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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男人是王帅的父亲,照这张照片的时候,王帅才三岁,
王帅刚出生的头几年家里还算不错,父母都在610厂上班,那时候在工厂上班还是个很好的事情,许多人连公务员都不想当,削尖了脑袋往工厂挤,
这个宿舍楼就是当时为了方便厂内职工而建设的职工宿舍,王帅一家三口挤在这个30平米的小房间内,过的还算幸福和满足,
但是等到王帅上小学的那一年,事情发生了变动,
工厂大范围买断潮开始了,610厂作为本市最不景气的几家工厂之一,首先开始了大裁员计划,而王帅的父母全都囊括在了这个计划之内,
这一下,本来日子还算不错的小家庭,马上陷入了空前的危机,
裁员之后,大批的买断工人都搬出了这栋宿舍楼,毕竟这里距离市区很远,既然不在工厂上班,就没必要再住在这个算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了,因为从这里到市区即使坐车也需要半个小时,
王帅一家由于没有多余的钱去购置另外的房产,只好继续挤在这30平米的小房子里,白天他父亲去城里干苦力赚钱,他母亲就在家里接一些手工活计补贴家用,日子过得比较清苦,但好歹一家人还是在一起的,
王帅上五年级那一年,他父亲从市里骑车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酒驾的司机撞成重伤,当他们娘俩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父亲已经因为伤势过重撒手人寰,而那个本该判刑的酒驾司机,却动用关系制造假证据,不但不承认自己酒驾,还诬陷王帅的父亲横穿马路,
法院判决一下来,他们家里就陷入了绝望之中,
他们本来想寻找目击证人为家人平冤,可肇事司机人脉极广,居然找到了610厂的原来领导,威胁要将王帅一家赶出宿舍,无奈之下,王帅母亲只好含泪收下3000块的赔偿费,并答应不再上诉,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王帅父亲的去逝给这个小家带来了沉重的打击,王帅母亲一夜之前头发白了一半,而小王帅的学习成绩也直线下滑,到了六年级时连毕业都成了问题,最后只好办理了留级,
没有了父亲,王帅母亲只好接更多的活,过度的操劳让她与同龄人的外貌年龄相差最少二十岁,王帅初中毕业以后就辍学不念了,帮助母亲赚钱养家,
由于只有初中文凭,好一点的职业他都没办法去做,只好走上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路——去了一家搬家公司做苦力,
王帅是个很能吃苦的孩子,平时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他的这一点让老板很是赏识,有好的活计都优先他去做,
半年前他帮人搬家时遇到了马旭东后,马旭东也很照顾他,经常找他干活,于是那段时间,他家的生活渐渐好了一点,
可是两个月前开始,王帅和母亲每天早上起床,都感觉全身无力,刚开始以为因为老楼的通风不好,造成了煤气中毒,但就算他家是开着窗子睡觉,第二天一早起床时也还是一样,
他母亲本来腿脚就不算太好,这之后更加的不好了,而且因为身体疲乏,眼神也开始跟不上,导致那些钱多一点的精细的手工活也接不到了,王帅更连搬个桌子都提不起力气,身体极速的消瘦了下去,
搬家公司的老板人很不错,知道王帅家里环境不好,见王帅身体又出了问题,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在家休息一段,等到身体好了再回去工作,
之后王帅去医院检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任何毛病,医生只给出了一个劳累过度需要静养的建议,就这样一休息就休息了两个多月,老板给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王帅的身体却没有任何起色,
上周马旭东打电话问王帅参不参加同学会,王帅一听要交钱,本来还不想去,可他母亲想让他出去散散心,
再加上他自己因为苦闷也想借酒消愁,于是就有了之前的那一段,
哎,我这个命苦的人,害的我的孩子也成了苦命的人他心里的苦都没有个倾述的对象,二十四五了连个朋友都没有,就更别说是对象了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抹着眼泪,看得我一阵心酸,
阿姨,您别伤心了,既然我们联系上了,我以后会多找他的,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当我是朋友,我轻声说道,希望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谁知道我说完这话,老太太哽咽的更加厉害了,
阿姨,您这是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了,
阿姨没事,阿姨没事,就是替我们帅帅高兴,高兴他有这么好的同学,老太太怕我尴尬,马上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强忍着哽咽,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
说到这里,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再看了眼老太太,发现她脸上已经露出了疲态,
我估计从她这里已经打听不出来别的什么线索,于是我起身打算告辞,
临走时,我在老太太起身的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将两张驱鬼符一张贴在了他家的窗台下面,另一张贴在了他家衣柜与墙的夹缝处,
这样除非又来一个千鬼魅姬,否则一般的鬼别想突破酱油的红色驱鬼符,内心期望着这张符纸能保他们娘俩安生,
