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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坤异史记 第四季 ● 得成比目何辞战,广擎翱琳斗古今 第56章. 鸳梦凌迟

作者:口异天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6-07 14:28: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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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瑾王华厚一路赶回无量瞾都,刚刚踏入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里长的御前天道,远远便见日赫王腾阳竞正直挺挺地跪在苍寰殿前的八千级天石御阶之下。

    元瞾公伏羲身着紫金天袍,背负着双袖立于高高的宫阶顶端,神情肃重地面向大殿,脸色颇为不善。

    “帝瞾再不现身,莫怪本元瞾开殿劈塔,不留广擎天情面!”

    元瞾神伏羲向苍寰殿内宏声喝道,苍寰殿前已密密麻麻跪满了帝宫中的神婢与神宦,长神娉风诗邈率先跪在众人最前,低声重复道:

    “瞾公请息怒!陛下正在庞古塔内闭关参宙,再过少时,定会出塔面见众神!”

    神皇庞古塔位于苍寰殿后方,要入庞古塔,必经苍寰殿。伏羲公闻言,未曾再理风诗邈,一径向殿后的庞古塔上高声喊道:

    “帝瞾,日赫腾阳竞心存歹念,竟趁下界之机利用帝瞾赐予的十道千神齑追杀老夫的孙女!帝瞾当日只是颁旨缉拿我孙儿小凤,他却罔顾圣意,企图先斩后奏,将我孙儿与血根一箭双雕。广擎天上,岂容这等假公济私之神祗?老臣恳请帝瞾降旨,将日赫腾阳竞秉公执法,以儆效尤,匡正广擎神风!”

    庞古塔内外鸦雀无声。腾阳竞跪在殿阶之底,胸膛因剧烈的喘息而一起一伏,日光天袍上的火天雷七七八八地洒落在八千级石阶上下,随处可见。

    夜瑾王华厚顿时明白,日赫王腾阳竞是被伏羲从阶顶上活活打下来的。

    风诗邈跪着立起上身,看看僵持在长阶上下的二神,再扭头看看波澜不惊的苍寰殿与庞古塔,叹了口气,低头又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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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古塔内,沿着塔顶墙壁雕开了整整一圈的开天十一瞾宗的人头巨像,忽然纷纷张开大嘴。

    滚滚不歇的天上水顿时从巨像口中向塔内奔腾直下,眨眼间便灌满了整座庞古塔基,波澜壮阔,一若汪洋。

    一道玉光掠过,白袍人凭空出现在神塔顶端,一路冉冉降至奔流不歇的塔中海上空,海水中央迅速升起一片巨大的透明水镜,将他全身映入其间。

    他褪去长袍,摘下面具,幽幽浮悬在巨镜前方,雪宽遒劲的背脊上崭露出一道寰钢伤口,由颈至腰,横贯狰狞。

    塔底哗然升起一片金光,转眼浸润了整片海镜,镜中飞出一道蜿蜒的水潮,簌簌修补着白袍人的断臂,须臾间,被乾坤钢连根铲断的伤口处又重新长出了一条光滑胜雪的男子臂膀。

    玉皑天袍从海面上升起,重新披回男子肩上。镜中之人缓缓抬头,正是神皇辛天权。

    神塔深处,忽然传来“咯嗒”一计轻响。

    “何人在此?”

    神皇辛天权愕然回头,竟有人敢擅闯庞古塔?

    冥瞾神旷异天从无边的深塔黑暗间缓缓步出,无极图在他周围大披大展,佛瞾金辉洋洋洒洒,在神塔秘境中悠扬浮荡。

    辛天权立在空中,居高俯瞰,冷音道:“冥瞾,此时步入此地,你可知代价是什么?”

    旷异天踏上千里浩淼的塔中海,青金色的袍摆拂过汩汩汪洋,顺着溯溯海潮,向神皇迎面走来:

    “微神知道。异天今日冒死来此,一为将无极图奉于帝瞾亲自掌管,二为替聂小凤求一个情,若今日她大难不死,还请帝瞾放过她一条性命,莫再对其赶尽杀绝。”

    辛天权低头微笑:“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帝瞾忘了,我有无极图。”

    旷异天从塔海上空一路行至神塔中央,与帝瞾辛天权隔空峙立。

    “自然。今日之后,孤本打算宣你入殿,你却自发找来,旷卿,果然处处棋先一筹。”

    神皇辛天权负起双袖,在旷异天身前缓缓踱开,道:

    “冥瞾,你位列开天十一瞾宗,乃是九界内外最年青的创世元神,广擎天上,绝无第二神可望你项背,你却何时染上了人间的恻隐之心,同情起了聂小凤来?”

