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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前传 第四卷 第二章 假想敌

作者:元生力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7-07-08 07:21: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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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络绎不绝的车水马龙,刘汉有些迷茫,有感而发的一句“贵贱皆无异,一死万事休”,令他自己想了许多,包括生死与未来。就这样,刘汉恍惚间就在大街上徘徊到了天黑,直到腰间的赤霄剑发出低沉的长吟声。

    “能够令赤霄自鸣,来者自非等闲,莫非就是自己寻觅了七年之人?”赤霄异动,刘汉的精神顿时一震,随即通犀灵觉立即向四周蔓延搜索。好在这时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刘汉已经觉察到令赤霄剑自鸣的人物就在自己身前一百三十步内。

    既已知晓目标,刘汉怎能放过,抬眼望去,只见前面不多的路人后,有一辆马车正朝自己这边行来,而随着马车渐近,手中的赤霄鸣声愈响,显然马车之中必有古怪。

    马车渐已驶近,刘汉身形一动,一掌按向马头,顿时挡住了马车的去势,扬声道:“车上人物,请下来一见。”话音落下,车里的人尚未答话,车夫手中长鞭一挥,已是劈头抽来。

    刘汉不待那鞭及近身前,伸手一抓一扭一扯,车夫只感一道大力自鞭上传来,正要松手,却发觉手已被鞭套住,顿时身子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撞向一旁的一面石墙。

    以车夫刚才挥鞭的功力来观,若马车内无人出来接应,撞上石墙必死无疑。果然不出刘汉所料,马车的帘子一动,一道人影已然飞了出来,银光一现,就削向长鞭,企及先断长鞭,再图救人。刘汉本意就是逼车中高手现身,见来人出手极快,手中长鞭一提,车夫撞墙之势立时转变,化做流星锤般击向来人。来人似乎没料到刘汉可以后发先至,一时间收不住招式,手中兵器已是呈刺向车夫之势,而若被车夫撞上,其也必受重创,成为两败俱伤之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车中突然飞出一物,快如闪电,在千钧一发之际打断了冲出马车之人手中的兵器,而那兵器一断,前面的断刃居然又斩断了长鞭,顿解两败之局。

    待得先出来人站起身来,却已不见了刘汉的身影,回头一望,只见马车已经四分五裂,烟土飞扬,直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上的人情形如何,不禁大喊了一声:“伯父,你怎么样?”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坚儿,放心,伯父没事。”

    被唤作“坚儿”的来人循声看去,只见马车之后的烟尘里,两个人影分开站在两侧,一人正是拦车出手的刘汉,手中赤霄直指对面之人,而对面之人一袭蓝衣,站在离刘汉十步开外的地方,负手而立,面对刘汉强大的剑气,居然没有半分逊色。

    刘汉刚才料定车内真正的绝顶高手一定会出手相救先冲出马车之人,于是就在那人出手的一瞬,赤霄剑伺机一发,强大的剑气立时间将马车摧枯拉朽般击得粉碎。不过车中之人也当真了得,居然在如此时刻能够连发十余掌,用重叠的掌力硬生生地拖延住了赤霄剑直走中路的去势,这才躲过了被赤霄剑所伤的厄运。饶是如此,刘汉料敌机先,那人虽然负手而立,显得气定神闲,实则却已被赤霄剑锁住身形,动弹不得,当下向着刘汉问道一声:“你是谁?”话音落下,那人只望凭借这一声转移刘汉的注意力,只要刘汉答应话中出现一丝疏漏,他就有机会反夺先机,继而发动反击,不料刘汉非但根本不为所动,全身上下亦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更糟糕的是,那股罩住自己身形的强盛无匹的剑气还在不断凝聚。

    那人见刘汉不为所动,反而自己因为这一说话,被赤霄剑气又迫近了周身几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当下兵行险着,又开口道:“在下孙空,吴郡人士,携带侄儿孙坚上京办事。尊驾何人,为何拦我去路?”

    刘汉盯着那人看了片刻,面上神色一松,随即将赤霄剑缓缓收回鞘中,轻声说道:“一场误会,阁下不必介意。”剑气一撤,孙空顿时间觉得全身轻松,负在身后的双手已经不觉间布满冷汗,可见刘汉一句误会就想息事宁人,自是不忿又道:“一句误会,就想了事。”

    刘汉闻言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心中居然有了几分久违的兴奋,继而问道:“那依阁下的意思,该当如何?”孙空袍袖一挥,露出一双莹白水润的手来,继向刘汉一展说道:“此处地狭,我们城外一战,了结今日之事。”原来孙空此人,出身吴郡望族,又天赋奇才,纵横江东,未尝败绩。方才被刘汉抢占先机,被其剑气压制,自忖并非己身本领不济,心中甚是不服,加之学武之人,一生所求也不过是一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一交手,其更知道刘汉正是自己可遇而不可求的对手。如此机会,孙空怎能错过,而这也正是刘汉心中兴奋的原因。

