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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邪:盗墓救世界 连山归藏 第28章 三魂七魄皆有法 死战丧尸不得脱

作者:公子沐邪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3-25 23:55:1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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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道教认为人的精神称之为魂魄,魂魄安,人则生,魂魄离开,人就死。其魂有三,一为胎光,二为爽灵,三为幽精;其魄有七,一魄吞贼,二魄尸狗,三魄除秽,四魄臭肺,五魄雀阴,六魄蜚毒,七魄伏矢……

    七魄为人身中之浊鬼,每每于月朔、月望、月晦之夕在人身中流荡游走,招邪致恶。修道之人,应制御七魄,如正卧,去枕伸足,搓手;次掩两耳,指端相接,交于头顶中,闭夏七通,存想白气临身,化作天兽,青龙在目,白虎伏鼻,玉女当耳,龟蛇守足,乃咽液七过,叩齿七通,呼七魄名,咒念七魄内闭相守,不得妄动。

    对于这些正衡早就知道,只是从没听说七魄变成七尸的说法,忙向金不二请教。

    金不二撇了撇嘴道:

    人有三魂七魄,如果能在临死的时候都顺利飞升,就能重新转入轮回,可一旦遗留在了人间,如果是三魂,则脱离肉身,化为鬼魂,如果是七魄,就会尸身不腐,化为僵尸。僵尸只是世人对七魂所化之物的概称,其实只有七魄中的尸狗,尸化而成的才叫僵尸,而其余几魄都各有各的说法,比如除秽尸化成的叫淫尸,臭肺尸化成的叫蛊尸,雀阴尸化成的叫行尸,伏矢尸化成的叫智尸,蜚毒尸化成的叫丧尸等等……

    七魄七尸各有各的特点,比如尸狗是那些被唾弃、丢弃的卑贱之物,属七魄之中最卑微的,所以它所尸化成的僵尸,身形僵硬,行为萎靡,虽然外表吓人,其实要算是最容易对付的怪物了……

    七尸中要数丧尸最为特殊,因为蜚毒之魄集合了人身体上所有的毒素,一旦尸化成丧尸,就可以通过噬咬将这些毒素传播开来,令活人也变成丧尸。古代就发生过不少这类事情,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都被以瘟疫之类的托词所掩盖,从而并不被世人所熟知罢了……

    听金不二讲了这么多,正衡颇有点入迷的感觉,先前他还当自己对于摸金倒斗的事无所不知,今天才真真切切地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虽然金不二也说他这些都不过是坊间传言,可对正衡来说,今天算是见识过太多的离奇和古怪,宁可信其有,也不愿信其无了。

    正衡继而又想到,中原大地自古以来发生过多少次大大小小的瘟疫,如果真如金不二所言,都是丧尸作祟的结果,那遭受祸害的人何止千万,即便想想也足够让人心惊胆颤了。难怪先前听于岭曾经说过,要把尸体妥善处理,不然感染尸毒就要变成丧尸,想来,于家三父子对于七魄七尸的说法肯定早就知情,只不过于三刀护子心切,凭白搭上了一条性命,实在不值……

    于三刀既然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为继续活着而奋争。令正衡一直困惑不解的是,于峰堂堂一个中年汉子,怎么会被白光一照,就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的丧尸?卷轴本是从《清明上河图》上取下,如果不是石原龙泰对它趋之若鹜,正衡甚至都不知道它所隐含的价值,只当它是一个普通的玉质的轴芯而已了。

    正衡思量再三,似乎悟出了什么。他先是记起石原龙泰曾经说过,包括蒙古大军远征日本在内的很多古代战争,起因都是为了争夺和卷轴类似的东西,如果抛开卷轴为何具备将活人变成丧尸的原理不谈,单说一个族群或者国家,不惜发动战争也要将它们据为己有,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它们所具备的价值,远远超过了战争自身的损耗……

    这几年日本人在华曾数次发动细菌战、毒气战,可这些武器纵使厉害,也没帮他们最终赢得战争,不过卷轴既然具备这种特殊能力,如果能被运用在战场上,即便最初只是令敌方三五个士兵变成丧尸,那一传二、二传四,被感染的人数就将不断地翻着倍地增长,因此靠它别说是赢取一场战役的胜利,就算拿下战争本身也都不成问题了。

    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难怪石原一直对他的目的三缄其口,即便以武力威胁,也不曾吐露半个字,原来他所代表的日本人,还想着依靠卷轴的力量,颠覆战争的结果,幸好没能让他得逞,不然中华大地上恐怕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事已至此,正衡忍不住愤愤地想到,再碰到石原龙泰的时候,一定要给这个鬼子点颜色看看,如果他一早就坦白交代,那三个人也就不至于变成丧尸了。不对,正衡清楚地记得,自从卷轴到了自己手上,前后一共只发过两次白光,前一次是在墓道中夏侯水放出的,这次则是于家父子所为,怎么会制造了三个丧尸?

