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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妃子忙 正文 第十七章 环中套连环

作者:糖丸子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8-24 06:20:0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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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武林高手真的跟大白菜似的,估计老天爷是逮着一个就往我身边送,刚送来了一个舞姿武艺并存的大美人儿,如今又送过来个在偷偷摸摸不懂声色的刺客,他这人来得悄无声息,可一点不是垫着脚尖的功劳。

    越王爷那边僵持的两人也注意到了我这儿忽然闯入的突发情况,越王爷黑眸阴暗,怒气就快要冲出他那副残缺不堪的躯壳,而半身雪白的舞娘则是娇滴滴地唤了我这儿一声:“主子!”

    我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动!”后头架着刀绑架我的人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地警告,却只对我说了这一句,接着我便听到他好似转头动静,他说道,“我来次不是为了让你叫我一声主子!”

    哦,该是对那舞女说的,我看她娇俏的脸蛋都煞白了半梢。

    “刚刚王爷愣神,这般的绝好机会,你为何不把握?”

    好嘛,那张脸全白了,煞煞得好像鬼一样。

    舞女敛下了已经波粼粼的眉目,声音哀怨婉转,听着叫人揪心,她悠悠道:“属下明白了。”

    还不见舞娘那边有啥动静,越王爷却一大跨步地上前去,皮手套扣住了她的下巴,忽然寒光一闪,舞娘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把匕首,我见上头还淬着绿色的汁液,估计是抹了毒了。

    越王爷左右扣住了她的下巴,匕首的攻势从右边过来,他右手出掌,力道往前一挡,一声咔嚓和一声叮咚落地的脆音接踵而至,可怜那舞女,下巴被卸,武器也被打落。

    “废物,”我听得身后人愤怒地骂了一句,好像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他却又换了种称赞的语气夸道,“越王爷当真是好厉害的身手。”

    我翻了个白眼,真是的,比我还要会装会演。

    越王爷直接出手打晕了那娇滴滴的舞女,站起身来,目光先射向我,然后慢悠悠给划到了躲在我后面挟持我的人身上,沉声问道:“你是谁?”

    “几次暗夜照面,却忘了自报家门,实在失礼。”

    王爷回道:“即是失礼便要补礼,阁下是谁?”

    “自然是为皇家做事的。”

    “倘若是父皇麾下,大可不必介入,本王已立下状令已全全负责此事,若是想插手,等本王这颗脑袋掉了也不迟,”王爷缓缓道,言语中威胁意味甚浓,”但倘若是别的王爷派来插手,那便是越俎代庖坏了规矩,本王不得不出手惩治,也不消晓得你家主子是谁!”

    我身后人答道:“我家王爷是怕您孤木难支,这才出手相助。”

    越王爷道:“七夕夜央,便是你来制约了本王;唐府大火,也是你阻了本王的脚步?”

    那绑匪坦荡荡,真叫我为他捏了一把虚汗:“不错。”

    我听得王爷指骨嘎嘎作响:“如此说来,地黄珠在你这处。”

    “确实被我侥幸所得。”

    王爷冷笑道:“那你何苦来自投罗网;也罢,既然你坏了脑子来自投罗网,本王此番便要夺回你偷去的珠子。”

    “王爷且慢,”那刺客看来并不怕他,只是把刀锋凑在我脖子上更近了些,好家伙,冰凉凉的贴着我的大动脉,真是担心他一个手滑便要了我的小命,“如今子时已过,明儿可就是王爷和姑娘的大日子,若是接亲队伍上门,接到具尸体可怎么是好。”

    越王爷看来已经很是生气,腮帮子上的肉都一突一跳的。

    偏我身后这刺客还不嫌危险,火上浇油地说道:“就算接不到尸体,新娘脖子上缠上一圈白布遮掩伤口,那也是极吓人的。”

    越王爷把拳头握的嘎嘎作响,他好像是咬着牙把字一个一个地往外送:“若是你敢碰她一下,就算你是皇帝的奴才,天涯海角,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一直默默看戏假装不存在的我硬是被扯进了这场目的性极强的刺杀案中,我见我自己在这两个男人的嘴巴里好像成了任人宰割的俎上之鱼,便忍不住地出声道:“怎么都觉得我是个搓扁揉虐好欺负的?”

