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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奴隶到王者 第五卷混乱的王国 第十八章 阵前逞威

作者:由缰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2-11 07:20: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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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历10月29日,斜石岭隘口,笛庆率领山地营在昨日战斗之后,与拉木特部麻革利人对峙起来,谁也没有主动进攻。

    昨日一场大战,山地营以战死19人、重伤27人的代价,给拉木特部麻革利人带去了死70多人、重伤近百人的损失,近一半杀敌是放上堡墙挨个射杀的,且攻上堡墙的基本都是拉木特的精锐部众,除了2个见势不妙跳下堡墙保命的人,其余攻上堡墙的全部都变成了死尸,足够拉木特部肉疼了。

    一个平静的夜晚过后,上午时分,随着一骑快马由北飞驰而来,笛庆召集各队小队长于北侧堡墙外列队。切尔恩•南拓也在其中,他被告之,八角堡的领主即将到来,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人领主,切尔恩•南拓在这短短几天中感受到,军中老兵个个敬重这位叫弗夏•艾恩的领主,山地营的几位正副营官偶尔谈到这位领主时也一脸崇敬之色。

    激情似火的的副营官尔度•赤棠说“能跟随大人,是我尔度•赤棠此生的荣耀”。

    “他总能带来胜利”,提到这位领主时,性格沉稳的副营官尔度•钦之很肯定地对一众新加入八角堡军的前奴隶们说道。

    “都给我精神点,大人来了,对面的麻革利人也就有好果子吃了”,平日难得一笑的大胡子营官笑着说。

    不到一刻钟,一队顶盔贯甲的骑兵飞驰而来,一面三剑枫叶之下有座八角形状城堡的旗帜在风中飘扬,骑兵中当先十数人盔顶都扎了白羽,分外英武,一行人转瞬即至,下马而来。除了守卫南墙的山地营老兵全涌出残堡,发自内心地欢呼起来,并自动从城门向外列成两队。

    如果不是营官弗索尔•笛庆在一个穿破旧皮甲的人面前抱拳行礼,切尔恩•南拓几乎要把他身后那个白羽银盔银甲的年轻人当成领主。不过这位领主虽然衣甲不鲜亮,但年轻英武,目光炯炯有神。

    办完曲宾的婚事,艾恩会同宗卓在飞云堡处理了几天政务,主持了新建天地自然神庙第一次祭祀,等后续各营抵达补充完毕,艾恩便率卫队曲宾一什、骑兵队先行向南,而卓尔•崇果率领的左队、棠安•薛里率领的右队、莫易•刺耶的无旗营因为配备大量马匹,也正全速向南而来。

    艾恩一把抱住笛庆说:“干得漂亮,辛苦了,昨晚收到捷报,真是可喜可贺”,艾恩抽出剑斜指天空,转头对列队的山地营众人高呼,“山地营威武”。

    “大人威武”,山地营的众人高呼,一片剑光亮起。

    艾恩接受山地营各小队队官行礼,又在笛庆介绍下认识了新提任的队官切尔恩•南拓,听说南拓在斜石岭一战多有出谋划策,艾恩郑重地抱拳弯腰向南拓行了一个诸夏礼,切尔恩•南拓忙躬身回礼。

    待艾恩走向城门时,他叫出山地营许多老兵的名字,这其中有的来自秋桐村,有的来自卓泽亲王的溃军,有的是逃难的难民,有的是被解救的奴隶。老兵们含着热切的目光,向自己的领主郑重行礼,许多人都与他并肩奋战过。

    “大人”。

    “大人”。

    “大人”。

    艾恩点着头,拍着老兵们的肩膀,走进城门。入城后的上南堡墙,观察了隘口南侧盆地里敌军的营地,紧接着去了救治伤兵的营帐,看望每名伤兵,重伤的27人,除了不多的几名刀伤,其余均为箭伤且多在面部,虽然有堡墙和盾牌防护,在麻革利人精准的射击下仍出现了较大伤亡。

