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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村色 正文 第二章 欲惑

作者:风流百年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5-12-23 23:59: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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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民一直睡到晌午时分才起的床,那还是听见了有人叫喊他,他也奇怪,他一向都是不贪睡的,因为老父亲从小就教导他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叫他的人是下村头张小五的老婆邢双桂,这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倒也颇具姿色,特别是她那身材,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那丰满的臀部一扭摆,是男人都得流鼻血,但这女人却又是泼辣出了名的,张村虽不泛有好色之徒及一干光棍人等,却无人敢招惹她,张家民对她并不陌生,因张小五的鱼塘就和他老父亲的在一块儿,时常便经常有来往,所以邢双桂就大大咧咧的进他家院子来叫他,见张家民穿了条短裤慌慌张张的出来,便抿着嘴咯咯笑,张家民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笑起来竟格外娇媚,他有些尴尬地也跟着傻笑,他笑女人就不笑,瞪了杏眼儿说:“你家那老头儿让你过去帮忙去,傻愣着干吗!还不赶紧去,在等着你呢!”女人撂下话儿,扭腰就走,到了院门口又回过头来‘噗哧’一笑,张家民的心神便荡了荡,裤档儿那物件无由硬硬的顶了起来,他便暗忖:最近的荷尔蒙激素实在是太旺盛了,昨晚又被冬狗老婆勾弄得欲欲火火的,他便用凉水冲了下脸,又趴倒在地上连做了几十个俯卧撑,却也并不去河边漱洗,嘴里哼着杂乱的流行歌便去了西埂。

    张家民在西埂忙了一下午,帮老父亲把饲料一安顿好,就要赶着往家跑,但老父亲却让他留在了西埂照看鱼塘,他虽然时常的要换老父亲他们在西埂值班,但现在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乐意,他的脑子里念想的全是冬狗老婆那小巧的嘴儿和那白皙滑嫩的皮肤。夏日里的白天是漫长而又炎热,晚饭后他就领着条小黑狗儿在埂上漫无目的地转悠,小黑狗是条奇丑无比但机伶的狗,很能得主人的喜爱,张家民替它起了个名儿‘丑丑’,丑丑跟主人一样心不在焉,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张家民知道它想要往哪去,便带着它往张小五的茅屋跑,小黑狗果然就欢蹦乱跳的往前直窜,迎面早奔来了条小花狗,那是张小五家的狗,也是张家民给起的名,叫“花花”,张家民眼瞅着张小五瘦小的身影从茅屋里出来,便故意的喊:“走喽,去垮子家!”张小五拼命的对他挤眼睛,“走呀,三缺一呢!”张家民装作没看到,“敢去!”随着嗔骂声,茅屋里钻出个女人来。

    在西埂的养鱼的几乎都只是搭个茅草屋住住人照料鱼塘,垮子家住的却是瓦房,当然是旧瓦房,是那时大集体里遗留下来的,垮子把它重新整修了一下,并通上了电,一家人便都住进了里面,这就使得经年累月在西埂过着枯味生活的养鱼户们有了个娱乐场所,闲暇下来后,可以去那看看电视,或打打牌搓搓麻将什么的,当然更多时候是打麻将,而打麻将靠的无非是手气和牌技,张家民的今晚的手气旺得很,手气旺,牌技好,自然就能赢钱,他这次就来了个大杀四方,他走在路上想着垮子他们那输了钱沮丧的神情,就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头顶上满天的星星,没有月亮,夜风凉爽爽的吹,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儿啾啾的叫,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惬意的过,前面隐隐约约的有灯光,这么晚了还没睡肯定是在搞b。他蹑手蹑脚的摸近了茅屋,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喘息和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响,他顿感血液在体内沸腾,喉咙底下像是有火冒出,他憋住了呼吸,听到自己的心在嘣嘣的跳,可茅屋里却没了声音,之后灯光也灭了,“睡觉!”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呵斥了一句后,一切复归于寂静。

    夏娃受蛇的哄诱,偷食了知善恶树的结的果,并与亚当一起分享,夏娃本就是亚当身上的肋骨做的,而亚当是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成的,所以男人是尘土,女人是水,那蛇便是欲,这欲念便时常在心里唆使着女人,自从那次在暮色中被男人搂抱抚摸后,她那淡漠了的春心就蠢动了起来,她回味着那一刻,止不住就燥热了身子,自己便用手在身上揉搓,但却远比不上男人那粗糙的手在身上抚摸来得舒畅,这时节就听到外面响起的重重脚步声,和随之而来的几声干咳,她的芳心一颤,撩开窗帘的一角,果然就看到那人儿挑了水桶正驻步在自家院门口张望,她心里窃笑,稍弄了下头发,匆匆下了楼去。

