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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 正文 第九十八章 诗作

作者:青叶7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8-06-15 08:49:4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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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听着叶青那辩论的话语,虽然有些风马牛不相及,驴头不对马嘴,但不管如何,他以人的天职、军人的天职颇有定义份量的话语,也算是勉强过关了。,。

    但最后一个呸字,又一下子让所有人,包括李清照、白纯、燕倾城、柳轻烟等人,忍俊不禁的,在紧张的情绪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

    不论是白纯还是燕倾城,都知道叶青不是什么儒雅风流的青年才俊,顶多能算是一个街坊眼里的异类,所以对于叶青呸了一声,多少也有些理解。

    可柳轻烟有些不能理解了,特别是此刻看着叶青呸了一下后,脸的不屑跟蔑视所有人的目光,心里总是有些不甘,自己的初‘吻’怎么会被如此粗鲁的人夺去,亏大了好像。

    而一些人士子,听到最后叶青的说辞时,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尴尬,神情也是变得不自然起来了。

    虽然说这个禁军最后的呸有些粗鲁、没家教,但不可否认,他在辩论,如同朱熹一样,分清楚了主次,分清楚了与武两个概念,虽然有以偏概全、甚至是偷换概念的侥幸,但其一番话,也不得不说是在理。

    你人不怕死,但是逃的谁都快,你士卒贪生怕死,但却坚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为人墨客、百姓商贾,将将守住了一片盛世太平。

    所以……也说不眼前这个禁军贪生怕死,因为如果禁军贪生怕死,那么自己等人,岂不是更加的贪生怕死了?

    不知不觉,在所有人的分析当,他们发现经过自己的思考后,与武仿佛一条绳的蚂蚱,如同‘唇’亡齿寒一样,不过是谁先死谁后死,但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罢了。

    范念德面‘色’铁青,这个狡辩之徒竟然如此厉害,而且说的话隐隐还有在理,如同‘唇’亡齿寒般,非但不为自己洗白,反而是从始至终要把儒家拉下水,说明所有人都是贪生怕死,非只他一人如此。

    如今眼下的情形,在范念德看来是有些左右为难了,这完全是要群殴人家,不想最后人家单挑你一群人,最起码隐隐还落了个平手的结局。

    陆九渊目光深沉、脸‘色’铁青,双‘唇’紧闭,此时此刻,他心头万绪,但一时之间面对眼前这个年轻禁军的反驳,也找不到有效的辩理来。

    毕竟这个禁军说的没错,而且自己所著的,确实是如是说了,世祖当年是逃避战火所以才南迁的。

    朱熹笑容满满的脸,随着叶青的话语缓缓僵了下来,最后一个呸字虽然不是针对他,而是面对这群起而攻之的人士子,但给他的感觉,总像是叶青那一口唾沫,一点儿也没有‘浪’费的吐在了他的脸。

    一时之间,黝黑的脸庞写满了尴尬跟不自然,正所谓明事见理,如果没有饱读诗书,或者是一定的眼界与高度,是不可能如同这个禁军这般,辩口利辞、口吐珠玑。

    虽然有一定的取巧,但不得不说,这番言论加以整理完善,完全可以当得起锦心绣口般的妙语连珠。

    曲苑风荷处,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一个作儒生装扮的老者,在十数目光犀利的‘精’壮汉子陪同下,在一处无人注意的地方站定,恰好与李清照等人形成了对角。

    “廊亭内的那禁军,应该是这些时日异军突起的禁军都头叶青了。”王伦站在赵构的旁边,俯身低声说道。

    “嗯,看看再说,刚才那一番言语虽然不听,但也是实话,朝廷的困难哪是这般迂腐人想的那般简单,如果真能够如那些人所持风骨一般,凭借舌灿莲‘花’般的热血能打败金兵,朕……老夫岂会自找骂名?人啊,终究是有一股子小家子气,受不得气又喜意气用事,终究成不了大事儿,只是剩下了一腔气节,但又不成事儿。”赵构摇摇头,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夸赞那禁军。

    不过这个时候,王伦知道自己不该接话,这个时候,自己只要像哑巴一样听着行了,如同傀儡,如是木偶,站在一旁什么都强。

    天家的事情要是都如那些人想的那般简单,圣又何至于如此早禅位呢?这里面有多少讲究,这些人啊,想破脑袋怕是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通晓了,恐怕以他们的迂腐,也是不愿意承认的。

    “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定乾坤,炕能认识媳‘妇’、下炕能找的到鞋。儒家之礼再多,人心研究再透,终究是小道,终究不是权谋诡计,终究不过是桎梏人心的伎俩,过于小家子气了。真把自己当儒之大贤,不妨提笔安天下或者是炕认识自己媳‘妇’,没事儿喜欢游历、讲学,我大宋之疆域要是搁不下你,不妨北地走走,那也是我大宋、华夏之子民,既然为天下立心、立命、继绝学、开太平,别厚此薄彼的,坐在这里享受着那些歌舞、琴瑟,然后指点江山、‘激’扬字,有意思吗?”叶青这一次是直接面对面‘色’已经涨红的朱熹,而且还是行了弟子大礼后,然后轻松说道。

