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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乱世:异族公主倾天下 正文 第112章 好戏上演

作者:柳家宝児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20 05:08: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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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好戏上演</br>    手机阅读

    非央差不多已经能做出判断了,现在只需要等待最后一步验证。 (    .    .   )

    见过白羽之后的海棠心情大好,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非央等人则转而将调查的重心移到跟海棠见面的白衣男子身上。不过可惜的是,此人轻功了得,派出去的影卫竟无一人能跟上他,就更别说调查他的来历了。

    越来越多的人掺和进来,事情也在向着完全未知的方向发展,没有人知道后面有什么。统筹全局者尚能窥到一二,却也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非音,我想,我该走了!”又过了两日,海棠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来向非音辞行了。她要去阜阳,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虽然离开这里很有可能会被狼蛛抓走,但也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有些事情终归是要去做的,不管拖多久都必须去做。

    非音知道,这已经是海棠的极限了。可是,她还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非央说的会来帮他们找出答案的人也还没有出现。

    “可是狼蛛的人……”找不到其他的理由,非音只能继续拿狼蛛说事。

    “那又怎么样呢?”海棠笑着打断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一直跟着你们吧!”海棠笑得有些憨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得。

    前段日子她之所以没有闹着要走,其一是因为害怕被狼蛛抓走,其二则是她还没打探清楚这影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主从何人,势力又有多大,对她来说到底是敌是友。

    如今,除了还不知道影卫到底是在替谁办事之外,其他几个问题的答案她心里都有了底。至于幕后的那个人,非央他们的嘴都严得很,从来不愿意在她面前透漏分毫,想来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也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所以,现在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可是……”

    “怎么了?”非音正苦恼着该找什么理由来留住海棠,非央适时出现了。非音似是见着了救星一般朝非央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说明了海棠要走的事。“哦?不怕被狼蛛逮了去?”非央笑着问道,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留不住海棠。

    “怕呢!”海棠坦言,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撒谎。“可是怕也得走啊!”

    “那好吧,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想好就行,不然又该说我们不让你走了!”非央半开着玩笑,非音却在一旁急得不行。说好要最后试探一下的,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让海棠走了?这小子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呀!

    见非音意有所指的盯着自己,非央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送去一个宽慰的笑容,非央偷偷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无须担心,一切尽在掌握。

    “那……我就先回屋收拾东西了?”海棠问道,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非央这么轻易就让自己走了,和她所预料的也差的太远了。

    “嗯,去吧,我一会儿让非音给你送点银两过来。你的银子都被苟千岁拿走了,总不能身无分文的上路吧!”

    “那……谢谢啦!”海棠冲非央感激一笑,当即扭头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虽然这样平白无故的受人恩惠确实不太好意思,但是没办法,她现在真的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浑身上下最值钱的物件就是手腕上的银镯子了。

    这银镯子是打死都不能动的,而这一路走来,她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没钱寸步难行。若是没有盘缠,她恐怕要等猴年马月才到得了阜阳。所以面对非央的好意,海棠连客气的推辞都没有就欣然接受了。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日后再还吧!

    “你真让她走?”待海棠走远之后,非音这才关上门问非央。

    “当然了,她不走,好戏还怎么演?”非央神秘一笑,然后凑到非音身侧耳语了一番。非音边听边笑边点头,等非央说完,便打开门出去了!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顺风客栈门前的街道上,车马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各种喧闹嘈杂的声音充斥着人的感官,连路边摊贩们的叫卖声都显得不那么高亢了。客栈门前,海棠背着包袱与非央道别,同时凭借肩上的沉甸来估算里面到底放了多少银子。看样子,应该不会少于一百两,心想这影卫还真是财大气粗呀!

    海棠身后,一身简单素衣的非墨牵着马儿候在一旁,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涣散毫无焦距,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很突然的,双眸凝神,寒意乍现,非墨微微扭头转向大街,不由分说的把缰绳扔给海棠,转身融入了熙攘的人群。

    “怎么了?”海棠一脸茫然,非央循着非墨前进的方向望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客栈后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犬吠,并伴着打斗的声音。非央面色一沉,转身往后院大步奔去。海棠见状,把缰绳往门前的定马石上一栓,也追了过去。

    来到院儿里,只见一灰一青两个身影正打得不可开交,竟是苟千岁和非音。阿一在一旁低吼着,匍匐着前肢随时准备冲上去,却因为主人没有下达命令而只能在一旁观战。旁边的柴房里,囚在笼子里的啸天和其他三条狗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却听到了阿一的声音,也跟着狂吠起来。一时间,狗叫声一阵阵的回荡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到了会生出怎样的猜想。

    “怎么回事啊?”海棠不明所以,只得问一旁的非央。心想这大光头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届时,海棠注意到院子里只有一条狗,而其他狗叫声则来源于角落里的一个小屋子。再凝神一想,当即了然。