    我感觉这屋子里的两男人同时怔了一下。

    机会难得,我可不大发慈悲地给他们留下反应的时候,于是铆足了气力将右腿狠狠一抬,脚背正好撞上了劫持我刺客的鼻子,我这一腿是铆足了力道向他踢过去,就这么狠狠一砸,嗒得一声,我估摸着这脸上的鼻梁骨是彻底断了。

    粘稠的血直接井涌样喷到了我的后衣领里头,难受得紧。

    我直接捏住了那人的手腕子,狠狠一压,骨头噶擦怕是已经碎成了几片,他却还能咬牙撑得住,硬是死握着匕首不肯松手,我倒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更是用上了力道一掌冲着他受伤的手腕位置打了上去,终于把匕首夺了回来。

    我拿着他的匕首旋身抵在了他的喉咙口,反客为主,舒畅得很。

    “劫持我快活吧?”我拿这匕首毫不留情地就冲着他露在外头的小白脖子就来上了一刀,血珠儿一颗一颗地给冒了出来,“还想伤我的脖子?伤得可还舒服?”

    那人是从背后劫持我地,如今我才瞅明白了他的面容。其实我转不转身也都一样,这人拿了块厚实的黑布蒙面,连头发都梳进了发带里头,遮得那叫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也就只有小脖子给他露在了外头,这么大一个破绽,不伤这处伤哪处?

    我看他打了个哆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怎么.......”

    我看他一副咱俩很熟的模样,便仍不住地套他:“我怎么?我怎么了?”

    他忿忿地将脑袋扭到一边,任凭刀锋划过,这宁死不从地姿态,不知道地还以为我强迫了他似得。

    越王爷那边忽然有了响动,他不知从哪儿捏起一颗花生米,就当作武器飞来点了被我挟持着地刺客地穴道,而后一闪身便到了我的面前,将我与那刺客隔开,确认了穴道确实是点上了之后,才将手向后一推,示意我放开匕首可以松了警惕。

    我前瞧瞧又往后瞧瞧,房间里一共三个人,两人是严实的装扮,倒是显得我格格不入了。

    “王爷打算如何审讯其人?”我问道。

    “审讯?”我听得他极为不屑地笑了两声,反问我道,“为何要审讯?”

    “王爷不从他嘴里敲出点什么吗?”我疑心得很,便忍不住又问道,“那颗珠子,他方才说了确实在他手上,既然已经困于此处,还不严刑拷打,等着他吐出点东西来。”

    “想让他吐些真东西又何必要君子般地审讯,这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越王爷恶狠狠道,“搜了身,扒了皮,倘若找不到那颗珠子,便直接剁成肉酱丢到乱葬岗去喂狗,何苦要费这般多的事儿?”

    我听着这话戾气很足嘛,像是被惹毛了一般,于是我聪明地决定不去碰他的逆鳞。可是这逆鳞因何而存在,却需要让我好好地思考一下。

    台下看客早已跑的没影,就连登台谈筝伴舞地姑娘们都匆匆地回了房,本事筵宴欢歌处却偏被搅和成杯盘狼藉的惨败局面,越王爷作为一个东道主,自然是恨他惹砸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席宴。

    听不了曲也看不成戏,他明上没有生气,却把满腔的怒火都怪罪在了始作俑者上头,听听,搜了身,扒了皮,丢出去喂狗,多重的刑法,他却还尤嫌不足似得。

    我可不想被迁怒,虽然我是被他请来的宾客,但是如今空荡荡的楼里头也就只剩下我一个宾客,难保会被扣上一个保护不利的罪名,若是因此而得了罚......哎呀,罪过罪过。

    我眼睛一晃,便察觉到了越王爷极为不善的面色,便聪明得不提此茬,岔开了话题往旁的方向说道:“你说这刺客也是够傻,自己作棋子地舞女都显而易见地被暴露了出去,他偏还是要留下来,硬是把一场无把握地暗杀给进行了下去。”

    越王爷的身边快要杀人的气氛果然是缓了点,他道:“傻?不,也不傻,不过是形式判断得对,法子用错了罢了。”他回身撇了一眼那个没几件衣裳的舞女,憎恶之情都能从嘴巴里吐出来,“早在本王晓得这舞女非本王安排的时候,便已经着人布下了陷阱。”

    我恍然大悟:“那这姑娘后来的登台也是你授意放出去的?”

    “自然。”越王爷说道,“这贼子武功不低,洞察也是极敏锐,怕是早已晓得此处已经是天罗地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背水一战。”

    我毫不客气地嗤笑:“哪儿有得背水一战的勇气?”

    越王爷这才勾起唇朝我笑了笑,几乎是结了冰的怒气一下缓和不少,只是没朝我搭话。

    我忽然灵光乍现,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拿刀窜到了我的身后,目的性极强可见一斑,便极为讶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这人想制伏我来控制王爷?

    我不由地生起气来,好嘛!这贼人当真是没个掂量,且不说看我是不是个可拿捏的软柿子,就说王爷,堂堂越王爷,鬼面一现万鬼恸哭,哪里是我一个小姑娘可以制衡得了的?

    慢着,这人怎么晓得我好拿捏的,当真只是心里头没个掂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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