老太太费力的跟我走到门口,将我送出门,又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荷包,说是要给我来回打车的车费,我将她手里的钱推了回去,又将兜里打车剩下的470块钱一起塞进她的手里,
阿姨,你们现在过得这么艰难,我也帮不上多大忙,这点钱您收着,虽然不多,也能够你们缓几天的,
老太太赶忙推着说道:这这这怎么行,你能送帅帅回来我们就感激都来不及了,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那阿姨,不如这样,就当我这个朋友借给王帅的,等你们俩身体好了,他能再出来挣钱了,再来还给我,你看怎么样,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这老太太还有一丝犹豫,
阿姨,这都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难道你让王帅不跟我做朋友啦,
别别那我收下就是了,以后一定让帅帅还给你,,老太太终于被我说通了,
她千恩万谢的将我送出门,刚才强忍住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我心里十分不放心这娘俩的安危,于是借口要先去厕所,让老太太回屋睡觉不用送我了,
我的打算是等老太太回屋后,检查看看这栋楼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老太太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我走进楼道尽头的公用卫生间,才颤颤巍巍的走回屋里,关上了房门,
我在昏暗的厕所里检查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倒是突然感觉一阵内急,只好找了一个靠近窗子的蹲位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我一边畅快淋漓的方便着,一边看向窗外,发现不知道何时,窗外已经飘起淡淡的薄雾,雾气遮盖了月亮,让它看起来毛绒绒的,感觉十分压抑,
我走出卫生间,从厢楼那边的楼体走到楼上,再从四楼走廊穿过走正楼楼梯直到二楼,在二楼走廊转了一圈后,从厢楼楼梯转到一楼,再从我进楼的主楼楼门出去,
整个过程大概有二十分钟,我慢慢的走,慢慢的搜索,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除了这二十分钟里,整栋楼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过,
这栋楼,安静的太过诡异
我再次来到三楼的厕所附近,这里距离王帅家不到五米,刚好可以观察到他家的情况,我躲在一个破衣柜后面,靠坐在旁边的一个木头箱子上,时刻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却依然寂静的出奇,
十二点一点两点三点作为刑警,整夜蹲点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对我来说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却无聊到极致的事情,
这一夜过去,整栋楼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王帅家更是安静的出奇,连个蟑螂都没进去过,只不过盯得时间长了,我感觉这楼道里都飘进了雾气,让我的眼睛有些模糊,
当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薄雾渐渐的飘散开去,我听到楼上有人活动的声音,知道我也到了离去的时候,
我站直身子伸了伸懒腰,酸麻的腿差点让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怕走正楼遇到王帅母子,我扶着墙走厢楼出了楼门,
柔和的阳光驱散了淡淡的薄雾,看看表才早上4点半,我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走下山坡,深深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一夜蹲点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我深刻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看错了,也许真的只是他们的黑眼圈而已
昨天我将林若给我的500块全部贡献给了王帅家,兜里自己的那100块没有全部贡献的原因是我还要靠它熬到下月十号发工资的日子,
我从山坡上下来,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有公交车的位置,可惜因为时间太早,公交车都还没上班呢,
为了省钱,我只好继续坐我自己的十一路公交,靠着两条腿硬生生的从5点走到7点半,赶上了单位的早餐,
吃饭时碰到了大全哥,一看我这个脸色就知道是一宿没睡,
他看我穿的还是昨天林若借我的那一身新潮服饰,更加断定我昨天肯定有事,逼着我问是不是出去约妹子了,
我苦哈哈的喝着粥,将我昨天参加同学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我送王帅回家的真实目的没说,而且把时间稍微推迟了几个小时,这就将我今早的狼狈出现做了个合理的解释,
大全哥刚开始还不太相信,直到林若挂着黑眼圈来问我昨天送王帅回去送的顺利不,这才打住了大全哥八卦的心,于是我又将送王帅的情况说了一次给林若听,
当听到王帅家十分困难,我将他的钱捐给人家之后,铁公鸡林若居然跟我说这钱我不用还了,也当做他的一片心意,这让我颇感意外,也看出林若这小子其实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