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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原罪 卷三 心理学守则·补编 观察课01

作者:子冯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7-09-20 21:15:5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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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理医师杀人事件结束的一周之后,陈太太的病情加重了。我和穆察向饭桌孩子的家长们解释了原因,并保证一旦陈太太病愈并同意继续开张,我们会第一时间和他们联系。



    适逢清明节,我和穆察都没有祭祖的习惯,家里也没强求我去上坟,所以和穆察留在时代新城的租房里,一边享受假期,一边照顾陈太太。陈太太的冠心病是老年人的常见症状,年龄大的人由于正处高血压收缩期,“三高”加速了冠心病的产生。我的母亲也有冠心病,外祖母同样患有冠心病,而且最后就死于心肌梗塞。想想当今社会老年人的状况,实在是令人堪忧。



    陈太太的儿子目前还不在身边。我们想联系他,但陈太太死活不让。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大概就是中国式家长的悲哀吧。



    我们在假前领陈太太看了医生,穆察建议看西医,我则建议看中医,因为我母亲就是看的中医,现在情况很稳定,基本没有复发。陈太太则偏向我,说道:“中国人的病,怎么能不看中医?老外的药啊,吃两天还行,到后面就有了抗药性,全都不中用了。”



    穆察气得干瞪眼,只道:“中医尽是些巫术,倘若吃草也能治病,牛羊的寿命怎么会这么短。”我不相信这种鬼话是从穆察嘴里说出来的,一直崇尚国粹的他,不知为何竟然如此鄙视中医。



    我们在第一附属医院看了病,大夫开了一个疗程的处方。我拿着处方,打算到一楼药房抓药。却被穆察拦下了:“子冯,等一下。咱们楼下就有一家中药店,不必非从这里抓药。店大欺客,保不齐这里比楼下要贵呢。”我想穆察说得也对,于是将处方收了起来。



    回去后,我们匆匆吃了午饭,穆察正收拾碗筷,我道:“明秋,我出去拿药了。”



    穆察忙将碗筷放下,快步追出来道:“子冯,你知道是哪一家吗?”我浅笑道:“当然知道,是万康大药房,就在超市对面。”“才不是呢。”他猛地摇着头,然后回头看了看静卧在窗边的陈太太,压低了声音道,“咱们楼下就有,干什么非得出小区?”



    我疑惑道:“咱们楼下?”哦,可不是嘛。我们楼下的确有一个常年开着的小门脸,平时总有两三个中年大汉坐在门口打牌聊天。这间门脸只有一个支架做成的牌坊,上面写着一个“药”字。行路人如果不经人提醒,是不会注意到的。我开言道:“明秋,我觉得买药还是得去正规药店,能走医保的那种。咱们楼下那家,总感觉有点不务正业。一般的小区里就两个行当,小卖部和出租房。谁见过有开药店的?”



    穆察没有理会我的反驳,只道:“我让你去你就去,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这话着实令人听了别扭,还说什么“意外收获”。难不成买一种药,赠一种病,真可笑。



    不过一上午的劳顿的确令人懒意丛生,我犹豫再三,最后遵从了穆察的意见。那药店在一楼,但又不面对大街,只在小区内部开了一个南向的小门,算不上底商。我到的时候,门口有两个大汉在品茶,另一个大汉不见踪影。那两个人都在四五十岁,一个有点瘦削,皮肤白净;另一个头发灰白相间,个子不高,浑身是肉。



    我对他们一笑,问道:“请问这里卖药吗?”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将茶杯放到小桌上,一同起身。胖子说道:“卖,卖药,你等一下。”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向门内走去。“他干什么去了?”我嘀咕了一声。就听身旁瘦人说道:“您别着急,他找我们掌柜的去了。”我的老天,我从没见过这么做生意的,难道除了掌柜的别人都不会卖东西吗?



    我等了大概五分钟,已经有点烦了。我想,倘若是去万康大药房,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买回来了。这时,就听门脸内部传来脚步声音。我循声望去,就见暗淡的门内显现出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一头乌黑的亮发,皮肤黝黑,肌肉结实。他好像把什么东西扔到地上,发出“铛”的一声,应该是榔头之类的工具。身后跟着那个胖男人。他见我忙道:“您快进来,打算卖什么药?”



    他说话时不住地对我谄笑,可是右颔上面的一道伤疤使他无论怎么笑都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我从口袋里拿出药方,说道:“就是这些,请给我拿一个疗程的,谢谢。”他给了胖子一个眼神,说道:“老孙,招待一下客人。”说着,他拿着处方,向身后里间走去。



    他们家的柜台很不寻常,不是那种后面有一大片抽屉的中药铺。他们的柜台向西,后面是一面墙,上挂一块匾,写着“但愿无客”。虽然听起来很怪异,但也是中医界的传统。中医不同于其他行业,写“客似云来”“高朋满座”之类的吉祥话,药店里的对联、匾额,往往都是“但愿人间常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这样的话,以示自己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全为治病救人。



    室内西侧很有纵深,是两排大架子,架子上是各种名贵药材,纷纷装在锦盒之内,包装精细。最紧头西墙跟前摆着数口不锈钢的大桶,下面各有一个水龙头。这些桶上分别贴着“虎骨酒”“五毒酒”之类的红底黑字标签,显然都是药酒。



    除此之外,柜台北侧墙挂着一个蓝花小帘,通向后面房间。药店掌柜就是去那里为我拿药。整间房子连个窗户都没有,电灯影影焯焯,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连呼吸都不那么爽快。



    胖子老孙为我沏了一杯茶,端到我跟前道:“屋里太暗,您坐外面歇会儿?”我接过茶来泯了一口,点点头跟了出去。



    我一低头,正好看到方才掌柜扔在地上的物件,那是一个扳手,上面湿漉漉的,旁边还有两个湿淋淋的胶皮手套。几样东西的水汇到一起,不断向周边扩散,就在这些水中,我隐隐觉得掺着一些红色的东西。



    就听身背后传来老孙的声音:“刚才我们跑水了,掌柜的正在后面修管子!”他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也解释了我的疑惑,既然是修管道,那红的想必是铜锈了。我真傻,险些往诡异的事情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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