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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风大一点,九楼还是平地对陈少宗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因为空间足够,他的发挥越发酣畅。
笔仙在前,他紧随其后。
梦魇钩锁技能的成功施放,激发了甄姬跟扁鹊的被动。
一层冰冻印记跟一层毒药印记叠加在了笔仙身上,冷冽的冰冻印记绕着笔仙翻飞,色泽绿莹莹,带有毒素。
“大河之剑天上来!”
陈少宗低喝一声李白的台词,二技能将进酒连着施放了两次。
雪亮的剑光乍起,吹散一路夜风,带着陈少宗逼近了笔仙。
唰唰两声,将进酒在给笔仙造成中量伤害的同时,晕眩了它0.5秒。
“比任何对手都强,乃人生最大的烦恼。”
惆怅的语气里夹杂着凛冽的刀锋,铠的二技能极刃风暴狠狠在笔仙魂体上留下了十字形的深痕,并将它劈落到了七楼窗外。
梦魇钩锁、将进酒、极刃风暴,三个技能命中,三颗凝泪成珠的冰泪冻结了笔仙一秒。
趁着笔仙无法动弹,陈少宗摸出长枪,又拍碎了一张技能卡。
“正视你的邪恶吧!”
长矛化长龙,陈少宗身型灵动,又如枪尖凌厉,一动五米。
雅典娜的二技能贯穿之枪带动着他穿透了笔仙的魂体,将原先极刃风暴留下的刀痕撕扯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
通过洞口,可以看到笔仙身下的大地和路边温柔的小草。
“赵子龙!参见!”
长枪在手,陈少宗也懒得再换兵器,直接发动了赵云的大招天翔之龙。
雷霆隐隐,陈少宗高高跃起,凭虚御风般轻灵,又如雷霆下落,声势惊人,跳落在了笔仙身侧。
轰!
几缕电花隐约围成了一个圆,笔仙正在圆心。
天翔之龙的技能作用下,它被击飞,重又从六楼窗外无力的返回了七楼处。
“非死不可!”
陈少宗自背包中取出了匕首,阿珂的二技能一技能接连放出。
二技能瞬华催动着他闪现一般陡然现身在了笔仙身后,一技能弧光唰唰两下,连着打出了两波中量伤害。
笔仙的身体凄惨无比,在陈少宗不计成本的花费之下,它毫无反抗之力。
“肩挑凡事,拳握初心。”
得理不饶人的陈少宗居高临下,身躯一震,双臂一推,来自达摩的大招真言?普渡为他的双臂染上了一层至阳的金。
夜风呼啸,笔仙哀嚎。
吃了这一记蕴含大量伤害的重拳,它的魂体全如断线风筝,直挺挺的栽向了地面。
“咦?”陈少宗暗暗称奇,“红衣鬼怎么会这么不经打?”
双臂上的金光仍有残余,余光瞟到陈少宗才恍然。
“是了,达摩的技能全是心经、普渡这些,对阴魂多些奇效是应该的!”
这个发现帮助陈少宗省了不少钱,他身型一变,在半空略略扎了个马步,右手握拳,猛地一挥。
达摩的一技能真言?无相。
无相是位移技能,陈少宗后发先至,飞速追到了笔仙身侧。
一拍胸前的时间转换器,大招真言?普渡的冷却刷新,陈少宗毫不犹疑的在笔仙身上重新补了一个大招。
唔!
黑色的夜里散开血色的云,阴风狂鼓。
连着吃了陈少宗十几个技能的笔仙遗言都来不及讲,就被打爆在了空中。
陈少宗身体微微紧绷,小跳着落地。
“呼~”
他仰头看向头顶,从九层掉到一楼,总耗时也不过二十秒,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打死了一只红衣鬼。
眨眨眼,陈少宗嘴角咧成花朵。
“英雄技能卡,是真的牛皮!”
九号的提示音让他更加高兴。
“您已成功剿灭阴魂,该阴魂等级为红衣”
“您已获得金币*1000,经验*500”
“您已升至24级,当前经验为409\/1000”
“您已解锁铭文(新)”
“嗯?”陈少宗疑窦大起,“每过五级十级经验值增加可以理解,怎么现在二十四级就跟二十三级的时候不一样了?”
等不来九号回答的陈少宗自己查看了一下,脑海里的王者荣耀界面什么都没变化。
顺势打开铭文页面,要说变动,也只有这里了。
一枚崭新的铭文安静的躺在格子里。
【天冲魄】
就一个名字,什么描述都没有。
陈少宗挑挑眉头,“喂,太糊弄人了啊?”
果然跟他之前想的差不多,二十四级到三十级还能解锁七个铭文,对应七窍或七魄正合适。
“话说,你之前不是讲灵魂这东西,你没法直接强化的吗?”陈少宗问道。
“这是魄,不是魂,”九号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这样哦……”陈少宗仍旧似懂非懂,他也不多问了,直接装配上了试试效果。
天冲魄铭文加身,陈少宗只感到体内一阵冰寒,上次灵魂崩碎重回人间的瘙痒感重新发作,刺激得他扭来扭去,恨不能学那野猪,在粗糙的松树下摩擦。
思绪一转,陈少宗大致明白了。
应该是天冲魄正在缓慢修复他满是细纹的灵魂,生出这样的麻痒,很正常。
想通这一点,陈少宗也就不管体内的异样了。
这样的瘙痒比撕裂跟刚撕裂后的感觉轻松多了,他完全可以忽略掉。
抖索了一下身子,陈少宗抬脚向酒店里走去,楼上还有新倒的两个人呢,得赶紧看看情况去。
郑立国在一楼难受的不行,腹鬼的广播完全解除不了他的好奇心,见得陈少宗从门外进来,他居然没问陈少宗为什么会从门外回来。
而是着急道:“你来顶一会儿,我得上去看看。”
陈少宗笑着摇摇头,返身关上门,带他一起上了楼。
九楼套房就住了付远四人,刚才的响动没有吸引到任何住户的注意力。
此时的房门仍开着,李倍伊跟周超群蹲在地上,一人分了一个持笔人,正在掐人中,做急救。
他们刚看到陈少宗安全落地,立马就转入到了紧张的营救中。
郑立国看着这一地的狼狈,正常的狼狈,嚎了一嗓子:“来晚了,完活儿了都,我好恨啊。”
靠着他脚的付远被这一嗓子惊醒,干咳了两声,将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