    “这是刀伤?”,艾恩问躺在床上的黎安•丁肯恩。

    “是的,大人”,黎安•丁肯恩要强撑起床,被艾恩一把按住。

    笛庆讲述了麻革利小头领腾革鲁冲上堡墙被反杀的情形,艾恩听后点头,对营帐内的伤兵们说:“我的勇士们,你们都是堂堂正正的赛里斯男儿,让那些黑狼神的子孙见识了我诸夏英豪的勇武,安心养伤,剩下的敌人交给我们就好”。

    “大人万岁”“诸夏万岁”,伤兵们有的是第一见到这位领主,听了艾恩的话,一个个心情激荡。

    看到已经收敛的19位勇士的遗体时,艾恩肃立沉默不语,他认识里面的3个老兵,其中2人的家室还在八角堡,特别是1名战死老兵是秋桐村的老护卫队员,曾经数次与自己并肩战斗,艾恩泪水涌了出来,他单膝跪地,用手抚过那老兵的面庞,说:“弗斯•丹戈尔兄长,我一定会遵守在秋桐村、在温洛队长临终时立下的誓言,好好照顾您的家人和乡亲们,希望您在英烈殿中护佑八角堡军,护佑您的家人”,艾恩心中悲苦,熟悉的秋桐村老兵们一个接一个战死,可自己在这乱世中却看不到任何安定下来的希望,“昊天之神和自然之母,究竟还要牺牲多少勇士的性命?”,艾恩在心中问道。

    纳哈苏一整天都在愤恨中渡过,损失了腾革鲁和如此多精锐部众,心中滴血。他听取了手下建议,准备休整一天,让随军奴隶打制盾车,在隘口前垒出土墙,像祖先一样稳扎稳打攻击赛里斯人的堡垒,一雪前耻。除了不时派几个骑兵去骚扰赛里斯人,其他部众都吃肉休整。

    下午时分,3个麻革利人骑马驱赶了几个赛里斯人奴隶向隘口而来,边走边用皮鞭抽打那几个奴隶。当距离堡墙80步时,麻革利人用弓箭和弯刀挨个将奴隶们杀死。惨叫声传到堡墙上,引得守军一个个怒骂。

    因为昨天部众死伤惨重,纳哈苏让手下挑了几个老弱赛里斯奴隶,在隘口堡墙前一一虐杀,让赛里斯人知黑狼神子孙的威严,顺便消磨敌人的士气。

    突然,一骑白马从堡中飞驰而出,直向那几个刚虐杀完奴隶的麻革利人冲去。

    带人虐杀奴隶的麻革利人叫扎赛台,是拉木特部中的好箭手,这一天他和部落中的好几名箭手轮番到堡墙边叫骂挑战,可堡墙上除了回击几箭,没有一点动静。因为昨天部落中战死众多精锐,于是挑了几个随军老弱赛里斯奴隶,在堡墙前泄愤杀了,此时见胆小的赛里斯人还敢出城,立即像见到鲜肉的恶狼一样冲了上来。到离那白马骑兵50步远时,扎赛台搭弓准备发箭,不想一支箭如流般疾射而至,直射其面部,扎赛台在拉木特部中也算是好箭手,哪想对面赛里斯白甲骑兵这么远便在奔驰中发箭,惊骇之下一侧头,羽箭带下其左脸一大片血肉。

    “哎哟”,扎赛台痛呼一声,当他捂住鲜血喷溅的左脸时,在他左边的另一个麻革利人口中箭,精铁箭矢从其后脑透出,转瞬间落马。

    扎赛台和另一个麻革利人相顾骇然,不约而同拨马向营地逃去,仅仅2箭,已经摧毁了他们所有的自信,“那箭太准了!”,扎赛台这样想时,一阵刺痛从后心传来。

    扎赛台滚落马下,连人带箭在地上翻滚几圈,口中吐出几口鲜血,待他强撑爬起抽出腰刀时,一支箭穿透其左肩,腰刀掉地,“噢啊”,扎赛台惨叫着想往营地跑,又是一箭射来,正中其大腿,扎赛台栽倒在地,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刚刚被他用弓箭虐杀的几个赛里斯奴隶,原来面临死亡,高贵的麻革利人与下贱的赛里斯人发出的惨叫呻吟声都是一样的。

