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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嫩苗春字辈
洪菊花乐道：“以后，一律叫我们母亲，当然也可以叫妈。”
“是！”
“母亲！”
“妈！”
女儿们激越、亢奋、冲动地重复呼唤，享受着有了正式母亲的幸福。
洪菊花转向李世香，笑道：“香姐，我们就选这十个女儿，为第一批‘春字辈’，我先带走。”
李世香：“好。不过……”
洪菊花：“随后，我们再选，为第二批、第三批……每一批，都要有名册；要有保姆、堂长、我，签名盖章；孩子的手印。再向政府办正式手续：为我们的正式女儿。”
李世香：“对对对！我正是在考虑合法的事。”
洪菊花：“听说：找政府办好事很难。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嘴饿老鸹’很多，不带谷子沿途填它们的嘴（不用钱塞他们的腰包），就办不成。”
李世香：“是。第二批二十名，第三批三十名。待我选好了，您再起名。我造一个花名简况表。由金兰带上表和档案去办，可能快些。”
李世香随即将“春字辈”画了一个“花名单”，排列如下：
洪菊花在‘菊记’育婴院接收第一批义女名单
二姓名.一姓名.代号.原名.年零.保姆签字.备注
谌瑶春.神阳春.太平洋.瑶瑶.11.4吴宏彩.档案（括体检表） 001号
周怜春.爱怜春.北冰洋.素素.10.谢丹琦.档案（括体检表） 004号
钟固春.华夏春.印度洋.晶晶. 9.王璧凤.档案（括体检表） 007号
国园春.夏园春.大西洋.坤子. 9.王璧凤.档案（括体检表） 008号
云菊春.云玫春.欧罗巴.媛媛. 8.杜坚.档案（括体检表）0015号
南应春.南应春.南美洲.明女. 7.程琼芳.档案（括体检表）0021号
金傍春.金惠春.北美洲.娇娇. 7.程琼芳.档案（括体检表）0024号
沙战春.福寿春.非洲.靓子. 6.5 赵清.档案（括体检表）0038号
江场春.江长春.南极洲.常常. 5.5 王春惠.档案（括体检表）0043号
李开春.李开春.大洋洲.涓涓. 4.5 黎秀.档案（括体检表）0066号
黎放春.黎明月.亚细亚.贞贞. 11.5 刘文英.代号抓阄最后剩亚细亚
(以上原稿是一张表)
制表人（签字加手印）：李世香手印
堂长（签字加手印）：李玉香手印
接收人（签字加手印）：洪菊花手印
良年吉月庆日
《李世香》浑身武艺不声张，典型才女正直良。勤奋主管育婴院，团结保姆功绩皇。
洪菊花说：“接着，我就还有三件大事要抓紧办。一是建设考究大方的雅室五百一十套，以及几个活动场地，用于成长的女儿们学习、练武、娱乐和生活；也供我们和保姆们养老，名叫芳香菊园。”
李世香：“好！我正在为孩子们：越来越大和拥挤考虑呐！”
洪菊花：“二是遴选教练。三是向铁梁宫和灵洞还愿。我把这两事，还有我和兰兰过去化名，易容，扮施主原因，精辟扼要写一封信，寄给娄赛玉。”
李世香：“啊！寄给娄赛玉？她才几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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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赛玉五岁时，童貌秀丽乖巧，使人一看就会欣然觉得可爱。现在雅致室内，面对洞主卢仲芝，发呆地坐着，处在极度忧郁的思想危机之中，萎靡不振。
洞主是尼姑，四十多岁，相貌柔白清瘦，目光炯炯，含蓄文雅沉着的素养。坐在桌对面，小声地陈述：“铁梁宫的专门‘修志’组织：详细调查了洪菊花‘被休’后，南梁的情况；写了一则记叙文《南梁休弃才女洪菊花之后的悲哀》，公开送来灵洞存档。”
娄赛玉心里如像滴了一棵冰水。身子动了一下。
洞主：“本来，尼姑净地。严禁外界污染。洪菊花无心知道南梁情况。她和我也从来没有给您说南梁的任何消息。目的是让您保持心灵纯洁。”
娄赛玉感觉：“这是关心我。”
洞主：“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化缘的尼姑得到的新闻、旧闻，奇闻、风闻，比谁都多。”
娄赛玉心声：“我可惜没有出去过。”
洞主：“他们回王宫后，就像一股无形的暗流，传得也快。因而，铁梁宫的杂员和灵洞尼姑，对南梁的点点滴滴，总是及时就知晓得明明白白。”
娄赛玉暗说：“我只见她们交头接耳，却不知她们说什么。”
洞主：“我同您母亲是好朋友。我想，这事该让您也和大家一样，都看清楚南梁的嘴脸，以便有个思想准备。”
娄赛玉：“啊！”
洞主：“这里面有些事不便口说，您就细细看看这个‘调查’。”将文件推向娄赛玉。
娄赛玉低声：“我不愿意看明白。师傅您就说个大概吧。”
洞主关心说：“您年纪尚小，但已经认识七百多字，可以看书了。不认识的字问我。以后的路还很长。所以，家里的事，应该心知肚明。从而知道自己的处境。这是立身之道。”
娄赛玉：“谢谢师傅指导！那我就看。”翻开文件，极力细看。
南梁府的情况，就一件一件地从文件中跳入娄赛玉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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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府天中楼一楼大厅。娄阿甲坐在他那把老椅子上，声色俱厉对站在前面的娄宏发说：“洪菊花和她的女儿，都是灾星，必须除掉。我命令你！必须再娶。能娶多少，就娶多少！再娶的目的只有一个：非生出贵子不可！我已经反反复复命令你多次了，你怎么无动于衷！”
娄宏发闭嘴不开腔，心说：“这事，我不能听老爹命令！我唯一无二的夫人是菊花！决不另娶……”
娄阿甲紧逼：“你哑巴啦！心里在鬼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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