    影卫这伙人还真是猴儿精,想必是只放了人,却没放狗。如今这大光头去而复返,肯定是为了救他的狗儿子而来。

    回过头看院子里的战况,只见苟千岁将他的弯刀舞得呼呼生风,一劈一砍尽是冲着非音的要害。非音空手迎战,凭借灵巧的身手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苟千岁的进攻,并能适时还击。很明显,非音的武功远在苟千岁之上,只是因为手里没有武器,苟千岁又像猛兽打架一样横冲直撞,挨了打也不知道疼,这才没能将其制服。

    “大光头打起架来这股狠劲儿还真是吓人!”海棠兀自感叹,她可没忘记自己就曾吃过他的亏。如果他没有这股子气势,恐怕那日就擒不住她了。

    “那是什么?”一直在旁观战的非央突然朝院角一指,海棠疑惑的望过去,只见关狗的屋子旁边的侧墙竟然被撞开了一个大洞,洞外可见一大车轮,看样子是停着一辆马车。“难道是来接应苟千岁的同伙?”非央猜测着,当即奔了过去。海棠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很有可能,也跟着跑了过去。却没发现非央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像是故意让她先跑过去一般。

    院子里的打斗还在继续,两人纠缠了这么久,苟千岁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姑娘,这是还要打多久啊?我这刀都快拿不稳了!”苟千岁苦着一张脸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如果不想让我们请你吃狗肉就把样子给我做足了。”非音冷声威胁,闪身避过苟千岁的弯刀,曲成钩状的手在下一刻伸至苟千岁的脖子。青筋隐显,手指骨节森然如鹰爪一般。苟千岁大惊失色,当即举刀砍去,咽喉却已被非音扣住,握着刀的手举到半空中顿时一僵。

    “你这是什么意思?”苟千岁不明白。不是说演戏吗?怎么来真的了?

    “呵呵!”清脆笑声似银铃儿一般从非音的樱唇中散落,收手提气,人已退出丈余。“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握不住刀了。”话音落,非音敛了笑意,又朝苟千岁冲了过去。

    另一边,海棠先非央一步冲到了院子侧墙,从那个大洞里钻出去,果然看见外面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位子上没有人,后面车厢则是用两扇木门关起来了。海棠稍一犹豫,一步跨上马车推开了厢门,却在下一刻惊呼出声。

    怎么会是他?

    马车车厢三面被封,又是停在一处巷子里,以至于光线较暗。可即便这样,海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车内的人。五花大绑下的他穿着一身暗灰布衣,发由带束,额前的碎发胡乱散下,遮住了墨画一般的眉毛,却露出了那双紧阖的眼。薄唇紧抿,似有不适,海棠开门的动静那么大,竟然都没有把他惊醒。

    竟然是莫扬!

    “莫扬!”海棠下意识的唤着,眼里心里全是昏迷不醒的莫扬。手忙脚乱的解下他身上的绳子,海棠用力拍打着他的脸,却触到一手的滚烫。无论她怎么叫怎么摇,莫扬却还是没有动静,海棠方寸大乱,直到非央的声音从厢门处传来。

    “海棠,怎么了?”非央把脑袋探进厢门故作着急的问道。

    “是莫扬,他身上好烫!”海棠焦急的回答,竟是语带哭腔。非央惊讶的‘哦’了一声,尾音自然上扬,极其自然的表现出了他此刻应该做出的反应,然后才上车帮忙把莫扬拖了出来并背回客栈。

    路过后院时,非音和苟千岁还在打,海棠却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莫扬身上。

    等海棠上了楼,酣战中的非音和苟千岁顿时散开,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总算是演完了。这演戏竟然比真的打架还要累,怪不得戏子比打手更赚钱呢!”也不管姑娘家应有的仪态,非音一屁股坐在了院前的台阶上。苟千岁听得她这么说,本就拉长的一张脸不由得更黑了。她武功比他高,想要逼真的装出制服不了他的样子,出招收招时自然是要多费些劲儿。可是,他能说他虽然一直本色出演却还是累得喘不过气来吗?

    “喂,可以给我钥匙了吧?”喘匀了气后,苟千岁来到非音面前摊开了手。

    “什么钥匙?”非音将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脑袋望着他,一脸茫然。

    “装什么傻啊?开笼子的钥匙。”苟千岁耐着性子说道,心里其实早已经抓狂了。要不是技不如人,他真想一巴掌呼在面前这娘们儿的鹅蛋脸上。

    “没在我这里啊!”非音说的很是坦诚,还起身压了压腰间和袖子来证明她真的没有。苟千岁一听就急了,正要开骂,非音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谁说非要有钥匙才能开锁?你拿刀一劈不就得了?”

    “那可是精铁打的锁,你当我傻啊?”苟千岁讥诮的白了她一眼,心想这影卫的首领除了身手比他好之外也不怎么聪明嘛,竟连精铁都认不出。岂料,苟千岁的话一出,非音先是一愣,之后却放声笑了起来。

    “哈哈,你被骗啦,那就是普通的锁,不过是涂了一层精铁水罢了。”

    “精铁水?”苟千岁挠了挠自己的光脑袋,竟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

    “就是将精铁熔成水啊!”非音随口回答,笑意却更甚了。

    “你真当我傻啊?精铁熔成水了还能涂在普通锁头上?那不是把锁头一起熔成水了?赶紧的别耍花样,把钥匙拿出来。”苟千岁一边不耐烦的吼着,一边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洋洋自得。小娘们儿想蒙他?做梦去吧!

