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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之王者荣耀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开锣

作者:两江月 分类:穿越 更新时间:2017-09-26 14:07:2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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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唐云的荣耀之旅,在周晓彤看来,就是悲剧。



    格格巫说这样玩,不如多做两个面膜。



    不能打怪,不能随意接随机小任务,不能做副本。



    什么也不能做……



    整天居无定所,跟着化兽坊的车队晃啊晃。



    一定要类比,大约是天桥卖唱的流浪歌手。



    然而流浪歌手至少还有梦想。



    唐云的荣耀梦想是什么?向周晓彤证明自己?



    他并没有那样认为。



    周晓彤的荣耀梦想是赚钱。



    向她证明——等同于自己的荣耀梦想同她无别,唐云也一直认为无别。



    然而这与他一掷百万的行为相背。



    唐云对自己产生了某种不清不楚。



    “人贵自知之明,我竟然成了不自知的糊涂虫?”



    这才是悲剧。



    好在,至少此刻,至少在盼盼的闺帐,他清楚他的理想——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女人略尽薄心,悯她多年彷徨忧伤。



    他指着许鬼,问是否把他搬到榻上。



    “大当家,请把将军送回他自己的大帐——今夜此帐中,不是旧人盼盼,而是新娘田露,不可以没有过门,就让将军睡在我的衾枕之上。”



    盼盼舌吐香兰,幽幽低语。



    唐云听到此语,不知为何,莫名升起某种喜欢。



    内心深处,他抗拒其他男人对盼盼的染指。立刻在帐内呼唤丑子,几个寨众共同担负许鬼,出了闺帐。



    在唐云正要跨出盼盼闺帐,一挑帷帘之时,身后盼盼却抖罗裙,跪倒帐中,又启朱唇。



    “大当家,我一路都在想,却一直不明白,你和我家将军并不熟悉,甚至他劫持了你的车驾,为何你肯为我们付出这黄金百万,让我们不再受相思之火熬煎。”



    唐云回看,灯下美人,如花玉面。



    随即,转过狒头。



    美人跪香尘,狒狒紧搔头。



    “因为,我有一个离散的女孩,她的容颜,和你一模一样……在我的世界,不忍心她受到一点伤;在你的世界,你……”



    盼盼盈盈一拜。



    “那个女孩,闺字何许,绣乡何处,有机会,盼盼真想见见她,当面感谢她,我己知晓——盼盼有今天,都是托她芳福。”



    唐云跨步出帐。



    “她叫田璐。”



    帐外,星光满天,篝火残红。



    唐云闺帐外,化身哨卫,执烛守护。



    黑袍军的鼾声,此起彼伏。



    一如几百里沼泽的蛙声。



    他深深呼吸,长长吐气。



    但愿今夜,风雨远行。



    但愿今夜,情人好梦。



    但愿今夜,对枕无怨。



    但愿今夜,思心无忧。



    他念着《错误》。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这个世间,谁又不是过客呢?



    我在此处的守护,不是错误;我在那处的守护,更非错误。



    那年那处,那离散的女孩……



    想着想着,手中火烛渐短,东方天己渐白。



    荣耀的夜很短。



    南城的夜很长。



    唐云和两个女孩站在阳台的窗前,吹着晚风。



    窗外,暮霭沉沉,南城外的山上,有几点孤单的灯火。



    那是玉翠顶钟楼的方向。



    有人在撞钟,钟声随着微风,隐隐飘荡。



    周晓彤若有所动,“哥,钟字何解?”



    “钟字,心声,执中。”



    “既然言中,心内?心外?”



    “不离心内,不离心外。”



    “既是不离,可取?可舍?”



    “取取舍舍,取于可取,舍于当舍,一心游戏……”



    “哥,心字何解?”



    唐云看着她的短发刘海儿,“心字,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山,“皆不可取”,试解我语,亦情,亦路。”



    “哥,情字何解?”



    唐云抚着玻璃窗,半晌无语。



    “情字,心之主,魄之灵。”



    “哥,你到底为何,倾尽所有,成全一段虚幻姻缘?”



    “人生本来,亦真亦幻,我只为了不再失望……如这敲钟人,给自己一点希望;如这万山幽暗,给自己的世界,一盏灯光……”



    “哥,南城之中,哪条情路,可通向那晚钟?”