    正衡想了又想,就觉得事有蹊跷。如果丧尸早在他们进入地宫前就已存在,为何先前只看到过若干行尸,去不见丧尸的踪影?又或者夏侯水放出的那道强光,一下子照到了两个人的身上,除了他在定陵门口遇到的黑影外,还有景陵墓室里的那个怪物?

    正衡忽然灵光一闪,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一连在自己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两下,这才对金不二说:

    “我真傻,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直到现在才领悟——金爷,你还记得不记得,刚才于峰往哪边跑了?”

    金不二不明所以地答道:“墓道啊——就这么几条路,既然不是跑到裕陵墓室里,那就只能是墓道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的是,他跑进了哪条墓道?”

    这倒把金不二问住了,刚才局面混乱,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于三刀身上,还真没看清于峰跑进了哪条墓道,仔细想了半天,仍旧不敢确定,只说好像是左手边的第一条。

    “没错——”正衡猛的拍了下手掌道,“跟我进的那条墓道一样——当然,是几个时辰前的我,不是现在我,可如果按照你们的时间计算,他和另外一个我进入墓道的时间相差不多,排除掉在墙壁上看到兵茧俑的时间,那么当我和夏侯水刚到定陵墓门前的时候,于峰差不多也该到了那里了……”

    金不二似乎明白了正衡的意思,可还是问道:“你是说,在定陵袭击你和你表哥的,就是于峰?”

    正衡点点头,算是确认了。他明白金不二为何如此惊奇,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因为这里面不仅仅是简单的谁袭击了谁的问题,而是掺杂了诸多难以理解,甚至不合情理的细节,让人惊奇于逻辑混乱之余,又不得不承认,事情的真相仅有这一种可能……

    令正衡和金不二都倍感困惑的问题主要在于,于峰的尸化正是源自于正衡带来的卷轴所发出的强光,可在他变成丧尸并且遁逃后,又在墓道另外一端的定陵门前,袭击了另外一个正衡,这个过程无可非议,可却引发了一个值人思考和玩味的问题:正衡在这整件事中,究竟充当的是什么角色?遇袭后辗转回到几个时辰前,和间接造成于岭的尸化这两件事,究竟哪个是起因,哪个又是由起因所引发的结果呢?

    正衡想得头都疼了,可还是不得要领,只是觉得这东陵的地宫真是处处玄机,所谓的“锁钥合一”就不说了,就连在裕陵妃子的棺椁里,随意找出来的一个卷轴,都能引起如此大的波折,实在让人捉摸不透而又顿生畏惧。

    正衡此时只感到身心俱疲,脚下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他索性就势仰倒下来,闭上眼,心想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都暂且先不理会,只顾自先睡上一觉,或许等醒来时,能够发现原来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场梦而已吧!

    金不二也看出了正衡的疲惫,原本想着由他去睡,可转了一圈后又绕回到了他的面前,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老弟,还有个重要事怎么没听你提起啊?”

    “什么事啊?”正衡懒洋洋地问。

    “那个——你在墓道里打开卷轴,放出的光照到的那人,应该就是后来躲在景陵墓室里的那个怪物吧?你说它有穿墙入室的本事,这究竟是地宫的作用,还是那卷轴赋予他们的能量?”

    正衡知道金不二的意思,他是先前听自己谈及丧尸具有的本事,认为或许可以加以利用,借此帮助他们逃出此地。如果是地宫的作用,即便他们不能拥有这个本事,至少也可以据此寻到蛛丝马迹,可如果是丧尸所特有的本领,那总不能将自己变成丧尸以求脱身吧。先前于岭也曾尝主动试过穿墙而过,结果撞得头破血流,而后两个人被丧尸非常轻易地揪住拖进了墓室。凡此种种,叫亲身经历过的人都难以揣摩,此时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分析辨别个清楚的……

    想到这些,正衡佯作没有听到金不二的问话,根本不作理会。可他虽然疲惫,却忽然睡意全无,冷不丁地从金不二的问话中,想起另外一个事情来——既然卷轴发出的强光是使人变成丧尸的罪魁祸首,而在定陵袭击他和夏侯水的又是于峰,那么,之前夏侯水在墓道中打开卷轴的那次,究竟是把谁变成了后来躲进景陵的那个怪物?