    骑在白马上的曲宾看着地上身中5箭还在抽搐的扎赛台,又看着远处骚动的麻革利人营帐,缰绳一提策马冲了过去。

    “主人,有一个赛里斯人独自骑马出来,射死了扎赛台”,一个护兵跑进帐篷喊道。

    纳哈苏怒吼道:“什么,这些只敢缩在乌龟壳里赛里斯人还敢出来送死”,说着钻出营帐,看见一骑白马白甲的骑士正纵马在自己距部落营帐百步外来回奔驰,“哲毕,去把他的头拿来给我,别太快让他死,让那些缩在龟壳里的赛里斯人见识见识什么叫草原骑射”。

    “是”,一个身形矮壮、细长眼的麻革人应声而出,持弓跃上一匹骏马,策马冲了出去,这个叫哲毕的麻革利人号称拉木特部第一箭手,曾经在去年草原中部众部落会盟比武中以箭技闻名。有哲毕出马,在纳哈苏的眼中,赛里斯人那白羽白甲的骑兵已经是死人了。

    骑马而来的是八角堡军卫队什长霍斯•曲宾,他刚陪艾恩看望伤兵和阵亡者。见到拉木特部不断派人靠近城墙袭扰叫骂,甚至将几个赛里斯人奴隶驱赶到堡墙前用箭虐杀,八角堡军上下愤怒异常,领主卫队的羽骑兵们怒火中烧。曲宾骑上白马从堡西侧飞驰出堡,向堡墙外50步正在边策马放箭的麻革利人冲去。

    “云河时代的赛里斯人注重礼仪与信义,但如果面对异族强加的血火刀兵,为了护卫家国,那么拿起刀剑弓弩把灾难死亡还回去便是”,曲宾把沃雅民先生在八角堡天地自然神庙中的话变成箭,向刚刚施暴的人还了回去,看着那刚才还以射杀赛里斯人奴隶为乐的麻革利人,被自己射成刺猬,曲宾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对麻革利畜牲来说,这就是正义”。

    曲宾麻革利营地中飞速冲出一匹白马,马上的麻革利人在50步外即引弓发箭,一支羽箭瞬时而至,曲宾头微微一偏,原本射向其左眼的羽箭几乎擦着头盔飞了出去。曲宾在身下白马奔驰中,食指、中指、无名指各夹一支箭,抬弓眨眼间连发3箭。

    哲毕在部落成名已久,今天看到赛里斯人敢与自己骑射对阵,心中冷笑,猪狗牛羊一般的赛里斯人,只配当奴隶的下贱坯,也敢出来送死。在射出必杀一箭后,却见对方一侧头便躲了过去,哲毕心想倒是个好手。手中早拿好了箭待再引弓时,忽然心中一惊,一支白羽箭直向其口中疾射而至,哲毕忙大腿夹马侧身向右避过。未等喘息,又一支白羽箭向其口中射来,哲毕大骇向左侧射躲避,再一支箭如流星而至,哲毕惊骇中一侧头,箭从脸皮上划过,一道鲜血顺脸和胡须淌下。

    短短不到三息,哲毕凭丰富的骑射经验逃过必杀的3箭,心中满是骇然,他毫无半点犹豫的弃了弓,左手抓起马左前侧的蒙皮圆盾,右手扯缰拨马准备逃回营地,“扎赛台死得不冤,对手箭术已经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咴律律”,他身下的马悲鸣声响起。

