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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地藏 魑城宫崫 第221章 额济纳旗

作者:丞相皮蛋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8:3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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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祁连山到蒙古高原,一路尽是绵远千里,寸草不生的苍茫大漠之景。漫无边际的戈壁深处,天象变化朝著两个极端方向发展,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预想不到的危险。

    开始的时候,四周还显得平静如水,让人心中满是荒寂落寞感,转眼间却掀起了呼啸的狂风,沙粒和尘土随风飘舞。一时间飞沙走石昏天暗地,能见度急剧下降。

    五月初这段时间,严格来讲并不算是风季,但这一带地形地貌较为特殊,狂风一旦刮起来便连绵不绝,而且覆盖的面积会逐渐扩大到极限,无人能预料它在什么时候才会消停下来。

    考察队不得不在风沙中穿行,虽然这样做比较危险,但是时间对于我们来说相当紧迫,可谓时不待我,所以安洁才不惜辛劳,马不停蹄的赶路。

    传说每年的五月中旬,会在沙漠的中心地带形成一次特大流动性风沙,到时会将那座神秘的哈拉浩特彻底掩埋在滚滚黄沙之下,七十九天的时间过后,古城才会重新出现在沙海之中。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进出那片沙漠,否则极有可能同这阵风沙不期而遇,到时候就免不了无功而返了。这阵风沙还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目,十分的邪恶,传说是黑水城的主人掀起的大沙暴,专门吞噬过往的旅人和牲畜。

    目前在戈壁中掀起的狂风,还不至于到让车马无法前行的地步,而且空旷无垠的戈壁之中,极目皆荒,压根就没有给行人提供躲避风沙的地方,既然进入此地,就只能冒险艰难前行,总比待在原地任风沙吹袭,浪费时间耗尽补给等死要强。

    现在这阵无休止的野风,若是在沙漠的深处刮起来,必将引起毁灭性的沙暴,足以将我们这队人马活活掩埋在黄沙之下。所幸,戈壁的风沙虽然凛冽,却不会轻易把活人给埋了,最大的危险,还是源自于方向上的迷失。

    正是有鉴于此,我们行进的速度极为缓慢,一路上每隔两个小时就必须再确认一遍方向,这样走走停停耽误了很长的时间。直到三天之后,灰蒙蒙的太阳升到地平线上,我们才勉强从风沙旋涡中走出来,到至这片戈壁上的第一个绿洲——阿拉善盟,额济纳旗。

    进入集镇的这段路上,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成片枯死,朝著同一个方向倾斜的胡杨林,渐渐的,地面上开始有一些梭梭棘、红柳、苁蓉等沙漠特有的植被出现。

    继续往前行驶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见到棕黄叶子成荫的胡杨,接著路面变成街道,相继有稀稀落落的牧民出现,房舍以及蒙古包散落在人工新植的胡杨林中,成群的双峰骆驼正悠然自得的在林间灌溉渠旁边喝水。

    从地理位置上看,额济纳旗处于内蒙的最西端,全境大多是戈壁和沙漠,当地的居民多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土尔扈特蒙古语,把这片由戈壁、低山、沙漠、河流、湖泊和绿洲组成的地带叫做“先祖之地”。

    这先祖之地指的就是弱水居延海,也是黑水河最终归宿之地,由古时匈奴居延部落居住过而得名,所以一些历史研究专家普遍认为这里是匈奴的首都。

    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爷子,据安洁介绍,这老爷子叫巴图额尔,他是唯一进过黑水城的人,未来几天将作为我们的向导,带我们到黑水城,但他不会进入那座被黑魔诅咒过的古城。

    既然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当地人作为向导,免去了我一路上费尽脑筋担心的后顾之忧。

    我对安洁的行事作风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是个统顾全局的女性,天生具有明锐的直觉和领导能力,颇具女中豪杰的风范,一切极有可能存在巫官墓的地带,她都提前做了粗略的规划,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展开深入的考察。这巴图额尔就是几个月以前,安洁寻到的向导。

