴,便来到阳宫之外,带公孙枝进入宫中拜见秦穆公。秦穆公见公孙枝果然与众不同,连忙将其扶起说:“刚才公子絷向寡人言及先生之才,乃秦国之兴也。当今天下之事,还望先生赐教。”公孙枝见秦穆公果然礼贤下士,非常感激地说:“小人久闻秦君乃英明之主,今日相见果不虚传也,愿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哉。”于是二人相对而坐,秦穆公问及当今天下之事,安邦定国之策,公孙枝皆对答如流。秦穆公听罢点头称是,果然非常人可比,遂命公孙枝为大夫,赐于官邸宅院。公孙枝叩拜谢恩。然后命公子絷带公孙枝下去安排妥当。自此,公孙枝留在秦国效力。

    二十几日后,秦穆公将一切准备好,便命公子絷按预定的婚期,携带丰厚的聘礼前往晋国迎娶晋献公之女,世子申生的姐姐伯姬。晋献公嫁女也非平常人家,亦是大事也,不但陪嫁异常丰盛,就是所随媵人亦有几十人之多。

    秦穆公与伯姬举行了秦国空前盛大的婚礼。当秦穆公洞房花烛后,见到伯姬果然美若天仙,心中欢喜。新婚夫妇之事自不必细说。数日之后,秦穆公临朝议事,立伯姬为夫人,于是,伯姬称为穆姬。

    一日,秦穆公与夫人穆姬亲密之后,两人闲聊,谈及与夫人所陪嫁的婢女、媵人之事。秦穆公便随手拿起旁边的书简,观看上面所列的名单,发现里面有个叫百里奚的媵人,却不曾相见,引起了秦穆公的好奇。这时因为,秦穆公曾经听人说过百里奚这个人,很有才能,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个媵人。于是,问夫人穆姬:“夫人所陪嫁之媵人可来齐否?”穆姬微微一笑回答说:“夫君乃一英明之君,何以关心一媵人之事也。”秦穆公却很郑重地说:“夫人勿笑。寡人现在正是用人只是,不管何人,只要却有才能,必用之。百里奚此名寡人听说过,不知是否就是此人。”穆姬闻听心中惊觉便说:“妾所来之时,确闻婢女言,有一媵人逃之,定是此人也。”秦穆公听罢心中不安,暗想:“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作为媵人,若混口饭吃在宫中极为容易,总比四处漂泊容易得多。由此可知,此人有可能就是那位贤能之人百里奚。”想到这里,便传旨将公子絷召入宫中问及此事。公子絷进宫见秦穆公问及逃跑之媵人一事,便回答说:“确有一人逃跑,尚没核对此是何人。”秦穆公闻听不乐说:“寡人已知,此人名唤百里奚也。爱卿可听说此人才能如何?”公子絷见秦穆公一再追问,心中发慌,面红耳赤,连忙回答:“请主公恕罪,臣实不知也。”秦穆公见公子絷如此回答,心中更加不乐地说:“既如此,寡人也不怪罪于尔,召公孙先生来见,其久居晋国必知其人也。”公子絷不敢再言,连忙退下将公孙枝召入宫中。秦穆公见公孙枝到来连忙迎向前去,二人相对而坐。秦穆公说:“寡人有一事不明请子桑指教也。”公孙枝已听公子絷言之百里奚一事,便说:“主公,何谈指教,臣若知者,无不尽言也。”秦穆公便问:“夫人陪嫁媵人百里奚是何许人也?”公孙枝便将百里奚的身世细述一番。

    欲知百里奚何许人也,窃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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