    刘汉之所以收剑,是因为其断定面前的孙空不是七年前犯禁之人,而其之所以可以断定,是因为方才一交手间察觉到这个孙空与七年前在客栈外交手的那人内力完全不同。孙空的内力至柔至阴,与七年前交手之人的凌厉刚烈是两种极端相反的功力,而且刘汉的通犀灵觉在剑指孙空答话的那一瞬,亦未察觉出任何异样。不过能够在自己全力施展的赤霄剑的剑气压迫之下全身而退,刘汉也认为这样的对手,值得一战。

    心念及此,刘汉点了点头,随即孙空对走上前来的侄儿孙坚说道:“坚儿,你先去陶然居住下,我稍后就去找你。”孙坚虽知伯父本领,却也知道刘汉并非易与,不无担心地道:“伯父,此人无端拦车,武功又深不可测,让我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空微微一笑,对孙坚道:“坚儿,伯父自有分寸。你是我孙家以后的主事之人,岂可如此轻率?放心,至多子时,我就去寻你。”孙坚年纪虽轻,却识大体知轻重,闻言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宝剑解下,递给孙空道:“伯父,那人手中之剑看来是件利器,且将此剑带上,以策万全。”话音落下,孙空将剑一推,正色道:“坚儿,此剑是我孙家历代家主佩剑,岂可轻易解下。我生平从不用兵器,双手足矣。”见得孙空战意已决,孙坚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对孙空点了点头,然后回过身去,扶起车夫,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陶然居内,孙坚的心中一直无法平静下来:虽然伯父孙空走时神态轻松,像是有必胜的把握,但对于那位一招就将自己逼入绝境的神秘高手,保守估计他的实力绝对不在伯父之下,而且他手中的那柄宝剑,虽然远在数丈之外,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种人剑一体所发出的强烈剑气。若非他收剑入鞘,自己恐怕走不进剑气覆及范围。可想而知,被他剑锋所向的伯父孙空又是何种感觉,那种压迫感与锋利度,伯父能够应付得了吗?

    就在猜想之中,孙坚在自己的房间内等到了子时,可是仍未见得伯父归来,当下再难安坐房中,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何处比武,纵使自己也许根本帮不上伯父什么忙,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在这里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于是提起宝剑,站起身来。

    就在孙坚吹灭灯火,准备推窗出去寻找孙空的时候,窗户忽然呼扇了一下,随即从外跳进一人。孙坚不知是敌是友,正要拔剑,就听那人叫了一声:“坚儿,是我。”

    孙坚听出是伯父的声音,心中大喜,连忙将拔出一半的宝剑收回鞘中,随即点起桌上的蜡烛,只见孙空坐在座上,全身湿漉漉地向下滴着水珠,从来都是澈蓝无暇的长袍上亦是沾满了数不尽的泥点,面上现出从未见过的疲态,但在其眼中,却是遮掩不住的欣喜与兴奋。

    孙空自出道以来,挫敌无数,每战必胜,孙坚年少时也曾见过伯父这种对胜利的狂热神情,但自从孙空击杀了长江水路的巨寇海龙神后,这种兴奋与欣喜便渐渐消失再未出现。想不到如今重又见到这种神情,孙坚料定这一战虽然辛苦,但还是伯父胜了。想到那样一个绝顶高手也败在伯父手下,孙坚止不住喜悦说道:“伯父辛苦了,我去吩咐店家给伯父烧些洗澡水来。这一战想必伯父胜得不易,可惜坚儿未能观战一睹伯父胜时英姿。”

    孙坚说着话走向门外,却听孙空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一战是我平生最满意的一战,但是我输了。”孙坚没料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也不明白为什么伯父败了竟比以往胜了更加高兴激动,莫非是战败这个打击过于惨重,伯父得了失心疯病了?想到这里,孙坚急停住脚步,猛然转过身来,却听孙空平静又道:“坚儿,莫以为伯父疯了。你不明白伯父现在的心情,实在是痛快,虽败亦喜。好厉害的剑法,好厉害的一个人。若不和这样一位绝顶高手交手,我想我的‘五行化生大法’也难以达到圆满。这人真是个好对手。”

    孙坚虽不明白伯父的话,却也知道五行化生大法乃是孙空自创的一种道法与武功配合使用的绝技。这种绝技,除了自身的武功修为外,还可以运用五行之术借助外部自然之力破敌制胜。只是运用五行道法修炼艰难,而且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劫化作劫灰,而武功一途却是靠强化身体,修炼内气达到提升自我的地步,与道法一内一外,当真极难共持。即使是被人称作天赋奇才的孙空,身兼道法武功于一身,也只能分开使用,难以融合。饶是如此,孙空在江东所逢对手,不是折服在其武功之下,就是为其神奇道法所败,无人可敌。

    孙空见孙坚面露疑惑,微微笑道:“坚儿,你年纪尚轻,武功未至自身极限,所以不能体会十年未曾寸进是何心情。如今我虽战败,却从败中萌生出对五行化生大法更加深刻的认识。若非今日之战,我纵然可以称霸江东一隅,也难以成为天下有数的宗匠。原来武功与道法可以融为一体,到了那时,五行化生大法可以晋入什么样的境界,真是想来就叫人难以克制。”说到这里,孙空刚刚捧在手心的茶杯砰然捏碎,心中狂喜,可见一斑。