    唐云无言。



    周晓彤见他不应,启语对庚星,“哥,他年他夜,他乡他方,南山之南,北海之北,你也许会看过更多的南山,吹过更多的晚风,听到更多的钟声,请你一定记得今夜——有个妹妹,如果陷入黑暗,你千万记得,分她心灯一盏……不要……千万不要让她一个人,无助凄徨……”



    唐云更加失语。



    格格巫一甩长发,晃动骄傲,波涛汹涌。



    “你们俩,不说话拉倒,一说就奇奇怪怪,什么心啊,情啊,路啊,说的都是什么?不过这钟声挺好听,若有若无,听了之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唐云转过头,惊奇地看着她,学着她平时说话的口吻,“哟,可真成,我一直以为格格巫只会——“站住,师太我劫个色!”,没想到你也有玲珑之性……”



    格格巫一晃骄傲,“哟,当然啦,也不看我现在身边都是谁,天天让你们辣眼睛,熏耳朵,想劫个色都困难!”



    “呸呸,那叫耳濡目染……”,周晓彤转瞬回头嗔笑。



    借着晚风,听着晚钟,灵心一动,唐云拿过二胡和琵琶,一忽弹奏,一忽拉弦。



    周晓彤轻轻哼唱着。



    “……



    南屏晚钟



    随风飘送



    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



    南屏晚钟



    随风飘送



    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相思梦



    ……”



    夜色渐浓,两个女孩要睡了。



    唐云离开房间的刹那,周晓彤捏过几粒樱桃,塞到唐云手中。



    “哥,谢谢你给了我这个美好的夜晚。”



    南城,夜己深。



    寒潭崖中,不夜城。



    许鬼和盼盼正在对拜。



    “大当家的来了,来得正好,快来当证婚人。”



    狒狒稳稳当当地坐在大厅正当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许鬼和盼盼双手捧盏,向唐云奉茶。



    盼盼父母失于十一年前的战火。



    许鬼的家族早己把这个贼寇之子扫地除名。



    所以,在这寒潭崖中,唐云这个大当家,就处于一对夫妻婚礼的尊长之位。



    唐云接过茶碗,笑着一一喝了一口。



    “恭喜恭喜!终成璧合!”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许鬼哈哈大笑,抱起盼盼,虎步雄姿,得意而行。



    寨中兄弟纷纷喝彩,女眷们撒着鲜花彩带,一路穿厅过室,通向后堂。



    小孩子们跳跃欢腾,跟着去吃喜糖。



    前厅灯烛高点,宾客如云。



    寒潭崖是江湖中最大的水寨,兰水河上下,得知消息后,凡是能够亲自前来的地方头脸,悉数到齐。



    膏肥全案,杯盏满桌。



    一厢暄哗祝良辰,两众欢闹贺吉日。



    第二天,许鬼又大排宴席,开戏三天。



    寒潭崖从未有过的热闹。



    许鬼邀请唐云一起观戏。



    到了戏场,盼盼早就由女侍陪着,早先抵达小厢。



    戏场前,正中一张旧的镶金画虎高脚椅,旁边一张崭新的嵌银描豹高脚椅。



    许鬼一摆手,“大当家请!”



    唐云一笑,就要就坐。



    谁知后面一片喧哗,“大当家,你为什么让一只猴子坐在正中镶金画虎椅上!”



    “寒潭崖水寨,只有一个当家,那就是咱许大当家,我们不能让一只猴子当大当家,不要说一只猴子有什么能耐,看他那猴头样,说起来也惹江湖同道笑话!”



    “那只猴头,你要是识相,就快点滚开!”



    “滚开!滚开!”



    “滚开!滚开!”



    ……



    “滚开!滚开!”



    ……



    戏台前己经沸腾,戏也无法开锣表演。



    任许鬼如何呵斥,水寨中人就是哄闹。



    毕竟寨中三千人,而去了百里坡的不过几百人。



    多数人不能接受一个猴子的领导。



    他们的心中,许鬼才是不可替代的大当家。



    唐云心下起疑,难道这是许鬼故布的阵仗,好夺回大当家之名?



    于是他对许鬼说,“二当家,不可激起公愤,反正这个大当家,我也是冒名,这把椅子……”



    他正要说下去,一道金光辉耀满场,吉儿笑嘻嘻地看着他出现在唐云身旁。



    “噜呀,小子,你就坐这里,我烟波海龙宫龙女的主人都当得,当个小小寒潭崖水贼的头领,他们还敢起哄!等着,我饶不了他们!”



    说着,吉儿飞上半空。



    她己经比以前飞得高得多,腾空数丈,能到达戏台的上方。



    水寨中人一见吉儿,立时肃静。



    不知谁又大喊一声,“龙女又现身了,大家跪拜!”