    是那几个迷失在墓道中的工兵?抑或是……

    他忽然翻身而起,下意识地大叫道:“妈的,那人不会是干爹吧?”

    正衡想到这里,腾地一下从地上坐起身来,冷汗流了一脸。他分明记得,夏侯水曾说他们父子在墓道中走散,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义父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本就不同寻常,只不过一来其间发生了太多怪事,令得正衡还无闲暇去思考,二来在他的潜意识中,始终认为义父乃是个中高手,就算遇到凶险,也总能化险为夷,无需太过担心。

    然而,此时正衡忽然想起,在墓道中时夏侯水不经意间开启卷轴的时候,定陵方向依稀能够看到一个人影飘过,只是后来他和夏侯水在定陵遇袭,两个人也就都没多想,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袭击他们的那个怪物,实际上是后来才由他们走过的墓道,抵达定陵的于峰变成的丧尸。如此看来,一早就在那边的那个身影,应该是别人才对。

    可当时除去几个迷失在墓道里的工兵外,其他人要么是蹲守在裕陵,要么是跟他一样在另外三条墓道里探索当中,都没有出现在那里的可能,可那人万一要是义父,那自己岂不是闯出天的祸事来了?

    正衡的心砰砰乱跳,思前想后仍旧不敢确定。他记得先前在景陵墓室的时候,就觉察到那个丧尸有些熟悉,可当时最多也就是怀疑他是韩四罢了,却从没想过义父夏侯古的这种可能。

    即便是韩四已经足以让正衡心生怜悯,若是夏侯古的话,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无异于失去了亲人一般了。正衡直到现在才切身体会到于三刀的感觉,那种将生死抛之脑后,也就只能是为了至亲的人才会做出。正衡一直视夏侯古如父亲一般,虽然分别数年,可这份亲情却从未淡漠,原本他还在为与夏侯父子聚首而兴奋,却没想到还没等见面,可能就先要两世诀别,悲惨如此,甚至足以让闻着流泪、听者神伤……

    不,或许还有希望补救吧!

    正衡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管金不二在他身后大喊大叫,一头就钻进了墓道,三步并作两步,直朝尽头的定陵奔去。

    算下来,于峰已经离开了七八分钟之久,可并不能据此推测出卷轴被打开的时间,若是再向前推演,从自己刚刚回到裕陵算起,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较为接近先前的他进入墓道的时间。正衡心中暗想,前次在墓道里因为迷路,以及撞见了墙壁上的兵勇幻觉的关系,虽然难以精确地估算出时长,可凭感觉知道其绝对不短,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还可以即时赶到,阻止夏侯水打开卷轴!

    虽然并不确定一定可行,可正衡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在墓道中疾驰奔走,只一会就大汗漓淋,气喘吁吁,他顾不上这些,一门心思地想要阻止那件事的发生,即便被照到的不是义父或者韩四,而是某个工兵的话,若能避免他变成丧尸,也算是做了件积德行善的事情了……

    行至半路,正衡忽然生出一种不好念头,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情急之下,一时又想不起来,正要对其置之不理,一门心思的赶路的时候,冷不丁地照见前方一个硕大的黑影,横在墓道的正中央,若不是他脚下立时停住,恐怕就直直地撞上去了。

    正衡心下一凉,这才忆起于峰尸化成的丧尸,正在他行进的路线上,如果想要抢在夏侯水打开卷轴前赶到现场,怎么都要先过它这一关。先前只顾着一味地狂奔,倒把如此重要的细节忽视掉了,虽然于峰的存在并不影响他救人的决心,可如今真碰上了又该如何应对?

    正衡下意识地关掉了手电,慢慢蹭到了墙壁边,一点点向前挪去。墓道不比墓室或者外面的前厅那般开阔,可以容得他左躲右闪前后周旋,不过好在刚才只是照见于峰的背景,应该暂时还没有被它发现,如果能贴着墙壁悄悄过去的话,也算是兵不血刃的上佳结果了。

    正衡知道,在绝对的黑暗中,僵尸往往比人更有优势,因为它们对于嗅觉的依赖远超过视觉,尽管不知道丧尸是否也是如此,他还是屏住呼吸。不过这本就不是长久之计,依照估算,现在他挪步的速度,也只是稍稍快于身前的于峰而已,两相抵消,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超越,抵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

