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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 正文 第114章 她是我的毒

作者:方小九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5-12-27 08:47: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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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她是我的毒</br>    ( )

    “滋味如何。”容墨神情餍足地看着自己怀中早已瘫软成一堆泥水的女人。唇角溢着几分几分得意。

    沐颜歌瞅着某人那一张欠抽的脸。心中虽是恼恨。却也只得咬牙切齿道:“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只是你的男人……本王觉得今日这方式无比有趣。希望爱妃再接再厉。”容墨低低一笑。用手爱怜抚过沐颜歌小脸。表情愉悦至极。

    这女人越來越让他爱不释手了怎么办。额。这不天亮该多好。这不出屋子该多好。永远这样缠绵悱恻下去……什么尔虞我诈。什么皇位天下。都见鬼去吧。

    沐颜歌显然不给某人继续做春秋大梦的机会。伸手狠狠拧住他的耳朵。恶狠狠道:“有趣是么。还想再來是不。”

    容墨口里“嗯哼哼”不停。脸上却是笑容邪肆。凑近沐颜歌的怒容。笑嘻嘻道:“娘子力气这般大。看來还沒够。趁着天亮之前。要不我们再……”

    沐颜歌松开某人的耳朵。就手一推。 狠狠瞪了他一眼。扯过锦被蒙起头來。

    “唔。这样呼吸不畅。会变傻的……”容墨像是一条刁钻的鱼又缠上她的腰肢。露出爱妻的小脑袋。

    额。自己的女人自己疼。还是省着点用吧。这样抱着她睡觉也好……

    天边泛起点点鱼肚白。容墨睁开睡眼。这才意识到身子竟是无法动弹。低头一瞥。不由皱了皱眉头。

    那女人宛如一条章鱼似地趴在他身上。手像藤枝一样缠着他的腰。一只腿亦是毫不客气地压上他的大腿……这睡相。那是难以想象的丑陋。

    他挪了挪身子。轻轻拿开那支小腿。不料缠在腰间的玉手一紧。那拂开的腿竟是又重重的落了回來。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重要部位。

    容墨闷声一哼。表情略显痛苦。

    那睡梦中的女人却是不满地发出“嗯嗯”之声。像是抗议的呓语。

    这小女人醒着时无比凶悍。不想睡着了亦是招式不断。某人沮丧着一张脸。都有些同情自己了。

    容墨一脸宠溺地望着睡得香甜的某人。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随后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低头柔声道。“半月不过眨眼。我夜里再來看你……”

    手中的柔荑软软绵绵。让容墨几乎不忍放手。他敛目望着榻上女子顺滑如锦的青丝。从怀中掏出一个系着玉石打造的迷你苦难佛。挂在她的颈上。“珍重。颜颜……”

    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恋恋不舍地起身。悄然出了云襄王府。

    玉佛上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若有似无的木兰香。

    沐颜歌翻了个身。清晨的第一道霞光自纱窗照了进來。浓淡不均地洒在她微微上翘的嘴角上。

    慕王府。风过竹林。叶声飒飒。

    书房里清茗淡香。窗外绿黄交融。不时几声笑声自屏风之后传了出來。听之亦是其乐融融。

    容墨也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坛酒。拿起早摆于桌上的玉杯。倾满两杯。轻呼路染道:“师弟一同前來喝上一杯吧。”

    浅笑吟尔。路染摇着轮椅靠了过來。接过容墨亲盛的酒杯。轻轻触唇。冰质的冷。淳酒入喉。暖流下怀。浅尝既止地放下杯。赞道:“这玉酒果然是不一般。有一股挥之不散的王者之味。嗯。不错。”

    闻言。容墨手半倾。杯中洒出滴许玉浆。他伸手触之。送入鼻端。轻轻一嗅。耸眉抬眸:“有么。我怎么沒有闻出这传说中的味道。”

    “你?”路染嗤声。吐出口热气。唇畔边却勾起笑。半是讥讽半是揶揄道:“你被女人香熏得鼻塞了。只怕眼下有飞鸟在头顶拉团屎也闻不出个味。”

    容墨倒未见任何恼意。翩然站起身。洒意地整了整衣衫。偏首笑问道:“莫非是师兄我如今的春风太盛了。你妒忌了。”

    听这优雅慵懒的语调。路染隐隐感到说话之人心情的愉悦。皱着眉头冷哼一声:“我妒忌你。饮鸠止渴。看來要回青山让师父提早为你打造一副棺木。”

    容墨沉静不语须臾。悠悠开口:“你医术如此高明。怎会忍心看我牡丹花下死。嗯。”

