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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十三剑 身若浮萍 第三章 穿越要命

作者:离歌笑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6-04 23:16: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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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文又称“钟鼎文”,是铸刻在青铜器上的文字。

    甲骨文一般刻在龟甲兽骨上,叫“契文”。甲骨文比金文先面世。按理说,这把青铜剑上刻的该是金文,怎么把甲骨文填上去了?难道说铸剑之时金文尚未发明?

    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于是我问炎帝:“炎帝爷爷,这就是神农剑吗?”

    "Yes,itis."出乎意料,炎帝居然用英语回答我。我观察到他那张绿脸微微变色,也许是对刚才自己的回答暗暗吃惊。其实这也怪不得炎帝,近二十年来,广场上天天有热血青年练疯狂英语,他虽然没有完全苏醒,总归是有知觉的,日积月累,潜意识下肯定建立了一套新的语言系统。

    我大发感慨:“英语不但是21世纪综合人才的必学语言,而且连古人都深受其影响!”

    联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接着问:“‘神农氏’三个字金光闪闪,它们是用黄铜浇填的吗?黄铜怎么和青铜搞到一起去了?”

    炎帝听了,眉头忽的一皱,眼睛转向剑台,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这个人有一毛病,凡事总要想个明白才放得下心,吃得下饭,要不然就低头苦思。见炎帝不理睬我,便低头思考,搜寻脑中零星的记忆片段。丝毫没有注意到情况已急转直下。

    石台剧烈振动起来,大地左右摇摆,好像一只在海上航行的小船,突然受到海啸猛烈地袭击。

    摇晃不止的地板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我大吃一惊,试着稳住身形,同时大喊:“怎么了,地震了吗?!”

    抬头四顾,墙上的紫晶石纷纷碎裂,发出刺耳的鸣叫。头顶的穹形圆顶也出现道道裂纹,不一会儿,裂纹爬满了整个房间,大小不一的石块噼里啪啦落下,早砸中我的脑袋,鲜血无情地沿着面颊流下来。

    我吓懵了,双手护头,尖声叫道:“炎帝,你在哪儿?”

    空中回响起炎帝的声音:“快逃出去!剑台是用来压制黑暗之子的,神农剑是镇妖大阵的阵心。”

    “阵心,什么意思啊!”

    “黑暗之子被封在此地,封印就是神农剑。”炎帝说完,便化作一道手臂粗的绿色长剑。

    “那你还叫我拔剑?!”我气不打一出来,真想上去一刀砍死他,噢,不对,是乱剑撮死他。

    “我自有办法。记住,拿着神剑,当斩千妖、诛万魔,消除地仙界的万年大劫。这,是你的使命!”炎帝集成一道浓绿的剑光,没入剑台之中。

    平静片刻,更大的振动随之而来。虽然不知道炎帝变剑了怎么还能说话,不过这事稍后再想,房子布满裂纹,恐怕就要垮掉了,不敢停留,我急忙奔向门口。

    “哗啦…”一堆碎石掉落下来,积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叫苦道:“挂了!”猛可里觑见后方墙壁裂开了一个两米高、一米多宽的缺口。缺口外面烟雾迷漫,辨不清道路。

    “太好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跨过乱石,投进层层迷雾。

    慌乱中哪管东西南北,唯有死命向前狂奔。生死关头,仍是不改贪念,右手紧握神农剑,口中念道:“不能扔,扔掉的不是剑,是几十万啊!公公婆婆,保佑我呀!”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十秒内少说也跑了一百米。身后,一股股震荡波铺天盖地的卷来,很快将我赶上,一下一下无情的撞击着我的背脊。

    “嘶啦……”衣服被气旋撕成几片,我使劲一踏,借着撞击的力道,向前扑倒。

    “啪!”身体和大地亲密接触,我嗓子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晕死过去。

    由于最近经常晕倒,基本上已形成免疫,所以大约只过了几个时辰,我的意识就渐渐清醒。

    我费力地睁开眼皮,光线趁虚而入,我连忙架手去拦,几秒种后,渐渐适应。

    明晃晃的太阳当空悬挂,明媚却不失柔和。

    身体暖洋洋的,我试着爬起来,略微动一动,便觉肌肉酸痛无力,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左右不稳。