    “异天从未心生恻隐,只是聂小凤其人,必不能死。”

    旷异天合袖向神皇躬身一鞠,作了个启柬之举。

    神皇见他此举,面色顿时一沉,冷笑旋身道:“你既然一路审看无极图,当知孤瞾为何要杀她。”

    “正因如此,该女必不可动,帝瞾请看。”

    旷异天扬手将无极图挥上天空,图身泱泱大展,整片神塔上下顿时被八枚巨大的佛光纂字映照得顶天立地、金碧辉煌:

    “三界奇脉,势主新皇。”

    辛天权见佛图上的讖言不但未曾产生丝毫改变,反有愈演愈烈之势,脸色乍然一灰,旋刻平声道:

    “无妨。聂小凤与罗玄双双被孤瞾用乾坤钢剿灭了心脉,眼下聂小凤又身中百倍威力的亡神血咒,决计熬不过今晚。”

    “帝瞾假扮罗玄前去人间除掉聂小凤夫妇,此举虽可激怒元瞾伏羲日后全力助你齑拿罗玄,收复乾坤钢,可帝瞾却忘了无极图早已揭示,聂小凤身上的三界血脉,乃来自人、神、佛三界。如今她的两界血缘已然溯清,可这佛界之脉的来源,帝瞾可曾知晓?”

    神皇辛天权驻足海央,凝神细听,旷异天续道:

    “微神用无极图作了番详查,原来聂小凤早在大纵天州时就以佛瞾之力剿杀了一名厉佛,那时她使用的佛瞾法相表明,聂小凤,乃是大势至佛的后人。”

    “大势至佛!”

    神皇陡然转身,满目震惊。

    旷异天从容点头:“不错,大梵天华严三圣,帝佛如来座下首席法相——大势至佛,便是聂小凤的人间生父,无念诤*觉生。”

    辛天权眉锋微蹙,少顷,沉吟道:“如此说来,孤瞾岂非要倍加提防无极图上的讖言,将她的异赋扼杀于初微之时?”

    旷异天目光一低,连连摇头:“非也。遥记九界创世之初,帝佛如来以佛力造神,以佛心造人,这便意味着生于人、神、佛三界的聂小凤,拥有将佛力与佛心合二归一的天赋,更意味着聂小凤其人,或可成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能够代替支离破碎的大梵天,对战空亡,守护九大世界之人。”

    辛天权低头望向脚下奔腾不惜的海洋,寰步踱开一圈,细细思道:

    “可如今,罗玄的乾坤钢与聂小凤的神髓皆已被孤瞾收复,聂小凤的三界血脉便失去了价值,此女留与不留,已无碍大局。”

    ”帝瞾欲除聂小凤,是担心她有朝一日实现无极图上的讖言,成为神天新帝,动摇朝纲。可帝瞾想过没有,若大势至佛追究起这桩弑女之行,则整个广擎天都可能不复存在。异天今日所见种种,皆赐无极图展示于我,帝瞾又如何知道无极图不会将您今日所为展示给大势至佛?毕竟无极图,乃是佛瞾之物。“

    神皇辛天权锁眉沉吟,半晌不语,旷异天放低声线,侃侃劝道:“这大势至佛无念诤,绝非寻常菩萨或佛界中人可比。据无极图所示,此佛乃如来帝座之下,亿万造之上,他手中掌管三千天佛、六千大菩,乃是均衡世间万物的主相天佛。当年宙劫空亡来袭,大梵天死伤殆尽,如来座下的七大法相中,除了如来以身护住的世音菩萨一人之外,便只剩了首弟子无念诤和小弟子幸免于难,然而两位天佛也各受重创,不得不转胎入世、重修轮回,待功德圆满了才可重归梵天,恢复佛龛,故而觉生几世皆为僧侣,唯独这一世中,有了女儿聂小凤。你若杀了他的女儿,难保他将来归登梵天时,不会来找帝瞾的麻烦。”

    辛天权闻言,不觉微微摇头,背转身去,旷异天见他面露难色,豁然上前两步,直视神皇背影道:

    “帝瞾请听我一句,聂小凤一事到此为止,若她此番有命归来,帝瞾不但不应再下杀手,反要重重赏她,才不致启人疑窦。至于无极图之讖,帝瞾只须小心应对,步步谨慎便是。当年宙战之时,帝瞾救过异天一命,异天最不堪见,便是广擎易主,今后异天与冥疆自当勉力遏制新势,辅佐帝瞾,与您同进共退!”