    从曲宾策马而出到这一刻,对阵双方都没反应过来,八角堡内的士兵除了领主卫队正领命准备冲出残堡,支援自己的什长,其他人都涌上堡墙看曲宾在阵前独自逞威连杀2人,堡墙上响起震天的欢呼声。这时艾恩和各队长才冲上堡墙,正看到曲宾与麻革利箭手对射。

    另一侧麻革利人的营地中,正架锅煮肉的麻革利人也都涌到营栅前,赛里斯人那白甲骑兵刚射死了扎赛台,不少人看得咬牙切齿,正准备出战。看到部落中最负盛名的箭手哲毕出战,麻革利人的欢呼声响起,这种两军阵前单对单的决斗,即使是在草原上也是难得的场面。原本兴高采烈呐喊等哲毕轻易取对方性命时,一片惊呼声响起,仅仅几息之间,部落中最有名的箭手已经左支右拙,居然弃箭取盾护住自己拨马回营,这说明哲毕已经认输到了保命之时。

    “这怎么可能”,连同纳哈苏在内的拉木特部麻革利人一个个倒吸凉气。“这是些什么人?”,纳啥苏第一次从心里正视眼前的对手。

    堡墙上,与一众老兵对曲宾如神箭法惊叹不同,老兵或与曲宾并肩战斗过,或口口相传听过,而黎恩•金约什、雷尔•理林恩等一众新加入八角堡军的新兵仿如见天神下凡,心中升腾出“我赛里斯族也能有如此英雄”的豪气,不自觉身板都挺直了。

    随着哲毕的座骑惨烈的嘶鸣声,马翻人落,一支白羽箭深深透入马的左眼。饶是哲毕骑术精湛,脚迅速脱镫飞身翻滚起身抽刀一气呵成,一支白羽箭成为最后的注脚。哲毕双眼看着透入口中还在震颤的白羽箭尾,口中发出“嗬嗬”声跪倒,一个白色的影子骑马疾驰而来,一抹刀光,达尔汗名箭手哲毕颈脖一凉,头颅飞起。

    待达尔汗部麻革利人怒吼叫骂着纷纷上马,准备冲出营地时,那白羽白盔白甲白马的赛里斯人已经提着哲毕中箭的首级向隘口堡墙飞驰而去。

    “曲宾,曲宾”。

    “箭神”。

    “英雄”,八角堡军的欢呼声在隘口的堡墙上响起,一个士兵拔出插在堡墙上的八角堡三剑枫叶旗迎风挥舞。

    站在艾恩身边的切尔恩•南拓口中喃喃自语念道:“英雄啊,这是云河时代传说中的箭神一样的英雄啊!”。

    麻革利人营地中,一个中年赛里斯人奴隶戴着象征奴隶的绳圈,站在圈禁奴隶的木栅,眼中发出精光,满身颤抖着,“这是我们赛里斯人吗”?

    艾恩心中恼怒,“这个小子又犯浑,无视军法”,看到曲宾单骑格杀那几个麻革利人,堡墙上八角堡军士兵兴奋得吼声震天,艾恩不得不承认那如神的箭法让自己也心中忍不住激荡,“可军法就是军法,得给这刚结婚的小子一个教训,免得哪天让霍斯家绝了后”,想到这,艾恩紧握剑柄面色沉了下来。

