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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第四卷 初露锋芒 第一百章 鄱阳事件山雨来,情为何物唯心知

作者:翎翼天羽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1: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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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爷爷和吕同两个人神色严肃,步伐很快,急匆匆地越过前来迎接他们的道士,看到我的时候,干爷爷露出了一抹平淡的微笑,道:“光睿回来了啊!”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的眼神立即出卖了自己,干爷爷不自然地将手缩进了衣袖,道:“你们跟我来吧!”

    萧翎萧璞也和我在一起,两个人都看到了,萧璞微微皱着眉头,萧翎则立即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我和萧璞一把拉住了。

    周围的道士很多,能发现异样的大部分是站在前面的长辈,他们每一个人都面色严肃,但没有一个人将情绪显露而出,而是一如往常地朝两人作揖行礼,随后转身离开。而大部分弟子都不明情况,行礼后便各自散去。

    我不知道干爷爷和吕同到底去了哪里,但是以他们俩的修为,能够伤到他们很难,我感觉他们俩这次外出定然遭遇了一场恶战。

    我们跟随他们来到了干爷爷的屋子,一起跟去的有我们师兄弟三人、念儿和黄瑶道长,还有萧璞萧翎姐弟。

    吕同随即关上了门,我急忙问干爷爷的手是怎么回事。

    干爷爷叹了口气,慢慢将纱布拆下来,只见他的左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点,不仔细看就好像是无数黑痣一般,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症状,但明显是中了某种毒。顿时把我们吓了一跳。

    面对我们的惊吓,干爷爷反而显得神态自若,慢慢将纱布裹上。

    吕同则对我们说道:“师兄中了蛊毒,不过好在他修为深厚,将毒性压制在了手掌,没有扩散。”

    “中蛊毒?你们难道去了湘西?”我满脸惊讶地问道。

    蛊乃是一种毒虫,湘西苗寨的独门秘法,用不同的毒虫制成的蛊有不同的毒性,中毒的症状也千差万别,不是专门研究蛊术的人很难区分,更不要说解毒了。

    要是陆师叔在,说不定能够将干爷爷的蛊毒解掉,奈何他远在苗疆一带的老林子里。

    “那可怎么办?总得找人帮着解毒吧?”我急得想要拿干爷爷的手过来仔细看看。

    干爷爷立即避开了我,道:“别碰,小心被感染到。”

    “我们已经联系了宗事局一位研究蛊术的专家,没几天就会过来,你们不用太担心。”吕同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接着黄瑶道长上前询问他们外出遇到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干爷爷中蛊毒。

    干爷爷和吕同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思考了一会儿,干爷爷才说道:“阿光啊,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去鬼村时,提到过的鄱阳湖事件?”

    我点了点头,我还记得那时我才六岁,听说是一个乙级鬼村外围法阵出了问题,导致大量鬼魂逃离到外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时连三修之一的紫云真人张适修都亲自出马主持大局。只不过这事当时应该是压下去了,后面就没什么消息流出来。一晃近十二年,难不成最近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干爷爷长叹了一口气,道:“鄱阳湖的事情不简单啊,你现在也长大了,我也就没必要隐瞒。张适修当初确实暂时将鄱阳湖的混乱压制下去,但是并没能彻底解决。这一次又发生了全村数百号人一夜消失的事件,我和吕师弟受宗教事务局委托,连同张适修,一起去解决这件事,但我们连同宗事局数位精英,也没能够找到根源,鬼村的法阵更不是我们能够修复的,只能暂时通过法阵封锁骚乱区域,但终究不是解决办法,所以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一旦波及附近城市,恐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受了伤才暂时回来养伤,宗事局可能还会请更多高人相助。”

    吕同接着补充道:“传言道,当年禹王治水,造了九鼎,分别放置在九州,镇压水患,而鄱阳湖下传闻就有一鼎,可能是鬼村大阵的阵眼,师兄猜测破除大阵之人目的并非是引众鬼乱世,而是那镇水的鼎,九州九鼎,一鼎可镇万物,保护华夏大地不受天灾侵害,哪怕是被人移动一丝一毫,那也是大灾大难啊!”

    吕同说得严重,着实将我们所有人下了一跳,九州鼎一直是传言,只记载于传记之中,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但是其对于华夏大地的重要性甚至比龙脉更甚,若将龙脉比作人的血脉,那九州鼎则如五脏六腑一般的存在。

    但是干爷爷立即说道:“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是传言,哪怕九州鼎确实存在,也定然被层层防护起来,就算是当今最厉害的修行者,也未必能够突破,而且鄱阳湖鬼村的城主也坐镇其中,此人再不自量力,也不敢轻易冒犯。”

    “干爷爷,你们确定是人为的吗?难不成是万法教?”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我心中便有了猜测,万法教经历多年衰败后,随着秦冕回归,已然逐渐重振,如果说谁会觊觎九州鼎,估计万法教可能性很大。

    我接着问道:“那干爷爷,伤你的人是什么人?”