    我第一次觉得站着是多么幸福,足足花了十分钟,我才站稳脚跟。这一刻,我热泪盈眶。

    我正站在一块草地上,一圈潭水围绕草地,把这儿托显得像海中岛国。潭水清澈见底,谭底积满灰白色的鹅卵石,鱼儿不时从水草中钻出,浮在石头上,吞吐泡沫。

    身后是一大片田野,种植着蓝色植物,我长在农村,却根本认不出它们。

    正前方一条大路,路旁植着一些绿色的小树。

    阳光变暗了。我听到一种扑扇子似的声音降到我头顶上,与之前相似的恐怖感觉笼罩我的心头。

    我缓缓偏头去看头顶的天空,到底是什么东西,目光及处,一只五米多长,张开翅膀差不多十米宽的血红色大鸟瞪着两只灯笼般的血红色眼睛怔怔的看着我。

    我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瞪着大鸟,喉咙里不断地咽下口水,喃喃的骂道:“奶奶个熊,穿越了!”

    别人穿越要钱,我穿越要命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大吼一声,拔腿就跑,蹭蹭蹭几步跨过潭水,望马路奔去。

    庆幸的是,笨鸟没有来追我,它对着我鸣叫了两声,似乎嘲笑我的胆小,然后往相反方向飞去。

    我见它没有追来,便放慢脚步,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样在这儿立足。

    “首先,要弄清楚这块大陆的基本情况。”我自言自语。目光顺着大路眺望远处,依稀看到,那儿有烟雾腾起。

    “应该有村落。”我安慰自己。

    马路中央有很多车轮印,深浅不一,只有五六厘米的宽度。不是自行车,想来想去,有点儿像古代的马车印记。

    我边走边看,赞赏不已,景色这么优美,空气这么新鲜,死在这儿比死地球上爽多了!

    我高兴地唱起军歌,满怀信心地向村落走去。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总是飞也飞不高…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哦哦哦,洗刷刷嘻唰唰……”

    我一路鬼叫,惊起无数飞鸟,心中梦想着以后的日子:武功超群、权倾朝野、妻妾成群、钞票万千,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到第二天,总算进入一个小村子,神农剑太沉,大概四十多斤,真不知当初是怎样带着它逃出石室的。

    村子是只有一层的木房子,结构极其简单,我边走边看,心情慢慢地变得十分沉重。其实我更情愿穿越到一个物质和精神无比丰富的星球,像未来的社会主义国家一样的地方,那种物质和精神双重自由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村子里的房子如此原始,一看就知道,它们所处的时代肯定是封建社会,封建王朝好是好,最大的缺点是人命不值钱。但人命又分为几等,当官的总比平民的命要值钱,这是肯定的。如果处在动荡时期,金戈铁马,苦的还是老百姓。

    村子最大的优点怕是要数漂亮的风景了。家家屋旁都栽一排杨柳,小鸟儿在枝头上跳来跳去,唱着欢快的歌曲。大人们抓紧时间挑水、劈柴,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玩捉迷藏、老鹰抓小鸡之类的益智游戏,一派祥和安宁。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些人看见我便马上躲进屋子里,紧紧地插上门闩。

    我郁闷了,老子有什么恐怖的,值得你们停下工作躲避?小哥我在地球上可是四大美男之一,你们居然把美男当成恐龙,太不给我面子了!

    越想愈气,索性把剑一横,大叫一声,冲向一个正准备关门大吉的老人。

    老人见我来势汹汹,赶紧闪身躲进房里,啪的一声合上木门。我冷哼道:“区区木门,岂能拦我!”飞起一脚,轰在门上,如履平地的冲了进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行了!你这么老,上面哪还有老的?我问你,这儿是个什么样的国家,这儿是什么社会体制?”我懒得跟他解释,直截了当的问道。

    老人以一种敬畏的目光看着我,跪在地上的两条腿不断地发抖。眼中露出乞求的神态,似乎并不明白我问的问题。

    我想也是,穿越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能有共同语言就很不错了,没必要苛求完美。于是我扶起老人,对他说道:“老爷爷,其实我不是坏人,这把剑是文物,文物懂吧,简单地说,我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请老爷爷告诉我这个国家的基本情况,使我能找到门路,卖了这把剑。”

    老人点了点头,请我坐下,问道:“还未请教少侠姓名?”

