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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尾鱼 第二卷 你别逼我

作者:灰鸽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10-27 21:22:5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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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仍旧看着她,看似平静,两个人对视,姑娘显然恐惧极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但她能看清他的眼睛,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在黑暗的里面,他越是一动不动,她越是觉得危险。



      好一会儿过去了,彭程掏了掏兜,他掏出打火机抽了跟烟。灯被他打碎了,那几乎是屋子里唯一的光亮,他擦亮打火机的时候,便能看得清他的脸,油滋滋的脸,泛着倍加温润的光泽。



      香烟被吐了出来,月光虽不清晰,却仍能勾勒它柔软而缥缈的轮廓,犹如黑暗中放肆的魔鬼,一团团的蒸腾开了,肆意的发笑。彭程转了个身,看着窗外,他继续抽烟,烟头的红火燃了又燃,他总算是平静了,接着长吁了一口气。



      姑娘的紧张也放松了些,在他叹气的时候,在她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的时候,他突然转回身,推了她一把。贝贝不知道如果她反抗了,他会不会真的动手打她,反正她没敢尝试。她顺势倒在床上,躺在那,盯着他最平常的样子,无论那看起来是多么的无害,她仍是不敢动弹。



      “你让我,怎么办?”彭程低下头,大段的沉默过后,他突然甩出了这一句话,那么轻,到不像是在问她。



      贝贝哑口无言,她不能回答他,她一声不吭的慎着,这问题她不知道标准答案,她没有解题指南。彭程哈下腰身,凑近了他的姑娘,把她压在身下,双臂紧紧的缠住她,贴着她的脸。他感觉他身下的女人僵直了,他的拥抱并没有让她感觉更好,她摸起来硬梆梆的,是那么的抗拒。



      彭程慢慢的欠起身,不置信的看着她,许是释然了,他长处了一口气。他低下头,更使劲的抱了抱她,让她僵硬的身子不得不变了形状,接着他闭紧了眼睛,看也不再看她,像是不能再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他开始用力的吻她,使劲吻她,几乎咬破了贝贝的嘴唇。他撕扯她的衣服,那衣服质量太好了,他没撕开,撕不开就抖的,那声音吓人极了,抖了好半天,终于把扣子抖开了,他拽着衣服又扯,这几乎是他剩下仅有的耐性了,直到他看得见她皮肉了。



      ——



      贝贝哭得再看不清人了,却一声也没敢出。她哭,不是因为彭程撕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胸脯袒露在空气里,一丝遮拦也没有,她看着他好似讶异的脸,他在看她,让她羞怯。她就要不再是个处女了,但那真的不是她哭的原因,她也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哭啥。



      脱衣服肯定是比穿衣服快,彭程继续的撕扯,他咬她,脖子,耳垂,肩膀,手臂……



      贝贝没有反抗,无论他在做什么,她唯有哭泣,与其硬掰还不如直接给了他,省得再起冲突。她那样配合着,但她不知道,或许顺从也不是他想要的,男孩儿任性时所做这一切,也许就是为了让她反抗,让她也能伤害他,那样或者他的心,就不再疼了。



      当一切要发生的时候,也许是彭程终于看见了她的眼泪或者是别的什么?不知道,但他松开了她。他伸手摸着她的眼泪,那挂在眼角上,闪亮的水珠儿,轻触一下,他便像烫到了一般抽回了手,怔怔的不知所措。



      他没有再帮她擦眼泪,颓然的趴在她的身上,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又慢慢的松了力道,接着他无力的滑到了她的旁边,平躺了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他们都难以平复。贝贝*裸的躺在床上,又过了很久,彭程攥住了她的左手,十指紧扣。



      “宝贝儿,穿上吧!”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宝贝儿。



      贝贝文思没动的平躺着,她连分开的双腿都没敢合上,一直到彭程又紧握了两下她的左手,然后他轻轻的松开了,坐起身子,看着她:“穿上吧!没事儿了。”



