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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十三剑 身若浮萍 第0015章 砍头练习

作者:离歌笑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6-04 23:16:4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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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腾是一名年轻的侩子手,只有十六岁,他的工作很简单,每天按时在菜市口砍下一颗脑袋。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动作,甚至,相同的那把刀。

    从最初的胆怯到现在的随意自然,面不改色,若非经过特殊的训练,他不可能做得到,这一切,都拜他爹所赐。

    他爹也是干这行的。从小他爹就教育他:“想做一名优秀的侩子手并不容易,想做一名不死的侩子手更是难上加难。干我们这行,需要有很高的素质!如果有人想要犯人不死,那么他们常会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杀死我们,为犯人争取时间。因此,如何在行刑之前销声匿迹尤为重要。

    有时候犯人太漂亮或是太帅,都要拿稳你的刀,因为这样的人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当你的刀砍下去,离他的脖子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听,有没有人喊‘刀下留人!’记住,一听到刀下两个字,你就要拼命地收刀,否则……”

    王子腾不解,道:“何以要如此小心?离他的头零点零一公分,根本停不下来!”

    “你放心,我会对你加强这方面的训练,慢慢地你就会习惯了。如若不然,你也是死罪,滥杀无辜,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王利发语重心长地道。

    王利发望子成龙,想要自己的儿子成为一名职业杀手,完成他当年的梦想。因此,孩子四岁时,便被他扔在无人的旷野,饱受饥饿与寒冷。

    夜晚来临,黑暗像一只洪荒巨兽,吞噬王子腾弱小的心灵。恐惧,填满了他的胸腔,无边的黑暗化作可怖的恶魔,撕咬着他,他绝望了,恳求父亲给他杀人的机会。

    他的父亲满意极了,把他带到他心爱的小狗前,冷声道:“杀人,本是一件恐惧的事情,可你不能恐惧,而应该把恐惧留给被杀的人。你既然害怕寒冷,害怕黑暗,害怕饥饿,那么,你就只有杀人,在这个妖魔横行的世界上,想要生存,就得比别人更狠、更毒、更辣!”

    人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在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要走向死亡,短短的一生,充斥着功、名、利、禄,到死不放。直至生命化作一捧黄土,渐渐被世人忘却。

    不吃不喝是会饿死的,谁想饿死呢?为此,众生忙忙碌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能坑就坑,能捞就捞。

    如果有来生,就让我这辈子享尽荣华富贵,下辈子还债吧!

    世态炎凉,却有一部分人不愿堕落,他们穷尽心智,钻研道家典籍,相信世间除人之外有一个更高的存在,并把这个存在称之为‘神’。人们苦苦求索,发明了武术用以强身健体,一次次的试验,使人们知道了人体中遍布经脉,经脉可以用来行气祛病,于是,练气家出现了,他们的手指能够轻易地劈开砖头;他们微一运气,便可杀人于无形之中,飞檐走壁更是不在话下。可是,人们遍访名山大川,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仍然没有发现神仙的踪影。

    神仙难道不存在?

    就在追寻者伤心失望之际,神仙出现了,谁也说不准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可能是从天上飞下来的,或许是从地底爬出来的,谁知道呢?

    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充斥着身怀绝技之辈,这些人翻云覆雨,可谓无所不能。但他们多半自私自利,嗜色如食,与人们心目中理想的神仙形象相去甚远。

    一个好心的神仙道出了事实:“玉皇大帝被人控制,天庭的修真门派弱肉强食,已把天宫搞得乱七八糟,下仙实力弱小,没有门派肯收他们。天上混不下去,只好来人间抢占地盘。”

    人们明白了。有些事情,比如欲望,哪里都是一样。各路神仙在人间大展神威,毁坏的城市不计其数,误杀的生灵更加多如牛毛。

    人们害怕了!为了立足,有志青年积极加入法力较大的神仙阵营,拜师学艺,甚至不择手段的提高自身实力,在这种情况下,社会上的一般人,如果没有一两招绝技护身,是很难立足的。

    所以,能够成为杀手,就不要只做侩子手!

    王子腾还不明白他爹的苦心,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必须做一个决定,在他自己和心爱的小狗之间做一个选择。

    他选择自己。做出这个决定,他也许考虑了很久,也许没有。因为,他考虑和不考虑,结果都一样。他可以喜欢第二条狗,而他本身却只有一次生存的机会。他不得不举刀。

    有一点王子腾不明白,老爹的目的是要他成为侩子手,侩子手杀的基本上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他也很是痛恨这些人,如果要拿刀砍他们的脑袋,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这种人杀之而后快,能亲手劈去他们的脑袋实在求之不得。为何老爹要自己变得如此无情呢?