    正衡一急,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可忙中出错,身体偏偏刮蹭到了墓道墙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石块应声下落,不需半秒钟的时间就会砸在地面上,在寂静的墓道里,势必会发出响亮而又清脆的声响,引得于峰的注意。

    正衡心中一紧,手上却不含糊,完全凭着直觉突然出手,刚好不偏不倚地截获了石块,抓牢在掌心当中——这套动作若是在明亮处谁都轻易办到,可此时四下漆黑如墨,正衡完全是凭着对石块的初始位置,以及下落的时间的掌握,这才能做得如此漂亮,正因如此,正衡在心中略微闪过一丝得意,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吐了口气出来。

    气刚吐出一半,他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竟然犯了如此愚蠢的错误,立时闭上了嘴巴,再侧耳倾听,于峰厚重的脚步声果然也停止了。他暗骂了几句,不过仍旧心存侥幸,心想就算于峰觉察出了异样,可自己毕竟没有再多喘息,应该还不至于彻底暴漏了所在吧?

    正衡始终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心中不免忐忑起来,想到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尤其对他来说最缺的正是时间,哪怕晚了一分一秒,救人的计划也要前功尽弃,更何况他也并不精通闭气的功夫,才两三分钟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正衡手一提,顺势扭亮了手电,只盼着光一亮起,哪怕寻到半点空隙,也要先从中溜过去再说,于峰变成的丧尸再怎么可怕,毕竟与有魄无魂的僵尸雷同,就不信他的身手能有多快……

    手电光如期而亮,却不想直直地照在一张硕大无比的丑脸上面,正衡倒抽了口凉气,心想这家伙怎会如此精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近前,眼见着于峰此时与他不过三四尺的距离,加之俯身弯腰,更显极其贴近,那张大脸就犹如一堵横面前的墙,令得正衡惊诧之余,甚至将先前逃跑的计划都忘到九霄云外去,反而不由自主地发起狠来,抬起另外一只手臂,猛然出击,用刚才接到那块石块,对准于峰巨脸上的一只眼睛狠狠砸去……

    石块虽然只有拳头大小,可毕竟菱角分明,加之正衡这一击出尽全力,正中于峰的右眼,并且深嵌其中,同时迸溅出许多红白分明的液体。于峰受此打击,一边哀号着捂住受伤的眼睛,一边猛的直起身来。

    正衡见有机可乘拔腿就跑,可还没等跑出多远,于峰竟然从侧后方突然伸出长臂,贴着地面横扫过来,正衡毫无准备,正被扫在后脚跟上,立时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他只感到后脑勺一热,就知道必定是见红了,可于峰显然不肯轻易罢手,身子一转脚一迈,直朝他踩来……

    经这一摔正衡只感到头晕脑胀七荤八素,眼见着于峰的大脚落下,只好咬着牙向着旁边滚了两圈,算是勉强躲过了此劫,随即在地上一撑,就想借势翻身而起,可刚坐立起上半身,却不想于峰另一只脚早就横着踢了过来。这下势如千钧,无论如何都躲闪不及了,正衡无计可施,只好将双臂横在胸前,希望能够借此缓解几分于峰的脚力。然而他显然还是低估了于峰的力道,这一脚虽然踢在他的手臂上,延续下来的冲力却将他直踢到半空中,直到被另外一边的墙壁拦住,他这才重又落回到了地面上。

    正衡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刚才用手臂抵挡于峰的大脚本就是无奈之举,好在两相接触的时候,他顺势向回收手,减缓了不少冲力,手臂暂时算是不至于骨断筋折,可此消彼长,胸口被脚力这么一冲,也不知道是否伤及了内脏,令他一时间只感到胸闷异常。

    正衡何曾吃过如此大亏,自从在墓道里遭遇于峰后,竟然处处受制,若不是他还算眼疾手快,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归根结蒂,不管任何人,只凭徒手之力,恐怕都不是丧尸的对手,可问题是这墓道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能指望着谁会从天而将,帮他一把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叫苦不迭,可虽然如此,他仍旧不甘心束手就擒,将嘴巴里的血啐在地上,然后硬撑着站起身来,准备着应对于峰的下一波攻势。

    然而不知何故,于峰却仍在原地,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不依不饶。正衡心中奇怪,定睛再看时才发现,对面的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若干个凹槽,原本每个凹槽里都有一具干尸,或是正从凹槽里跳将出来,或是将于峰团团围住,令得它一时受困,这才无暇旁骛……

    正衡心中打了个突,不由的想到:先前倒是在墓道里见过这些兵勇,可就算当时想破了脑袋,也绝对猜不到它们竟然还会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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