    出于礼貌,我加上了谦辞,答道:“小可贱姓文刀刘,单名一个剑字。”

    “刘剑,留剑,好名字啊!”老人夸奖道。

    我乐了一阵,心想算你识相,以前我班同学老是取笑我留贱留贱,天下第一贱。现在老子真的有剑了,谁要还敢笑我贱,我就一剑捅死他。

    “还未请教老丈大名,不知该如何称呼?”我问道。

    “鄙人姓纷,名乃三字,身无数。”老者躬身回答道。

    我懵了片刻,分身无术?从来没听说过有姓分的,再说,后面的名最多两个字,岂有三个字的名?

    纷身无数没有注意到我眼中的惊疑,继续介绍道:“这村子名曰纷家村,原本是天宇国纷联宗一支。后来朝廷发生内乱,纷联宗倒向的太子一方被心雪门灭掉,纷联宗带着主要势力逃往问神大陆,纷家村村长拒绝逃跑,与使者几次三番进行交涉,终于获得赦免,但没落是一定的。”

    “这么说来,这小村子还很有来头啰!”我伤心得快哭了,原本以为这种村落是国家极差的一个地方,没想到,竟很有背景。物质文明太低级了。

    “是啊!”纷身无数显得很激动,“虽然没落至此,但崇武之风尚存,少侠可去往纷家村村首,彼处有武林世家,村长也在那儿,少侠可去询问一二。”

    怎么像网页游戏套路?我抓了抓头,这老头知道的恐怕不多,再呆下去只能浪费时间,于是我起身告辞,道声打扰,提起宝剑往村头走去。

    走了一段路程,忽然听到肚子咕咕直叫,我这才想起将近两天滴水未进,再撑下去肯定会弄出胃病。不远处,耸立着一座豪华的大房子,我见了大喜,加紧脚步走上去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吱了”一声,打开一半。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走出来,把眼细细打量了我一回。眼睛停在神农剑上,冷声问道:“这位小哥有何贵干呐?”

    收起你小子的狗眼,我比你成熟多了,叫声大哥我还吃亏呢,小哥?

    表面上我当然不会这么说,在强大之前,一定要明哲保身。

    “小人远路探亲,于路迷失,天色已晚,肚中又非常饥饿,求大伯赏碗饭吃。”

    “天色已晚?”男子抬头望着那轮金黄色的太阳,颇有玩味的笑了几声。

    我刚到这么个鬼地方,听他们说话都半文半白,有点儿转不过弯,脑子里总是在想《水浒传》中的台词,谁知到反而弄巧成拙。

    我赶紧赔礼道:“失礼、失礼,小人双目近乎失明,难辨时辰,请大伯原谅些个。”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老爷。”他转身进去,关紧了大门。

    我站在台阶上,心中颇为不解:这座房子朱门大户,理应广开门户,招财进宝才是,为何却紧闭大门,杜绝与人来往?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还想再想下去,门已经开了,中年仆人叫我:“进来吧。”我忙应了一声,随着他往里走。

    里面别有天地,庭院中种着名贵的玫瑰百合。院子右侧修建一座水池,池中央立着一座假山,下面的荷花已经开了,假山上铺着一层炼油,颇具现代风格。

    穿过长廊,再左转,终于到达一间精致的房间前,檐上悬一块匾额,上书‘迎客阁’三字。

    中年仆人带领我推门进去,请我坐下,说:“主人随后就到,请小哥慢坐。”

    “行,行,能否先端饭来吃?”我见他要走,连忙问道。男子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饭菜就端了上来。我饿了几天,也不讲什么礼数,放开口尽情地享用。

    “来,尝尝这个!”中年仆人舀起一勺粉末状的食物,放到我的碗里。我见还有人伺候,胃口大开,几下就把一勺食物全吃了,意犹未尽地问道:“酸酸的,甜甜的,真好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中年仆人冷笑一声,说出配料:“酸酸甜甜蒙汗药!”我气急攻心,药力作用下,又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夜晚,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探手一摸地面,是一层干草,特别厚,让我联想起我家的猪栏,每个月爷爷都要添些干草进去,日子久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特别舒服,隐隐还有点弹性。

    我有点哭笑不得,我想笑,笑自己太单纯。我真是个猪!以前看了一些穿越小说,只记着主角一路通吃,身边美女如云,别人见了自己,只有低头的份,却忘记了他的潇洒是建立在他实力基础之上的,我没有实力,就该乖乖的在小户人家讨碗饭吃,竟然傻乎乎地来混上层,一点人心险恶的概念都没有,经验少啊!