    虽说杀人是个技术活,得从动物练起,可也不必拿阿黄开刀啊,找只鸡练练也行啊,阿黄对自己忠心耿耿,杀此忠良之狗,实在是不人道,这恐怕得寒了天下忠狗的心啊。

    王子腾抬眼瞟了瞟正在阴笑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今天这条狗非杀不可了,心中叹道:“哎,父亲,你自以为很帅,其实你与阿黄可像得很呢!”

    王子腾举刀,蓄势。在王子腾挥刀劈下的一刹那,阿黄动了,只见它前面两只腿腾向空中,同时狗头一甩,后腿向右尽力一转,堪堪转了个大弯,避开了这致命的蓄势一刀。

    不待王子腾反应过来,阿黄四脚齐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足狂奔,转眼到了庭院的高墙边,当真是狗急跳墙,阿黄二话不说,伸出前爪嵌入墙中,后腿借着奔跑的势头迅速上收,尖锐的狗爪照样深深地刺进白墙之中,后腿用力,将前腿拔出,继续往上抓去,不一会儿,已登到墙头,翻了过去。

    王子腾大吃一惊,半天没缓过劲来,他的父亲王利发也愣在原地,作声不得。但王利发毕竟是杀人老手,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很快便定住了神,教育王子腾道:“在自然界里,动物对恐惧的反应有三种:逃避、躲藏和反抗。当危险出现时,有些动物会逃避,因为它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胆量去反抗,只有拼命地逃。但问题是,哼哼,它逃得了吗?”

    王子腾抓了抓头皮,试探性的问道:“可是……它已经逃了啊,莫非您有什么擒物之术?教它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王利发大怒,骂道:“狗屁擒物之术,术你妈个头啊!还不快追!”王子腾心惊胆颤,应道:“是!”拔腿奔出门去。

    王利发看着他的步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这孩子,心太实了,狗跑得那么快,叫你追,你就真能追的上么?”

    王子腾跑出家门很远,才意识到阿黄已不见踪影,京城这么大,自己如何去寻?再说,哪怕是看见了,它有四条狗腿,自己一小小的未成年,怎有力气追得上它?正要作罢,忽见前方石桥之下,蹲着一条漂亮的小花狗。

    花狗全身热气腾腾,像刚从蒸笼里爬出来似地,身上白黄夹杂的狗发油光发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五彩光芒,漂亮异常。它可能刚刚失足掉进了河里,此刻正在用它细长的紫灰色舌头理顺胸前的白毛,神情十分专注。

    王子腾心中想道:“这可好啦,丢了阿黄。捡了阿花。砍哪条狗不是一样?要是我把这条花狗捉回去,抵上阿黄,那么老爹就会放过阿黄,自己也就保住了善待忠良之士的美名,岂不是一举两得?”

    说干就干,王子腾掳了掳袖子,猫着身子靠近那条低头舔毛的大狗,其实花狗并不大,但王子腾是一个四岁的黄毛小儿,跟大人的眼光有较大的区别,那条狗与他等高,在他眼里,简直可以用庞然大物来形容。轻轻走了几步,王子腾便停下来皱眉思考:“我虽然拿了剑,难保能捉住它,万一它要跑,我怎么追得上呢,要是它拒不屈服,我就必须使剑刺它,刺死了的话,老爹又不相信,以为我找屠夫师傅帮的忙,到最后还是要找上阿黄。阿黄那么笨,搞得不好过几天仍旧回家去,那它的死期可就到了。”

    慎重思考了一番,王子腾决定改变政策,硬的不行来软的,一包迷药下去,管它是人是狗,都的给我倒,嘿嘿,就这么办。

    王子腾掉头疾奔,冲进窦大夫的药铺,大喊道:“窦不死的,给我出来!“窦大夫全名窦不死,京城排名前三的金牌大夫,平常医人规矩颇多,立下三不医的古怪规矩,照王子腾他爹的说法,这完全是乱跟潮流,害苦病人,他就是一个没事找抽型的无耻医生。

    窦大夫规矩挺多,可对王利发一家那是随叫随到,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的做法令许多人不能理解,王子腾家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窦不死热脸干吗非得往人家冷屁股上贴啊?

