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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的日常 只顾风雨兼程 第096章:没救了。

作者:舒沐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7-31 19:11:3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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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崇谦刚到纽约,回家里来发现安初还没回来,正打算转头出门开车去舞团接她。没想到她就回来了,这当然让他惊喜,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安初就已经扑进他怀里了。

    "怎么了?"叶崇谦多敏感的人,就凭安初这幅劲头儿,他就能察觉出来不寻常。

    安初将脸完全埋在他肩窝里,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今天的事情她不想提起,只觉得此刻能藏进叶崇谦的怀里,对她来说就是最安稳的存在。

    无尾熊似的挂在叶崇谦怀里,一动不动。

    她这样反常,叶崇谦更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由得追问,"到底怎么了?不开心?"

    安初摇头,还是不说话。

    叶崇谦有些着急,一只手想去将她的脑袋从怀里弄起来,看看她的表情。

    安初拗不过他的动作,可是与他对视,在此刻安初都觉得没有勇气。他那么好,而她,搞砸了一切。觉得无地自容。真是太丢脸了。

    不想跟他对视,更不想被他追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逃避心理下,安初竟一反常态,猛然吻住他,主动的让叶崇谦招架不住。

    "安"叶崇谦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如此主动投怀送抱,叶崇谦原本就想她想的厉害,她这样无疑是羊入虎口,往干草堆里丢火种说的就是安初。很快,叶崇谦就已经顾不上去追问什么,全身心的投入到她的浓情攻击当中去。

    毛球跟在叶崇谦脚步,亦步亦趋跟到了卧室门口。却被叶崇谦用脚尖关上了门,没让它进去。

    狗狗不甘心,两只爪子在门上挠啊挠的。

    听到里面再问。

    "真的想好了?"

    "嗯,你慢一点。"

    明明有人在说话,那为什么不开门毛球继续挠门。

    直到没有力气挠不动了,耷拉着脑袋窝在门口,又听里面说。

    "忍一下。"

    "呜呜。"

    接下来就是很凄惨的叫喊声,毛球耳朵动了动,也不愿意在卧室门口呆了。甩着尾巴,悻悻然地往它的狗粮盆那里去。

    闹铃准时响起,安初听到了。却起不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先入眼帘的是叶崇谦的脸。他还睡着,双眼紧闭。

    一定很累了吧。

    叶崇谦眼睑下有深深的青影,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休息好的模样。顿时间安初生出些许内疚的情绪,昨天她实在是心情太差了,冲动之下竟然睡了他。

    这可真是奇怪的感受,安初竟然生出几分负心汉,只顾自己爽快,不顾对方意愿的心虚。

    慢慢挪动身体,想要先下床去洗漱。只是才挪了一下,她就'嘶'了一声,动不了了。她的头发太长,平时扎起来在脑后不觉得什么,可放下来之后就如毯子似的铺开,缠绕在叶崇谦身上,也有些被他压在胳膊下面,这一动,自然撕扯着疼。

    叶崇谦眼都没睁,直接伸手过来把安初往他怀里又拢了下,嘴唇贴在安初的额头上,含糊道"再睡会。"

    安初起先没敢再动毕竟两个人此时挨在一起,什么都感受的到。

    可这样她真的很难受,睡不下去啊。于是她又动了动。

    这下彻底把叶崇谦闹醒了,他还以为安初舞团有什么重要事情,睁眼望着她,"非去不可?"

    安初都结巴了,"倒也不是是你那个啥"脸爆红之后,索性闭眼说了句,"你这样睡了一夜,不累啊?"

    叶崇谦总算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笑了下,竟笑出几分顽劣气出来,解释说"你以后会习惯的,早上都这样。"

    什么啊。安初还是不睁眼,将脸往床单上埋。

    叶崇谦拍拍她的后背,手指间全是她的头发,从前就知道她头发绵软,现在真的把玩在手中才知道触手的感觉如此之好,让他爱不释手。

    "我看你今天是不想去了。"

    安初到这时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猛然间就要爬起来,哪知道动作太大,人刚起来,就跟回弹一样的又倒了下去。

