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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二卷 第九章 又见飞刃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6-10 15:26:5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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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王欣可傻呵呵的,但是在洞察力方面是优于常人的。这一点上,陈皓也比不上。

    王欣可闭着眼睛,慢慢说道:怎么讲呢?你说的有点像是神秘学术了,姑且先不论你的朋友是怎么消失的了,这种地方究竟存在吗?

    我确信的点头,王欣可得到回应,继续说,如果真的存在,我试试能不能帮你感知。

    可是?你要怎么感知呢?我问道。

    王欣可展开她的傻子笑容,露出两排牙齿:嘿嘿,我可不是正常人哦,我给你说说我的感知力吧。

    顾名思义,感知力就是感知能力,感知力敏锐的人就比一般人反应要快些,比如在后面有人靠近,有的人听觉灵敏,就能先听得到声音,提前做出反应,再比如,同样是打针,有些人的痛觉神经敏锐,就比其他的人感到更痛一些。

    王欣可的敏锐不单单停留在感官,而是她自己所说的超感的东西,这种感官甚至能感应到有灵力的东西,如同污秽,精怪一类的,能够获悉身上的恶意。

    这个概念说起来比较抽象,好比拿动物来说,人在野外布置了一个陷阱,动物虽然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它能感知到这个东西是有危险的。对于王欣可来说,有没有人对她有威胁,她闭着眼睛就能感知到了。

    她的能力并不等同于阴阳眼一类的东西,这种感官一类的东西,敏锐一点就算天赋了,而王欣可比敏锐的人还敏锐的多,和直觉一样,已经成为一种天赋了。

    难不怪以前第一次见到王欣可,对于污秽,她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在房里大胆的写作,睡觉。

    我对她讲,我光以为你是精神不正常,原来你人也不正常,那好,麻烦你帮我找到他。

    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总算有了追寻的方向,不像刚开始一样没有头绪。我就想再去一趟老阴山,说不定王欣可能找到一丝线索。

    不过在这之前,我舅舅电话我,说是有急事找我。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舅舅了,我也立马准备去找我舅舅。

    出发前,我带着些礼物,往舅舅的店铺里去,自我搬到新去处后,就离舅舅远一些了。

    同我一起前去的还有王欣可,不为其他的,我怕她一个人在屋里会把家拆了。

    见到舅舅的时候让我大吃一惊,以前手脚便利的他,躺在床上,颓废无力,眼袋也增了不少,多日不见,像是苍老了许多一样。

    我不解的问:“舅舅,你这是怎么了?”

    舅舅看了我立马眼眶湿润:“亲爱的侄子,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啊,恐怕是要不行咯。”

    我让舅舅别急,有什么事仔细说说。

    舅舅说:“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晚上老是做同一个梦,梦见你舅妈来找我来了,梦里边你舅妈拿一根铁链子,锁住我脖子,要把我拖走…估计我是要和你舅妈去了。”

    我安慰道舅舅,说不会的,只是梦而已。舅舅没说话,用他那黑眼圈看着我,看起来像是认真的。

    我便转头给王欣可说,让她帮我看一下我舅舅身边有没有什么东西。

    王欣可正在看店铺里的商品,回我句:“没有哦。”便又去看我舅舅画的符咒的东西了。

    虽然我与舅舅都不怎么正经,可如今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命不久矣。

    民间也确实有这个说法,已故的人在地下寂寞了,想念曾经的亲人,在梦里会叫人的名字,此时千万别答应或者跟着走,不然的话,可能很难醒过来。

    解决的办法就是,不理或者骂它个狗血淋头。

    正给舅舅说自己要出差,舅舅指着王欣可说:“这个姑娘是谁啊?”

    还没等我介绍,忽然舅舅老脸就红了,说:”小子,交了女友不告诉舅舅啊。“

    我说道:“就算是我女友,可你脸红个屁啊。”

    王欣可听见我们在讨论她,蹦跳着过来了,她看到我舅舅,说,你这舅舅好像真的快凉了,刚才我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你舅舅好像真的有问题。

    舅舅听了立马瞪着眼睛,说,我怎么了。?

    有一种东西叫“扣扒”,是一种老鹰变的鬼,它能够入侵人的梦境,在梦中吞噬精魂。

    如果有懂方术的人想偷偷抽取某个人的魂魄的话,就会放出这种污秽,你舅舅就是中了这个。

    这种鬼在城市很少见,如果有,就多半是人干的了。王欣可讲道。

    扣扒在梦中幻作许多形象,已故的亲人就是其中最常见的,毕竟的亲人是不会轻易的做出勾魂的事的。

    平时精神状态好的人,做了梦都还记得,如果是明明做了梦又记不得,这就是梦被扣扒吃去了。

    听见舅舅是真的着了道,我赶紧让王欣可帮我舅舅,王欣可说道,倒是简单,首先要去河边挖河沙,再准备一个木桶,人坐在里边,然后混入河沙,下面用火蒸七七四十八分钟就行了。

    我说,四十八分钟,你是想炼丹吗?七七是四十八吗?