    望着朱熹黝黑的脸庞,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叶青依然是无所畏惧,仿佛朱熹跟陆九渊那‘阴’沉的目光,根本不是望着他一样,悠然自得的说道:“刚才好像一不小心我做了首诗,但看两位先生的脸‘色’,并不怎么满意?嫌我讽刺的不够,还是嫌我说话太粗鲁?那这样吧,正好我又灵感来了,又做了一首,听好了啊。”

    叶青清了清嗓子,而后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燕倾城,接着说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是不是极为应景呢?是不是极为贴切呢?是不是你们这论道突然变得极为讽刺了呢?范老匹夫,看看你那德行,又是请来‘艳’妓、又是拿来美酒的,这下傻了吧,被我讽刺了吧?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你丫哪里享受这些去?别老是想要杀人诛心的,小家子气的那么记仇,我都没有记仇,都还没有让你还我那七十两银子呢,对了,说道这里想起来了,我那七十两银子你啥时候还啊,还是真当是我赏你的了,像是赏给那些‘艳’妓一样,你欣然接受了?”

    看着要开口的朱熹,叶青像刚才的朱熹一样,同样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损后贬,一首如同镇场诗似的剽窃诗,开口便镇住了要打断他说话的朱熹,而后便杀人诛心吧,对着范念德一番讥讽。

    范念德脸‘色’铁青,嘴‘唇’如同两条虫子般动了半天,而后双眼一瞪,非但没有说出话来,却是被叶青一番话语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好一张利嘴啊,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赵构目光闪过一丝亮光,竟然再次夸赞道。

    一旁的王伦心头先是一紧,在听到赵构如是说后,立刻又放松了下来,自从圣禅位之后,特别是岳飞被平反后,圣从来不曾说过反话,如今的圣更像是一个当初仓促登基、甚至是治罪岳飞时,更……更“真”的一个圣了。

    李清照瞪大了眼睛,先是看着侃侃而谈的叶青,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能够出口成章,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定乾坤,已经算是极为‘精’彩了。

    自然,后面那句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李清照认为更是神来之笔,虽然粗俗之极,但这话冲着朱熹说出来,其的妙处,怕是只有当事人最能体会了。

    民间或者是跟朱熹不对付的人士子,如自己等人,都多有泼脏水污人之习惯,他朱熹即然能够当初弹劾、污蔑唐仲友,背后骂自己不守‘妇’道,而后他自己也被人污为纳妾尼姑、情动儿媳‘妇’,不管是真是假,不足为怪了。

    不过更令她兴奋的是,叶青竟然懂得隐喻啊,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不论是媳‘妇’还是鞋,加前面的提笔、武马,两相对照,简直是把朱熹纳尼为妾、情动儿媳的事儿,当着面讽刺了一通,也难怪朱熹此刻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这诗是他前些日子做的,那日带他出城前往我燕家在城外的作坊,路过西湖时,坐在车辕的他像是信手拈来。”燕倾城在李清照从叶青身收回视线,转向她跟白纯时,对着李清照解释道。

    李清照点点头,她是词坛大家,千古第一‘女’词人,不论是白纯还是燕倾城,自然是知道她声誉的,所以在燕倾城说完后,两‘女’都是眼巴巴的望着李清照,像是等待着李清照的点评。

    “不错,言简意赅,但也指出了我大宋朝的真正弊端,无人北伐、无心北伐,但这又是谁的错呢?傲骨人手持气节,叫嚣北伐,但却被西湖歌舞几时休讽刺了个通,皇室朝廷偏安一隅,是无心还是无力,老身一介‘女’流无法不做评价。”李清照神‘色’深沉,一旁的柳轻烟想要说话,但看到李清照望过来的警告目光,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在柳轻烟看来,不论是刚才作诗的叶青,还是手持气节、畅谈理学的朱熹、陆九渊等人,都不得居士一介‘女’流。

    汤鹤溪目光深沉,一时之间,他竟然动了拉拢叶青的心思,此人能言善辩,又不失武功,如果能够为己所用,岂不是对他而言,利大于弊?哪怕是对于汤家,也是一件颇为有利的事情啊。

    而且如此一来,说不准自己还能够更为接近白纯,甚至让叶青主动把白纯送到自己手里!

    想到此处,汤鹤溪的心里不由的有些急促的兴奋,甚至恨不得立刻回府,把心的想法告诉他父亲汤硕,拉拢叶青为汤家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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