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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孙梦晨和我分手之后另找的那个刘大会长,现在就是我的老板,和平房产华东区总裁兼董事会主席。 我早就已经不再纠结孙梦晨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想要和刘正在一起,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孙梦晨没和我分手的时候,刘正就已经对她动了歪脑筋。每个晚上,只要没和我在一起,刘正就越月孙梦晨一起去看电影打台球,全然把我这个孙梦晨的正牌男朋友当了个摆设。 也许是时间一久,她们两个狗男女都觉得我十分碍事,于是就商量好把我踹走,两个人双宿双飞了。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就在我几乎快要淡忘了这两个曾经毁掉了我一半青春的贱人的时候,公司莫名其妙的把我从h市调来了s市,我来了之后得知我的顶头上司正是刘正,而且他和孙梦晨已经结婚多年了…… 所以我说,我从来都不相信巧合。 柯小北是我的高中死党,现在也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和我搭档主管销售部,我是区域经理,他是营销总监。另外,他还是我女朋友舒伦娜的表哥,我的大舅子…… 因为小北是和我一伙的,而刘正是我的死对头。 所以自从我来了之后,刘正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小北的死对头。 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把窗子摇到最低,让冷风像刀子一般猛烈的割着我的脸颊,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孙梦晨说,叫我打电话给小北,他有危险。 三分钟不到,伦娜就打电话告诉我小北出了事。 卧槽,买了个表的说这特么的是巧合谁信啊!! 电话里伦娜没有和我细说,就讲小北出了车祸,正在抢救……这么说来,孙梦晨那个贱婢跟我说叫我打电话找小北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事了…… 而唯一一个对小北有杀心的人就是刘正。 刘正的老婆孙梦晨早就知道小北今晚会出事…… 这个答案已经再清晰不过了,傻子都能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我到了s市一年有余,这一年来我和小北跟刘正各种明争暗斗,不过都是在暗地里,从来没有摆在台面上闹翻脸…… 刘正想杀了我和小北是明摆着的,搞得好像我们不想杀了他一样……一年前这家伙差点向公司申请撤销销售部,让我和小北全部卷铺盖走人,幸好这阴谋最后没得逞,不然现在我指不定在哪搬砖养家糊口…… 不过也正式那次没让刘正如愿以偿,我们的梁子才结了下来,刘正虽然没再那么直接了当的撵我们走,但总是处处和我们作对,抓住一切可能找我们的麻烦…… 不过以往都只是找麻烦而已。 我也从来没有考虑到,他会动手彻底除掉我们。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扔下一张一百块的钞票就甩门而去,一路上栽了两个大跟头,没命的往急救室跑。 等待我的只是面无表情的伦娜和她脸上早已干涸的泪水。 还有急救室门上那盏,亮着的红灯。 我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双腿哆嗦的不听使唤,我拖着僵硬的身躯走到伦娜身边。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除了痛苦,就是惊恐。 我看惯了她笑起来甜美的样子,却从来都不知道她也会有现在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 呵呵,李明曦,要是什么都让你想到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吐自己的槽? 我们对视着,没人说话。 直到伦娜眼中,一点点增多的泪水越积越多,终于夺眶而出,她便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向我,把脸埋进我的胸口,痛哭失声,“明曦……我好害怕……哥哥他可能会死……我好怕……” 我向来是以一张利嘴自居。 这会儿却连安慰女朋友的话都说不出。 你还能让我说什么呢…… 面无表情的告诉她刚才我在夜总会**结果遇到了刘总的老婆我的前女友孙梦晨?然后她告诉我小北今天出的意外是她和刘正联手设计的? 我搂着伦娜,两眼空洞的望着那盏红灯,听着伦娜反复的诉说自己的悲痛,一次又一次的哽咽。 我不知道现在我能做什么…… 我开始祈祷。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们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保佑小北没事……愿你赐予他福音…… 我虽然是基督徒,但是从来都不会每次饭前每晚睡前都双手合十耐心祷告,我永远是在遇到麻烦事,遇到除了主没有人能帮得了我的事情的时候,才会祈祷,发自内心的请求主的庇佑。而且每次到高的时候我都会说,主啊,救救我吧,您若能救我脱离困境,我一定会坚持每晚祷告的…… 和上帝谈条件,我真的是蠢到家。 不过可能也就是因为我远不够虔诚,所以这种时候我的祷告通常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这次,也不例外…… 叮的一声,门上的红字忽然灭了,紧接着就听见有脚步声在往门口走来。 伦娜沉重的喘息着,抬起头看着我,在和她的眼眸对上的那一刹,我似乎看到了她从心中,从灵魂的最深处,渗出的恐惧和绝望。 我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的。 一个白大褂,满脸疲惫的推开急救室的门。 隔着口罩,含糊的对我说了一些话。 大夫说完便转过身走开了,陆陆续续的,几个医生护士都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匆匆的经过我和伦娜的身边,看也不敢看我们一眼。 终于急救室的门口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痛哭声骤起。 伦娜撇开我的手臂,奔向急救室正中央那手术台。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悲伤。 我木讷的站在原地,不只是该往前走,还是应该,干点别的什么的…… 呵呵,我已经…… 双脚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往前挪动,身体还是依旧僵硬着,动弹不得。 硬生生挪到手术台边,伦娜正忘我的哭泣着,伏在手术台上躺着的那人身上。 我看着那人的脸。 安详。 平静。 毫无生气。 遥远的天空里,一颗陨星划过,拖着长长的尾巴,慢慢消失不见。 一阵烟花放过,起码还会在空气中留下些许硝烟的气息。 而小北离开之后,留下的也许只有事故发生的现场地面上,那一滩血迹。 我干瞪着俩眼望着天花板,脑袋里像是装满了浆糊,黏黏糊糊。 床头的手机嗡嗡的响着,我却懒得去拿。 睡了三天还不够,劳资巴不得睡上一辈子。 手机安静下来之后,客厅外的房门又开始不安分的响了起来。叮咚,叮咚。咚咚咚,咚咚咚。门铃和叩门声交响乐般此起彼伏,也许是外面那人敲门敲累了,后来响起的就只是门铃声。 我拽过被子,把头蒙上,不再去理会这世界的嘈杂。 隔着被子我隐约听到了门锁传出的喀喇喀喇声,随即紧接着的就是门被打开,门轴发出凄惨的叫声。 有人打开了我的房门,进到我家里来了。 随便吧。 有人穿过我的客厅,径直往我的房间走来。 管他呢。 有人走到了我房门口,他进我的房间,停下了脚步。 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连我也不想见了?”一个沙哑但依旧清纯甜美的女声钻进我的耳朵。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放慢了呼吸的速度。“如果你现在不想见我的话……” 我没等伦娜把话说完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不过没有去看她。 房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到让人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