    真的疼啊。

    尤其是两条腿,酸软的跟练了三天的舞没休息一般。

    "不舒服?我看看。"叶崇谦倒是体贴。

    可安初怎么可能让他看,缩着身体让他走开。

    知道她的羞涩,叶崇谦倒是从善如流,"那好吧,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泡泡能舒服点。"

    等叶崇谦开了卧室门出去,安初在畏畏缩缩地坐起身来,嘴里嘶嘶抽气。目光扫过床单上的一抹暗色,心里还是微微沉了沉。

    ,就这么有些轻易的将自己交付,还是会有些不真实感。好在对方是叶崇谦,她并不后悔。

    泡了澡之后果然轻松了不少。可走路还是姿势怪异,叶崇谦给舞团的经理打电话给安初请了假。通话结束后,他看着安初问,"你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经理说你请假是应该的。"

    安初瞬间脸爆红,昨天那种糟糕的情绪又来了。

    大概舞团经理以为她昨天出了那样的糗,今天是嫌丢人不敢去团里吧。虽然安初确实有些抗拒去面对舞团的舞者。

    叶崇谦身上还穿着睡袍,而安初身上仅仅裹着大浴巾而已。他将人抱过来,心肝宝贝似得搂着,这才耐新问,"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不说不行吗?"安初不是想瞒他,而是实在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叶崇谦皱眉,他的控制欲让他无法忍受安初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可他也能看出安初的抗拒,他不想逼迫她。

    "可以。"将人抱紧,"不想说就不说。但我要确定,你没危险,你自己能搞定。"

    安初松了好大一口气,立刻点头,"没有危险,我也能挺过去。就是昨天去发挥的不太好,试跳的时候摔了一下。"

    叶崇谦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来只是这样。小姑娘还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他柔着声音安慰她。"有点小意外没什么关系,你要自信起来。"

    他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只当她是为自己的发挥失误懊恼。

    都已经说成这样了,安初也不好推翻,只能胡乱点点头。多余的话,也没有告诉他。

    不过两人刚更进一步,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别的话题能分散掉两个人的柔情蜜意,整整一天都黏糊在一起,连体婴似得。

    叶崇谦得了大满足,甚至会说些从前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他讲,"董旗这人有时候说话还是靠谱的。"

    安初不懂,疑问的看他。

    "学舞的,就是软。姿势"不等他说完,安初就已经追着他打了。

    安初为此记仇,恨恨的说"那个董旗不是个好人,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向萧洒告他的状。"

    叶崇谦笑的眼周的细纹都出来了,他到不相信安初能在外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开心于安初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萧洒的名字,这证明安初真的已经放下了,不再为了萧洒的事情,跟他生气。

    "你什么时候走?"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安初知道他不可能在纽约停留太长的时间。

    叶崇谦很无奈,如实说"明天一早。"

    他原本就是抽时间过来看她一眼,哪知道她突然甜蜜攻击,闹的他觉得现在离开,实在是说不过去。

    安初看出他的愧疚,笑的没心没肺,"走吧走吧,你再呆两天,我的腿都要废了。"

    "好呀。原来是盼着我走呢。"叶崇谦抱起安初,"看来力气还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编排我。"

    正因为相聚的时间太短暂,才会要不够。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尽,恨不能这一刻就是永远,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叶崇谦打算送安初进舞团后他再走。总不能每一次都让安初送他,离别的身影,看多了人会失去信心。

    送她到舞团大门口,"进去吧,别担心,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

    说实话,要不是叶崇谦亲自送她来,安初还真是鼓不起勇气进去。那天的事情如噩梦,安初没办法说服自己忘记。

    但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她不能流露出胆怯的模样来。

    只能硬着头皮,下车进去。

    安初的一步三回头被叶崇谦理解为不舍得他离开,坐在车里心情颇为难过了一阵。终于看她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启动车子掉头去机场。

    安初走进舞团大厅就低着头不敢看四周,脚步匆匆地更衣室走。

    依旧是固定的衣帽柜,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的手都在抖,生怕又看到满柜子的红纸条。那东西像是红色的幽灵一样,让安初心生恐惧。