    王子腾和众人一样无法猜出其中的原因,猜不出就猜不出呗,王子腾也没放在心上,既然他热心服务,我小腾腾也没有理由拒绝啊,所以每次进药铺喊窦大夫,他的声音都提得老高,一般人来喊窦不死看病买药,都是轻声细语,态度好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王子腾这么一叫,药铺里所有人一齐看向了他,这时,王子腾恬不知耻,骄傲的昂起他那小小的头颅。他觉得被人注视是很难得的,因此,他见众人注视他,心里面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高兴。

    窦不死躺在老爷椅上,手拿蒲扇,悠哉悠哉地闭目养神,迷迷糊糊听见一个孩子在叫他的本名,听声音倒很熟悉,是哪家的孩子如此没有礼貌呢?思来想去,不得其果。

    众人见里面的窦大夫没有半点声响,都以为这孩子疯了,一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全笑出声来。

    王子腾尴尬的笑了笑,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个窦不死,磨磨蹭蹭的,存心叫我出丑,等你出来,要你好看!

    王子腾深吸一口药气,狂吼出声:“窦不死的,你敢敷衍我?我小腾腾要你的命!”

    窦大夫如闻惊雷,蹦的从椅子上跳起,连翻几个跟斗冲出内室,把眼横扫一遍,却见王子腾叉着腰,嘟着嘴,正在那儿生气呢。窦不死赶忙低头弯腰,露出笑脸,道:“原来是小王子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王子腾左手握握右手,右手握握左拳,只握得关节噼里啪啦的响,哼哼冷笑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先吃我一拳再说。”

    窦不死干笑道:“好端端地,打我干甚?刚才老叟神游太极,见了趟周公,周公对老叟说:‘你我畅谈甚欢,只可惜今日不能再叙,’说着向老叟身后一指。说:‘你瞧,那是谁来了?’老叟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灰白色的身影慢慢飘过来,可惜那人模模糊糊的,无法辨别真切。老叟走近两步,方看清楚了。原来那人却是王子腾小少爷。”

    “噢?”王子腾孩子心性,禁不起骗,立马来了兴趣,瞪大了双眼,凝神听着。

    窦不死眉飞色舞,继续说道:“老叟看到小少爷现身梦中,猜想其中必有蹊跷,是以魂不附体,吓得惊醒过来。一醒来便听见小少爷在外面大喊大叫,老叟生怕你等急了,这不,翻着跟斗跑来见你。老叟人老耳聋,又在睡梦之中,反应难免迟钝,你也该体谅体谅我吧?”

    王子腾放下拳头,但显然还是不信,威胁道:“果真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你敢骗我,哼哼……爷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窦不死陪笑道:“哪敢骗你啊,你要是不信,咱俩拉钩,骗你的是小狗!”

    窦不死一脸严肃的递出他那枯瘦如柴的小手指,他的指头微微弯曲着,且轻轻地发抖,不知是因害怕而心虚,还是因年老而控制不住。

    见他如此诚恳,王子腾敌意全消,伸出手去勾住他的手指拉了两下,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窦不死心里暗暗发笑:“小孩真是好骗,自己明明告诉他,骗他的是小狗,与我无关,他还如此认真地拉钩,真是个大傻瓜。”

    王子腾见窦不死笑得有些怪异,把眼睛眯起,道:“你笑什么?”

    窦不死人老脸皮厚,谎话连篇:“小公子肯相信老叟,老叟高兴极了!”

    王子腾眼睛眯的更深了,嘴角上扬,问道:“真的?”

    窦不死反问道:“公子不是已和老叟拉过勾了吗?老叟岂愿当一只小狗?”

    王子腾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窦不死,忽然想起一事,尖叫起来,指着窦不死骂道:“你你你你……你坏了我的大事了!快快快,给我包一包迷药!”

    窦不死不急不躁,问:“大事?何事?迷药?没有。”

    说完转身便走,像变了个人似的。

    王子腾紧咬银牙,气得全身发抖道:“那次,你叫我把一包凉粉偷偷放入芙蓉姐姐喝茶的壶子里,芙蓉姐姐喝完就说身上热得难受,要找大夫,然后你来了,和芙蓉姐姐在房里弄了半天,你们在干吗?敢说你没有迷药?”

    窦不死闻言,猛吃一惊,急忙冲上来捂住他的嘴,哀求道:“我的爷爷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哎,服了你了,拿上这个,快快离去。”掏出一个精致的黄色纸包,塞在王子腾手里。见他赖着不走,抱着他跑出窦氏药铺。

    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窦不死放下王子腾,叹了口气,问:“这件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王子腾摆弄着黄色纸包,随口答道:“没有。”

    “没有最好。”窦不死揩了一下脸上的冷汗,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随即瞪视着王子腾,怀疑起来,心中嘀咕道:“一个四岁的黄毛小儿,若非有人教他,他怎知我和芙蓉那个呢?而且,刚才那话话中有话,说得人不明不白,故意点到为止,似有似无,叫人难以下定论。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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