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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明正大地接近了圆楼
扫了两个小时的地,整理了六个垃圾桶。
月亮失去了灼灼光华,变成了清淡的轮廓。
天亮了……
……
老头开来一辆绿色的垃圾车,收集各处的垃圾桶,叫我坐在副驾位上。
一边和我闲聊。
“要说呀,咱们单院长,他和你家是一枝儿,都是四棵树的,不过你一个清洁工,攀不攀他这高枝儿都寡淡,好好干活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老头儿提到了单队长、单院长……
“这儿的人都信单啊?”我装做傻头憨脑,说着人畜无害的傻话。
“可不?也不是全姓单,二颗树的人姓剡。”
“有一些大夫护士们不是单家的,外面招来的。”
老头儿现在倒显出些和善来,很耐心地和我聊着。
“呵呵,您刚才说,二棵树,不是也姓单吗,一样呀。”我不解。
“一样你个头,咱们是单人匹马那个“单”,他们二棵树是两个火摞起来,右边一个利刀儿,读起来一样,字儿不一样。”
…….
“这医院是国家的还是单家的?”我依旧傻里傻气地问他。
“兮,你爹没告诉你?当然是单家的,不过不是咱这种穷人的,是单家几个有钱人的,这医院百年的历史啦,前头院儿大草坪上有个铜像,就是清朝时候从外国回来的老单家人,他出钱出力建的这个修道院。”
“快干活吧。”
不能再问了,问多了老头儿会起疑。
…….
垃圾车装满了,老头儿说要开出去,往山沟里倒这些垃圾,一周有铲车填土埋一次。
这么说,要出大门了。
天已经放亮了,我要想办法脱身了。
…….
倾倒垃圾的山沟,看上去离我停车的地方不远。
我们把垃圾卸完了,老头儿说还有一些垃圾,不多了,再回去拉一趟,活儿就结了。
我赶忙说,我在这儿等着您,顺便往坑里多踹下些土,别一起风纸片塑料袋儿乱飞,好端端的环境都给毁了。
老头儿居然同意了,说我好心肠。第一次出来,看看山里的风景,反正剩下四五个垃圾桶了,他一个人就行。
…….
垃圾车进去以后,我飞快地寻找自己的车……
……
车载导航仪用不了,一直提示我开到有信号的宽阔地带……
我顺着小路一直开……
终于在两侧都是绿色农田的地界,导航开始服务了。
…….
回到我们住的那条街,我找到那家早餐摊儿,大嫂一见是我,热情地招呼着。
点了早餐,我问大嫂借用了她家电话,打了程莎的手机。
……
程莎本尊接的电话,我这心总算安生了。
他说他刚回宾馆。
我叫他什么都不要问,把所有东西收拾停当,立即退房,到昨天吃早餐的小摊儿上找我……
……
程莎很快就过来了。
一见路边停着的车,显得很意外,我给他使了个眼色。
“吃饭吧先。”
…….
吃完饭,上了车,程莎迫不及待地问我。
“哎呦我艹,你去哪儿了?”
我心的话,这正是我也想问他的。
…….
我就把昨晚在该死的疗养院以及精神病院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哎呦,我说呢,我去地下车库找车,发现车没了……”
……
那晚,程莎和我下到地下一层,照例,他往左边去。
手电一路扫过没有异常。
走廊尽头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落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
程莎曾经是个艺术生,对画儿兴趣浓厚。
他见这幅画很特别,有点像梵高的风格,不禁爱不释手。
画得是一个小村落的秋天,十几棵高大入云的白桦树……
看了几眼,程莎心头生出了淡淡的悲悯,高山流水遇知音,这画挂在这里,也许就是在等程莎这个知画人……
画幅并不是很大,程莎想把它摘下来带走,不能让它再独守寥落,尘埃为伍。
他从下面托住画框想把它取下来,这才发现,画与墙是一体的,或者是画框嵌在墙壁里。
他又使了一把力气,想靠蛮力把它给掰下来。
就在这时候,墙壁连带画,一起升了上去,不见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黑呼呼的通道…….
暗门?
程莎呆了一秒,走进这条散发着霉味的通道里。
通道很长,没有任何其他出口。
走了一段,手电照射中,前面似乎影影绰绰的有些物体。
……
他又到了两侧是房间的地方,房间里堆的是些断裂的大大小小的石块石条。
中间是个大的空地,有个半弧形的四个矮台阶的台子,表演台。
这是哪里?
我们早就从二十二楼玻璃窗用眼睛丈量过第一个疗养院的大致面积。
那座六层建筑的长度不可能有这么长。
它就是一个简单的“丁”字结构。
难道地下,别有乾坤?
……
正胡思乱想之时。
突然,听见来时的方位,传出了“咔吧咔吧”的声音,他的脚下有些细微的颤抖……
接着,他又听到了沉闷的消音器后的枪声。
不好!齐略出事了!
不容多想,程莎转身往回狂奔。
过了长通道后,他又傻眼了,眼前是一堵墙壁!
路到此为止……
他知道,遇到机关了,攥着拳头狠命捶打墙壁,很结实很厚的承重墙发出的“咚咚”声。
墙壁被他摸个了遍,所有坑坑凹凹都捶过了,墙壁原封原样。
只好往回走…..
他发现,他所在的的地方,也是一栋楼,地上部分呈“井”字形结构。
“井”字?
第二所疗养院,从二十二楼俯瞰,不就是个“井”字吗?
他有些揣揣不安了……
当他从破了的窗户跳到院子里的时候,真正地发傻了。
果然,是第二座疗养院,程莎抬头看到了招牌上只剩下的那三个字。
……
原来,两处荒芜的疗养院在地下是相通的。
相通是有条件的,机关开则相通,机关闭则相隔。
……
程莎想赶快回到第一所疗养院里去找我。
到两处大院交接的墙头。
他开始助跑,想借力一下子翻过去。
当他跑至墙根上,双手一撑,双脚一蹬一用力,身子腾起。
突然,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扯住,那东西很大的力道,直往下拽他。
程莎防不胜防,一下子摔了下来。
…….
一条大黄狗!
嘶咬住程莎的裤子,狗头左右摇摆。
程莎怒不可止,另一只脚踹向狗头。
人来,狗往…….
那条野狗一直没有吠叫,只是喉咙里呼呼着。
人狗混战了约摸半个小时,程莎胜出。
大黄狗身中七刀,松了口,肠子带着热剌剌的臭气流得满地都是,躺在血泊中,在痛苦中苟延残喘……
程莎不想使枪,怕招来人。
衣衫褴褛的程莎,一用力,刀子从狗的天灵盖插了进去,给了它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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