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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佛游行在摩竭国，佛和1250大比丘在一起游行在人间，他们到了竹林，他们止宿在王堂上。那时有一个梵志，他的名字叫善念，善念梵志有一个弟子叫梵摩达，这二个师徒常常跟在佛和佛的弟子后面，但是这个善念梵志，他常常用种种方便在毁谤佛、法、僧。他的弟子梵摩达却用种种方便称赞佛、法、僧。他们师徒二人各怀异心，他们相互违背，都是因为他们二人有不一样的习气，有不一样的见，他们不一样亲近佛、法、僧。那时候有很多比丘，他们乞食以后集在讲堂上，他们说，甚奇，甚奇，世尊有大神力，世尊威德具足知道所有知识的意志所趣。比丘众说，这个善念梵志和他的弟子梵摩达一直跟在如来和众比丘的后面，这个善念梵志以无数方便在毁谤佛、法、僧。他的弟子梵摩达却用种种方便在称赞佛、法、僧。他们师徒二人各怀异心、异见、异习，异亲近。这时候，世尊在静室里以天耳听闻到众比丘的议论。世尊从静室里起来，他到了讲堂，世尊在大众中坐了下来，佛故意说，诸比丘，你们因为什么都集在讲堂中，你们在议论些什么。众比丘对佛说，我们乞食以后集在讲堂，然后比丘们把他们说的话告诉了世尊，这时候世尊告诉比丘说，如果有人以方便毁谤佛、法、僧，你们等不要心怀忿结，你们不能害意于他。为什么呢。佛说，如果有人毁谤佛、法、僧，你们等如果心怀忿结，心生起害意，那么你们自己会被自己陷溺，所以你们不能对他心怀忿结，不能有害意于他。佛说，如果有人称赞佛、法、僧。你们在其中也不足以欢喜庆幸，为什么呢，你们如果心生欢喜即为陷溺，所以你们在其中不应生喜。为什么呢，这是小愿威仪戒行，凡夫寡问不能达到法的深意，就以自己所看见的以为是实而赞叹佛。佛说，什么是小缘威仪戒行，是凡夫寡闻以所见如实称赞呢。佛说，如果有人赞叹说，沙门瞿昙灭杀、除杀，舍于刀杖，心怀惭愧，慈悲怜愍一切。佛说，这个就是小缘威仪戒行，这个就是寡闻凡夫以此赞佛。佛说，如果有人说，沙门瞿昙舍了不于取，（不偷），灭了不于取，没有了盗的行为。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了**，净修梵行，一向护戒，所行清净。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灭了妄语，所言至诚，所说真实，不诳世人。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灭了二舌，不以此言去坏彼，不以彼言去坏此，如果有争讼的人，瞿昙沙门会令他们和合，已经和合的人会增长他们的欢喜，如果瞿昙沙门有所说不离和合、诚实，所言知时。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灭了恶口，如果有人粗口伤损于人，增长他人的结恨，增长怨憎，这样的粗言沙门瞿昙都不会有，瞿昙沙门常以善言悦可人心，众所爱敬没有厌足。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灭了绮语，知时知语，说实语、利益语、法语、律语、止非止语。或者有人说，沙门瞿昙舍离了饮酒，不著香花，不看歌舞，不坐高广大床，非时不食，不执金银，不蓄养妻子、僮仆、奴婢，不蓄养象、马、羊、鸡、犬等等鸟兽，不蓄养象兵、车兵、步兵。不蓄养田宅，不种植五谷、不以手拳加于他人，不以斗称欺诳于他人，也不贩卖券要断铺，不取不受抵债，不横生无断，也不作阴谋，不背后有异。沙门瞿昙非时不行，为身养寿，量腹而食，瞿昙沙门所到之处衣钵随身，就像飞鸟的翅膀和身体在一起一样。佛说，这个就是持戒小小因缘，是寡问凡夫以此赞佛。佛说，或者有其他沙门、婆罗门，他们接受了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还想求得储积，他们想储积自己更多的衣服、饮食，他们没有满足。沙门瞿昙没有这样的事情。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还自己作生意，他们种植树木鬼神所依附。沙门瞿昙没有这样的事情。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还作方便，想得到更多的供养利益，想得到象牙、杂宝、高广大床、种种被褥、种种物，沙门瞿昙没有这样的事情。或者有其他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更作方便想得到更多的庄严，他们用酥油摩身，香水洗浴，香末涂身，香泽梳头，他们著好的花鬘，染目绀色，他们把自己的面目弄得很庄严，他们用镜子自己照自己观看，他们穿宝革鞋子，穿纯白的衣服，他们戴盖执拂，用宝幢庄饰自己。沙门瞿昙没有这样的事情。佛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喜欢嬉戏，喜欢博弈，他们有八道、十道，乃至千道，他们以种种戏法自己娱乐，沙门瞿昙没有这些事情。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只说遮道没有利益的话，他们说王者、战斗、军马的事情，他们和群聊、大臣骑马出入游戏园观，他们议论卧起、步行、女人的事情，他们说衣服、饮食、亲里之间的事情，他们说怎么样入大海采取宝物的事情。沙门瞿昙没有这些事情。佛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他们以无数方便作邪命，他们用美的言辞相互诋毁，他们以利求利。沙门瞿昙没有这些事情。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他们食用他人的信心布施，但是他们和他人共相争讼。他们或者在园观，或者在浴池，或者在堂上，他们互相说是非，他们都说自己知道经律，说别人无知，说自己趣于正道，说他人趣于邪道，说自己可以忍，说他人不能容说他人所言都不是真正的等等，这些沙门瞿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