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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他交给我了。”马天佑向那个警察说道。
等那警察一走，马天佑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嘿哟，这不是朱百龙嘛，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了？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眉头一皱，这人对我有意见还是怎么的，老是来挑我刺。我忍着脾气回道：“不是，我来学校有点事情。”
“哦~这样啊。”马天佑说道，“现在这地进不去了，回去吧。”
“不是，马警官，里头发生什么事了，你能给透露下吗？”我笑着问道。
马天佑眉头一挑，哼了一声，冷声道：“不可能，你当我是什么？我可是正经警察，这种事情能随便透露给你吗？”
我去，那你来搭理我干什么？就为了来冷嘲热讽我吗？我见他不肯说，也就转身要离开了。
没想到马天佑倒是拦住了我，拿出了本子说道：“别急着走，登记下，登记下。来这干什么？”
“没必要吧，马警官。”我刚说完，马天佑手上的本子就被人抢了过去，接着就响起了一声骂，“臭小子，叫你去周围做笔录，你跑这来了。干什么？把我话当耳边风啊？”
马天佑立马痿了，缩着脑袋讨饶道：“不是，师父，我在做呐，我这不是正在做嘛。”
我看了眼来人，原来是王副所长。
老王朝马天佑屁股上来了一脚，说道：“少来，做他的笔录干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他是刚来的啊？快去，把剩下的那些人都做了，好让他们走。”
马天佑应了一声，揉着屁股就走。
“本子！”老王把本子递给了他。
马天佑前脚一走，老王拉过我说道：“正好了，跟我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有些事情还得请教请教你。”
“啊？不是，王副，你等……”他也不由我说完话，就拉着我走了进去，一直带我来到了学校的门卫室。
门卫室摆着一具尸体，年纪看起来又五十来岁，身上穿着保安服，看样子是学校的保安或者是门卫。
令人感到不适的是这门卫整张脸扭曲着，看起来被吓得不轻。我撇过头不去看，尽管更加恶心的我也看见过，但这门卫惊恐的面貌还是让人后背发寒。
老王见我看得差不多了，又带着我走了出去。他把我带到了一处角落，也不说话，而是分了根烟给我。
我接过烟，点了火，问道：“王副啊，你想问我什么？”
“叫王伯就行了，王副什么的，我听不习惯。先别急，等小张过来再说。”他回了句。
大概是一根烟的功夫，张宁就到了。她看见了我，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拿出本子朝老王汇报了一下情况。
老王点着头，“唉，要是那小子有你那么勤快就好了，真是，老赵这个人精挑了你当徒弟，给了我一个不成器的。”
张宁把本子一合，说道：“王副，你也别太逼他了，小马还是很聪明的。”
“聪明？我看是聪明过头了。”老王又抱怨起来，“他要是有你一半勤快，我这当师父的就该烧高香了。哎哎，怎么又叫王副了。”
张宁正了正身子，回道：“是，应该叫王副所长。”
老王叹了口气，“小张啊，你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人太死板，什么事情都得规规矩矩的。跟老郑一个德行。”
“我们身为人民警察应该在言行举止上做到规范，行政纪律规范……”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不提这个。”老王忙出声阻止张宁再说下去，“你这是要给我上课了。还是说说案子吧，你们都有什么看法。”
我站在一旁，很是尴尬，这叫什么事。我又不是警察，怎么就拉我进来调查人命案子了呐。
“王伯啊，我这一个外人的，也不好插手。我还有事，还有事，你们忙吧。”说着我就要走。
老王却是一把拉回了我，问道：“你小子，走什么走，觉悟怎么那么低。这叫警民合作。再说了什么事情能比这人命案子还重要。”
我见他这是铁了心，就把学校闹小鬼的事情和他俩说了。
等我说完，老王和张宁对视了一眼，一拍手道：“这不正好嘛，两案子一起查了。你一个人在学校晃荡能看出个什么东西，还不如跟着张宁一起查，也是方便。”
“不是，王伯，方便是方便，但这神神道道的事情。查起来麻烦的很，怕是耽搁了你们。”
老王笑了一声，低声说道：“你以为，我们的案子就不神神道道了？”
他话中有话，我听后眉头一皱问道：“王伯，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这死掉的门卫和学校闹鬼有关？”
“死者叫杨民高，家住在新安路附近，和老婆一起住。两个孩子全部在市里工作。在这学校干了快有五六年了。家庭可以说是美满幸福，我想不出他有自杀的原因。”老王说着看了我们一眼，他两只眼睛放光，一改刚刚的模样，脸上很是严肃。
他接着说道：“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再看他的死状，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的确，这人像是被……”
“像是被活活吓死的。”张宁接过了我话，“王副所长，你认识死者吗？怎么那么清楚他的背景。”
老王呼出一口气，扭头看向了门卫室回道：“等你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你也能像我一样。”
既然怀疑门卫的死和学校闹鬼有关，那一起调查也是应该。我朝老王问了一句，“王伯，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老王沉吟片刻，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先在学校调查下，小张，你把重心放在闹鬼的事情上。门卫的案子我会叫其他人细查的。”
“明白了。”张宁应了一句。
“还有，你们记得，这种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讲，所以调查的时候低调一点。别让人察觉了。”
我点点头，老王说的不错。这种事情只能暗中调查，要是消息扩散开来会引起社会恐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