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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骑皇朝 作品相关 《圣骑皇朝》之骑士的荣誉

作者:挥手永别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7-02-15 03:14:5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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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从远处云端的缝隙间逃了出来,一丝丝暖暖的照射在一群高大的建筑上。

    钟声从一个尖尖的教堂屋顶里传出来,一声声的缓慢而有力。空气中弥漫着粉红色花瓣,花瓣随风在阳光下不断的飞舞,最后飘落在人们的头发、肩上,更多的散落在宽大的马路中央。马路上空无一人,马路的两旁却挤满了市民。人们手中拿着酒、鲜花、衣服和食物等物品,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脸上流露出一股严肃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向西方张望着,似乎他们都在等待着什么。

    “妈妈,还要等多久啊?”这时候突然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从几乎窒息的空气里传来,男孩的母亲低声的说“别急,他们快来了,不要说话。”,说完母亲慈祥的伸手摸着小男孩的头发。

    在这位母亲身旁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孩,此时她正焦急的踮起脚远远的眺望着;她右手揣着一个黑色的长口袋,如同宝贝一样握着紧了又紧,生怕弄丢了似的。

    这时沉闷的号角声突然从西方远处响起,声音低沉而宏亮,如同撕裂心肺一般。沉睡的大地立刻苏醒,人群开始沸腾,空气中充满了欢呼和呐喊:“来了来了,他们终于来了”。没多久,一片清脆的马蹄声有节奏的从东方传来,数不清那是多少只马蹄的声音,都能感觉到头顶上的树枝在随之摇晃,大地也随之颤抖。

    骑士们排列成整齐的队伍缓缓的走了过来,将整个马路塞的满满的。沸腾的人们疯狂开始欢呼,女人们把花篮中的花瓣一把一把的撒向骑士们,嘴里不停的呼唤着:“Knight,knight!!!”。在骑士们经过的地方,人们纷纷将手中的酒、衣服、食物和鲜花等赠送给骑士们,收到礼物的骑士回以简单的骑士礼致谢——右手紧握拳头靠胸,向人们低头行礼,然后马不停蹄的继续前进。

    “妈妈,为什么前面那几个骑马的人都披着红布阿”,这时一旁的小男孩凝视着妈妈很认真的询问着,妈妈微笑着回答说:“那不是普通的红布,这是我们伟大的骑士团团长的红色披风,是为了让敌人看不到自己受伤而流出的鲜血。他们是我们王国最勇敢的骑士首领,他们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最尊敬的伟大骑士团团长大人。”

    “可是,那为什么后面的那些骑马的都穿白色的披风呢”,小男孩很是迷惑的继续问道。

    “后面这些是我们尊敬的骑士,大家披着白色披风就是为了让鲜血更加显眼,目的就是让敌人和自己能清楚的看见,以此表达骑士们并不怕流血牺牲。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努力,争取做一名合格的骑士,不要给我们族人丢脸。”

    “哦,那后面的那些呢,也骑着马却什么也没有披,这是为什么呢”

    “孩子,他们是普通骑兵,他们只有经过无数战斗的考验,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荣誉,那样才能有资格披上骑士披风。”

    小男孩听完母亲耐心的解释后,领悟的点了点头,眼前的队伍继续整齐的从这里经过,队伍行经了多久,大地也持续颤抖了多久,这时走过来的是手持长矛的步兵。

    小孩似乎又要问些什么,妈妈却先说了:“这是我们的普通士兵,你以后长大了入伍首先就要从这里开始,别问了乖。”小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凝视着大人们一个一个的经过,那长矛需要小小的他抬着头望着天空才可以看的到长矛的头。

    母子边上的女孩并未有留意他们的对话,她全神贯注的搜寻着队伍,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因为焦急额头上的汗珠滚滚的流出,但她并未理会。

    “奥托!”,女孩突然呼喊着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这时队伍里走出一名十六七岁的男子。男子惊讶的盯着她看,沉默了几秒后对她说“玛丽,你父亲不是不允许你再来见我么,你怎么还是来了”。女孩默默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将男子紧紧的抱住,泪水飞快的从脸颊滑落。待心情平定后,玛丽把手中的布袋递给了奥托说“这是父亲让我转交给你的。”奥托听完十分惊讶,他认真的看着玛丽,伸手慢慢的接过口袋,然后打开凝视了许久。奥托突然眼露喜悦,右手快速伸进了口袋,随着金属摩擦的声,一柄锋利的宝剑在阳光下闪出刺眼的光芒,市民和士兵们一起散发出一阵欢呼和呐喊。

