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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又变了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1-25 01:35:3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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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头来,陈皓居然还在看录像,但是他把女人的眼睛那块用布给遮住了,我暗自偷笑,看来着实吓得不轻。我和张一丹在客厅聊天,商量着一会儿晚饭去哪吃?

    这时陈皓过来说:“我越看越觉得是鬼上身,但是不应该啊,这屋里有条龙鱼护宅啊,照理没东西冲得进来啊?除非是很大个仇。”

    我说:“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这要问他们才知道了。”

    陈皓继续沉思道:“难不成真是那条鱼太懒没尽到责?不行,我要把他搬过来正对玄关。”说完我们就将鱼缸放空,搬到客厅来,才重新注满水。张一丹在旁边玩着手机,我让她帮忙,她发着嗲说:“不行啊,我着凉了,不能碰水的。”我冷笑一声,作罢。

    陈皓说将鱼缸搬离吉位很危险,如果选错位置,会给房屋带来相反的效果,但情况特殊,今晚看来又得守在这儿了。守夜自然是习惯了,但是,在此之前必须先得让我把肚子添饱了,不然可没力气来干活。大小事宜安排完,就说下楼去吃饭,那女主人也和我们一起,由于小区内只有一部电梯,此时又在楼上,等的心焦,反正又在四楼,大家说走楼梯下去。走下去却发现三楼居然没路灯,女主人说前两天才缴过电费,也许这户人出差去了,没有交罢。

    在楼下随便吃了些中餐,却遭来附近居民的指指点点,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女主人就只顾低头吃饭。

    我问张一丹:“你不是说你有点受凉吗?好点了吗?”

    张一丹放下筷子,笑着说:“你终于说点好听的了。学会关心人了。”

    我说那可不吗,说着夹了一块生姜给她。

    张一丹大骂,滚,死去!

    由于着急办事,我们也就速战速决,赶紧回到了宅子,布置好了一些物件。陈皓叫女人躺在床上,就叫她睡觉,让她把那张脸露出来,看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再做打算,如果是污秽的话,再斗上一斗。

    那女人挠挠脑袋说现在睡不着,况且你们三个人望着我,感觉怪怪的。

    陈皓说,那么我们出去,你睡着了再进来。

    我们就这么守着女主,后面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两只眼皮像灌了铅似的,什么时候合上的也不知道。反正我睡着也不碍事,有陈皓打理,我也就放心大胆的睡了。

    一早醒来,还未睁开眼,就觉得腹部像压了一重山似的,我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唐长老,我压在这山下已经五百年了,您行行好把我救出来吧。”

    再睁开眼来看,原来是张一丹睡在旁边把脚搭在我肚子上,我大动肝火,把张一丹脚给拿开,这才起来揉揉肚子。我起来见陈皓在那儿静坐,便问他怎么样了?

    他摇头不答,估计是没守着。

    我转眼看到鱼缸被用黑布给罩着了,陈皓说守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有,但肯定是有东西,被上过身的人身体会起一些反应的,碰巧这个女士起得反应较大而已,还有被上身的一个跟头翻几米的,因为它这个中枢神经发生了错乱会异常的放电,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情况。而且她神色憔悴,无精打彩,脸上的青乌之气并无消退,必是有邪祟缠身。

    陈皓告诉我这是由相面得出的结论,他的一套理论是他自己总结得出的,他说做这事就和中医诊治似的,来者观来意,先相面看他有没有被污秽缠上的征兆;再细细的询问发生什么事,好做出初步判断,做相应的准备;然后就是实地考察,收集信息,筹备计划;最后一步也就是切,解决掉问题的关键。我说你的理论是没错,但是有一点,别人离婚了换谁也是心里不好过肯定会难受的,憔悴也是正常的。

    陈皓赌咒发誓,她这个肯定不是病,是病让我出门撞电线杆子上。

    他说完问我:“你怎么不拦着我,电视上一般有人赌咒发誓,都会有人出来蒙着他嘴让他别说了。”

    我呆了一下:“电视上这么说的人一般都会死,你过马路时小心点。”

    陈皓说,还是用笨办法,守株待鬼,但一个人守确实吃不消。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我点头答应了。

    陈皓还准备了很多物件,他说这个污秽有点凶,拿了“绊尸绳”用来捆住人,又拿了根“桃木鞭”,到时候把那只污秽抽出来再细细的拷问。

    陈皓思考了一下说还差点东西,我接嘴道:“是不是少了皮衣,手铐和蜡烛?”

    陈皓看我一下,说:“别捣乱。”

    就这么守了两三天,什么也没守出来,张一丹急了,说再不解决了,那奖金也就没戏了。

    我一听事态的严重性就马上和陈皓报告,陈皓也是罕见的挫败感,也说:“咱老这么守着也不是事,一定是哪个地方没做到位导致的。”

    我说:“咱们在这儿守得白天黑天的,什么结果也没有,不会是那个女人为了上电视出名晃点我们的吧?”

    陈皓说:“我也不知道,光碟上倒是很恐怖。”

    我怕得不着张一丹的钱,说:“咱们得做些什么啊,不能光这么守,那能守得猴年马月去啊?”

