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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阴影之织田勘十郎 正文卷 第四章 武卫被害

作者:原博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8-03-31 08:56: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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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过尾张的统治者其实并不是织田家,无论是清州的织田彦五郎信友还是那古野的织田上总介信长,都不是朝廷任命的尾张守护。

    彦五郎信友之所以一直以尾张织田家的宗家自居,是因为他的养父是上代的尾张守护代织田达定。

    在永正十年的时候,当时的斯波氏受到邻国的今川氏攻击,其中一个守护国远江国被夺去等事件令其处于劣势。因此斯波义达对夺回远江有相当大的意欲,不断地向远江出兵。这次出兵被斯波氏的重臣织田氏所反对,而斯波义达一意孤行,甚至导致了尾张守护斯波家与尾张守护代织田家的冲突。

    到永正十二年,斯波义达在与当时的今川家家主今川氏亲的战争中大败,甚至自己也被骏河军队俘虏。

    织田达定以此逼迫义达隐退,由当时只有三岁斯波义统继承尾张守护的地位,而实权也渐渐落到了织田达定的手里。尤其是京都之乱后,斯波氏原来的三国,越前被朝仓氏夺取,远江则被今川家抢占,尾张实际成为了织田家的所有,斯波氏的衰落已经不可避免了。

    到织田达定死后,达定的养子织田彦五郎信友继承家督的时候,斯波氏尾张守护的地位已经变成了完全的虚名。

    如今斯波义统依然住在清州城里,勉强维持着尾张守护的名义,而信友也已经把他视为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自身的安全和尊严也时常受到威胁,只能苟延残喘而已。

    但是,对于大部分男人而言,有些尊严可以舍弃,而有些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忍受的,比如女人。

    时间到了天文二十三年的五月,战国时代对于没落家族的残酷不止是针对男人,他们家庭中的女人也一样不可避免的要成为牺牲品。

    “岩夫人,不好了,老主人刚刚在街町与坂井殿下的马夫发生了冲突,失手杀了人!”侍女小菊惶恐的从外面进来,向斯波义统的妾侍阿岩报告着这个令人害怕的坏消息。

    “父亲----!”

    “老主人已经被坂井大人的士兵抓了起来,听说明天就会被处死!”

    “什么?!”阿岩刚刚被坏消息弄的手足无措,现在更是被完全震惊了,“只是一个马夫,坂井殿下就要为此杀我父亲吗?”

    “怎么办,怎么办呢,夫人!”小菊害怕的说道:“去求求殿下吧,让他出面去请求一下坂井大人。”

    阿岩楞楞的想了一下,摇着头,喃喃的道:“他有什么用呢?没用的啊。”或许应该去求彦五郎,也只有他能够解救自己的父亲吧,坂井大膳不可能不听他的。阿岩脑海里闪现出那个男人看着自己时的目光----那是对自己身体的欲望,是的,那种几乎要把自己脱光的目光曾经让阿岩深深恐惧。

    要去求他吗?

    阿岩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小袖,痛苦的在心里挣扎着。

    “阿菊,你知道信友殿下现在在哪里吗?”

    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啊。

    侍女小菊楞了一下,木木的看着阿岩,道:“在茶室里呢,可是,夫人----”

    “不要说了,要救我父亲就只能去求他了。”,几乎把牙齿都要咬碎了啊,“阿菊----你就不要跟着我去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阿岩夫人艰难的站起来,走出房间,向着织田彦五郎的居处前去。

    “夫人-----”小菊无声的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主人离开时颤抖的背影,失声痛哭起来。

    茶室就在眼前,阿岩夫人用衣袖擦去泪水,轻轻的推开了门。

    “哦,是岩夫人啊?”,彦五郎似乎一点都不感到吃惊,淫霏的想法充满了他的胸口,他已经知道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也是他给坂井大膳的命令,要他放出将处死阿岩父亲的消息的,从中午到现在,他一直在等待阿岩的自投罗网。

    “信友殿下。”,阿岩难过的想哭,但是她还是抑制着向彦五郎行了礼。

    “有什么事情吗?”彦五郎故意问道。

    “我父亲----是我父亲的事情,”阿岩轻声的说道,“早上,他无意的冒犯了坂井大膳殿下,因此惹怒了坂井大人,阿岩想来请求殿下能够出面,平息坂井殿的愤怒,为此,相信父亲是愿意做出赔偿的。”

    “赔偿吗?”彦五郎摇着头,“真不知道你父亲能够拿什么来赔偿呢。”

    阿岩苦涩的叹了口气,跪在地上,深深的行礼,“还请信友殿下无论如何救救我父亲啊。”

    彦五郎看着伏在地上轻轻啜泣的年轻女子,秀发如同瀑布一样散落下来,光滑的像锦缎一样,颈部的皮肤在秀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白皙的晃眼,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直延伸到臀部,真是圆润啊,彦五郎不禁在心里感叹起来。

    “赔偿的事情倒也不是不能解决,你父亲实在拿不出来的话,倒是可以由我来代为支付,你看怎么样啊。”

    “这样的话,阿岩实在是万分感激殿下了,谢谢,谢谢。”

    “恩,不过,像阿岩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也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来回报于我吧?”