    戏台上下,除了许鬼盼盼,黑压压全部跪倒。



    这个金光闪闪,上天下河的小女娃娃,就是龙女,他们亲眼所见,深信不疑。



    “噜噜噜呀,我叫吉儿,父亲是烟波海龙宫宫主,我们是兰水河上的龙族。我今年一千五百岁,一千年前,被封印在一口井中,同时失去了大部法力,退失了巨龙龙身,化为金鱼。幸好今年遇到醉客,他当时和你们一样,是个人类,然而他为了救我,破除了井中的封印,遭到天罚,轮回转世,成了现在你们看到的狒狒猴。他是我兰水河龙族的恩人,是我的主人,却当不得你们小小寒潭崖的大寨主?等我找到父亲,一定让他发大洪水,淹了你们的水寨!”



    寨中人闻言,先是寂静,突然对着唐云磕头叩拜。



    “欢迎大当家升座!”



    “欢迎大当家升座!”



    “欢迎大当家升座!”



    ……



    许鬼己然坐在赶制的嵌银描豹高脚椅上,唐云就一个猴跃,跳上了镶金画虎高脚椅。



    再无发出反对的声音。



    看来,这事件并非许鬼所安排。



    吉儿见状,缓缓降下。



    唐云对着吉儿一挑大指,“还是我家吉儿疼我!”。



    “噜,那还用说!”



    “滴,系统提示,你在寒潭崖水寨中影响力上升14点……”



    “噜噜,小子,怎么谢我!”



    唐云一指椅子边的满案珍馐,“那还用说,都归你,随便吃!”



    吉儿幸福地挥舞小手,“噜呀,有这么多好吃的!”



    说完,她的全部心神就都在桌子上。



    水耗子跑过来启报,“大当家,二当家,刚刚从对岸捕到的鲜鱼、鳄鱼,请当家的点彩!”



    这是什么过场礼节?



    唐云却是不懂。



    只见许鬼拿起一条红布,来到捕获的鱼获猎物面前。



    把红布条又递向唐云。



    “大当家,把红布搭在这装盛猎物的盛具上,就是寨中的渔获点彩!”



    唐云忙执过经布一端,“二当家,咱们各执首尾,一同点彩!”



    许鬼颔首,“好,大当家,咱们一起!点好彩后,这些渔获要好好烹调,再给盼盼尝尝咱们寒潭崖的鱼鲜。”



    许鬼回头瞄着吉儿,对唐云说道,“寒潭崖弟兄,捕鱼捉虾,抓捕鳄鱼,只为生存饱腹,这也是河神龙神赏给我们寨中人的食物。”



    吉儿正吃得欢,也不听他言语。



    只是随口说道,“噜,黑大个,不要贪心,贪心就让你一条鱼也抓不到!”



    水寨中人忙说,“龙女,我们从来孝敬您老人家,从不敢滥捕滥杀!”



    两位当家点过渔彩。



    许鬼又带着唐云,拿着一根绑着红布的木棰,来到戏台边的大铜锣旁,大喊一声,“兄弟们,有请大当家的开锣,好让大戏开场!”



    唐云捉着许鬼的大手,“二当家,我这个大当家是你谦让的虚名,没有你,就没有这寒潭崖,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这个锣,咱俩一块敲!”



    许鬼大声说,“那就一块敲,哈哈哈!”



    二人共同执棰,“当——”



    锣声一棒,大戏开场。



    这水寨中的戏文,唱的都是些兰水河的地方戏,说的都是渔民的故事,生动诙谐,虽然粗俗,但是水寨中的人都喜欢。



    只听那花旦咿咿呀呀地唱道。



    “别说我转星眸上下瞧,恨不的倚香腮左右摇。便锦被翻红浪,罗裙作地席,这心里,都是一江春水……就写诗一首做媒婆,“深闺拘束暂闲游,手拈青梅半掩羞。莫负后园今夜约,月移初上柳梢头。”,柳梢头,哎哎哟,千金小姐也风流,做诗就把秀才求,你说风流不风流……”



    戏台下的寨众们大声应喝道,“风流,太风流!”



    唐云看了一会,被朴实地语言逗得哈哈大笑。



    他看了看许鬼,“二当家,吉儿的来历她刚刚说了,你们——呃,咱们是兰水河的最大水寨,哨点两岸遍布,没有人比我们更熟悉这兰水河。所以,你是否知道,这烟波海在于何处?”



    许鬼吃着白瓜子,摇着黑炭头。



    “大当家,我在这里,从城到寨,凡前后近三十年,从未听过这兰水河上,有个什么烟波海……你确定是这个地名?”



