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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然如画 正文 48 【侥幸】

作者:吃菜的火狐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6: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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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挽裳被这冷丁冒出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 捏着金簪的手指倏地一疼, 也不管是否被割伤了, 只能死死捏着唯一防身的物什, 故作镇定地抬眼望去,随之心下一紧。

    果真是他!

    自从上次沈莺及笄礼之后他来找她说话起,楼挽裳就悬着一颗心。倒不是她高看自己, 实在是这浊才素日里便拈花惹草,突地转向她,恐怕已然生出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沈弘彦随意理了理华美的袍袖, 竟也显出了几分风流倜傥的假象来。只是他眼神轻薄, 笑容虚浮,活脱脱便是一副登徒浪子模样。

    他见楼挽裳冷眼相待却久久不语, 因道:“弟在织月楼中可是等了半晌,表姐还真是贪玩儿,反倒在此驻足流连。”

    楼挽裳戒备地看着他,为了拖延时间等待听芙,只好冷着声音明知故问:“我何曾与你定下织月楼相会?你说这话岂不是要坏我名声?”

    沈弘彦早知她会如此诘问,自负且轻佻地笑笑:“表姐不必虚张声势, 个中缘由并不重要,你且知晓——弟慕于你, 不可休思。”

    在他看来, 这只是毫无意义的挣扎罢了。

    尽管这位表姐容色镇定, 内里却已是强弩之末。这附近早就被他清理过了, 碍事之人一个都没有。至于那个引着她过来的丫鬟, 也早在他现身之时便离开了。

    楼挽裳忍着恶心,身子微不可查地发起抖来。她实在是害怕,捏着金簪的手指已然觉不出疼来,却还要开口与他周旋。

    “你可知我已与静王殿下订下婚约!你此番作为岂非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沈弘彦不置可否地勾唇,目光像淬了□□一般,缓慢而火热地将她从头扫到脚。

    楼挽裳被这轻慢的动作气得心口憋闷,也顾不上害怕了,蹙着眉以蔑视的姿态与他对峙。

    缺德的事情做得多了,自然也是有经验的。沈弘彦看她略显松垮的发髻上却没有一枚簪子,再看她从一开始便将手藏在袖中,就知道她一定是拔下簪子防身。

    可这又如何?他虽耽于酒色,却也比女子力气大些,断不会被她伤到。

    又见她腰间连个荷包都没有,也明白她是怕落了把柄在他手里,提前处理了。倒是都被妹妹沈莺给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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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逼近,她缓缓后退。

    直至她身后抵上冰凉的石栏,退无可退,他才止住脚步,距她仅有寸许,面露淫|邪。

    “我知表姐才刚说那几句是故意应付我的,好等你那忠心的丫鬟。”他话音刚落,看见她眉头一紧便知道自己说对了,继而大笑,“只可惜莺莺和表姐你想到一起去了,早就将你那丫鬟缠住了,你还指望谁呢?”

    秋风自水边吹来,楼挽裳遍体生寒,捏紧了发簪,宁愿速死。

    却不想沈弘彦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抬到两人面前,啧声道:“瞧瞧这血都沾到袖口了,表姐好生心狠,竟舍得这纤纤玉手。”

    见楼挽裳想要挣脱,他手上又使了使力,笑得愈发猥琐:“表姐何必非要与我鱼死网破呢,是为静王守节?可他坐拥娇美侍妾,早就先表姐一步尝到了那噬骨之欢,表姐却起码要再等两年,莫不吃亏?倒不如与我快活一场,成就一段露水姻缘。”

    金簪脱手掉落在地,楼挽裳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从齿间挤出一句狠话:“没人伦的畜生!”

    “人伦?表姐可想好了?你我之间同你和静王可并无差别。你也别想着旁人会相信真相,表亲之间情不自禁暗通款曲是常有之事。”

    “更何况,表姐你着实让人心动,要怪就怪你生得太美,别说是我,只怕连萧盏其人都或明或暗地肖想过你吧!”沈弘彦说着就将她狠狠按在石栏上,一条腿紧紧压制住她挣扎的双腿,将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身上,作势去扯她的衣裳。

    楼挽裳全身使力,不让他的浊口碰到自己分毫,却渐渐体力不支,一直兜在眶中的眼泪终是漫上双靥。

    沈弘彦抹了一把那眼泪,竟痴痴笑道:“哭得好啊,正是牡丹含露,娇艳欲滴啊!”