    王欣可歪着脑袋说,不是四十八吗?那就四十七吧。

    舅舅在一旁明明很虚弱了,被我们气的都快站起来了,大叫道:能救命把我煮了都行!

    我们停了下来,我转头问舅舅,最近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奇怪的人,为什么会着道呢?

    舅舅侧着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讲道:“没去过什么地方,倒是有个陌生人来我的铺子找过你,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舅舅还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刀,讲,这是那个人给我的,说你见了这个东西自然知道是谁了。

    拿着一看,这不是陈皓的雌雄双刃的一把吗?脑袋内立马山呼海啸般作响,剧烈程度不亚于印度洋海啸,我拿起飞刃,对舅舅说:“这个,给你的人长什么样子,他有说在哪儿找他吗?”

    舅舅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激动,说,他没说怎么找他,但他说他会来找你。我就是那天,以后,就开始了做一些奇怪的梦,不会是那个人给我下的什么妖法吧?

    此时我的心情异常激动,见到了他的刀,我如同见到了他的本人一样兴奋,随后舅舅给我描述那个人的模样,听了之后,好像说的并不是陈皓。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出现新的希望,我收好了这把刀,立即回了家。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我心情愉悦,去老阴山的事情就先放着了,在家中信心满满的等着那个将陈皓飞刃送到我舅舅的那个人出现。

    还好,舅舅的事情并无大碍,驱除扣扒的事情,我与王欣可抽了空,在河边挖了沙,按照王欣可的办法,把我舅舅塞进装满沙子的木桶里,蒸了起来。

    依据王欣可的说法,以前古代的人身上有恶疮或者中风的情况,古人不知道原因,认为是身上有邪魔作祟,便取六月河中沙,病人躺在其中,认为可以驱除邪秽。

    这套理论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反正就照搬此理,舅舅刚开始还说舒服,说沙里凉冰冰的,但冒的出来的气又是热乎的,别提有多舒服了,将舅舅蒸了二十来分钟,就喊道哎哟,要熟了熟了,然后把舅舅放了出来。

    一切完毕后,舅舅气色好了不少,王欣可的法子还真是见了效,在舅舅身上的扣啪算是解了,我估摸着十有八九是将陈皓的刀送来的人有关系。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疑虑了几天,舅舅让我赶紧到他店铺来一趟,那天送刀的人来了,正在店里等我。

    我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和王欣可张一丹马上开车赶往舅舅那里。

    张一丹想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主动要求跟来,我拼命解释她忘掉了陈皓的事情,如果是她不认识我,或许会把我当神经病吧。

    于是我在舅舅店见到了这样一个人,这是一个男人,四十上下,穿着成熟稳重,看着像是中印混血似得,一下巴的络腮胡子,发际线也略高,虽是外国人模样,但气质口音完全就像是二线城市的推销人员。

    他看见我们,张开双手,表示欢迎,说:“啊,你们可算来了,老大叫我来的时候,我还不怎么相信你还活着呢?”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模样,我也就开门见山了:“陈皓在哪儿?为什么他们会忘记?老阴山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慌不忙的摆摆手,说:“慢些,慢些,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这个人一点不避嫌的找到一个板凳,说:“你也找个座位,我们坐下来说,首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郝罗,这把刀的主人想必你也认识,他和我们也有一些渊源,不光你在找他,我们也在找他,老阴山是我们以前造出来的不假,目的是用来关截住恶,可现在我们得到的答复是恶不见了,我们便严重怀疑陈皓有着嫌疑,他把恶给藏了起来。”

    我解释道:“老阴山里根本没有恶,你们早就丢了,我从那里出来,所以我知道。”

    他摇摇头:“吴先生,正是因为有它的存在,你们才能出来,恶在世间存在了这么多年,它可不会这么傻放弃每一个出来的机会,它好歹也是超自然的一种力量,善于变化,你根本看不出它是以什么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的。你以为就凭你们能突破我们设置了多年的结界吗?”

    郝罗的这一番话猛地刺激了我,我脑子飞速的旋转,变化形象,这突然让我想到了老阴山给我们指路的怪老头,他告诉我在山村中将近有二十年,是什么让一个干瘪的老头在一个没粮食没水没电的山村挺过二十年,这一点的确被我忽略。

    照郝罗的说法,那老头就是恶变化的,故意给我们指路,透露怎么出去,这么说来,老阴山山村里的事就一切都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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