    还好还好。今天没有红纸条。

    安初迅速换了练功服,就跟怕被谁看到似的,她动作快极了。

    一来是身上叶崇谦留下的痕迹还在。她怕被人看到。二来,更重要的是,这更衣室的环境令她不安。

    好容易做完了这一切,安初磨磨蹭蹭地走向排练厅,一路上她都没敢看身边其他舞者的脸,一点眼神交流都没有。

    ,排练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做早上的晨练,跳舞这件事,注重勤奋,每日练习是不能松懈的必要活动。跟练琴一样,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三日不练,旁人知道。安初深吸一口气,也跟着一起练习起来。舞团相比于培训中心,更松散,并没有一致的练习动作,都是个练个的,当然如果有几个人关系特别好,凑在一起练习,也是经常的事情。

    排练室里大家都比较热络,唯独安初有些格格不入,甚至于她练习的那个地方,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隔离区,四周围的人都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远离。

    安初被孤立了。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每个人都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动作,可就是像形成了一层灵界一样。就像安初有什么致命病菌,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远离她。

    深吸一口气,这种感觉真的令人特别不舒服。

    安初心里劝着自己,慢慢来,别着急。她一个人过了很多年,承受寂寞的能力远超乎一般女孩,索性闭起眼睛,专心的投入训练当中。

    可事情并没有往更好的地方发展,听到小小的惊呼声,安初睁开眼睛,看到莉娜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排练室。莉娜整个人在玫瑰花的映衬下更显的娇艳似火,一头蓬松的棕色卷发,摇曳在身后,她像是踩着阳光走进来的。

    跟安初走进排练室时的景象完全相反,莉娜进来就有人主动上前与她交谈说话,言语间多有赞美之词。

    "这花太美啦,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吗?"有女孩子好奇问。

    莉娜则说"不,是我在来时路上买的,放在排练室里,会让大家都心情变好。"

    于是就有了小小的欢呼,舞者们纷纷说上谦拿了花,分别插在排练室不同的地方,窗前、角落里玫瑰花的香气,似乎都飘到了安初的面前。

    有了对比,心情更不好受。安初甚至懊恼自己粗心,她其实也可以带些小东西来的,拉近跟团员们的距离,让她自己更受欢迎。

    但显然,在这方面,她比不上莉娜。

    同是新人,莉娜与安初的待遇,可谓天壤之别。莉娜像是已经在这个团里呆了很多年似得熟络,大家都喜欢她。而安初,是被人孤立,无视的那一个。

    就算安初再怎么劝告自己,也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这样的落差。她很沮丧。

    等舞团的编剧导演等等的人都到齐,全员开始讨论新排练的舞剧《黑天鹅》时,向之秋还没来。安初进排练厅是不拿手机的,也没办法问问阿秋到底怎么回事。

    编剧已经说了好一阵了,才听到一声'抱歉',向之秋窸窸窣窣地进来,坐在了安初身边。

    安初小小声问她,"你怎么才来?"

    这迟到的时间也太长了,有些离谱。

    向之秋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过。情绪很低落,闷闷的说了句,"睡迟了。"

    她那副样子,让安初惊诧,要知道她们前天分手时,向之秋还是一副浓情蜜意要去赴约会的模样,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成了这样。

    安初很担心向之秋,向之秋的性格要比她开朗的多,很少会有这样哭的脸肿的时候。

    难道又是跟向叔叔吵架了?抑或是跟高朗发生了矛盾?

    "出什么事了?"安初耐不住性子问。

    哪知道向之秋突然爆发,嗓门调子有些高,"哎呀,你别问了。"

    她这么一喊,自然吸引了很多目光,尤其是此时在讲话的导演,目光锐利的瞪过来,冷声训斥,"保持安静。"

    这一下,谁都不敢再说话了。

    关于新排练的《黑天鹅》,编剧导演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还原电影里的情节,甚至要比电影里表现的更加疯魔。

    安初心里默默的用中文说,那就是不疯魔不成活。无论是哪一门艺术,如疯如癫,完全置身于其中都是最难的事。

    这出新剧,挑战难度很大。

    不仅剧本内容极具挑战,导演还仿照电影里的情节,对选角给了个开放式的选择方式。

    简单点说,就是不再像往常那样编剧导演拍板说用谁就用谁,团里团员可以互相投票,竞争上岗,选出最适合扮演黑、白天鹅的演员。也就是说,团里的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这出新舞剧的领舞者。

