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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村色 正文 第八章 选择不同,人生也就不同

作者:风流百年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5-12-24 00:00:1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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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所有人意料,张家民竟一人承包了西埂那一佰多亩水面。竞标结果一出来,村委会办公楼里当时就炸开了锅,消息很快传开来,张村的男女老少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块儿,咬头接耳,窃窃私语,这个说:“张老贵家这娃儿,傻b傻尽了头了,这不明摆着扔钱打水漂吗!”那个说:“败家子儿,以那么高的标价承包!”有人说:“那片水面,张方伢,丁兴旺,赵二发三个人承包了半辈子了,也没捞到什么好处!有人冷笑附和:“那可是三个鱼精,穿开裆裤时就懂得摸鱼捉虾了,张老贵家那愣头青真是不知好歹。”…对于村民们的议论纷纷,张家民毫不理会,他本就属那种认准了道一路走到黑的主儿,从不受外界的干扰。回家后,张家民便向老父亲略微讲了下竞标的经过,老父亲只说了一句话:“家民,只要你看准了的,就放手去干!”后来,张家民每每回想起,总是感慨万千,若不是当年老父亲这句朴实的话,他或许根本干不出什么事业出来!

    去西埂后,张家民便急着要把这事告诉邢双桂,邢双桂却没在西埂,他就去了垮子那里,西埂的那些养鱼户们也都在,张方伢,丁兴旺别了脸不理他,他就笑着挨个儿敬烟,垮子乐呵呵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家民今天得了彩头,是不是该请客做东呀!”张家民忙说:“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准备去,大伙儿可一个也不要走呀,垮子叔,你可不要让哪个走了…..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也没有风。夜,死一般的寂静,村子,死一般的寂静,倏忽,黑夜中响起了几声狗吠,随即又复归于静默。一个黑影,犹如鬼魅般摸至一幢旧楼房前,院子门却没闩,这倒让他感到意外,今晚并没事先约好呀,他闪将进去,轻轻闩好院子门,堂屋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他有钥匙,他小心翼翼地开了门,不发出一点声音,蹑手蹑脚上了楼,房门却带了保险,他便隔着窗户压低了声音装猫叫,叫了半天没反应,他只好轻轻叩窗户,既而又去叩门,但房内始终没有动静,他又不好弄出大声响来,不由傻了眼,站在房门口抓耳挠腮干着急,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无功而返呀,他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时,屋里灯亮了,邢双桂拉开房门静静地望了他,张家民满心欢喜地闪进里面压低了嗓子说:“姐,原来你没睡呢,你没睡咋不开门噻,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邢双桂看他兴奋的跟小孩似的,顿时改了主意,柔软了声音说:“我也想你呀,你都好一阵子不来,你不来人家就睡不着,睡不着就盼你来,盼着盼着你就来了。”张家民将她拥入怀里,温情地说:“姐,你真好!”邢双桂说:“咦,你喝酒了!”张家民说:“我不喝酒我也不能来,小五若不是烂醉如泥了,我也不敢来。”邢双桂便说:“你倒是挺有心的,不是说好了的么,我没叫你,你就不能来。”张家民嘿嘿笑,冷不防抱了她,急急地往床上放,邢双桂只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也就由了他,两人已有好些日子没在一块儿亲热了,迫不及待地相互脱了衣服,钻入被窝里去纠缠翻滚,邢双桂的情欲旺盛而又狂野,她不断扭动着,变换着姿势,直至她得到想要的快感,张家民总也能硬直的固守着,渐渐狂热剧烈地动作起来…..“啊!真舒服!”她低低颤声呻吟,张家民疲软地趴在她胸膛上,兀自喘气儿,她怜爱地抚摸着他,竟不忍责怪他,她本打算好好修理他一顿的,此刻,却心软了,她抚摸他那俊伟的脸,抚摸他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抚摸他那健壮的宽厚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已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她把他搂紧一些,生怕他会离她而去,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离开她的,她和他不可能天长地久,她要做的是尽可能让这段情感维持的长久一些,至少,她现在拥有他并幸福着。“姐..你跟..小五散了…和我一起过.”张家民喃喃地说。邢双桂蓦地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身子一颤战,一把推开他说:“你该走了!”张家民说:“姐,还早呢,我再呆会,我还有话对你说呢。”说罢,又抱住了她。“滚!”邢双桂挣脱了,一脚将他踹下了床,“快滚!”忽又将衣服扔了给他,“姐,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姐,我真有话和你说。”张家民赖住了不走。“不就是你承包了水面那点破事么,有什么好说的。”邢双桂虎起了脸孔:“还不滚!”张家民顿时泄了气,悻悻地说:“走就走!”穿了衣服,气呼呼地冲入了夜幕中。

