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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莉猛地看着他:“你要让我当你的……外遇?”
她有些不敢置信,随后就大叫:“夜慕林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如果我一定要呢?”他瞟了她一眼:“白小三。”
他还敢这样叫,白雪莉气死了,伸脚就去踢他,但是踢了也是自己的腿疼他反而是不痛不痒的。
于是就红了眼睛,瞪着他。
夜慕林一手捉着她,声音略带一些上位者才会有的严厉,“别闹了,一会儿去林思思那里去接安安,是叫白安安吧?”
他又喃喃自语:“白安安,夜安安,很古怪的名字……白小三,我一直让你多读点书的你非不听。”
白雪莉气死了,背过身去不理他,默默地清洗自己。
夜慕林在她看不到的时候,目光变得温柔了些,嘴角也微微上翘。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哄她。
她一走了之那么久,他也确实不想哄。
洗完后,都默默地出去穿了衣服,他让她去做早餐她也没有抵抗,这里还是以前的样子,所有的东西都和以前一样的摆放,她用起来得心应手。
她做着早餐做着做着精神就有些恍惚,她才回国不到三天就遇见了前夫哥,只是和思思见个面,要不要这么神?
夜慕林走过来,点了支烟就倚在一旁幽幽地抽,“在想什么?”
她摇头,然后看着他:“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如果我能跟踪你,你觉得你能一直在外面逍遥快活?”他吐出一口烟,淡灰的烟雾挡住了彼此的视线,而此时他们都在想,快要三年了。
原来,分开快要三年了。
白雪莉有些怔忡,回神后就淡淡地说:“你才是那个逍遥快活的人,一边和温远结婚,一边又找上我,有意思吗?”
夜慕林走了过来,抵住她:“你的老晴人也回来了。”
啊?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夜慕白,你的小白。”他轻哼了一声,随后就轻哼一声:“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她还是看着他,看着他很久,闷闷地说:“你和电视上真的不一样。”
电视上装得多么地温和,谦谦君子的模样啊,简直就是年轻领导班子中最优秀的所在,不油腻,没有肚子,长了一副好皮相,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女性特别地着迷,觉得夜shou长风度翩翩,迷人至极。
其实私下里,恶劣得可以。
她这样地看着他,夜慕轻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脱一光了和以前……不一样,嗯?”
怎么好好说着话,又耍上流氓了?
白雪莉咬着唇,瞪着他。
夜慕林又是一笑,“和以前比,怎么样?”
他无声息地逼近她,而她退无可退,身子抵在了流理台上,身前是他坚实的身体。
那样密密实实地贴在一起,有些羞耻。
白雪莉咬住唇,盯着他看:“你应该问温远。”
她是急了,脱口而出。
而他的眸子像是染了墨一样,深不可测,他没有继续怎么样了,只是伸手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唇,声音沙沙哑哑的:“白雪莉,你是真敢说,真敢问。”
她的唇颤抖着,而他仍是看着她,手指抚着她丝绒般的唇,凑过去呢喃在她的嘴角,“怎么不往下问了,是不敢还是嫉妒,怕我和她真睡过了,嗯?”
“我才没有。”她狠狠地别过了脸,特别地生气,心里还有些失落。
其实真也好,假也好,他现在都是别人的老公。
他是温远的丈夫。
他和温远就像是当年的夜正刚和苏覆一样,而她扮演的就是白小三的角色,她不要这样,想着就有些委屈起来,脸别到一旁有些哽咽,“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现在有妻有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喜欢就养起来啊!”
“我的妻子喜欢我的弟弟,孩子也是别人的,他们可能还会藕断丝连,我想想就有些不甘心,所以我觉得我也得有个人也得有个孩子,白小三,你是现成的,不是吗?”他看着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的,实在是可爱,所以忍不住咬了一小口。
明明就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没有化妆,脸上很干净也很白,还很软。
这些年,她都是吃酸奶的吗,都不见老,而他……他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看起来差不多实则是老了很多,他的内心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经历了这么多,每天戴着面具一样地工作和生活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可是,当她回来他就知道了,他一直只是等着她。
从来没有改变过。
她回来了,他的内心就像是注入了暖流,好像也年轻了一点点。
而他现在的言论让白雪莉几乎炸毛:“夜慕林你还要不要脸,你老婆要跑你去追,你缠着我干什么?”
“干一你比较舒服。”他说着,一下子就抱住她贴得很近,让她感受他。
她有些窒息,有些无语,更有些生气,他真不要脸。
她瞪着他,他笑了一下:‘你能否认你昨晚很舒服很享受?明明你也是喜欢的。’
她不否认,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那只能证明你技术好。”
随后她就有些嫌弃地说:“说明你经验丰富,人尽可夫。”
夜慕林笑了一下,“是吗白小三,那我就好好地让你感觉一下,我磨练来的技巧,嗯?”
她气愤地看着他走向餐桌,甩脸子:“你官升了不少,脸皮也厚了不少。”
他轻轻松松地坐下,开始吃早餐,其实已经是午餐了,因为太饿所以计较不了太多,一边吃一边看着她:“你不坐下吗?”
白雪莉坐了过去,声音有些低:“我不会当你的小三的,你死了这条心。”
“你要我和温远离婚?”他注视着她,“是吗?”
“我没有说。”她咬住唇:“夜慕林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当夜太太的,我现在只想当一个普通人。”
她忽然抬眼,冲着他极淡地笑了一下:“我很怕,很怕我就像是我爸妈那样,拥有了无尽的荣华富贵过后又狠狠地摔下去,我不介意和你偶尔发生关系,那得在我没有老公前面,至于温远你自己过意得去你就和我睡,那不是我的问题,至于别的,夜慕林我没有办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