    陈皓点头称是,说确实应该有所作为。于是就下了床,问我怎么打算,我说我再回房睡一会儿,守了半夜十分的困。陈皓恨不得一脚给我踢来,拉上我赶紧往女主人的家里奔。

    陈皓说:“她肯定有一些旁枝末节没给我们说清楚,不然我们引灵的方法也用了,还是没动静。”

    我说:“这人也真是,和地主婆似的,她在睡觉我们在旁边侯着。”闲聊间已到女主人的家,她让我们进去问我们又是什么事?

    陈皓坐下后发问:“您能不能在详细的描述一下你变脸的时候前后做了哪些事?或者是怪异的人和事,都可以给我们说。”

    陈皓问,我就在旁边记,女主人一一给我们说了,包括吃了什么啊,买了什么菜啊,看了什么电视剧啊。陈皓拿起清单一看,说不是,这些都不是。又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引鬼上身的事?她说没有,陈皓没辙了,拿出一杆烟抽上了。

    我说要不这样,我们再情景重现一下,把你第一次变脸的那天晚上咱们再重演一次。女人同意了,陈皓说也行,然后开始分配角色,女人扮演她自己,我演她老公,陈皓演衣柜。

    据女人的回忆,我是很晚才回来,洗了澡就上床去了。我就照着剧本,从门外回来,吼了声:“我胡汉三回来了!”就冲进浴室,随便洗了个脚,就去她们房间床上。

    我看到女主人也在床上,说:“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她说:“当时我就在床上的啊!”

    一旁的衣柜说话了:“吴林同志,这么晚了别人不在床上在哪儿啊?现在你就是她老公,请有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你看我衣柜演的多好。”

    我骂:“好个毛,你家衣柜会说话啊。”骂是骂完了,我也不避嫌,钻进了被子,女主人也有点尴尬,我尽量也保持距离。

    我躺在床上,女主人身上的香水味不断往我鼻子里钻,我有点不自在,就问:“接下来是什么?有什么对话,做了什么事?”

    女主人不好意思的说,她摸了她老公,然后她老公说今天太累了。

    我说,嗷~明白了。衣柜又开口了,然后呢?

    我怒不可遏,说:“你还想知道具体细节怎么的?”

    女主人犹豫了半天说:“然后……就那个了。”

    我肯定知道是那个了,陈皓问:“然后你坚持要了?”

    那女人嗯了一声,陈皓说这么大个事怎么不说?女人眼睛一张,问,这种事也要说?陈皓有点不高兴了,说这么大个事为什么不说?我也有点纳闷了,别人只是害羞,不好意思说罢了,怎么就大了?

    陈皓说:“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性,这个东西啊,说小点是男女生育造人,说大点是阴阳结合。万一她们造人的同时勾引出邪物在其观看也不是不可能。”

    我哈哈的笑了,说:“这些污秽可真够脏的,它们在旁边干吗?”

    陈皓说:“那可就多了,有在旁边食其精气的,有等着投胎的,有过过干瘾的,什么都有。”

    女主人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但感觉自我做错了事一样,等着我们发落似的,在那看着我们。陈皓手一挥,接着演!

    我问:“床戏?”陈皓说照做就是。我心想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别人老公砍我怎么办?我连连摇头,女主人也是说这样不好。

    陈皓说,我又没真要你们怎么,你们就蒙着被子叫一会儿就行了。肯定会引来那个东西的。没办法,叫吧。我倒是不要脸,叫得很银荡,那女士叫了两声,就不好意思了。叫一会儿,陈皓说行了差不多了。在这儿守着,等她睡觉。

    不知这个方子到底行不行,我也就耐着性子等,女主人仿佛对我们注视着睡觉已经早已习惯,该干吗就干吗。女主人刷了一会手机,就躺下了,躺下了继续刷。陈皓一言不发,闷了就出去抽烟,我则继续守候。等候过程十分枯燥,我也不就细细阐述了。反正过了午夜,我也差不多打哈欠时,就出情况了,陈皓把我推醒,说也许要出事。说着指给我看,我一看那女士,翻来覆去的看起来烦躁不安,但始终未曾醒来。女主人把被子掀开,胸口急促的起伏,感觉像她喘不上气一样,我看了一下陈皓,陈皓做了一个手势,意思叫我静观其变,我也就看着。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平缓了下来,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是变脸的前兆。

    刚这么想,女人的脸果然起了变化!嘴角大大的咧开,眼角也往上吊,眉骨也突了出来,一下子一个我们熟悉的少妇就要变成一副恶鬼样子。那张脸简直太深刻了,我看一眼就刻在脑中了,每次想起都忍不住一阵哆嗦,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起身,陈皓让我噤声再看看,他悄声告诉我,看来这个东西不伤人只是让那女人产生变化。他又从包里拿出绊尸绳,叫我拿去把她捆上,又拿出一面小铜镜,桃木鞭,一枝梅花。

    陈皓推我一把,我暗骂一句,又让老子当炮灰,我缓慢的移动脚步,靠了上去。女主人还是那个骇人的表情,我尽量不去看她脸,快速的拿出绊尸绳,我刚碰到她腿一下,女主人突然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起身了把我膀子抓住,我被惊了一跳,拿绳子的手都松了,绳子掉在了地上。

    女主人一下子坐起来,手来抓我,我躲避不及让她抓住了我领子,她把脸一下子凑过来,我再也忍受不了,失去理智大叫了起来,她咯咯咯的笑声像恶鬼催命似的萦绕在我耳边,我大骂:“陈皓!你他妈来救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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