    奥托沉默的脸上露出了愉快的微笑,他激动的深吻着玛丽。两人激吻之后,玛丽从身上拿出一条红色的细丝带,将它牢牢的系在剑柄上,然后再次紧抱着奥托说;“父亲说了,这把骑士宝剑跟了他一辈子,希望你能让它继续保持骑士的荣耀!它可是我们王国骑士的象征,千万不可弄丢!”。奥托凝视着玛丽,万千情感从内心深处一起涌了上来,他激动的握紧了宝剑,然后熟练的将它插回到剑鞘中,侧头贴在玛丽耳朵边上说着,“我不会让你父亲失望的,你等着我凯旋回来!”。说完奥托把剑系在腰间,竖起长矛转身就钻进了队伍。玛丽淌着热泪,在人群里拼命的追赶着队伍,目光紧随着奥托的背影。然而,队伍行经的速度很快,奥托那不断回首的脸庞刹那间就永远的消失在众多士兵的背影中。

    这是一个冷兵器战争年代,宁静的王国又一次开始了战斗。这是一支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战斗的队伍,在过去两百年的时间里,王国曾经的辉煌让敌国不敢踏入国境半步,而这次面对敌国近两个世纪备战后的入侵,他们又一次担负起保卫王国的重担。

    如此庞大的队伍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全部离开城堡,人们拥挤的紧跟其面,最后聚集在城堡的东城门外,目送着他们开赴战场,直到全部消失在树林的拐弯处。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雨水把先前留下的众多马蹄和脚步印彻底冲刷的干干净净;雨后大地又恢复了沉寂,一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几个月后,不断有伤员从战场返回,从他们口中没有一丝关于奥托的消息,士兵们甚至都不认识这个人。但有一个消息很明确,王国的战事很不利,伤员把医院挤的爆满,就连教堂里也遍地都躺着受伤的士兵。

    随后王国的中部和南部又有队伍继续出征,作为王国的礼仪,他们特意经过玛丽所在的这座城,向国王和市民们行注目礼,最后连城都没进,只经过城门边上绕了一圈便奔向了那条通向西境战场的马路。玛丽每次都会前来观看,直到最后一名士兵也消失在森林拐弯处,她这才缓缓的进入城堡,默默的步行回到家中。

    时间就这样不停的推移,一年、两年、三年......

    这里便正是王国的都城,在以往的日子,都城里的大街小巷满是行人,有做生意的、买东西的,也有各地前来朝拜的骑士;大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但此时此刻,在持续几年战斗的王国都城里,四周变得有些冷清。大街上游离着稀拉的人群,各处都是人们的叹息和祈祷,以及那些失去了儿子的市民们的哭声......

    秋天的时候,在医院工作的玛丽突然听到一些消息,最近从前线回来的伤员里一直谈论着一位传奇的红丝带骑士,说他是如何以一挡十,在一直战事不利的最后唤起了无数骑士的斗志,还经常带领数千骑士突袭敌人几万人的队伍。

    有一天,玛丽终于亲耳听到人们在谈论此事,那是一位亲眼见过他士兵,那人断了左腿半卧在病床上,四周围满了激动的人群,士兵兴奋的讲述着:

    “就在那天,那天我终于见到他了,那时我就站在他的马旁边,但我开始不知道那是他。我们的骆汗王在两军对垒的时候,刚开战就被一支飞箭正中喉咙,骆汗王一下都没挣扎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红色披风就像被人盖上一样正好盖住他的身体”说到这士兵喝了个口水。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声,有人质疑的问着:“骆汗王这几年打了那么场战斗,怎么可能如此狼狈的死掉?你快说清楚,可别胡说八道损了我们王爵大人的英明!”

    士兵听完立即放下水杯,睁大眼睛严肃的回答着:“确实就是这样,我当时就站在骆汗王的身后,而且我就是王旗旗手,我亲眼看到箭头贯穿骆汗王的脖子,鲜血从他后颈喷洒而出,把王旗都染红了一大片。当时那种情形十分恐怖,把我们所有人都吓的半退,当时我都害怕的想要立刻逃走。”听到这里人群立即又是一阵惊呼。

    “然后呢,然后呢。。。”,人们焦急的问着士兵。

    “然后就在我的旁边,那个骑着高大白色战马的他。对了,他那时还只是骑兵,身后没有任何披风,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骑兵。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时候,他突然拔出了长剑,扯开喉咙高喊着——knight,那声音几乎是怒吼,叫喊声惊天动地,让我们每个人都立刻变得热血沸腾,我都感觉到我的耳朵差点被震聋!”

