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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二人都保持着沉默。
来到这里的多音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走过的这条路，一走就走了五年。
现在，少女是确确实实已经踏在回去的道路上了。
“这几年的事故…我深表歉意。”眼前的开源哥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不仅是铁壁牢狱执行者的失误，同时也是我开发者的工作没有到位…”
“也正是托这件事的福，我看清了自己。”多音微笑着说道，“正因为有了铁壁牢狱，我才能了解到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说到这里的少女，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输掉了实操约战的自己不断地逃避着，走进了这个无尽的牢笼。
明明直面现实就能够结束一切，然而自己的心魔，却持续了如此之久的一段时间。
实操约战落败的一幕不断地在眼前浮现，然而这对于现在的少女来说，便是变强的动力和源泉。
“这次回去…看清历史了么？”
小鸟触选了一条没有走过的路线。为了避开受到自己攻击昏倒在地的开源哥，特意从建筑的另一侧缓缓上行，到达了预计的电梯间出口。
看着沉默的少女，她并没有继续下面的话题。
难以启齿的过去，还有好不容易才能正视的现实…
“去我的研究室吧，就在上层。”眼前的开源哥微微一笑，“虽然经历了如此重大的失败，然而这次的研究中仍旧需要你这几年的经历去完善…不介意的话，可以tígòng给我一些资料吗？”
…
“oclcs3已经开始报名了，这次有兴趣么？”
沙发上的曲奇，微笑地看着一旁的卓芊。
“你这个怪物级的玩家，老是对菜鸡的比赛有兴趣…还真是恶趣味呢。”
“在ocl联赛上获得冠军的话，曲大就可以破格招收你呢。”曲奇摊了摊手，“对于osu最高学府校长的免试邀请，你难道没有兴趣？”
“谁知道你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卓芊叹了口气，“最近我需要一段时间来稳定，bp上至少要出一个400的成绩才行。”
“哦？400pp啊。”
听到这里的曲奇越发有兴趣了。纯鼠能够打出400pp的人物，就算在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数的。
“那么，就祝你早日成功咯。”曲奇把手中的报纸一收，摘下眼镜：“不过据说曲大这届的一年级中来了个纯鼠新生，已经有了很多armax的瞎眼成绩，最近更是在冲击3mod的400pp了呢。”
“哦，那还真是很厉害啊…”卓芊十分平淡地说道，“不过别人的练习方式不一定适合我，而且曲大也不是说上就能上的啊。”
曲奇听后，微笑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少女已经不会因为别人的强大而动摇，ocl联赛的冠军，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荣耀而已。
似乎对现在的卓芊来说，在哪里都能变强，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环境固然重要，然而更加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态。
就如同那一晚，对着自己发起宣战的少女一般。
…
“就是这里了，坐吧。”
顺着开源的引导，少女走进了一个类似于研究室的房间。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为了这个系统，有条不紊地运转着。除了电脑之外，还有很多自己叫不上名来的特殊仪器。
看到这些的少女，有些拘谨地坐在了开源的正对面。
“首先，我要为我之前所说的话道歉。”
多音还在奇怪对方为何要重复道歉，然而在少女惊讶的目光中，眼前的开源哥变成了一位肤白貌美的少女。
“我是这个时代的领导者，shirakaén来，而是仔细地调查了关于自己和铁壁牢狱的一切事项。
想到这里的多音，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曾经的挫败感，以及想要得到力量的渴望…
此刻，少女不禁想起主厨的话来。
“我在接挠诺老板的工作之前，或多或少地也听说过你的事情。过去的你是如何地渴望变强以至于被困入，我没有资格去评判。然而对于强大与成功过于执着的人…我是不会传授的。”
然而眼前的小鸟触，却接纳了这样的自己。
“你想要…得到力量么？”
小鸟触的手中出现了一颗细小的药丸，在多音期待的目光中，少女将药丸放入了多音的手心里。
“就在你进入铁壁牢狱之前的那个时代，曾经是osu玩家中唯一的组织。或许你曾经听说过，继之后，又出现了很多以弑神为目标的音游团体…其中最大的三个是、和。”
说到这里的小鸟触，看了看眼前的少女。
“我之前和望潮阁还算是有一些渊源，当时开源也是我研究中的合作伙伴。不过对于我们的理念他不为所动，然而另一方面，我在某些方面也不能认同他的研究。”
“也就是说，铁壁牢狱的研究，也有你的…”
“不，当时的我并没有加入铁壁牢狱的开发工作。当时我离开了望潮阁，开始追寻自己的强大…”少女颇有感慨地说道，“这便是你所看到的这颗…能够复制瞳域者的能力，并且利用记忆载体让普通人获得瞳域的药物。”
“利用记忆载体…获得瞳域？”
“完全正确。”说到这里，小鸟触有些兴奋地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将tígòng者关于瞳域的一切记忆，瞬间赋予被tígòng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