    邢双桂躺在床上静静地听,听到几声狗叫,知道已去远了,才关了灯,关了灯却也睡不着,心里有些后悔,兴许不该对他那么凶,但随即想,男人都一个德性,对他冷淡了他恨你,对他太好了他就嫌你。谁让他先惹她呢,说好了不准提的事也敢说,她想着男人那丧气神情,又心疼了他,其实,她也时常有嫁了他的冲动,唉!一切都是命定了的,她心里叹息,谁让她没先遇上他呢。

    不知不觉,燕子又飞了来,杨柳泛了青,院子里的桃花也开满了树。时间便这样不知不觉地过着,天亮了就起床,肚子饿了便吃饭,上午过了就是下午,夜黑了就睡觉,眼睛一闭过了一天,眼睛睁开又是一天,无论你是怎样不乐意,你不乐意也没用,日子照旧就这样过去了,这便是生活。生活无聊透顶,内心空虚,没有丝毫乐趣。张家民觉得这日子特别难熬,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过着,他憎恨这种单调乏味的生活。自从上次气恨了女人后,他就掰了指头算天数,他满以为不出三天女人就会先来哄了他,但女人像是吃定了他似的,来来去去的连正眼也不瞧他,这就让他倍受打击,也伤了他大男人主义的自尊,便赌了气和女人较上了劲,但女人仍一如既往,他就有些儿气馁,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和她搭话,最终却又忍住了,他就不信磨不过她。直至,年底要清理鱼塘了,由于那种互助关系,二人才免不了说上几句话儿,但他受不了女人对他的那种冷漠劲儿,就真恨上了她,没了她,他照样过的好好的,他忿忿地想。后来,他就忙了,忙这忙那的,一直忙到过年。过完年,又忙。忙着四处跑了进鱼苗,虾苗,购买饲料等等事宜。承包一佰多亩水面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做的事情挺多,慎重初战,务求必胜,这只是一个开始,只是他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离他的目标还很远,但他深知这第一步的重要性。他就把这事儿看作是在打仗,他必须走好这一步,只有这一步见了效绩才能说服人,才能逐步实现他的理想与抱负。为此,张家民专门请了丁兴旺,赵二发这两把养鱼好手来帮他管理鱼塘,他需要他们常年累月积存的技术与经验,所以不惜许下丰厚的报酬,再加上老父亲的协助,他就有了足够的信心,他早胸有成竹。

    渡口还是那渡口,渡船也还是那条渡船,阿根还是阿根。“摆渡喽!”有人喊一嗓子,河对面的阿根便和儿子吱呀吱呀摇曳了渡船过来,照样是时间到了就开船,只是不再伸手向邢双桂要钱,渡船上照旧挤满了人,张家民有意无意的撑了胳膊呵护着女人,不让被挤撞着,邢双桂依旧板了脸不看他,他也不在意,只在暗中时不时的瞟她几眼。

    中埂两旁的田野中一簇块儿的金黄,一簇块儿的青绿,金黄色的是盛开了的油菜花,青青的绿油油的那便是小麦,轻风微拂将混合在空气里的麦花草香送入鼻孔中,再深入到肺里,顿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说不出的舒坦来。那油菜花丛里满是那嗡嗡叫的蜜蜂,有那发了情的便急不可待地爬到了另一只身上,路边草地上,几只花心的蝴蝶在追来追去的嬉闹。邢双桂骑了车走在了前面,张家民便不急不离的跟在后面,也都不吱声,只是默默的赶路,刚到西埂,那‘丑丑’,‘花花’便撒了欢儿早早迎了上来,邢双桂就用脚踹了黑狗骂:“畜牲!离我远点!”张家民在后面听了就高兴,他就怕女人不开口,女人开了口,事情就有了转机。

    跟往年一样,种植的鱼草没长成之前,养鱼户门是要靠四处找一些野草嫩叶来充当饲料的,这样可以减少一些成本。张家民看着张小五的划子船远去了,又看着女人进了树林子,这才拿了镰刀扁担慢悠悠哼了歌儿往林子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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