    干爷爷摇了摇头道:“我是被人暗算的,更不知道是谁,实在难以启齿。”

    “精通蛊术之人,施展蛊术防不胜防,我们也不曾料到会有擅长蛊术之人混迹,疏于防范,才中了招。”吕同解释道。

    以干爷爷的修为,这个蛊毒应该只会给他造成点麻烦,伤不到他,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而鄱阳湖的情况却成了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我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很快就有大事发生。

    干爷爷沉默了十几秒,才捋了捋胡须,接着说道:“这件事暂时放在一边,光睿,你既然回来了,那松脂也肯定带回来了,你将松脂交给黄瑶,我们先准备给念儿开灵智吧,大后天满月,条件正合适,我们便在大后天子时为念儿开灵智。”

    我点了点头,将装着松脂的小瓷瓶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黄瑶道长。

    念儿听罢,两眼立即闪烁起星辰般的光芒,兴奋地盯着我,拉着我衣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我知道她等待这一刻等了太久,我也是,但是在念儿没能成功开灵智前,一切都存在变数,这使得我并不能真正激动起来,反而像是一块巨石,死死压在我心头。

    干爷爷脸色一变,郑重其事地说道:“接下来几天,念儿需整夜呆在四灵潭吸收月华之气,在此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见,辰时以后才可以下山,申时必须回四灵潭,黄瑶,你也辛苦一下,需要一刻不离地陪着她,莫要放纵她玩耍。”

    “遵命!”黄瑶道长作揖道。

    念儿着实被严肃地气氛吓了一跳,做了个立正的姿势,惹得我们忍俊不禁。

    而我,则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念儿的手,念儿眼神瞬间流露出一丝不知所措,但我也只是紧紧地握了一下,便强迫自己松了手。

    当天,念儿没有和我们呆太久便被黄瑶道长强制带回了四灵潭,我一路送她们到山脚下,我有太多的话想和念儿说,但是一路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念儿虽然一直拉着我的衣袖,却不停地低头注视我的手,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即使到了临别,念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我也没能说出一句安慰或者鼓励的话语来。因为我心中不详的预感太过强烈,让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来自鄱阳湖之事还是念儿。

    念儿和黄瑶道长离开后,我便和师兄、张驰一个卧室了。傍晚,张驰跑去山下给他那青梅竹马煲电话粥去了,师兄则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留我一个人呆在厢房里,我本想给念儿卜一卦吉凶,奈何涉及到我自己,根本成不了卦。

    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是萧璞萧翎姐弟俩。萧翎也是有意思,像她姐姐的跟屁虫,姐姐去哪儿,他就得跟在后面。

    一进门,萧翎就郑重其事地跟我说道:“云翼哥,我姐有话要对你说。”

    萧璞随即正色,点头。

    我让他们进了屋,萧璞竟然拿出了纸笔。我见状调侃萧翎道:“小翎你不给姐姐当翻译了?”

    萧翎无奈地摊开手道:“姐姐嫌我年纪小,不懂,不能把原意转达清楚。”

    我一头雾水,萧璞到底想跟我说啥事。

    萧璞写的很快,字迹也漂亮工整,拿给我看,开头就让我面红耳赤:“云翼哥,我知道你喜欢念儿姐姐,你应该稍微主动一点,因为你是男生。你不在的时候,念儿姐姐每次和我们说话,三句离不开你,我觉得她对你也有感情的,但是她自己根本不明白,所以要你去引导她。我看你们不尴不尬的样子,真的替你们心急。”

    我看完满脸滚烫,忍着笑抬手弹了一下萧璞的额头,道:“小丫头,你才几岁啊,懂得真多,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要清楚,念儿灵智未开,其实思维就和狐狸一般,对我更多是依赖和亲近,并不是什么情谊之类的,我若是冲动了,反而会吓着她,适得其反。”

    停顿几秒,我长长叹了口气,心中莫名有一丝酸楚,道:“比起这个,念儿的笑容才能真正让我安心,我能感觉到,我们的未来,可能远比想象的要艰难。”

    萧璞一脸委屈地捂着额头,思考了一下,还想说点什么,被我给制止了。

    我岔开了话题,问萧璞他俩的近况。

    一提起这个,萧璞就仿佛有满腹牢骚一般,跟我数落起了萧翎的不是,说他顽皮,四处闯祸,惹得观里好多道士不喜欢他,还说他不好学,整天就知道玩,搞得她跟当妈似的,自己的功课还做不完,还要监督萧翎做功课。

    萧翎有些怕我,被萧璞一通告状似的数落,坐在旁边,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也就笑了笑,我在萧翎这年纪,也闹腾,所以并不会责怪萧翎,而是简单劝慰萧璞几句,让她不要太过嫌弃萧翎。其实我知道,姐弟两的关系比铁还牢固,萧璞也只是埋怨两句,发泄完了一切如常。

    倒是我末了多嘴问了一句萧叔的情况,姐弟两忽然就沉默了,萧璞眼中这时才流露出了真正的怨气,冷着脸一声不吭。

    看来萧叔一直没来看望过姐弟俩,于是我急忙岔开了话题,聊了很久才让气氛缓和过来。

    直到深夜姐弟俩才离去,碰巧师兄这时回来,打过招呼后进了屋。

    我问师兄去干什么了。

    他告诉我去找人切磋了,随后突然沉默数秒,又道:“就算找人切磋,心里面也总是空落落的,烦躁的很!”

    也许到了这个年纪,任何人都会为情所困吧,倒是羡慕张驰,插了躲名正言顺的鲜花。

    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半开玩笑道:“咱们周师兄长大了!”

    师兄立即横了我一眼,指着我道:“哥哥我比你大了整整一年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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