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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地藏 魑城宫崫 第126章 嚎血狼王

作者:丞相皮蛋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8:3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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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动手解救野狼时,我还是有些害怕的,狼是很聪明的或者说狡猾,谁知道放他出来会不会反咬我一口。不过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了些。在部队里我曾经作过训狗战士,狼和狗怕也差不多,不求它知恩图报,至少不会伤我吧。

    想了这些事,取出挂在腰间的折叠工兵铲,小心地去挖野狼剩下稍微松软的泥沙。

    以防野狼蹿出来咬人,我留了一手,悄悄把刀子放在了手边,它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我,只要它有异动,我先取刀在它脖子上抹上一刀。

    很快在野狼的身下挖出了一层土来,野狼奋力一扒,往前挣脱出来一截儿身子,然后又被卡住了。我一边留意两侧的狼群,一边动手继续挖泥。

    泥土很夯实,被冰冻得僵硬如石,我工兵铲下去也只能刮出点碎泥渣子,还好下面还有裂痕,一撬就松下来一块。我再仔细瞧了瞧压在野狼身上的大石,下面已经有坚硬的石块顶住,应该不会再坍塌下来连我一块给埋了。

    我手脚加快了些,只听噗!的一声响动,野狼剩下的硬土块被撬动了一大块,这土块取出来,野狼就可以出来了。

    野狼此时已经奋力往前蹿了,只是土块卡在了石缝之中,土块不破,它根本就无法脱身出来。现在是紧要时刻,成败就在此一举,难说野狼出来还不伤我,我得做好打算。

    于是我将刀子握在了手中,枪拉开了保险,把子弹顶到枪膛之中,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将卡在野狼下面的大石块挽臂抱了出来,紧接着迅速一手握刀,一手抬枪扣在了扳机上。

    野狼嘶吼一声,呼呼就蹿了出来,站在山坳中间,对着幽冷的白月长啸,然后低下头,前肢不停地刨地。就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那头野狼毛发竖了起来,同时身子慢慢变化,然后膨胀似的,整个身子比一头老驴还大。野狼龇牙咧嘴,眼睛由暗绿变成血红,正怒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妈的,狼到底还是狼,野性尊严未曾改变,我真是蠢的可以了!”我暗骂了自己一句,做好了厮杀的准备。眼前这头野狼站直了身子比我还高,犹如狮子,我这小身板怕斗不过它,还好我这54式冲锋步枪也不是白瞎的,就算死也拉上几个垫背的。

    就在我思绪混乱,不知道如何计较之时,野狼又长嘶一声,堵住山坳两头的狼群纷纷起身拔腿就退了出去,一阵急躁的奔跑声响起,狼群一下就消失在冰雪覆盖的山坳之中。我松了一口气,这野狼原来是狼王,只见它高亢几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这就是帕米尔高原上所说的嚎血狼王,极具灵性。它吃的猎物多了,天寒地冻,身子里的血会躁动,因此会从嘴里吐出血来,“嚎血狼王”因此得名,此种狼野性十足,草原称雄,几乎没有什么动物可以和它抗衡,就算藏北牦牛怕也斗不过它。

    嚎血狼王想要动身子,结果刚走了两步就踉跄了一下,它后退伤了一肢,是它在蹿出石坑是弄伤的,我看已经伤到了骨头。

    我收了枪,蹑手蹑脚的靠了上去,等我近它身前,小心摸到了它的右后腿,有血流出,膝上部位明显脱臼,我急忙胡乱帮它把骨骼按回原位,又随手撕了一片绷带,随便在狼王流血的伤口处包扎了一下,然后立起身,看它如何行动。

    狼王点了几下头,似乎是在向我道谢。我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走吧,我也该离开了。”豪血狼王专注地瞧了我一眼,这才撒开四脚,蹿出山坳去……

    我按原路退出山坳,爬到坡顶处,却听见一声枪响,我心头一紧,心想不会是营地出事了吧。我连忙往营地奔。

    等我回到营地,只见赵晓年和学世博两位班长端着枪,在河岸站成一排,拉起了人墙。河对岸聚集了三四十头野狼,各个龇牙咧嘴,凶相毕露,打头的就是我刚救下来的嚎血狼王。

    “连长你回来了,你看,现在怎么办,打还是不打?”赵晓年忙我一句。我观察了一下,这三四十头野狼,真上来对阵怕也抵不过我们二十三人手中的枪。

    我说道:“狼性凶猛狡猾,他们没有包围的趋势,不像是要来攻击我们,过河再打!”

    就在此时,豪血狼王只身越过河来。我急忙下命令不许开枪。狼王站在河中,离我们只有几米远的距离。狼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我去看,我欲上前去,学世博拉住我急切的说道:“连长,别过去,这狼太大了!”