    “你怎么知道就是他,说不定是别人呢。”

    “是啊,快说快说。”人们此刻都显的非常激动,各种好奇不断。

    “就是他,没错。他长剑的手柄上有一条细细的红色丝带,他举剑的时候我都看到了那条红丝带在我头顶上高高的飘扬!那一刻所有的人,你知道吗?所有的人,包括骆汗王麾下的另外两个红披风骑士,大家什么都没说,都毫不犹豫的随着他一起冲了上去。”听到这,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立即握紧了拳头,嘴里一起呼叫着:“Yes,好样的!”

    “最后怎么样,最后怎么样,赢了吗?”

    “对对,最后呢,最后呢我们亲爱的士兵”,人们似乎对战争的最后结局显得更加的关注。

    士兵又端起了杯子,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又喝了最后一口水,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回答着,“最后当然是我们赢了,连对方的黑骑士最高团长都被杀了。”,听完人们立即沸腾了,激动的人们一边欢呼一边热烈的鼓掌。

    士兵打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补充说:“听说敌人那个最高团长就是被他杀的,我们的英雄那个拿系着红色丝带骑士宝剑的人,大家都称他为红丝带圣骑士!”

    “红丝带圣骑士?那他现在是圣骑士了吗?圣骑士才披红色披风的阿”人们激动时仍不忘了提问题。

    “圣骑士?”士兵以鄙视的眼光环顾了四周,“你以为他在乎吗?从老兵口那里听说,每次战争结束都找不到他,大家每次都看不到他的脸,只有拔剑的时候大家才知道是他,那把带红色丝带的骑士剑,战争一结束他就消失在队伍里,谁也找不到,每次团长颁发奖励都没法授给他。他们都怎么说的,那些老兵们,个个都使一把好剑的骑士们。在战场上,大家不分地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大家都尊重他,都尊称他是红丝带圣骑士,还没开始战斗时连骆汗王他自己也呼唤过,他说我们的英雄红丝带圣骑士正看着我们,也看着你,和我!”士兵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周围的人群点了点头。他们心中在默默的为他们的英雄祈祷。

    听到这里,玛丽早已泪水蒙胧,她快步走上前去继续询问:“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这名红丝带圣骑士的”。士兵听完叹了口气,他摇头回答说:“那是在塔撒,不过三个礼拜前已经被敌人攻下了,我这条腿就是在那里给丢的,红色圣骑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死了吗?塔撒都丢了,他战死了吗?”人们焦急的问。士兵看了看大家,又无助的摇了摇头。

    人们立即沉默了,可以说是呆滞了。大家都觉得可能他已经死了,因为骑士们有他们的誓言,一般都会用生命去守护自己的家园和国土,如果塔撒被攻陷,那红丝带圣骑士很有可能会一起为国殉职。

    “他没死,我是昨天刚从班托受伤回来的,一个礼拜前我们看见他带着有面罩的头盔拿着剑在冲锋。我是骑士诺尼尔,前线派我回来运送食物,顺便来包扎下伤口的”一位坐在角落病床的骑士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人群立即低下头行礼。最为尊贵的骑士,他们是王国的象征,是人们爱戴的对象。骑士继续说:“我们在前线,队伍经常来去调动的,所以大家都不要担心,红色圣骑士很有可能随时在任何地方出现!”,骑士搭了下玛丽的肩说:“你也不用担心他,他值得我们所有人的尊重”,诺尼尔行了个骑士礼,然后匆忙的从门口走了出去。

    人们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相互开始谈论起来。

    玛丽略带着泪,微微笑了笑,从医院忙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了。一群大雁从北方在月光下排成人字,秋天看来真的已经到来了。

    随后的日子里,前线再回来的伤兵说战争越打越激烈了。

    没几天,王都里号角声又想起来了,所有人都在说着——“快来看,快来看,我们伟大的国王亲自出征了。”。玛丽包括所有其他人都从窗户口望去。玛丽跑到窗口,从人头里,她看到了国王和他的儿子们全部都全副武装,带着长长队伍,虽然队伍对比第一次少的可怜。但明显可以看的出,人们的热情并未因此而减退。猛然间,她发现了她的爸爸,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和她的哥哥们,跟在国王的后面。她敬爱的父亲,她看到那红色披风下,他的面容是那么的苍老。玛丽知道战事的严重性,她冲下了楼,在人群里挤着。然而,热情的人们实在太多了,她并未有和她的父亲和长兄们说上一句话。

    国王的亲征军出发了半个多月了,仍旧没有任何消息。而且最近几个礼拜,不仅没有任何伤兵回来,而且连办个送信的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让玛丽非常的不安;全部都透露着很不好的预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情形仍旧没有改变。没有任何伤兵,没有任何信使。王都的人们开始了恐慌,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逃亡。他们带着家眷,赶着马车,在夜幕下,不想被人唾骂,偷偷的逃到南方,逃到那战火还暂时烧不到的地方,即使迟烧到几个月也好。