    在巴图额尔的带领下,我们驾车来到他的家中,然后准备稍作休息,顺便商量相关事宜。他的家即是传统的蒙古包,外边有用柳条编成的栅栏,围成一个宽敞的院子,放下三辆北京212吉普绰绰有余,院中山羊、绵羊成群,足有上百只。

    从院子向后不远的地方,便是有名的“天鹅湖”,湖水蔚蓝若晴空,湖面有几只麻鸭戏浪,湖边浅滩处,又有一圈的骆驼结队饮水,还有牧民在湖边游玩。这番景致如画,赏心悦目十分的优美。

    掀开蒙古包的帘门,只见正中央有个暖炉,地面铺一圈用骆驼编制的五彩毛毡。大家分别向主人握手问好:“你好,老人家,打扰您了……”

    我和葫芦、不语三人则双手合十敬在额头,用极其不标准的蒙古语向巴图额尔老人家道谢:“撒尔白诺,巴依惹赖……”(蒙古语,您好,谢谢您。“尔”的发音较轻,言语稍快略有朦胧混沌感)

    大家围炉而坐,好解去一身的疲乏……

    大概刚才我们三人用蒙古语问好,给巴图额尔老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似乎对我们有些亲切感,于是就跟著问道:“塔,蒙古勒噶勒买得诺,塔乃阿勒得尔……”(蒙古语:你会说蒙古语,你叫什么名字)

    我再次毕恭毕敬的躬礼回答他:“巴嘿萨合……米尼乃仁许默……比,蒙古勒拉尔莫亚惹耐……”(蒙古语:会讲一点点,我叫许默,我的蒙古语讲的不好。)

    葫芦和不语紧随我后,做起自我介绍:“米尼乃仁葫芦……”;“米尼乃仁文不语……”

    巴图额尔老人并不会讲汉语,在他旁边有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专门为我们翻译他的话。巴图额尔边聊边为我们递上蒸制的马奶酒。另外命他的儿子和儿媳到院中为我们烧火造饭。

    葫芦以为这马奶酒肯定是味美甘醇香甜,美酒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纯酿,接过银杯之后,便迫不及待的一口就往嘴里灌。结局如何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葫芦脸色骤变,险些没把满口的马奶酒给吐出来,碍于当场不好让主人难堪,才强行咽入腹中。

    对于外地来的人,第一次喝马奶酒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自恃烧刀五斤不醉,可第一次接触马奶酒的时候,其狼狈的程度比起葫芦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毫不夸张的说,我是晕了整整一个下午。

    蒙古人热情好客,以酒见真情,主人敬马奶酒,带有满腔的热情,是向客人表达眷恋之意,包含著深厚的友谊情怀。若是推让,不肯饮下,难免让主人理解为不愿以诚相待。

    为了避免葫芦尴尬造成误会,不语在旁慢条斯理的说道:“葫芦,你有所不知,这马奶酒性温而甘醇,有驱寒、舒筋、活血、健胃之功效,自古就有‘元玉琼浆’的美名。‘蒙古八珍’,马奶酒便是其一,若非到额济纳旗,哪有幸能品尝到这纯正的佳酿。”说著,已礼貌性的将银杯中的马奶酒饮尽。

    大伙本来闻到这马奶酒的腥味有些不习惯,听了不语对马奶酒的深刻见解,于是便都跃跃欲试,小口小口的细细品尝,等味蕾习惯了这个味道,喝起来便觉得香醇无比,一杯饮尽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巴图额尔老人急忙再为众人斟满一杯。

    兴趣盎然的聊著蒙古的日常生活习惯,马背上的民族,其传统色彩充满梦幻般的画面,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不知不觉间,提到了这次行程的问题。安洁采纳了巴图额尔老人的建议,今日暂且先在此地休息,明早再整装出发。

    巴图额尔老人告诉我们,现今起的风沙正向南移动,以天象来看,到今日夜间才会彻底消停,等过了今夜,黑水城沿线沙漠的狂风便造不成多大的威胁了。

    额济纳旗距离哈拉浩特古城还有五十公里左右的路程,沿途全是沙漠,车辆肯定无法通行了,只能寄望于素有“沙漠之舟”之称的骆驼运送装备和物资,行进速度要比计划慢了一倍。

    在沙漠中的沙丘之间穿行十分容易迷路,寻找哈拉浩特的人并不少见,但真正能到达的寥寥无几,要么失踪,要么死在古城中的黄沙之下,枯骨成为后来者的路标,亡魂不断哀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懂得观察天象,误判风沙起落的时间造成的。

