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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菀儿，我也忍得很难受，你也得忍着，现在还不行。”徐衍压抑着欲念，安抚似地轻吻少女的柔唇，呼吸重重落在她的嘴角。
少女难耐地收拢手臂搂紧他，睁开朦胧不清的瞳眸，喘着粗气问：“衍哥哥……为什么不行……”
呼吸一窒，徐衍已经快忍不住心中濒临喷薄的欲火了，隐忍道：“你还太小了，我怕伤了你。”轻轻推离少女的身子，维持到安全的距离，徐衍苦笑，他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为什么会伤了她……
林菀逐渐清醒过来，瞳眸中满是慌乱，她……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已经不敢面对眼前的徐衍了，也难怪他曾诋毁自己浪荡，她方才沉浸在他的摆弄中，竟连意识都被抽离了……想起自己的模样，说过的话，她……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派去南邺要杀你的人，并不是我主使的，我现在的权利并不在他之上……”垂于腰侧的拳心紧握，当他得知那人违背他的命令，他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见到少年眉心隐现痛苦，林菀不自觉地伸出葱白纤指将紧蹙的眉心抚平，云淡风轻道：“嗯，你不必自责，若不是你及时派人来，我想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她只要知道不是他派的人就够了。
那人的权利凌驾在徐衍之上，普天之下能比皇子权利更大的，除了皇帝便是国师，但连日来国师对她的态度并非是恶意的，甚至有心交好，若说皇帝要派人杀她，也不太可能，毕竟她去南邺赈灾，谁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活着回来，根本没必要派人痛下杀手。
徐衍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贴放颊边，直勾勾凝望着她的杏眸：“答应我往后不要与白氏族人有任何交集，这样，我才能保护你。”
“为什么？”
林菀想不明白，她与白氏族人究竟有什么渊源，为何白氏族人会对她毕恭毕敬，徐衍又要求她不要与白氏族人扯上关系。虽然她原本也没有与白氏族人交好的打算，但如果往后白氏族人能助她一臂之力，她也未必不会动这个心思。
“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反而不好，总之你只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插手白氏族人的任何事。”在少女柔荑掌心落下一吻，徐衍的目光又变得深邃了起来。
“咳咳，”林菀尴尬地清咳两声，缩回手，认真地应道：“我答应你。”
反正自从知道白氏族人活不过四十岁，她也对与白氏族人交好不抱有太大的兴趣，二者没有利益关系，她自然能轻易舍弃。
既然徐衍不愿意说出真正的原因，她也问不出所以然，便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太纠结，她自己私下调查就是了。
如玉的脸庞上泛着几分困倦，若不是为了见一见她，平日这个时辰他早已经入眠了，明日卯时还要赶到国子监上课，他实在有些乏了。
“今晚陪我睡宫外好么？我想抱着你睡。”徐衍的声音轻飘飘的夹着些疲惫。
这个念头他早已兴起良久，打量的视线落在林菀身上，她的身体又小又软，抱着睡觉一定很舒服。
林菀呆呆地惊呼：“啊？”
这进展也有点太快了吧……
昏暗中，林菀隐约见到徐衍正在脱外衣，留下一身亵衣从身后拥住林菀：“我沐浴过才出宫，明日一早便要去国子监练习骑射，乖莞儿陪我睡会吧。”
低沉慵懒的语气竟带着撒娇的意味。
“好吧……”反正不过是睡在一张床上，她也知道皇子们并不像想象中的闲暇，越是圣上器重的皇子，功课压力越重。
因为古人娱乐少，她平日除非有特殊的事，否则也是亥时就睡了，现在被徐衍一说，也觉得有些犯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你……你在干嘛？”林菀惊讶得都快结巴了，徐衍的手正在她腰侧摩挲着解她腰间的束带，似乎要亲手为她更衣。
林菀连忙从他手中抢过腰带，退后一步，支支吾吾红着脸道：“我自己来，你先睡，我一会就好。”
虽然房里没有点灯有些昏暗，但月色如珠，仍是模糊可见近物，林菀哪好意思当着徐衍更衣。
“乖莞儿，你站着别动，让衍哥哥帮你脱外衣，好早些歇息。”
徐衍伸出手臂托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把揽回身前，接着耐心地解开她束腰的腰带，莲青绣裙瞬间松松垮垮挂在小巧玲珑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