    阿岩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听到这样的话,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斯波义统殿下,但是自己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啊,跪在地上,内心的挣扎体现在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终于,她含着眼泪坐起了身子,在彦五郎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眼神下,慢慢的解开了和服上的搭扣和丸带。

    “阿岩也没有什么能够给殿下的,除了这个身体----阿岩愿意用这个来报答殿下。”

    通红的姣好面孔,完全不敢去正视对面的男人,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和服终于被脱了下来,白色的亵衣包裹着美丽的身体,让彦五郎欲火焚身起来。

    “岩夫人真是让人期待啊。”

    “殿下----”

    随着彦五郎无情的拉扯掉亵衣,将自己按倒在地上的时候,阿岩呻吟着轻声叫唤,她呼唤的是眼前这个肆意蹂躏着自己身体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夫君,斯波义统呢?

    这时的斯波义统在自己的房间里,铁青着脸,他几乎能够想象到自己的女人在彦五郎这个混蛋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他甚至听到了阿岩娇小的嘴唇里发出来的痛苦的喘息声!

    “混账!”

    愤怒的骂着,旁边哭泣着的侍女小菊战抖着说道:“殿下,不是的,不是岩夫人自己愿意的啊,她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去的。”

    “混账!”斯波义统猛的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案几上,嘴巴里发出牙齿紧紧咬住而产生的嘎嘎声,他是在骂自己吧?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也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那个一直把自己当成傀儡的男人,胸口仿佛有一团烈火,几乎要把肋骨烧穿!窝在自己的身体里,要发疯了!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啊!”斯波义统伏在案几上,开始痛哭起来,“彦五郎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像孩子一样痛哭流涕,而面目的狰狞让旁边陪着一起哭泣的小菊都感到不寒而栗,殿下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看来殿下真的是深爱着岩夫人呢。

    只有十四岁的小菊又怎么会了解到斯波义统的心情呢?

    这是一种羞辱,一种对尊严的毫不留情的践踏,不管义统有多爱岩夫人,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重要了,真正让义统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名声的陨落!

    对自己名声的情义,是保证自己名声不被玷污的义务,对玷污者进行报复,或者自杀,这是必需的----《菊与刀》。

    “阿菊,去把笔和墨拿来。”

    斯波义统留着泪,从案几上抬起了头,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侍女,说道。

    “殿下?”

    “快去!”

    “是,是,殿下。”

    斯波义统做出了决定,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气吞声下去了,他要惩罚彦五郎信友,他要杀死他!

    信长,只有信长能够帮助我除去这个家伙,哪怕把整个尾张都送给信长,只要他能够帮助我杀死信友,我也在所不惜!

    义统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咆哮着。

    信被送到了那古野城,送到了织田上总介信长的手里。

    我是在茶室里看到了这封信的内容的,信长却似乎并不怎么关心,他一边赏玩着我去年送给他的濑户茶碗,一边笑着对我说,“你去年的想法我考虑过了,应该是可行的,我想任命你为尾张奉行,来实行这个想法,勘十郎觉得怎么样呢?”

    “恩?”信长的思维还真是跳跃啊,一边把信交给我看,一边却说着完全无关的另外一件事情。还是要好好适应啊,我在心里考虑着信长的话,说道:“哥哥,这个事情似乎很难得到家臣团的支持,所以是不是可以这样,我先在末森城的几个农村里先实行起来,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的确像我们所设想的那样取得满意的结果,那么再在整个尾张推行,如果失败了,那么也不至于在尾张引起太大的波澜。”

    信长笑着点了点头,“信胜的想法很不错,相信只要我全力支持,在末森城应该不会遭到太大的阻碍吧?一旦取得了成果,那么,就可以让那些老顽固们把他们的嘴闭上!哈哈哈,真是个好办法啊!”

    放下茶碗,信长又指了指我手里的信,道:

    “那么,对于这个,勘十郎又是怎么考虑的呢?”

    “义统大人在尾张毕竟有着守护的地位,百姓,乡士,武士中间还是有一些声望的。这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一个机会吧?”

    “那么,怎么进行呢?”

    我想了想,“至于具体的步骤----斯波殿下在清州城里似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力量吧?这么想的话,好像真正的价值也并不怎么令人期待呢。”

    “哈哈哈哈,”信长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我的想法,指着信,说道:“勘十郎不觉得一个被杀死的尾张守护比起一个活着的尾张守护对我们更有用吗?”

    “啊?!”

    我楞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信长的真实想法----真是高明啊(真是可怕啊)!

    “那么----”

    “通过去年投降过来的簗田弥次右卫门,把这封信的内容透露给彦五郎那个家伙知道,你说他会怎么办呢?”

    “恐怕信友殿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容忍斯波殿下的存在了吧?”我木木的看着信长狡黠的眼神,不由赞叹起来:“哥哥真是了不起的谋略啊!让勘十郎佩服的五体投地!”

    “哈哈哈哈!”信长大笑起来。

    斯波义统的命运就在这种让人胆战心惊的笑声中被无情的决定了。

    天文二十三年七月十二日,自岩夫人事件之后不到两个月,从清州城里传来了武卫被害的消息,尾张的百姓无不因为织田彦五郎信友的残酷无情而震惊,对这种弑君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愤怒。

    太田牛一的《信长公记》里是这么记载整个事件的过程的:

    当天下午,武卫样家的少主斯波岩龟丸义银在全家的年轻武士的陪伴下去河边狩猎,坂井大膳等人抓住了这个难得机会,派兵包围了守护馆。守护军队虽然拼命防御,但还是敌不过敌方人多。当守护馆火势大起的时候,自斯波义统以下、一门中数十人全部自杀了。还有一些人被迫从城上跳到护城河中溺死,这实在是太悲惨了。

    而这个结果,一直是信长在静静等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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