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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下台阶,无力地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手里握着一只盛着酒的高脚杯,却完全忘却了。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从我手中把杯子抢走了。
大惊之下,回头一看,一个鸡窝头邋遢的男子,正仰脖儿把杯子里的酒喝了,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嘴唇嚅嚅着想告诉他,酒不能喝……
晚了,他已经喝光了,把空杯子塞回我手里。
这才看清楚了这张脸,我认识他!
第一次从栏杆上跳进这所精神病院时,见到的那个疯子,还说了句富有哲理的话“你终于来了……”
这个真疯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头脑里如雾霾中的沼泽一片混沌,这疯子一旦药性发作了,到处乱跑出了事怎么办?
不行,必须把他拖回我屋里去,不能让他胡作非为,越想越毛骨悚然。
我揪住他脖领子,二话不话直接往台阶上拽……
他不太重,也不反抗……
一进门,我把他丢在地上,屋子的地铺着地毯。
果然,这家伙药性发作了,两眼像恶狼一样,站起来直接扑向我。
我一脚把他踹进两三米。
先不管他,出去把大门关上,刚才拖着这个家伙进来,门还没关呢。
等我回来再看,整个头“嗡”地炸了。
疯子身上缠上了一堆白肉,护士们把他彻底用肉包围了……
疯子干柴遇烈火,已经急促地动作上了,他怪异的嚎叫配上女性的哼唧,简直不堪入目!
我简直快疯了!
我的药性已经过去了,理性完全回来了。
上去不顾一切地往开拉,他们被胶粘在一起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开,就像一堆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僵尸,嚎叫着、行进着最原始的机械动作。
我筋疲力尽,想给他喂解药,根本没有机会。而我此时被两条蛇一样的裸肉们给缠住了,太恐怖了。
拼尽全力挣脱后,不得不再次往外跑,我要去医生护士站,把这场恐怖的悲剧赶紧结束了……
快跑到玻璃门前时,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同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怎么醒来的,一睁眼,四周漆黑,好几个黑影儿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幽幽地在飘移着。
吓着差点叫了出来,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这是我房间,我在床上,那些黑影也是人,好象在往外面抬什么东西…….
尽量让自己象睡死过去的状态,时不时长、短调结合打着鼾声……
戒指还在手指上,身体在被子里轻微有些颤抖,警戒着,眼睛张开一条缝盯着那些黑影……
黑影们并没有向我动手,无声无息地走了。我不敢有丝毫懈怠,仍旧打着鼾声假装熟睡。
过去了很久,没有人再进来,屋子静得只有我的呼吸声此起披伏,转动着眼珠子四下里看,虽然很黑暗,感觉屋子里没有人了。
轻轻翻了个身,鼾声自然,还是睡觉的样子。那是戒指放出来的录音,我本人静静躺着,眯着眼望着天花板,一遍一遍追思着夜里所发生一切。
……
昨晚上是我的生日,护士们给我凑了个趴体。
在宋子松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之后,荒诞的场面出现了…….
那瓶拉菲一定被人下了春药……
最有可能作案的就是给我留下纸条的人,不然他怎么会预测到我需要解药?
他为什么会给我解药呢?
虽然酒是宋子松带来的,但是有机会给酒瓶里下药的人一大把,夜里在场的诸位全有机会接触到宋子松放在角落里的酒。
谁是那个隐身人?
最大的嫌疑当然是提前走了的那三个人,以及没有参加趴体,却来过我房间查房的医务人员。他们中间有一个人就是始作俑者。
…….
抢了我酒,被我带上来的那个疯子,最终和可怜的护士们苟合了,这里面有我的过错,我为什么要把这头公猪给带回来了呢……
没有把他控制住的话,他不定去糟蹋谁呢,什么都有两面性…….
…….
黑影们是为了带走那些护士吗?
他们又是谁?
忽然,我想起前几天北边住的那位病友,大半夜传出来的双飞声……我心中一寒,不会是他也遭遇了和我一样的事情吧?
这医院肯定不正常,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住下去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来硬的我不怕,这种防不胜防的损招儿,我可没能力应对下去了。
今天好险,若是没有那颗解药的话…….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不敢想像没有解药的后果…….一世英明载在这儿了。
留下纸条的变态到底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最怕的就是他没有目的,无差别害人!
长期和精神病人打交道,某些医生护士也会变成隐藏得更深、心态更加扭曲的精神病人。
…….
屋子里的光线亮了些,我看了看地面,的确空无一人,护士们果真被抬走了。
是谁把我给打晕了,说打晕吧,身体一切安然,没有疼痛的地方。会不会是迷晕我,可是失忆前没记得口鼻被捂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在我背后搞了这么一下?
是不让我告诉医生护士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吗?怕同事发现了他?
他把我搞晕过去后,把我抬到了屋里,放在床上。
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一切正常,确定没有发生过男女之事。
进到屋子,看到的肯定是纠缠在一起的春宫图,他怎么处理了发情中男女?正在做事的护士们有没有认出他?
他离开我屋子后黑影人进来的?还是他把黑影人叫来的?
我理不清这期间的因果逻辑,即使现在我去护理站把夜里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裨益呢?
那几名护士被带到哪儿去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特别希望混乱的一切皆来源于我的妄想,不是真的。
不能冲动,在没弄清是不是事实之前。
…….
天大亮,起床后,我再也不淡定了。
地下有破碎的气球碎皮儿,客厅里几只麦克风静静地述说着昨晚的真实性……
垃圾桶里的螃蟹、虾、海螺的残渣,没有吃完收在一起的布丁…….
天呐,真的发生过了……
我又摸了摸兜里,一颗胶囊,我吃了一粒,还有一粒。
数码像机安然躺在桌子上,打开查看,没错,像片拍了不少……
……
去洗个澡吧,让脑子歇一歇。
……
赵阿姨每天和时钟一样准时,做着早打扫……
之后,她推着饭车送来早餐,我像个木头人由着身体自行动作。
白娟推着治疗车进来时,我如同被高电压击中了,抽搐了一下惊恐地望着她。
白娟圆圆的脸笑眯眯地把药递给我,温和地说:“吃了吧,昨晚玩得晚了,睡得还行吗?”
她亮晶晶的眼睛明媚如窗外初升的旭日,不带一丝杂质,仿佛昨天玩得很尽兴很愉快,根本不存在画风突变的那些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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