    眼看就要被这畜生欺侮,楼挽裳拼了最后的力气咬上他的耳朵,趁着他吃痛的工夫狠狠推开了他。也不顾自身的狼狈模样,只一门心思地逃开,甚至连方向都辨不明,只知道要逃跑,双腿酸软打颤也不敢作半刻停歇。

    说是跑,却跌跌撞撞,闺阁弱质如何能跑过一个大男人。她不敢回头,也从声音中判断出身后的沈弘彦是如何恼怒。

    耳听着叫骂声愈发近了,楼挽裳脚下也加快了速度,却是一个趔趄,直直向前摔去。她瞬时心中沉凉,知是必死不可了……

    “姑娘!”熟悉的声音乍然迸出,听芙哭着扑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将她扶起,就听得“砰”的一声,而后便是沈弘彦痛苦的□□。

    听芙搀着自家姑娘起身,带着她忙躲到一边。楼挽裳这才看到沈弘彦趴在地上喘粗气,旁边站着一个锦衣华服的挺拔男子。

    她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只略一低首,颤声感激道:“多谢公子。”

    “不必。”那人语气冷清,偏过身来看了听芙一眼,继续道,“要谢便谢你自己。”

    楼挽裳不解,抬眼望去,不由更是怔愣:“世子?”

    那人正是怀远侯府世子沈弘然,楼挽裳明晓他一向与继母楼氏不和,也从来对来侯府做客的楼家人连一个客气的眼神都欠奉,却不知这会儿他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还这么凑巧地救了自己?

    尽管心内存疑,她瞧着沈弘然面无表情的脸,仍是深深一拜:“世子高义。”

    沈弘然冷冷地睨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二弟,半晌未回她的话。

    楼挽裳稍有尴尬,再加上大险过后,身心俱疲,难免面露倦容。听芙见此,上前一步跪了下去:“奴婢代姑娘拜谢世子恩德。”说完便磕了三个响头。

    这下沈弘然倒是将目光转了过来,眉心若蹙:“你且起来。”

    听芙依言站了起来,却未看他,只回到楼挽裳身边规规矩矩站好。

    沈弘然盯着听芙,见她没有抬头的意思,终是动了动嘴角,开口道:“你们这样子回去难免惹人非议,不如仍是去织月楼更衣的好。”

    楼挽裳似乎瞧出了些门道,便也没有做声,只见听芙屈膝又谢了一遍沈弘然。

    沈弘然有两个十分信任的随侍,方才一直站在不远处,此时他打了一个响指,便将其中一人招来,吩咐道:“送这两位姑娘前去织月楼,再命二三婢子随她们返回西园。”

    那人应下,便引着楼挽裳主仆走了。

    沈弘然随着听芙的背影远目,直至她们在水榭边转了弯,方收回目光,低低一叹。

    他见地上趴着的沈弘彦出气多进气少,也知自己方才那一脚踹得太狠了,只是心中难得竟有丝解恨,以往多少明争暗斗,也只是在其他方面压制他,甚至在自己险些被楼氏那毒妇害死之时都不曾对她最宝贝的儿子动过手。

    他冷哼一声,示意另一个随侍上前来将沈弘彦提起来:“先扔到侯爷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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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莺仍同命妇贵女们调笑,心里却着急,不知二哥怎么还不命人通知自己去看好戏。她虽焦急,却没有往坏处想过,只遗憾静王和嘉王不在这园子里,没能让他们亲眼看见楼挽裳的浪荡样儿。

    她望眼欲穿地等,却等回了款步姗姗的楼挽裳,一时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还站了起来往男客宾席那边瞄了几眼,并未见二哥回来。

    楼挽裳更了衣回到宴席之上,因方才惊吓过度而脸色苍白,微施粉黛却更显妍姿俏丽,加上她举止得当,看起来并无异常。

    沈莺不敢置信,她竟能从二哥那个□□的手下逃脱?

    她不甘心,凑上前去,挤出笑问道:“表姐怎去了如此之久?”

    楼挽裳正和卢湘低语,闻言微微转首,斜乜了沈莺一眼,也笑道:“还不是都怪表妹。”

    沈莺心里一突,脸色变了变。

    楼挽裳冷眼瞧着,顿了顿才又弯唇道:“都怪表妹生得窈窕纤细,我挑了许久才挑出这一件合身的衣裳来。”

    沈莺长舒口气,又气她回答地滴水不漏,认真中又透出幽默的自嘲来,顺便将身为主人的沈莺夸奖一番,让她想发难都没有由头,只好若有所失地跟着陪笑。

    楼挽裳仍在后怕,受了伤的右手藏在袖袍之内也隐隐作痛,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身边的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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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远侯夫人与大将军夫人李氏言说精神不济,欲告辞,楼挽裳和母亲便也一同走了,打算顺便去文远侯府看望表妹阿凝。

    坐上马车,舒氏才看见了女儿缠着药纱的右手,不由惊呼:“阿婉你这是怎么了?”

    楼挽裳苦笑:“母亲毋忧,不碍事的,等回了家再说吧。”

    舒氏心急如焚,听她这样说了,也只好忧心忡忡地捧着她的手。

    几人到了文远侯府,想去看看芮雪凝,却被小舒氏拦住了。

    她红着眼睛,看似将将哭过:“阿凝这次病得太急,我怕过了病气儿给你们,还是莫去看了。”

    众人又是一番关切,她含着眼泪勉强笑笑:“我只盼她快些好起来。”

    楼挽裳觉着姨母的样子有些不同寻常,却因自己心神不宁而并未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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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出现了,我决定建议大家养肥了再看

    【大家:滚(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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