    又过了一个星期,突然出现了大批的逃亡的人们。他们的恐慌,惊慌,忙乱,四处呼告,敌人的黑骑士就要杀来了;他们所到一处,烧光杀光抢光;他们不是人,他们是幽灵,是魔鬼。王都开始混乱了,乱成一团糟。街道满了马车,全部在装载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准备马上逃亡。

    玛丽一边强加镇定,一边在帮士兵们拆卸吊带。士兵们战抖的双手,从床下拿起武器,他们武器从不离身很远,他们唯一的荣耀,就是死也要一战,他们不能后退,他们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宁可战死也不要老死田园。门口来了一个人,说有传教士在楼下找一个叫玛丽的人。当玛丽来到楼下的时候,传教士用一种很悲伤的口气说着:“我是战地的传教士,我为带信物而回来。这把剑,这件披风,受骑士们所托,送给玛丽,也就是你!”玛丽很期望他说弄错了。当传教士把红色披风滚着的物品打开时,玛丽看到了一把长剑,一根红丝带,虽然颜色已经褪色了一点,虽然上面沾满了血迹,但她看的出,那是她给奥托系的。传教士继续说着,“红色圣骑士,我们最后知道他的真面目,他死的时候身上中了四根箭,都是有毒的,他死前嘴里一直在念着‘玛丽,玛丽...’,我问过许多人,我感谢上帝终于有人和我说曾经看到有个人在王都给剑系过红丝带,后来我问过许多人才知道你在教堂医院...”玛丽接过长剑和披风,扑通的坐在地上。......

    送走了传教士,玛丽看到大街上突然一阵强烈的骚动。黑骑士杀来了,来的是那么的快。士兵们从医院门口冲了出去。

    玛丽对此时的情况完全漠视,在她看来,什么似乎一切都已经有了结果。她抱起了披风揣在怀里,拿起长剑朝城南走去。不多时,玛丽就走到了一个地方,曾经那里是他和奥托常常约会的地方。

    那是城里难得一片草地,上面有一棵大树,大树后面是一个半腰高的围墙,下面是无底的悬崖,悬崖地下是一条很深的河,河水的尽头直通大海深处。河水的源头是一片瀑布,那是从山崖顶上飞泻而下的。山崖顶上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玛丽看着那直插云霄的山崖顶,想着以前奥托曾经开玩笑说要带她上去玩。想着他们的以前,玛丽这几年来无数的流泪,无数的思念,对此时的玛丽来说,可能是泪水已经流干,反而变得更坚强。

    一阵阵马蹄声紧紧靠近,远处街道拐角的地方出现几个后退的士兵,一个一个被箭或飞来的长矛杀死在地上。果然,一群黑骑士疯狂的袭来。路边的还未来得及逃走的人,小孩,他们见一个杀一个。是少女或者年纪不大的妇女,他们从马上翻下身来就开始奸污。玛丽握紧手中的剑,慢慢的后退了几步。这时候从另外一条街道上又出现了另外一队黑骑士,两股骑士汇在了一起。前面的那个,把满脸涂的特别黑的那个骑士伸了个手势,叫停了所有疯狂的人,然后翻身下了马,脱下了身上的盔甲,露出冷冷的笑声。然后紧紧逼近玛丽,黑骑士身后的骑士们,则慢慢驱赶马儿合围了这城市的一角。

    看样子这黑骑士似乎想当众满足下自己的欲望,疯狂的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撕了个粉碎,露出身上一道道伤疤。黑色的胸毛,以及差不多从来不洗的皮肤,跟黑色战马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在黑色骑士野兽般扑来的时候,玛丽抽出她心爱的人的长剑,带着她撕裂的心,全部的力气,手起刀落,一个血淋淋的、十分丑露的黑头颅掉在地上,滚的老远。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马儿们都吓的退了好几步。

    几秒的沉默后,所有的黑骑士一起怒吼,手中的剑拍打着盾牌,响声连成了一片。

    玛丽微微笑了一下,一个跨步,纵身跳下了悬崖。

    也不知道掉落了多久,她都看到无数个丑得无法形容的黑色头颅在城头上探望的时候,她还在掉落。最后,如同重重掉在地面一样嘭的一声砸落在了水面。被砸晕的玛丽缓缓的下沉,水面上的阳光波光闪烁,她眼睛前浮现的,是奥托那微笑的脸,和过去他们快乐的时光。

    玛丽慢慢的下沉,慢慢的掉入那黑色的无低深渊。手渐渐的失去了知觉,披风从手中散开,长剑也从一侧滑落,和玛丽一同先后消失那黑色深处,迷糊中,玛丽心里默念着....奥托...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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