    “嗯,还挺有道理,不过……”非音突然拉长了声调,听得苟千岁的心咯噔一下。“如果把普通锁头放入寒室冻上个一年半载呢?”非音反问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竟然把影卫‘以次充好’的底儿给交出来了。

    “懒得和你说了,你爱信不信,走了!”根本不给苟千岁反应的机会,非音说完就上楼去了。苟千岁看了眼身旁的阿一,提着他的弯刀冲进了关狗的房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苟千岁用尽全力朝锁头上砍了一刀。只听得‘铛’的一声,锁头应声而落。苟千岁吃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敢相信锁就这样被打开了。

    “这群杂碎。”反应过来之后,苟千岁恨恨的咒骂了一声,赶紧领着五条狗穿过侧墙的大洞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客栈楼上,非音等人望着面色暗红昏迷不醒的莫扬,不约而同的露出为难之色。海棠坐在床前,两排碎玉般的皓齿咬紧了嘴唇,衣袖早已被揪成皱巴巴的一团。深吸了一口气,牙齿再次用力,她仿佛能听到齿尖刺破皮肉的声音。一股腥甜随即蔓延在唇齿之间,不算浓烈,却狠狠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床上,昏迷中的莫扬开始无意识的拉扯着领口,面色越来越红,嘴唇却开始染上骇人的绛紫色。松开攥紧的手和齿间的唇,海棠倏地松了一口气。作出决定之后,好像就没那么难了。

    “你们先出去吧!”海棠面无表情的起身朝非音等人说道。非央望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非音,率先往外走去。非音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海棠那一脸凝重的时候猛地一僵,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深吸了口气,海棠缓缓走过去闩上了门,又关了窗,然后迈着似千斤重的步子回到床边。放下帷幔,黄衣落地。

    “非央你太过分了,竟然给莫扬下合欢散。”非影的房间里,影卫四大首领齐聚首,非音率先站出来指控非央。

    “天地良心,那是苟千岁下的,跟我可没关系。”非央闻言赶紧为自己辩解,眼睛却始终盯着面前的茶杯,显然是心虚了。

    “就算不是你下的,也是你指示的,你难辞其咎。”非音忿忿的说着,一想到海棠刚才的神情她就堵得慌,无处发泄,就只能找非央了。

    “咎什么咎啊?我告诉你,这次我可是大功臣。要不是我,你们能知道海棠就是公主?”非央得意的说着,却不敢太过,扭过脸冲床上的非影笑着问道:“哥,你说是不是?”

    “嗯,这次确实多亏了非央。”非影面有笑意,但很快就被肃然代替。“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推断错误,海棠不是公主,那谁去解莫扬的合欢散之毒?你吗?”

    “不可能!”非央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开始向其他三人还原起他的求证之路。

    原来,那日抓到苟千岁后,非央连夜审了他一次。拿啸天的性命来作要挟,苟千岁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即将他抓海棠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当苟千岁说阿一它们追咬海棠是因为她身上有沐紫凝的气味时,他就开始怀疑海棠有没有可能就是沐紫凝。

    后来,海棠告诉他她是因为偷了沐紫凝的东西才沾染了沐紫凝的气味,听起来好像很合理,可是轻轻一撞而留下来的气味真的能保留那么久吗?再看海棠一举一动间流露出来的气质,说她是大家闺秀他倒信,小偷?可能吗?

    如此一来,非央的怀疑就更深了。所以他让苟千岁去把莫扬给抓过来,想试试海棠的反应。在此期间,他也曾让精通易容术的非音去看看海棠有没有易容的痕迹,虽然非音没有看出破绽,可就在这之后不久就出了蝶翅鸟的事,他们跟着海棠见到了一个白衣男子。虽然非央没能查出那个男子的来历,但却联想到了之前在南城曾见到沐紫凝一行人中出现过一个白衣男子。当时他也曾派影卫去调查那个男人,却同样一无所获。并且那个男人也是轻功出神入化,无人追得上。

    这个时候,非央已经能确定海棠就是沐紫凝了。所以,他派人给苟千岁捎去口信,用合欢散之毒来彻底击破海棠的伪装。

    合欢散没有解药,只能靠行男女之事调和阴阳才能解毒。只要海棠愿意为莫扬解毒,那就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海棠就是沐紫凝。

    “那万一海棠不是公主,又或者她不愿意为了莫扬而暴露自己呢?你怎么办?眼看着莫扬毒发身亡啊?”非音没好气的说着,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觉得用合欢散这一着有失妥当。

    “这有什么难的?随便去哪个楼哪个院儿找个姑娘来不就好了?”非央腆着脸回答,非音不由得羞得双颊通红。非央见状,反倒更得意了。“现在这样多好?找到了公主,还能顺道帮一帮主人,他不是老早就想当皇爷爷了嘛!唉,就是便宜了莫扬那小子……”

    “你还说!”非音气急,握着拳头就朝非央冲了过去,两人一追一逐又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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