    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死亡,被人贩子贩卖,还是当富婆的奴隶?我长得这么帅,说不定被这家的某个女主人看中了,天哪!要我一代纯情少男陪她睡觉,杀了我吧!

    幻想一阵,疲倦又袭上心头,我使劲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朦胧中,一个温柔入骨的女声传来:“你是谁?”

    我没料到猪栏里还有人,顿时七魂吓走了三魄,颤声反问她:“我是人,你是什么啊?”

    又传来一阵似乎包含很大痛苦的笑声,诡异非常,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急了,生气地道:“是人是鬼你到是吱个声呀!”

    几秒钟后,我听到有生以来最令人气愤的回应:“吱……”

    耍我是吧?我听准方位,脚一蹬,全力扑上去。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人是鬼,敢忽悠我!

    双手几乎同时摸到目标,我大喜,使劲抓了两把,柔软而富有弹性,饱满且细腻的触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大脑神经,与此同时,我闻到一股女性特有的清香。

    奇怪,是人的身体不错,怎么感觉怪怪的,像两个皮球?

    肉球!我猛然惊起,难道说我摸到的是,是…女人的胸部?

    “啪!”脸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黑暗之中,她的掌法竟如此准确!奇怪的是,今天脸皮似乎厚了很多,并不怎么痛。

    我虽然占了便宜,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划不来。心想:如果你不装神弄鬼,我会冲上来验你的真身吗?再说,小哥我可是地球上的四大美男之一(自封的),多少女生求我摸我还不摸呢,真是的,不感激我帮你丰胸就算了,竟然对我这么凶,要是让我的忠实粉丝知道,非毁你容不可!

    “流氓!”女子骂道。

    “哎,你怎么知道我姓刘?”我一听乐了,居然被她猜中我的姓氏,缘分呐!“不过我不叫刘忙,”我解释道,“我叫刘剑!”

    女子不再言语,或许她想起了她的男朋友,不想再搭理我。我也觉得无趣,闷闷地摸索着回到原地。带着复杂的心情等待天明。

    黎明前最黑暗。我考虑一会儿后,认为逃跑是不可能的,要想脱身,必须先弄清楚情况,于是我问另一头的女人:“嗨!美女,我是帅哥!噢,不是不是,我是刘剑。请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关进来的?”

    “十年前。”女子冷冷的答道。

    “十年了,是吧。不,不会吧,多少年?”我想大概我没有听清楚。

    “十年前,我被人锁了琵琶骨,一直关在这儿。”女子说得很轻松,但那一丝悲哀终究被我捕捉到了。

    我苦笑一声,道:“什么意思嘛,把人像猪一样关着,一关关十年!这家人是不是变态啊,这不浪费粮食嘛,真够贱的!”

    骂了两句,我不免联想接下来十年的如猪一般的生活,以及十年之后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想着想着,眼泪不由得哗哗流下,想我堂堂九零后,祖国之花朵,社会之栋梁,好歹是大学生,长得也不差,身高一米七,竟要做几十年的猪,太丢脸了!万一以后有机会回到地球,人家问我穿越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我能说我陪着一头母猪在猪栏里生活了三四十年吗?那人家就问了:“在猪圈里住了几十年,那你是什么呀?”

    哭了将近半个时辰,又累又饿,加上精神紧张,不知不觉,我就昏睡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揉揉眼睛,慢慢地爬起来,抬头四顾,寻找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蜷在墙角,双手抱头,干枯的长发垂下,盖住了她的面庞。

    “嗨,美女,我是刘剑,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室友啦!”我热情地招呼道。

    她缓缓地抬头,用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瞪着我,在她眼中,我找不出一点生气,也难怪,被人家像狗一样囚禁十年,是人都会疯掉的,何况又是女子。

    她的眼窝深陷,整张脸好像被太阳蒸发了水分,粗糙干枯,显出只有老年人才有的蜡黄色。尽管她不足四十岁,但不仔细看,跟八九十的老太婆差不多,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可以允许自己的容貌衰老丑陋,而不绝望。被人软禁十几年,仍然坚强的活着,求生的意志,竟然这般强大!

    我震撼了,与她相比我是何等脆弱,我整天想的就是左青龙、右白虎,抱着美眉去炒股,和她站一起,我还能说我是个男人吗?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就应该走上去,告诉她有我在,你不用怕;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就应该忍声吞气,暗中增强实力,帮她逃出这个鬼地方;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就要超过她,让她认识到男人的伟大!