    唐云闻听大惊,“这不可能,吉儿的说明是明白无误的,烟波海龙宫!”



    “大当家,什么说明?虽然你说的我没听懂,但是我确信,这兰水河上,没有烟波海这样一个地名!”



    吉儿拿在小手里的丸子掉在桌上。



    她大叫着,“噜,黑大个,你一定是在骗人,兰水河全程你都走过吗?”



    许鬼一拍桌子,“嘿,小姑娘,这你算问对了人,这些年来,我在这兰水河上,光是行船就从头到尾地跑过三个来回,至于沿河陆路,就不知跑了多少遍,我黑大个,熟知兰水河两岸每一里路的风光,这可不是和你吹牛!我就从来没听到,哪里有个烟波海!”



    吉儿在桌上跳着小小的脚丫,“噜,黑大个,我不信我不信,你胡说你胡说!”



    唐云想了想,“吉儿,毕竟一千年了,连你都说——世事变幻,沧海桑田,一千年中许多地名都己经更改,东山可以被叫做西岭,南河可以被称为北洲,取决于当时的当权掌势者位于哪一方,他们往往就以自己为中心,重新更换地名,以尊崇自己的地位,以示天下皆以自己为中心。所以,也许现在的人,把你家称为别的名字,也未可知……”



    许鬼看着戏,大声叫了声好,回过头对着唐云说,“大当家的,你说得在理,如果光凭一个地名,这找起来可是很难,人的寿命哪象她们龙族,一活就成千上万年!”



    唐云沉吟了片时,“二当家,你说你熟悉兰水河两岸每一里的风光,不是吹牛吧?”



    许鬼一拍胸脯,“这可不是吹牛,我们水寨中人,就倚仗着山川地利之险,屡次三番逃脱官兵的抓捕,不单是我,这看戏的兄弟里面,就有好些个兰水河的活地图!”



    “二当家,这就好办,吉儿曾经说过,兰水河进入湖泊的地方,就是他父亲的宫殿。兰水河上,可有湖泊,虽然我未行船河上,然而一路跟随化兽坊前来,并未发现一个兰水河上的湖泊?”



    “大当家,你再说一遍,兰水河进入湖泊的地方?”



    “吉儿说,当时她是巨龙,能飞腾在很高的空中,所以俯瞰烟波海龙宫所在地形,是兰水河进入湖泊的地方。”



    水耗子在后面大惊道,“大当家,二当家,我听了你们所说的地形,这兰水河从上游到大海,千里飞奔,以急流涌浪闻名,除了咱们水寨这里河面宽阔,水流缓慢外,其他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湖泊!”



    唐云追问着,“真的一个湖泊都没有吗?”



    “回报大当家,真的一个都没有,如果一定要找,那就只有咱们寒潭崖水寨,山后有个所在,名字叫做寒潭,可以称得上大当家所说的湖泊。咱们水寨三面悬崖绝壁,一面临河,这兰水河不仅从寨前流过,也巡着三面悬崖,绕了咱们水寨一圈。



    就在山后,绕崖的水道汇聚在一个山谷,形成一个深潭,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据说深不可测,潭水四季寒凉,被附近百姓唤作寒潭。



    咱们水寨就由这个寒潭和潭边的悬崖绝壁,被人叫做寒潭崖。



    这流经寒潭的一圈水路,涉及咱们水寨的隐秘和安危,二当家早己设卡、下令,严禁有人误入。而且穿过九阴山峡谷,极是艰险,一不留神,船就会被水流冲撞到悬崖上,所以这个水道,连当地人都极少行船,外人就更是万险无一全。所以近年来,外人只知兰水河上有个寒潭崖,不知实有寒潭。



    但是咱们水寨中人,只要站在咱们水寨的悬崖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悬崖下面,寒潭水道的全貌。”



    吉儿攀附着唐云的胳膊,扒着他的黄毛,急切地问道,“噜噜呀,那个水耗子,你所说的这个寒潭,是什么模样!”



    许鬼戏也不看,回身说道,“寒潭因为水道绕着咱们山寨,聚集在后山谷底,形如半月!”



    听到这句话,吉儿晶莹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失望。



    “噜,吉儿不要半月,我要星星!”



    唐云解释道,“我们吉儿不要月亮,要星星,我就得天涯海角,也得给她摘到星星。她说的星星,是湖泊的形状,象个星星!”



    “噜,小子,这样说,还不枉费我刚刚替你镇场!”



    许鬼听后,却从嵌银描豹高脚椅上站了起来,“你们说的地方,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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