      他伸手去服她,她才撑着慢慢的起了身,感觉胳膊腿都疼,酸疼酸疼的,大概是紧张。虽然他仍旧没有碰她,但是这一次她感觉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就是这一次,在她心里,那道处女膜已经被他戳破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全身都疼。



      ——



      她到处找衣服,摸着黑,那些零碎儿被扔得哪哪都是,彭程想要抽根烟,他光着身子晃来晃去的找打火机,两个人各找各的,床上的衣服被他们俩翻来翻去,然后他找到了打火机,贝贝便更找不到衣服了,接着他点燃了香烟,坐在床上看着她找。



      她扶着胸口,夜色包裹着的女人,唯见一道撩人的剪影。她来回的动弹,摸索着,慌张极了,屋子里静得连她的喘息都听得真针儿的,像是在抽泣。彭程静静的欣赏她,他感觉踏实极了,她就在那里,尽管她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小鸟,但她仍能让他踏实。



      很显然,衣服找不到了,她看见他靠着床头坐着,男人的那个东西明晃晃的像把尖刀,扎在她的眼里,她想不看,但她总能看见。屋子里暗极了,但他的那个玩意儿硬梆梆的竖着,他似乎不觉得羞怯,像是生怕她看不见一样,那似乎不是那东西寻常的样子,天知道这男人多想用它穿透她的身体。



      她有些颤抖,床上的东西被她翻了个遍,差不多都是他的衣服,她急得想哭,她朝着地上探了探身子,彭程便先跳下了地,离月光越来越近了,他光着屁股给贝贝找着衣服,身子一片雪白。



      满地的都是衣服,彭程捡起来递给贝贝,那些衣服大多扯坏了,扣子几乎都扣不上。贝贝慌乱的套在身上,却扣不上扣子,她抬头看他,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害怕,她又要哭了,哆哆嗦嗦的穿上再试,终是不行。



      大衣柜上的碎玻璃突然掉了下来,好清冽的一声响,姑娘慌张的一声哼唧,眼泪夺眶而出。



      “玻璃,掉了,没事的。”彭程又抽了口烟,坐在炕沿上,斜眼看着旁边惊惧着的姑娘,却没有上前拥抱她。



      “宝贝儿,我让你走,你别怕!”他看起来疲惫极了,把头埋在了手掌里,又慢慢的拉了下来,脸上的皮肉被抻离了原来的位置,像是花了的京剧脸谱。



      “你不会再爱我了对吧?”他说。



      贝贝像是待宰的猎物,她抬起头来看他,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笑了,他似乎明白了,他朝她伸出手:“来,过来,没事的,让我抱抱你。”



      贝贝拎着还没穿好的衣服,她跪在床上朝他挪了过来,双手环抱着挡在胸前,沿着他伸给她的手臂,缩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贴着他。



      彭程的下颌尖尖的,抵着贝贝的天灵盖儿,手搭在她光裸的身子上,他低头吻了了一下满脑袋的黑头发。



      “宝贝儿,其实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是什么东西。”他笑了,自嘲的笑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本来就没资格得到你。”



      他轻抚着她的头发,眸光在她身上晃动,珍视极了,手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这让她平复了不少。贝贝怯生生的抬起头来,她看着这个她自觉得很熟悉的男人,抿了下嘴唇。



      ——



      “你看什么?”彭程的眼里闪闪发光,无限不舍的看着贝贝,又看了看她丰润的嘴唇,低头轻啄一口。



      “看这个?”他指了指嘴上的疤:“还是后背上?”



      贝贝摇了摇头,又乖乖的靠在他的身上,她晃了晃身子,在他的怀里窝得更深了:“你怎么是坏人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还想知道这些干嘛?”彭程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又微扬的小脸,他伸出手来,擦了擦贝贝还未干涸的眼泪。



      “以后别哭了,我舍不得你哭,你这么大的眼睛,能流的眼泪也太多了,蹭不过来。”



      “你怎么是坏人了?”他的笑话讲得很好,可她还事倔强的又重复了一次。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伤怎么来的吗?我给你讲真的是怎么来的。”



      “那你以前撒谎了?”



      “没有,但是今天说这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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