    正中午的骄阳炙烤的大地冒热气儿,张家民捋了裤腿卷了袖口,趟在河水里摆弄着水桶,不时回过头看,并不急着担水,他刚从西埂回来,连饭也没管得上吃就急着到河边来担水,其实家中那水缸里水还满着呢,但女人却没立即出来,他有些悻悻然的舀了水上了肩,走到院子门口时,就见女人倚靠着院子门抿着嘴对他笑,他魂魄飘了飘,扔了水桶,跑进院子里去搂抱女人,女人却一闪身躲进了屋里关了门,他欲火中烧,也管不得什么了,叩着门“桂芳,桂芳”的叫,叫了几声门就开了,女人倚了门绯红了脸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他便嘿嘿的笑,“就知道笑,傻样!”女人“砰”地关上了门,他不知所措地呆在门外搔头,门却又开了,“担了水..来.”女人媚眼含春低了声音说。

    每天清晨是张村渡口最热闹的时候,东方刚刚发白,勤劳的村民们就携带着各种农具陆续来到渡口,也有各式各样的小商贩,也有采购货物的,这时,必有人扬起喉咙叫一声:“摆渡呀!”对岸渡头的小屋里就会依稀走出个人影儿,那便是阿根,不久就听到橹桨声响,那是阿根和他儿子把渡船咿咿呀呀的摇了过来,摇渡船的大多是老人,阿根的须发都已斑白了,自成张村有了渡口,阿根便在那里摆渡了,阿根和张村渡口仿佛融成了一体,过渡照例要收钱,但张村人却不必付钱,因渡口是张村的,阿根又是张村人,张村村委每年还要供给一些补助金。阿根那岁月刻满皱纹的脸上永远挂着寒意,平常绝少说话,和别的摆渡人不同的是,阿根是按时摆渡船的,时间一到必开船,决不等人,但特特对张家民例外,远远望到他担着什么东西过来,就悠闲地点了烟等,渡船上人声噪杂早挤满了人,有心情急燥的就叫骂,阿根却毫不理会,只顾抽他的烟,直至张家民到了眼前,便帮一把手拉上渡船来,“阿根叔,后面还有一个呢!”张家民喘着气回过头看骑了自行车匆匆匆忙忙正赶过来的女人。“不急,不急,那是你媳妇儿罢。”阿根难得地露出些笑意。“你这老头净胡说!”女人赶到船上正好听见就嗔骂,阿根把船撑开了,却伸出手向她要钱,“老头儿,你怎么老不认识我呀。”女人急得直跺脚,“你不是他媳妇儿,就得给钱。”阿根挂了脸。“我..我是..”女人求助似的望了望张家民,她那泼辣劲儿对这个胡里胡涂的老头却全然是不管用的,“阿根叔呀,她是小五家媳妇。”张家民便说。“噢,是你媳妇!”阿根就不再向她要钱,顾自摇曳起橹桨来,船上有张村人哄笑,“老不死的,净胡说八道!”女人躁红了脸骂。

    张家民汗流浃背的担着米送到西埂时,脸色都白了,两三里路的中埂,他起码息了五回脚,要搁平时他担一担米到西埂是用不着息脚的,他在张村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扳手碗,拗扁担向来无敌手。“家民呀,你就不能少担一些!”母亲心疼地责备。“妈,我没事,你看,我结实着呢。”张家民边说边耍了一下拳脚,那骨关节便咯咯的响,“你呀!你爸说那树林子里有些嫩草什么的,让你去割一些来。”

    树林子里早就有了人在,一个女人正翘着屁股在那里捆扎草,张家民便故意挨了过去在她附近埋头就割,“哎,哎,没看见这有人呀!”女人停了手叫。“哟!是双桂姐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张家民直起身嬉皮笑脸地盯着她嘿嘿的笑,不知为什么他和这个女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心里总特轻松特愉悦,现在又感到有了某种冲动,他那蛰伏在体内的性欲之火已在昨天被唤醒,他看女人不再用以前的眼神,他的目光变的大胆而灼热。“哟,叫姐呀,告诉你,叫姑奶奶也不行!”女人凶了脸,杏眼一瞪,挥起了手中的镰刀,“姑奶奶,我换地方还不行么!”张家民自讨没趣,一脸悻悻然的走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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