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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看着现今罗列出的证据，言灵若有所思中。
看着案板上勾勾圈圈画出来的关系谱、可疑点，言灵心中更加疑惑了：“其实，最初我注意到齐雨是因为，她也是一个‘灵徒’。”
“什么？”顾知大惊，现在这屋子里就只有他两人，魏将被派出去搜集一切相关资料了，他自不必遮遮掩掩什么，“言教授，你真的可以确定？”
“自然，这话我能随便说么？”
“是，是，那是自然。”顾知也察觉说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言教授，那她有什么能力？”
言灵摇摇头：“暂时不知。我的能力有些增进，不需要进入人的意识世界，就能感知出一些东西了。当然，这种方法轻便省力，效果却是弱了许多的。在我跟齐雨对话的时候，我就探查到了，她确实是灵徒。不管什么能力的灵徒，她们的感知都要比常人强的多。这也是为什么，在风的上方，别人闻不到烧焦的恶臭，只有她闻到的原因了。”
他没敢说进入梦中，怕给顾知吓坏了。毕竟‘入梦’这个东西，实在是有够渗人的。想一想，有个人能随便进入他人的梦境，甚至随意编织他想要的梦境，而属于自个的梦境，自个却无法掌控，是个人都不敢睡觉了。
“这？”
同时，言灵也有些蛋蛋的纠结。鼻间时不时的传来淡淡的恶臭味，那齐雨居然还能跟自个的‘女朋友’，在WC里行那‘欧’‘埃克斯’的事情，这心是有多大啊？
这跟在死尸旁边，做那爱做的事情，有什么区别么？
齐雨可是受不了恶臭的侵袭，这才关上窗子，拽着女票离开的啊。临下楼前又去了趟Wc，然后兴致来了，就那啥了起来。
这……心情坏的快，好的也快啊。
不得不说，这心也太大了点儿。
寻常人绝对提不起那兴致，可灵徒就不一定了，毕竟灵徒已经不算是‘人’了。她们的心理活动，可不能拿常规衡量。
言灵不会怀疑齐雨说假话，这是他探查到的，绝对是真的。
唯一的一个麻烦事是，灵徒的能力太过繁杂，指不定就有那种能把人烧成灰的能力。齐雨暂时还没不能排除嫌疑，毕竟，她可是杀人可能性最大的。
闻着味道，也或许并非真的闻到，而是……她就曾经站在熊杰燃烧的尸体旁边，至于事后闻着恶臭，也不能排除心理上的影响。
只是可惜，当初言灵没想那么多，探查的也很浅，只是在探查她所说真假，还没怀疑到齐雨身上。等起疑的事后，齐雨已经提起了惊觉，再想探查可就困难了，他已经进不去齐雨的意识世界了。想要查，就必须得到齐雨的同意，当然这很困难。
咚咚
魏将回来了：“顾局、言教授，这是实验室监控的录像，我给带回来了。”
“哦，打开。”
看着滚滚的录像，言灵有些不耐烦：“快进一下，主要看看昨天熊杰实验室里，有谁进去过，再之后便是这个礼拜内的。”
“哦。”
录像飞快的倒退着，调到昨天晚上后，果然，有个人进去过熊杰的实验室，而且还明显的说了几句话。而当看清楚那人后，三人都有些惊。
“是她？”
“居然是她？”
“怎么会是她！”
齐雨的那个同学‘女朋友’，那个看到熊杰尸身后，吓的呆滞的女生。
片刻之后，言灵懊恼的一拍额头：“晕，现在案子有些乱了，再往前看看。”
魏将眼巴巴的盯着录像，眼睛都红了，花了30分看完了一个礼拜的监控。然而，除了昨晚那个女生外，熊杰的实验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宿舍三兄弟没说谎，确实独来独往。不仅如此，熊杰还非常的抵触，别人进他的实验室。有个长的明显不错的女生，似乎来接什么东西，却硬是被熊杰堵在了门口，寸步不让进。不过，东西最后还是借给她了。
看到这，熊杰都有些气闷，真是一个不屑风情的书呆子啊。
就现在看来，她们两个必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
“有没有可能，监控坏了，并没有拍下全部的呢？”言灵问道。
“没可能，我问过楼管了，他整天就是呆在屋子里，面对那些监控，监控并没有坏。别说这一个礼拜了，这一个月内，监控都没有出现故障。”魏将说道。
“那会否，他们做了手脚，骗过了监控？”
“也不会，一年前实验室出过一场爆炸，后来换的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是很先进的。而且，它也不是那种很明显的大厅监控，它很小，而且位置也相当的隐蔽。不可能动手脚，就算动了，当时楼管不知道，可每到封楼后，他都会看一边监控，确保没问题的。”
“我好奇了哎，这监控……不是24小时开着的吧？要那样子的话，那老头还不得疯掉啊。”言灵又问。
“自然不可能，要那样子的话，别说他老头了，我都会疯。”魏将笑了笑，解释道，“每一间实验室呢，都是配备的两把钥匙，一把备用，另一把，在有人进来登记后，楼管交给那人。而他呢，就会打开相对实验室的监控，平时呢，都是关着的。而学生们离开时，也得登记后，把钥匙还回来的，而他呢，确定实验室关了后，就会把监控关掉的。”
言灵捻着下巴，说道：“也就是说，每个学生来实验楼后，都只能拿着自己的钥匙，进入自己的实验室，进不去别人的！而一旦有学生来了后，监控就会打开。所以，不可能会出现死角？”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个样子。”魏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但那些学生都是高智商的，未必不会想出别的法子。比如，把钥匙印个模子，画下来，带出去配一把钥匙等等。”
言灵点点头，不错，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那齐雨跟她那同学呢，今个案发时间可有离开过？”
“那女生没离开，但齐雨有7点40分，上过Wc。”
“那Wc的监控来？”
“咳咳，没有。”
“啊，为何？”
顾知也有些笑意：“言教授，没有哪所学校，会在WC、更衣室这些地方，安装摄像头的。”
言灵一阵尴尬，把这个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