    神皇转身定目看向冥瞾神,上前在他肩头拍了一拍,颔首道:“寡瞾相信你,只是你今日不宣自来,绝不止是为了劝朕不杀聂小凤罢?”

    “帝瞾明鉴。一直以来罗玄私藏绘苍诀,扮作魄军仙跟随聂小凤出疆入世,将整个天地都蒙在鼓中,若非今日被帝瞾发现真相,还不知绘苍诀的下落会被埋藏多久。可如今,异天亦知晓了绘苍诀的秘密,眼下正受其齑杀,幸得一路以无极图护身才避过数劫,一旦离开佛图,则后果不堪设想。故而异天还望帝瞾明示,该如何消除这道梵天佛惩。”

    旷异天一席说完,便垂袖立于神皇面前,低头不再语,少顷,只闻辛天权颔首道:

    “这片庞古洋的深处,埋藏着帝佛如来的舍利子,神瞾中人只须在塔内沐浴净身一回,便可受佛祖恩泽,大梵天万法不侵。”

    神皇言毕,缓缓转身:“冥瞾异天,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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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玄将聂小凤裹在羲皇甲中,确定将她全方位的视线都遮得严严实实后,这才以身拖着神甲,拨开草丛,向森林边缘一步步跌撞而去。

    青山万径玉簟秋,蚕月如勾画眉头,本当夜阑微语日,奈何情天恨晚时。

    神王宙释的天秘神境之外虽然挂着一轮青白的下弦月,秘境内部却是暴雨披天,倾盆无量,整片美坚山峦和森林都被浸泡在大水中,泥石流的塌陷声随处可闻。

    今夜子时,是他罗玄与赝人的千日大限,要解除聂小凤身上的亡神血咒,也唯有趁着子时前的这两个时辰了。

    之前聂小凤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所幸被羲皇甲所护,声音才未曾给四处巡山的妖魔精怪们听见。如今的她已陷入纵深昏厥,只能在羲皇甲内发出有一计没一计的混沌**。

    冒着倾盆大雨,罗玄在半山腰里寻得一个地处隐蔽、内置深高的山洞,将聂小凤连人带着羲皇甲抱了进去。

    黑暗的山洞间“嚓”地亮起一枚焰火,罗玄在山洞内收集了些未被打湿的枯枝杂草,聚起点燃后,将聂小凤置于温暖的火堆后方。他简单清理了洞中的地面,又搬了些半人高的枝干掩住洞口。刚打起一根火把要查看聂小凤的伤势,只见漆黑里蓝光一闪,聂小凤已一个轱辘滚到山洞深处的墙角里蜷缩着不动了。

    ”别担心,现在没事了。“罗玄勉强用异元神髓的法力造出魄军的音色,对黑暗中的影子柔声道。

    聂小凤一声不吭,双臂紧紧抱住脑袋,罗玄心中生疑,隔着几米举起火把一照,胸口顿时一沉。

    聂小凤白头白发,骨瘦如柴,皮肤上的皲纹处处褶起,肤理也一块块干涸破裂开去。失去了万生之源的神髓滋养,她正迅速变回当年于人间自尽时的枯败苍老模样,更糟的是,随着时间流逝,她体内仅存的生命力正在点滴耗尽,照此速度枯败下去,她很快就会变回躺在哀牢山坟冢中的那具风干的女尸。

    “小凤不怕,师。。。军在这里,不怕,不用怕。。。。”

    罗玄举袖捂着脸庞,压低火把,向聂小凤缓缓靠近,聂小凤紧紧抱着脑袋,身体向洞壁深处愈加挪了挪,抖声道:

    “你别再过来!再近一步,我便。。。。”

    罗玄默不作声,隔着一洞跳跃的火光静静看她,聂小凤的脑袋在胳膊里攒动了半天,似在努力想要咬碎什么,许久之后微微抬头,终于爆发出一阵悲烈的哭腔:

    “你混蛋!还不快解了我身上的力道!”