    这无疑是个大大的诱惑,试问谁不想成为舞台中间最闪耀的星。

    芭蕾舞剧从来被记住的只有男女主演,其余的伴舞,就算跳的再怎么出色,也不会被记住名字。

    ,安初内心也有些蠢蠢欲动,她那么艰难的训练宁可带着腿伤都不放弃也要靠近纽约城市芭蕾舞团,可不是为了当背景板的,能够成为主演,这是她的心愿。

    只不过安初看看四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何其艰难。

    因为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排练的内容就是每个人都练主演需要的戏份动作。一天的排练下来,运动量惊人。

    训练结束后去洗澡,一向大方的向之秋今天扭扭捏捏的,刚好安初身上也有痕迹,于是两个人就等到大部分团员都走了,才洗澡出来换衣服。

    令安初意外的是,向之秋身上的痕迹,比她身上的多多了。

    而且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叶崇谦虽然情动,可到底心疼安初,便是留下些痕迹。也不过是玫红色的吻痕。可向之秋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色印迹,看得出是牙咬的,还有些像是手指大力捏出来的。

    安初如今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傻白甜,第一反应就是向之秋跟高朗未免也太激烈了些。

    相比而言,叶崇谦还真是温柔。可就算他如此温柔,安初依旧疼的走路不利索,身上酸痛,这向之秋难道不疼吗?

    察觉到安初的眼神,向之秋快速穿上衣服,没多说话。

    她不说。安初却忍不住,"你让高朗轻点啊,怎么这样不心疼人呢。"

    向之秋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练功服,脸上的表情简直如丧考妣,难看到了极点,她说"安初,别说了,我跟高朗分手了。"

    这无疑是个重磅炸弹。

    分手了?!

    安初惊讶是必然的事,要知道向之秋真的很喜欢高朗,那种满心欢喜沉浸在恋爱当中幸福的模样可是演不出来的,尤其是向叔叔那么反对,向之秋依旧不放弃,那么艰难都不肯分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分手了呢。

    "为什么啊?"安初问。

    向之秋手里的衣服都被她搅成了一团,她看着安初,"你还是我朋友不是?"

    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安初心里突突跳,"当然是啊,你到底怎么啦?"向之秋的态度,让安初更不安。

    "是我朋友就什么都别问。我跟他分手了,就这样。"说完向之秋把练功服往自己的衣帽柜里一放,提起自己的包包,步履匆匆地离开。只留安初站在原地,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向之秋走后,安初感觉空唠唠的。

    慢吞吞地换了衣服,也往外走。迎面碰上一个团员,正是那天对安初目露挑衅的那个人,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黛斐。

    黛斐是犹太人,天然的就带着高傲的气质,下巴微仰着。

    安初不喜欢她却也不打算更她正面起冲突,往后退了一步,好让她先过去。

    黛斐还是那副不喜欢安初的样子。不过她倒是开口说了句,"嘿。离向那个婊子远点。"

    向之秋的英文名就是之秋,向老爹起的中文名,向之秋很喜欢。老外不会叫中文名字,把向之秋就叫向,而安初,她们叫她安。

    bitch?

    这无疑是极侮辱人的词汇,安初气血上涌,"不准你说我的朋友。"

    黛斐切了一声,不屑的态度一览无余。

    很多年,安初很少像此时这样愤怒。她全身都绷紧了,"道歉!你必须为你所说的话道歉!阿秋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安初的朋友少的可怜,数来数去也只有向之秋跟她最亲近。

    她无法忍受有人这样侮辱向之秋,简直比骂她还要让她觉得不能忍受。

    黛斐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而蔑视的望着安初,骂安初,"idiot!"

    蠢货!白痴!

    这个人实在太招人讨厌了,安初死死瞪着她,试图跟她讲道理,"她是我的朋友,你无缘无故骂她,总要讲出道理来,她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凭什么骂她?"

    话说出来,安初才想起,向之秋之前说过,高朗在团里特别受欢迎,追求高朗的女孩子很多。

    难道是因为这个?

    安初又补充,"难道是因为高朗?你要知道,恋爱是双方的选择,你这样在背后中伤他人,难道高朗就会喜欢你?那只会让你变得更丑恶!"

    黛斐懒得再跟安初多说,又说了安初一句'没救了',之后她迈步就要离开。

    安初忍无可忍,"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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