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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子浪子君子 正文卷 第159章我该相信谁?

作者:野蜂飞飞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6:0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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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一排简易简陋的平房四合院,住有好几家外来打工经商的小商小贩,院中停得满满当当的人力三轮车,车上都盖着塑料布。

    我在院门口停住脚步,平复一下激动而复杂的心情,随后走到正对院门的小屋子,同时喊道:“二叔,二婶在家吗”?

    屋里灯光很暗,可能是15瓦的灯泡。

    二叔应声道:“家有人,进来吧!”

    二婶也忙着从里屋走出来,边问道:“谁呀”?

    我相貌变化太大,便直接了当地说:“二叔丶二婶,我是小奇,我回来了!”

    二叔一愣神,沉默了,他叹着气,点燃一支烟,丢一支给我。

    二婶招呼刘香坐。

    他们的屋里连一件象样的电器也没有,屋中间一个蜂窝煤炉子,在冒着蓝蓝的火苗,屋里有浓重的煤气味。

    一张脏不拉几的小饭桌,周围有两张塑料板登,有一个还少了条腿。

    二叔叫二婶去邻居家借两板登来。

    二婶麻利地出去了。

    二叔终于开口了:“小奇,外面吃了不少苦吧?你咋恁傻呢?你全当没有爹,你找我们不一样吗?叔父、叔父丶谁能不帮你!”

    二婶借回两个板登,她拉着刘香的手说:“你们啥时来的?”

    刘香多了个心眼,没说昨天来的,她看着我。

    我马上说:“我们今天刚来,这不马上过来看您了”。

    二叔奸笑了一下,咳了一声,说道:“小奇,你知道你二叔的外号叫啥吗?”

    我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不管你有啥外号,你都是我二叔”。

    二叔不以为然地说:“那道不假,我也不笨,你应该是昨天来的,你确今天来看我,这相差一天,意义就不同了。”

    我狡辩道:“真是今天来的!”

    二叔说道:“人送我外号“小诸葛”,你瞒不了我,你今天来不单是看我,还有其他事吧?咱叔侄二人也别卖关子,你在你三叔那边听到的一些是非曲直,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二叔不是孬种,走到哪里说话算话,吐口唾沫砸个坑”。

    二婶在一边附和说:“小奇呀!你不知道我们被他们欺负成啥样?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一家人,怎么那么歹毒……”

    二叔冲二婶吼一句:“滚你妈B的,是你说!还是我说?”

    二婶满是委屈地瞪了二叔一眼,嘟囔道:“要让小奇知道真相,说句公道话”。

    二叔大男子主义很强,爱好抽烟、喝酒、赌博,感情不出轨,二婶也就看中他这一优点,凑凑和和一辈子,二叔好吃懒做,二婶忙里忙外,庄稼地里一把好手,可快收庄稼了,粮食还没收回来,要赌账的都堵门等着,二婶一把鼻子一把泪地要跟二叔离婚,那时他们带三个孩子去计生办去离婚,人家问他们要结婚证,他们没有,别人把他们撵了出来,说:“吃饱了撑的,没结婚离哪门子婚”。从前的记忆又浮现以前他们闹笑活的点滴。

    二叔叫二婶少掺和,做饭去。

    二婶便撅着嘴,把煤球炉子拎到外间,忙活切菜丶洗菜了。

    二叔良心发现了,对我说:“你二婶是个好女人,跟牛马一样肯干,就是命不好,跟我受了一辈子罪,牙也被打掉了两颗。”

    我不由一惊,忙问道:“谁打的?”

    二叔说:“还能有谁?你三叔,你爷爷丶你奶奶……一大家人都打我们,你三叔练过拳,他一个我们都打不过!不说了!你在他家里他没跟你提过吧?”

    我此时纳闷了,到底谁打的谁呀?怎么都跟间谍似的,谁真谁假?

    我接着问:“我爷爷头上的疤是咋回事?”

    二叔说:“我就知道他们会来这一手,你去菜场问问做生意的就知道了。你三叔肯定把我们败坏的猪狗不如,唉!俺啥也不说了!”

    二婶在外面炒菜,让二叔准备盘子盛菜,二叔看看桌子上两个盘子都有菜,对二婶说:“去邻居家借两个,再拿两双筷子。”

    我彻底迷茫了,这日子过的,生活必须品都要借,这手里得多紧凑!他家应该5口人,这怎么能称作过日子家庭呢?

    我带着几多疑惑问道:“我堂弟丶堂妹怎么不在家?”

    二叔又点燃一支烟,边抽边叹气:“恨铁不成钢,老的不像老的,小的不像小的,你弟弟丶妹妹都不上学了,你妹妹自作主张把自己嫁出去了,好象是南京的,不听老人言呢!你两个弟弟都不回家,整天泡网吧,当混混,儿子丶闺女白养了”。

    我心中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家门不幸,连这都遗传?

    我又说道:“他们还小,得好好劝劝,开导开导,学一门手艺也行,将来也对自已的后半生有个交待”。

    二叔说:“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可他们都中邪了,人牵着不走,鬼牵着乱窜,我让他们帮我卖姜,他们偷钱,卖了个把月姜,本钱都没了,我狠心要饿他们,你爷爷奶奶是怎样对他们说的,说我小时候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饿了去他们那吃,哪有老人能当着孩子面这样教育孩子!我寒心呢!从此,我不让他们回家,把多的碗、筷子全砸了,只留俺俩人的!”

    小奇啊!你是个苦孩子,虽有爹娘,真不如没有,你小时候我教育你的那一幕你还记得吗?

    我说:“我记得很清楚,永生难忘。”

    那年我还小,跟二叔去私留田菜园子浇水,在回来的路上,二叔前头走,我挑着铁桶走后边,别人的菜园种的萝卜很水灵,于是我边走的同时,拨了一个放桶里。我人矮,弓腰拨萝卜的时候,桶触了地,咣的一声,二叔回头看时,萝卜已在桶里了,二叔当时没吱声。回到家过后,拿着树条抽我,让我跪下,吃萝卜叶子。对我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的一次。

    二叔接着说:“没想道你还是走了弯路,这也不怨你,是整个家庭的债!我们都很无辜!”

    二婶把菜端了上来,我这才细细打量二婶,岁月是一把刻刀,蚀骨凝皮,二婶走路显得别扭,浑身应是浮肿,苍白的没有血色。

    二婶让我们别作假,把这当自己家,我这才留意,二婶少了两颗门牙,曾经俊俏爱美的二婶,今天竟落得这付模样,真是可怜丶可叹。真是女怕嫁错郎,地怕种错粮,人这一辈子,真得争不过命啊!

    二叔不失时机地对二婶说:“你张开嘴,叫小奇看看,是不是被他们给打掉两颗牙?”

    二婶裝作不介意地说:“你知足吧!没要咱的命都是好事!赶紧吃饭,小奇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会有自已的观察丶思想,咱说的他未必信”。

    两边都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到底谁在说谎?为什么要说谎?血浓与水的亲情对他们已经不复存在,彼此埋下仇恨的种子!我该帮谁?

    下一章二叔说了绝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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