    见到伯父孙空如此,孙坚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忧愁,高兴的是伯父既然能够将五行化生大法更进一步,自是对孙家的声望大大有利;忧愁的却是如此一来,伯父可能又要闭关修炼,而此来京城办事就是为了回去后进行一项可能对将来的孙家非常重要的秘密任务,而执行这个秘密任务的最佳人选就是孙空。如果就此耽误,于孙家以后的局面将相当被动,是否要以孙家未来家主的身份命令伯父孙空执行任务,孙坚一时间难以决定。

    孙坚正在为难之际,孙空却是站起身来,走到孙坚身边,按其肩膀让其放松坐下,然后面对孙坚,径直单膝跪倒在地。见此情形,孙坚大惊,连忙起身要扶起伯父,却被孙空阻止道:“文台,你是我孙家新一代的家主,受得起我一拜。世道一触既变,时逢此机,不可错过,我身为孙家之人,定不会因公忘私。此间事了,回到江东,我即刻着手组建训练破浪军事宜,请家主放心。”

    孙坚听闻此言,周身一震,亦是跪倒在孙空面前,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道:“伯父,其实以你才能,方应当成为领导孙家振兴的家主。若是可以,我宁愿我这一脉是庶出,不让伯父受此委屈。侄儿恳请伯父以后不要再叫我家主,愧煞坚儿。”

    孙空闻言扶起孙坚,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坚儿,你不可妄自菲薄。你勇挚刚毅,天生将材,正是担当我孙家振兴大业的最佳人选,况且伯父并不感到委屈,什么嫡庶之分,我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如此一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将五行化生大法真正大成。”

    孙坚看着伯父有些失落的神情,知道其心中所想。如果要训练“破浪军”这样一支将来可以纵横战场的精锐之师,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是要付出极大的精力与时间的。孙空一旦选择了为家族培养这样一支奇兵,势必直接影响其五行化生大法的精进突破,可是如今天下之局注定难以安定,若不早做打算,到时必然受人所制。孙坚虽然很想放手让伯父孙空精研武道,但为了孙家的将来,他也只能让孙空做此决定,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这时,远在城外的刘汉站在方才与孙空比武的河边,面上虽有倦态,却也同样极为兴奋:想不到七年前与蒙面人的那一战后,居然还能遇上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孙空的五行化生大法也是端得奇妙,居然可以用五行之术向自己发难,而且其武功走得也是至柔至阴一路,与道法配合起来竟是相得益彰,平添了许多奥妙。想来自己连换十余种剑法,仍然占不得徒手孙空的半点上风,直到施展出最为厉害的“大风剑式”,才将孙空迫入泥沼之中。饶是如此,他居然能够利用泥沼这样的环境冒险将内劲与道法结合,使得整个泥沼地变为一个产生极大引力的漩涡流,差点反败为胜。若非自己的通犀灵觉洞察先机,恐怕早已着了其道,一旦陷入泥沼的暗流之中,胜负之数实在难料。不过孙空也不愧是能够和自己抗衡的高手,制胜之机已失,不待自己出手,即行告负,倒也输得爽快磊落。比试罢了,孙空没有问自己是谁,只是问自己以后可有机会再行切磋,而自己则是指出了再行切磋的条件与时间,那就是让其将武功与道法真正融合以及十年之后。道罢了这番话,自己便与其各自告辞,分道扬镳。

    刘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按道理说,以他如今的武功修为,天下能够与他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凤毛麟角;以他掌握的实力,即使是朝廷中的各方势力也不敢轻易逾越,但是不知怎么,他的内心总有一种不安,而不安就来自七年前的犯禁之人,那个人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不除不快。不过这七年来,他一方面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遇见那人,一方面却又总是有些惧怕与那人的见面,可是无论怎样,他心中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他与犯禁之人之间,非但难以共存,甚至势不两立。

    若只是一个犯禁之人倒还罢了,更多无法逃避更不愿面对的问题才令刘汉更加感觉有心无力。尽管刘汉已经不在朝廷,但这七年来,在民间、在江湖,他直接看到的景象触目惊心。有时他甚至痛恨起自己的宿命,甚至质疑天下至尊的皇帝是否应该高高在上?国无道,当真至死不变,便是强者吗?虽然这么想,刘汉却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去做,不但不能,他还必须强忍着本心去维护这个汉家天下,直到他生命的终结,因为这就是他的宿命。正因如此,他必须去针对一个人、一件事——诛杀七年之前胆敢夜犯长陵,盗取霸王枪的大胆狂徒,否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疯狂念头。至于将来如何,他很少去想。

    不知不觉间,天际间现出了鱼肚白的颜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刘汉望着远方的晨曦,无奈地长长吁出一口气来,随即将身上的赤霄剑一拍,自言自语道:“老伙计,走吧,终有一天你我都会遇见那人那枪,从而来个了结。”说罢,赤霄剑也在鞘中长鸣了一声,与剑主刘汉心意相通。当下刘汉用手轻抚过剑鞘,随即悬于腰际,昂首阔步向着大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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