    曲宾策马回堡,让受艾恩之命正出堡接应自己的领主卫队士兵收敛了几个被虐杀的赛里斯人奴隶的尸身,将哲毕的头颅找了根木矛扎了,插在堡墙前。

    等他牵马进堡时,堡中士兵都用热切目光看着他,不时有人伸出手拍他肩头,

    “曲宾”。

    “英雄”。

    “箭神”……

    曲宾一一点头致意。

    等来到艾恩帐前时,一脸怒色的艾恩当着周围一众人问曲宾:“无令擅自出战,按军律该当何罪?”。

    “当斩”,曲宾单膝跪地,抱拳回答。

    “你当八角堡军法是儿戏吗?”,艾恩抽出剑怒吼。

    笛庆跪下说:“大人,麻革利人残忍杀我赛里斯人,请您看在曲宾为他们寻回公正,饶过他这一次吧”。

    棠安·薛里跪下求情道:“大人,曲宾虽擅自出战,有违军法,但他阵前杀敌,振奋军心,请饶他这次”。

    莫依•扎兴也跪下说:“大人,麻革利人残忍冷血,军中多少人因为他们家破人亡,曲宾无令出战情有可原,请大人饶他这次”。

    崇果跪下说:“大人,军法中不从军令并非一斩了之,还要视具体情况而定。看在曲宾振奋军心的份上,请改为鞭刑吧”。

    众队长和士兵们皆下跪道:“请大人开恩”。

    “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笛庆,给他30鞭让他长长记性,索尔•方汀你来行刑”,艾恩说完收剑转头进了帐篷,他把曲宾视同兄弟,生怕他哪天鲁莽丢了性命,父亲总告诉他军法无情,可对这浑小子他哪能硬得起心肠。让方汀行刑,这两小子成天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行刑的结果不言而喻。

    “啊,为什么是我?唉,还不如打我呢!”,已经是骑兵队副队长的方汀一脸怨气,在笛庆眼色指使下,将曲宾带下去行鞭刑。

    一众才加入八角堡军的新兵们相顾无声,再不敢言说纷纷散去。

    入夜前,作为全军后队的无旗营也全部到达隘口,艾恩召集众队长、营官议事,商定对阵拉木特麻革利人之策。

    几次解救奴隶,不断收纳北方零散的逃难者和草原来的逃奴,加上在飞云堡征召士兵,卫队扩为50人,左、右、后队每队扩为300人左右,骑兵队近150人,山地营400余人加新营220余人,无旗营最为杂乱,连同100重步兵另加轻步兵、辎重兵在内共450余人。这还不算飞云堡辖下各村寨和八角堡在内的1700余老弱及妇女守备兵。

    艾恩此时的机动兵力已经超过2000人,此时汇集斜石岭隘口的已超过1500人,这是艾恩自领军以来人马最多的时刻。作为一名领主,艾恩自觉武艺不及许多手下,统帅能力也相当欠缺,一路走来,幸运地遇到一个个勇将谋臣,加上四周皆是强敌,与众人并肩作战、死中求生之下,堡中上下齐心用命,让他时常感谢昊天之神和自然之母的恩赐。

    与各队长、营官定下明日的作战方略后,待众人散去,艾恩在坐在帐中火堆旁细细思量,一碗漂着肉块的汤和一个麦饼递了过来。艾恩一回头,却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的曲宾,后面还站着笑嘻嘻的方汀。

    “皮厚鞭子还没挨够吧?”,他知道面前结实英武的少年不是当年的小猪了,看着这个棱角分明的英武少年,“你是结婚的人了,霍斯家族还没有后人,卓君还指望你平安回去,不可再这样鲁莽行事”。

    “我知道了,先生,您快吃饭吧”,曲宾微笑道。

    “你并没有听进我说的话,我承认你很英勇,也振奋了士气,但再冒险时记得想想你的爷爷奶奶,想想你的妻子”,艾恩叹口气接过碗。

    “先生,如果是您面对被虐杀的同族,也会做同样的事,就像当年我被税吏莫各困在着火的家中,绝望等死时,看到如天神下凡一样的您。如果人都像您说得那么理智,您又怎么会独自一人伏击那个兵马簇拥之下的伯爵?”,曲宾眼泪流了出来。

    艾恩端着碗绷着涨红的脸,几次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最后吼了一声:“你就是个犟牛,滚出去”。

    “是”,曲宾和方汀抱拳领命,看两人出了营帐,气得艾恩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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