    “自作孽不可活。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蠢人。亦是神仙也救不了。” 路染幽瞳暗敛。凛色掠过。低下头去。自顾酌饮。不再说下去。

    “就这样吧。过一天算一天。以我的修为一年半载之内还不至于内力耗尽。气虚而亡。你就莫再危言耸听了。” 容墨自如地转动着手中的杯盏。复尔雅笑之声起。

    路染看着他面露微笑。一派坦然的样子。心底不由涌起股莫名的波动。本以为这家伙是个运筹帷幄。执掌天下的真正王者。如今看來。是他高估他了……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只看不碰不行么。”路染似是不甘心。又问。

    “一碗红烧肉放在你面前。你不动筷子不行么。”容墨撩唇反问。

    这比喻……好吧。他不说了。路染若无其事地移开眸光。酒香已淡。残留在唇齿间的味道却是愈渐浓郁起來。

    “碰她。我不一定会死;可不碰她。我不如去死。这道理你如今不一定明白。可若有一天你遇上一个让你爱得死去活來的姑娘。你的选择定是同我相差无几。”就在路染垂眸敛容之际。某人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在耳畔响起。

    他。呵……路染差点轻笑出声來。他会蠢成他这样。

    “还是说说皇帝的‘千虫之蛊’吧。” 他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題。 看向容墨的眸子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两人对视一眼。容墨凝神稍许。路染纹丝不动。敛笑倾听。

    “能解是不是。” 容墨闲适地环视四周。滴水不漏。面上平静无波。

    “嗯。可解可不解……”

    “此话怎讲。”

    路染看到他眼神中带了三分试探。多出一丝警惕之心。笑意昂然道:“痛快的死和半死不活。你希望是哪种。”

    容墨闻言怔了怔。神色一敛。淡淡开口道:“他好歹也是我父皇。我自然是希望他无痛地活着。皇位我想要。并且是不遗余力。但不想选用这种方式……”

    “皇上一定是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沒有谁比病人自己更清楚自己……”路染对上近前这张春风沐人的脸。温润如无波的碧池。可在这一池清浅之下。到底是毕现的杀机。还是无害的温柔。一时之间。难以断定。

    “可我还沒搞清。这下蛊之人。到底是那二人之中的哪一个。或许全都不是……”

    听容墨如此说來。路染怔了怔。通常之人身在局中才会糊涂。像他这样陷入重围。还留得三分清醒的。却是少之又少。他原以为。师兄是不会怀疑到至亲之人的。可他毕竟错了。

    “那……救。”路染扬眸。探问。

    容墨点点头。身影未动。炉中扑腾的火光。连带着把他身上那隐藏着的桀骜之气扬起了数分。“必须赶在昏迷不醒前配出解药。”

    见他侧过脸來。肃然以对。路染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那清妃那里……”

    “我还不想打草惊蛇……”

    “可她毕竟是为你……铺平道路。”

    路染的声音很轻。可落在最后几字上明显是重了几分。师兄总归是有人在背后为他谋划的。无论方式是否妥当。总好过于他。。无人问津。

    “可她从來都不问我需不需要……”容墨突然低低得笑了开來。唇角的弧线亦随之清浥几分。

    沒有谁生來就想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究竟是生存的需要。还是是权势的诱惑。将他们母子逼向了如此境地。他也想不问世事。曾经也渴望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吗。可有些东西。踏了进去。也就无路可退了。

    “这点我和师兄还真是有些相像。眼下的人生都不是自己的给的。却还要沿着别人的设定走下去。以至于走着走着。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是想要什么的了……”路染也笑起來。听之竟莫名地有些悲怆。

    两人似家常的对话间。无数风云过往从中一抹而过。 阴谋算计。血雨腥风。江山权位。似乎都化作了稀松平常。

    “这捷径。师兄确定不走了。”路染像是最后的确定。宫变是上上之策。皇帝不在了才是这一切进行的前提。活着。未知的变数太大。很可能会失去对未來的掌控。只怕到头來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盘棋。我想耐心地走完……赢了。让对手心悦诚服;输了。自认技不如人。”容墨遥遥举杯。一笑莞尔。

    弑君篡位的千古骂名他担不了。也不想承担;践登九五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唯独不需要这一种。那阶梯之上的位子。他能走。为什么要跑呢。

    “好。我尽力为之。”路染答得轻快。饮尽最后一滴酒。摇着轮椅出了慕王府。

    这配置解药的活。可是劳民伤财又费脑。他估摸着自己好一阵子要吃不下睡不香了……天天和一群恶心的虫子打交道。胃口全无。恶梦惊扰。这收费的标准至少也要翻上一翻。不过。他那美人师兄。人傻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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