    骆驼可以连续行走七十天左右的时间,而且不需饮水。但它们每天勉强只行走三十五公里左右,到了这个极限,骆驼就犯脾气,如何驱赶都不愿再走了。以巴图额尔多年的经验判断,从额济纳旗出发,走到哈拉浩特至少要一天半的时间。

    两位安老板不断的同巴图额尔老人询问沙漠的情况,还请教了一些关于哈拉浩特的传说。这些传说并不一定是虚构的,将传说结合起来推敲,反而能找到最为致命的危险源。

    就比如当年很多人都认为哈拉浩特只是杜撰之名,并未引起多少人的重视。后来苏联探险家卡兹洛夫听过沙漠中有一座失落的古城,他相信这个传言是真的,于是在20世纪初展开寻找黑水城之旅,最终如愿以偿的找到了神秘的哈拉浩特,盗掘出无数的文化珍宝。

    这时,额济纳旗集镇上的居民来访,他们没见过外国人,感觉特别的新鲜,听说我们要去黑水城,他们无不惊讶,都说想去黑水城的人一定是疯子。那里有个黑魔巡游,每年到五月中旬的时候,必将掀起黑沙暴,谁都无法从沙漠中逃生。

    当地人对哈拉浩特几乎是敬而远之,说起来似乎都让他们毛骨悚然。各种奇闻异事,你一段我一段的讲了起来,安洁和安娜则把这些恐怖传说统统记录在笔记本上,以供后期参考。

    巴图额尔说:“哈拉浩特外边的沙漠中,有许多枯骨散落,许多年前还有人在那片沙漠中看见数量庞大的影印沙画,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那幅沙画一旦打开,人走进去之后就人间蒸发了那般,彻底从世上消失,找都找不到了……”

    安洁问道:“老人家,你是说,在哈拉浩特古城中有一幅沙画,而且这幅沙画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打开。”

    巴图额尔点了点头,用蒙古语讲起了他年轻时候第一次见这幅沙画时的情景,翻译官为我们讲述巴图额尔话中语言。

    那幅沙画十分庞大,长宽都有十几米,但并不规则,最奇特的是它能移动,像一张有生命的地毯那样,顺著沙漠的地面不断游动,遮盖到哈拉浩特古城之后,才会稍微停留几分钟。

    沙画七彩鲜艳,画中有城池以及无数面目狰狞的鬼魂。这些鬼魂都比正常人高大出两倍还不止,沙画打开的同时,孤魂野鬼便驾在沙画上面随风摇摆,一路嘶吼个不停,十分的恐怖

    据说曾经有人也看见过这个场景,最后那人走进沙画之中,不见了。从此沙画吞没哈拉浩特周围的活人性命,之后才会消失的邪恶传说流传到现在。

    安娜问道:“老人家,您的意思是,您见过这幅沙画,但沙画吞噬活物性命这件事并未亲眼所见,只是个传说。”

    巴图额尔老人说:“就是这样的,当年我远远站在一座汉代烽火台上面,见到了这幅黑魔的沙画,毕生都不会忘记那个画面。不过,沙画吞噬活人性命,并非亲眼所见,走近沙画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所以,我只带你们到哈拉浩特的前方地带,是不敢进到古城里面去的……”

    安洁让巴图额尔描述沙画的情形,最后摇头自言自语,那也不像是光线折射形成的海市蜃楼,这一切还真迷幻诡异:“老人家,您愿意带我们寻访哈拉浩特,已经是帮了我大忙了。您随我们进到古城里面,到了差不多的地方,见到哈拉浩特,您就留下来看管骆驼和物资也就是了。”

    我和葫芦不语三人听得出奇,这又跟古拉墨靹联系了起来,这幅沙画或许就是神秘的“骷嶻米尔”,难不成是沙海中通往巫官墓的一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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