    我说没事,就走了过去。狼王也向前走了两步,和我站在河里对立而视,它冲着叶尔羌河下游不停地摆头,似乎在预示告诉我什么。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狼王就撤退回转了身子,领着狼群集体奔跑,最后消失在夜色下的茫茫雪地之中。

    我们回到帐篷前的火堆旁,大家都没有了睡意,纷纷问我之前在山坳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把在山坳里遇到被石板压住的狼王,接着如何把狼王救出来均说了一遍。小战士们连连称奇,有的说我的举动太冒险等等,大家聊了好久,多生了几堆火就睡了过去。

    一夜都在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半睡半醒之间联想到嚎血狼王,不知道它要向我预示什么,天亮了,我都没能想得明白。

    装上马鞍,收拾了熄灭的冷火炭背在了身上,在我的带领下战士们策马前行,前路依然渺茫,成败犹未可知。

    我的连队多次在搜救工作中取得辉煌战绩,有新疆活地图的称号,我们以此为豪,引以为荣。对于搜救工作我的连队经验最丰富,从没有出现过失踪人员找不到的情况,死能见尸,活能带人出来。

    可此次进山搜救我却没半点信心,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展开行动,现在倒更像是例行搜救,能不能找得到失踪的探险队似乎不再那么的重要。

    之前还能骑在马背上纵横,很快山路变得崎岖。路上白雪浅盖,从雪地上冒出尖锐冰冷的石锥子,走在上面要格外的小心,要不然运气不济,摔倒也会被石锥刺伤,甚至穿堂破肚,一命呜呼。

    我命令:“都下马,牵着走,注意山石,千万别摔倒了。”

    战士们纷纷下马,整装待发。此处叫十里雪刀岭,满山的黑色岩石似尖刀一样从雪层底下冒了出来,好像这座山上插满了石刀。在密密麻麻的石刀中间有一条稍微平整的山道,辗转蜿蜒,伸进群山万壑之中。

    免得胆子小的战士吓破了胆,我得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同志们,我们要有一场硬仗要打,***的子弟兵从来不怕路途艰难,更不怕强敌挡路,你们有没有信心走过雪刀岭!”

    “有!”战士们站在战马身旁齐声励喝。我着眼扫视眼前这队年轻的战士,确实太稚嫩了,我都不忍心让他们随我一路艰险,把生死置之度外。他们同样有父母在家等候,盼着他们平安回归。我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带他们平安走出山谷。

    此时冷风微送,冷气入喉生冷生疼,呼吸极不舒服。战士们取出御风口罩戴上,把垂耳棉军帽戴上,又利索地检查了随身的装备。

    在雪地里长时间行军,这双脚得照顾好,要不然走上一段雪地后,双脚就会被冻得麻木,五个脚趾极有可能凝成一股。要是冻得深了,在一次攀登时骨趾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折断,务必多加小心。

    我命令全员都灌了一口酒下肚,不管会不会喝酒,都得喝,能取暖,也能增强心脏跳动。突然冰寒,容易突发急促,最怕的无疑是肺积水。

    我们牵着马走在雪刀岭上,脚下深浅不一,万般艰辛,战士们咬紧牙关缓慢前进。其实这段山路马匹基本没用了,只是不能随意把军马丢弃而已。现在马匹也同样存在生理危险。

    当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后,眉毛上已经凝结上了一层的冰霜,眼睛也冻得生疼。风雪兀自吹骤个不停,脸上似被风刀划一样的生疼“同志们,加把劲,到了山顶,路就好走些,别掉队,都跟上!”我连连给战士们打气。

    三四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艰难爬到雪刀岭山顶,当时风雪更烈,夹杂着细雪沫子卷飞,形成一道道白色雪烟墙,往四处漂移。呼呼的风声不觉于耳,棉军帽两侧的垂耳扇扑着耳朵,令人心烦意乱。

    前方高低参差不齐的山地属于雪刀岭尾脉的丘陵地带,处于帕米尔高原阶梯势的最下层,海拔骤降超过1000米,这是在帕米尔高原深处第一道海拔仅有3000米左右的深山丘陵峡谷。

    到了谷中,我们骑上马,牵着马缰寻路缓慢前进,战士们谁都没有回头,谁都没有埋怨,骑在马背上挺直了身子,迎着风雪一步一步前行。

    进入丘陵峡谷的夹道内后,风雪渐被两侧巍峨耸立的山体遮掩,露出一道褐色高寒冻土形成的山梁,此地仅有冷得刺骨的冷风吹袭,对我们不再具备地形上的险阻,行进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不用多少时间,终于走出了雪刀岭,我们得以在寒风充斥的狭长山谷内策马奔腾。此时一番心境,说不出的畅快淋漓,我们吆喝着,挥舞着马鞭,在山谷里疾驰。

    此处狭长的山谷海拔并不算高,山上积雪虽厚,却不会引起雪崩,这条山谷尽头通向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的红其拉甫大峡谷。

    我们欢快的策马奔腾,似乎忘记了神秘雪山隐匿着的危险,大家吆喝高歌,数曲唱罢,眼前开阔起来,我们鱼贯从山谷里疾驰出来,站成一条线,抬眼望向万簌寂静的前方,此时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声和战马的嘶鸣只剩下广阔无际的高原上呼啸而过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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