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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村色 正文 第五章 若是有缘便会相见

作者:风流百年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5-12-23 23:59: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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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有缘便会相见,相见了便是有缘。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事总不如人意,每个人身在其中都身不由主,你无法反抗,反抗了也没有用,事情还是会一样朝前发展下去,一切由命运主宰,这就是人生。张家民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生活,打工的生活无疑是枯燥乏味的,张家民在省城只呆了一个多月就回了家,那却是因老父亲摔坏了腿。回来时他带了一背包的书,大多是些关于养殖技术之类的书,在省城时杨平就常讥笑他是个书呆子。

    “书呆子!下雨了!你还不干紧把外面的东西收拾收拾!”一个女人的声音喊着便过去了,他正坐在茅屋门口看书,闻声赶紧跑上埂看,看到了女人骑了车的背影。天,果然就下起了雨,细细密密的。张家民收罗完了放在茅屋外的一些琐碎物品,便跑去帮女人的忙。邢双桂见他来,也不作声,晒了一地的柴火茅草,没人帮手可不行。二人都不说话儿,刚抢收好,雨点就骤然变大,鱼塘里溅起一个个的水泡。“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了。”张家民盯着正在用干毛巾擦头的女人,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剪短了头发。邢双桂就说:“你怎么还不回去。”张家民挨近她一点说:“双桂姐,你心狠呢,这么大雨赶我走。”邢双桂:“笑死人,我又没让你来,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张家民:“那你就用钢叉叉我罢,你叉我我也不走。”他从省城一回张村,就听说了她用钢叉撵三狗子的事,三狗子是村里的老光棍,平时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常常也在西埂放个地笼逮黄鳝泥鳅什么的,不知怎么惹上了她,被她从西埂一直撵到家里,听说连锅灶都被她砸烂了,从此竟不到西埂来。这女人真扭了身子作势去找钢叉,张家民就有些心慌,忙不急迭地窜入了雨中。“胆小鬼!”邢双桂骂一声,心里却失落落的不免有些后悔,自从上次她被这个男人搂抱了之后,这个男人便常在了她心里,连做梦都要梦到他,她一想起他那疼痛的呲牙咧嘴的样子就止不住笑,他要再敢抱她,她还咬他,她得意的想。

    潇潇秋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看看天色不早,张家民正准备做晚饭,邢双桂撑着个雨伞就来了,这倒让张家民很是意外。“走吧,到我那里吃口便饭去。”女人站在门口杏眼带有几分暧昧的望了他说。

    “我怕你用钢叉叉我噻!”张家民故意的撇了撇嘴。

    “爱去不去!”女人扭着腰肢摆动屁股就走,张家民忙乐滋滋的跟在了后面。吃饭的时候张家民便问:“双桂姐,今天小五没在呀。”女人看他一眼:“出门了,要几天才回来的,家民听说你去了省城,是哪天回家的?”

    “前天下午。姐,你做的菜真好吃。”张家民狼吞虎咽的把剩下的菜汤都舔了个干净。“谁让我是你姐呢,往后你要是嘴馋就……”女人忽觉失了口,就去灶台边洗刷碗筷,见张家民走过来就有些慌乱,忙说:“吃好了,你还不走!”张家民果然就从后面搂抱住了她,喘了气儿叫:“姐,我可想你了。”女人胸口起伏着,心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也不挣扎,只是喃喃的说:“你想我干啥,你别想我,你想别的女人去罢。”张家民孩子气的说:“我就想你,就想你了。”手便滑进她衣服里面去抚摸她的ru房,却发现女人连乳罩也没带,才摸几下,那**就已坚挺。

    女人默默让他抚摸了一会,倏忽,猛的转过身子,绯红了脸咬了咬嘴唇低低说:“小冤家,你先回去,呆会来。”张家民恋恋不舍兀自抱着不放,“你再不走!”女人杏眼一瞪板了脸,女人一板脸张家民就有些畏惧,只好悻悻地先走开了去……

    那雨一下就是三五天儿,张家民本是满心的欢喜,以为是天遂了人愿,但自那晚后,邢双桂竟一直不来,他便时常站在了西埂上张望,却盼来了张小五,他只好沮丧地收了心,但总也无精打采,以至于去垮子家打麻将也老是输钱。他躺在床上彻夜难眠,陶醉地回味起和女人那晚的春光,他和她迫不及待拥抱在一起,像两个饥饿的孩子,相互亲吻吮吸,她那身上特有的体香味,让他几欲疯狂,她在床上并不那么泼辣能干,反倒显得笨拙,他便娴熟地带动着她,她扭动身子迎合着他,喉咙里发出梦呓般颤栗的呻吟。煤油灯在黑暗里忽忽跳跃,木板床有节奏的吱吱响,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两个人的肉体紧紧连贴着,灵魂溶在了一块儿。性之火在这里,在小小茅屋里燃烧,绝不带一丝龌龊,绝不掺一点虚伪。性,在这里并不丑陋。性,在这里是如此纯洁而美好。生命里若没有性,生命必会是一团死灰。然而,现实生活中总也有那么多死灰。

    窗外的雨连绵不断。邢双桂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也看着她,她笑,脸如玫瑰花开,镜里的女人竟也花开玫瑰般的笑,她从没注意到自己原来也算是个妩媚漂亮的女人,这也难怪,她以前也很少打扮自己,她也没必要打扮自己,每天,每月,每年里,她都过着差不多的生活,或做些家务活儿,或去西埂帮帮张小五的忙儿,连孩子都不用带。孩子是带的别人家的,跟她不怎么亲,她干脆撂给了婆婆照顾,婆媳永远是冤家,针尖对麦芒,她那恶婆婆哪是她的对手,最终被她磨成了针,自此甘拜下风,也受不了她那股泼辣劲,远远的住到老房子里,很少进她的门。她也并不是天生就是泼妇,她只是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了,她偏要摔了破罐子给老天看。她也怨自己命苦,她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兄妹众多,父母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她只上到初中就只好辍学回了家,尽管她的成绩优秀,尽管她多么地想读书,但父母硬是铁了心让她辍了学,从那时起,她的性情就大变,从那时起连村里的男孩子都怕了她,继而附近几个村庄的男孩子们也都不敢惹她。她的父母怕她长大了嫁不出去,在她十八岁那年就草草地把她嫁到了张村,嫁就嫁罢,她一点也不在乎,她早就想跳出那个该死的家了。于是,十八岁那年她就嫁给了张小五,她今年二十五岁,如今算来她嫁到张村也有七八个年头了,其实也没那男人大呢,男人却管她叫姐,她喜欢他叫她姐,一想到男人她就打心里笑,那天晚上他搂抱着她嘴里孩子气的直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于是,她就成了他的女人,她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脸上就滚烫滚烫,男人壮得像头牛,总也要她,她也紧缠住男人不放,二个人整个晚上都黏贴在了一起,直至天明。天亮了,她就把他揣下了床,男人苦瓜着脸走了后,她才偷偷的笑。她发现只有跟男人在一起时,她才会真正体会到愉悦欢乐。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时,也说些肉麻的话,她倾听着他的声音,心里便感到格外甜美,男人说‘我喜欢你’时,她知道那是真心话,她能听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她却说:“你甭喜欢我!你喜欢别人去!我们也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其实,她知道,她也喜欢男人,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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