    我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一种想要保护面前这个女人冲动,也许我们年龄有很大差距,又怎么样呢,这是异界。何况御姐那方面懂一点嘛,嘿嘿,我可是很喜欢的。

    刚要迈开步子去拥抱她,安慰她,忽然她的眼睛变幻出几种不同的色彩,我不由自主被吸引着注视她的眼睛。

    仿佛进入一个奇妙的海底世界,我全身被海水包围,原始的海水气息钻入鼻孔,咸咸的,湿润了我整个肺部,胸腔中好像也充满海水,给我一种安全、饱满、充实的感觉。我闭上眼睛,隔绝喧嚣的尘世,甚至隔绝海底的珊瑚,只想沉醉在这种美好之中。

    眨眼间,充实和美满的美妙体验消失得干干净净,海水退去,重回闹市。耳边响起的尽是靡靡之音,我好奇地开眼细看,只见一对对白花花的肉体上下翻滚,满房春色。上面的男子,上下头齐动,摇头摆尾;下面女子,极力地迎合,亦是娇喘吁吁。

    我呆呆的看着,好久才回过神来,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本着教育片和美女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的流氓基本方针,我瞪大眼睛细细观赏,看到妙处,忍不住大声喝彩:“好,真好,哇撒,身材真棒,极品!天啊,这招我都没试过……”

    不过很快我便厌烦了,上演教育片的全是古代女子,那发型,要多丑有多丑。那姿势,要多保守有多保守。你说你披头散发不更性感吗?古人对这方面显然没有21世纪的流氓研究得透彻,摆来摆去总是那么几个传统的姿势,实在没劲。

    当我表现出很厌恶这东西时,一股强劲的吸力从背后包裹住我,将我卷走。再仔细看时,还在猪圈之中。女人朝我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说道:“就是你了!”

    “就是我?”我听得稀里糊涂,脑子一时竟转不过弯,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这女人关在猪圈中十几年,饱受相思寂寞之苦,如今见到一位年轻帅气的美男子,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岂有不痛痛快快释放之理?

    我已经能猜到接下来的悲惨结局了:猪圈之中,一少男被一老太婆压在身下,几个回合,便被她榨干体力,吸尽精华,成了一具干尸……

    想归想,女人并没有走过来,总算让我松了口气,但她眼中的渴望与祈求愈加强烈,使原本毫无半点生机的眼睛恢复了光彩,看样子只要我敢走上去拥抱她,一定会惨遭蹂躏,失身于她。眼珠一转,想出一条妙计:如果我陪她聊天,转移她的性奋,说不定能保住我的清白之身。

    好主意!要聊天,首先得知道她叫什么,我试探着问道:“美女,贵姓啊?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有所好转,老老实实回答道:“王盈盈,雪云门前任门主。”

    雪云门门主?这怎么像一代宗师介绍自己?我问她:“堂堂门主,怎么可能沦落至此,除非,你掌管的门派被别人灭掉了,仇家要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就把你像猪一样关着。”

    “雪云门是仙界派下来控制天宇国的,除非得到仙界的允许,否则无人敢来欺负。”

    我蓦地感觉心脏一痛,咽下唾沫,口干舌燥地问:“仙界!妈呀,这儿有仙界?”

    王盈盈点头,反倒对我的无知很怀疑:“怎么,你不知仙界的存在?”

    开玩笑,我要知道早拜师学艺去了,哪会在这儿浪费时间!不行,今晚必须做出一份计划,争取三十年后飞升仙界。又想,她既然曾经是门主,人脉网肯定很宽,被关在猪圈,其中必有隐情,如果我能救出她,嘿嘿,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太无耻了,老是想一步登天。我排除杂念,努力搜寻话题:“仙界,我实在不知,我从小就住在乡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说是孤陋寡闻。门主,你说你被关了十年,仙界难道不知吗?”

    王盈盈苦笑道:“你就叫我盈盈吧。近十年发生了很多事,仙界大变革,神仙们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

    我稍微一愣,道:“你不是说,没有仙界的允许,无人敢动你们吗?”

    “雪云门没有被灭,只有我一个人遭到暗算,仙界是自乱阵脚,各大门派为了控制天帝,尔虞我诈,虾兵蟹将死伤无数。”王盈盈沉静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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