    罗玄放下火把,索性在篝火那头坐下:

    “我不会让你死的。知你不愿,但这是使你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合欢诺片刻便会生效,我们。。。。今晚便做一回真正的夫妻罢。”

    聂小凤坐在黑暗中一径沉默,良久,佝偻的小身影逐渐发起抖来,绝望的哭声从她胸臆间低低溢出:

    ”为什么?一面说爱我欠我,一面又杀我绝我,他究竟把我聂小凤当成了什么?一个泄欲的工具?一块进阶的垫石?他还是从没喜欢过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聂小凤说着说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蜷着身体埋入洞角深处的泥土中。

    罗玄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潸然滑落。

    一室噼啪连响、煎焦不宁的火光间,他缓缓提起一掌,向自己的熔魄脸庞上抹去,掌心间攒动着一团金色的异元神辉。

    这是他体内仅存的神迹。

    白骨红殇的熔魄罗玄,立时变回了青衫魄军的模样,聂小凤如今乃一介凡女,自无法识破异元神之力所幻化的容相。

    罗玄放下手掌,起身再次朝洞根角落中走来,聂小凤惊跳而起,向旁边的岩壁上一头撞去。

    罗玄先她一步抵住洞壁,任她砸在怀里,双手抱起便往篝火后的草垛中走,聂小凤挣扎哭叫,手舞足蹈,嘶声震天,罗玄一脚踢开横在道中的羲皇甲,双臂如牢,刿然不动地钳制着聂小凤,将她丢入柔软的草垛中。

    “魄军”俯身压来时,聂小凤一把抵住他胸膛,泪盈满眶:

    “你以为用神力锁了我的唇齿,便能阻我自尽?”

    她望进罗玄双眼,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魄军,你听好,今日之后若没有你,我聂小凤绝不独活!“

    罗玄眉峰一皱,抓起她双臂摁在头顶,三下五除二扯开裙摆,除去胸衣,低头便欲行事。聂小凤四肢被制,脑袋仍拼命摇摆,抵死不从,罗玄一手掰过她脸,强行入唇深吻,大掌顺势滑下她腰间一扣,桃香氤氲的合欢诺顿时“噗嗤”一声揿入聂小凤体内,瞬间化散开去。

    聂小凤仰头“哼”了一声,脸上顿时泛起阵阵潮红。这道合欢诺本是冥瞾神旷异天赐给她用于钦犯楚碧的,她却私下放了楚碧,未曾利用他给自己解咒。因怕此举被冥瞾神发现,她便一直将这道合欢诺藏在身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想今日,竟被身边人魄军拿来“对付”抵死反抗的她。

    “唔。。。你。。。嗯。。。。”

    聂小凤头颅被制,两排贝齿上尽是魄军的软舌尖在左右厮磨,她心一横,贯齿用力咬下,指望他吃疼而退,“魄军”却伺机整舌长驱直入,几将她的舌头递到嗓子眼儿,转眼便裹着她一口香泽交缠开去,砸砸有声。

    聂小凤满心悲苦愤懑,脸上却忍不住连连泛光,因着神瞾合欢诺的效应,身体与心智间都很快起了反应。她心知这样下去合卺必将完成,魄军也必会没命,只得把住灼热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疯狂地嚼咬他的舌头。

    “魄军”不慌不忙地与她打起了持久战,她愈加用力咬嚼,他愈以舌头硬抵,直至二人口舌间都溢满鲜血,涌了出来。聂小凤脑袋一歪,被血呛得满眼是泪。

    罗玄挂着满嘴血渍抬头看她,目光忡怔两秒,即刻又将她头顶按住,低头续吻,另一掌则探去下身,轻易掰开了一对紧闭的玉足。

    聂小凤濒临绝望,满头白发拼命摇晃,罗玄将脸埋入其间,箍住她双手双脚,紧贴着娇蕊虎躯一挺,长驱直入,初时尚瞻头顾尾,迂回点探,不出半刻便时不我待,恣意动荡起来。

    聂小凤默不作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地看向山洞上方黑漆漆的顶壁,身体随着夫婿“魄军”的律动,一上一下,一紧一收。

    本是洞房春深时,岂料鸳梦变凌迟。

    当她真正拥有魄军之时,便也是她彻底失去他的时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大雨瓢泼落。

    身上的夫君虎躯骤然绷紧,拥着她一阵捻转深挺,颤栗连连,聂小凤“啊”了一声,娇躯连番抖动,体内排山倒海地烫糜、旋转开去,她晃动着脑袋,向后拼命仰起潮红的颈项,五脏六腑、三魂七魄都似被瞬间烧空。

    体内残留的最后一轮亡神血咒从她雪裸的双峰间蹿入空中,绕着圈惨叫一声,化作了灰烬。

    罗玄这才松下口气,遁首埋入聂小凤颈项之中,沉伏不语。

    聂小凤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奔涌而下,就像洞外的大雨,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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