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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有些愣住。
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提这件事干什么，索性直接开口：“怎么忽然说这个？”
“既然是最后一天做夫妻，我们履行一下最初的约定，可以么？”
“有必要？”
“就当是纪念一下。”
温冉看着他：“我可以拒绝吗？”
“怎么，你怕因为一个吻一个拥抱，你就不想跟我离婚了？”
“我当然不怕。”
男人“嗯”了声：“那就履行最初的约定，现在，我们要出门了，按照约定，你应该吻我。”
她有些无语，下意识地反驳：“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只是说要接吻，没有规定是我吻你吧？”
傅沉烈稍稍挑眉，眼底生出几分愉悦来：“你记得很清楚。”
温冉，“……”
她不想记清楚，只是他当初培养感情的方式太独特了。
看她沉默，他再次开口：“怎么，你想让我吻你？”
温冉回神：“我不是……”
“如你所愿。”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然后，下巴被抬起。
她诧异之际，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起初，他只是贴在了她的嘴巴上，没有任何动作，大概两秒钟左右，见她没有抗拒，才开始耐心地描摹她的唇形。
温冉又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奇怪的是，她已经不再排斥。
不止不排斥这味道，甚至连接吻都不再排斥了。
只是，她暂时没办法回应他。
“妈妈，傅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温冉猛地推开了傅沉烈。
她慌乱回头，结果看见小柠檬手里拿着一个毛绒玩偶站在卧室门口，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们看。
一时间，温冉脸色复杂极了。
她一边朝小柠檬走过去，一边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我上来拿包，你不是在下面玩吗？怎么上来了？”
说话间，温冉已经走到她身边。
她在女儿面前蹲下，替她整理衣服。
小柠檬盯着她：“妈妈，我刚才看见傅叔叔在亲你。”
温冉动作顿住。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心底忽然生出几分对他的埋怨来。
都怪他，进来也不知道关门！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小柠檬追问。
傅沉烈看温冉像是做亏心事被抓到一般，心情颇好地勾了唇。
他一边朝她们走过去，一边开口跟小柠檬解释：“傅叔叔喜欢你妈妈，所以亲了她，这很正常。”
“可是妈妈不喜欢傅叔叔，傅叔叔，你这样亲我妈妈，她会不高兴的。”
“是么？那下次没有你妈妈的允许，傅叔叔不亲了。”
小柠檬天真地和他约定：“傅叔叔要说到做到哦。”
男人笑了下，摸摸她的头。
小柠檬拉过他的大掌，又牵起温冉的手：“妈妈，傅叔叔，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发去游乐园了？”
“可以。”
“走吧。”
傅沉烈和温冉异口同声。
小柠檬笑了，自己先转了身，拉着往前走。
傅沉烈带着几分缱绻的目光落在温冉脸上。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永远像现在这样和她，和小柠檬，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