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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我就有数了,于是道:你激动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来的,不过这地方死了这么多人,你应该知道,放任不管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有的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是这行里的人,应该知道我们所为的事情不像表面看的那样,有些话我没法和你说的太深,互相理解呗,你说呢,
我当然能够理解,怎么称呼,我道,
我叫段昌林,
那我称呼你一声段先生了,
别,我就是个生意人,你叫我一声老段就行,
好,那我就叫你老段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咱们找地方坐下来细说说,你看如何,反正这是你的地方,该给的面子我不会装傻的,
听我这么说他满意的嗯了一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吧晚上喜来登酒店,东皇包间我请海鲜宴,
我自然就答应了,挂电话后我说了见面的地址,大伯点点头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这人应该是为了无字血碑和珍珠找我的吧,我道,
铜山水库下的尸洞就是段昌林造出来的,这个人的身份我估计应该是鬼掮客,
鬼掮客,这也是一门生意,我道,
你得知道这世界上只要是有利益的事情都会有人做,鬼掮客不是卖鬼的人,而是专门替人做些古怪邪异事情的人,比如说有人修炼九阴之体,上哪去找横死之人的尸体,这就得靠鬼掮客协调,他们通过特殊渠道散布消息,如果有人提供尸体所在信息,他们就回去偷,如果实在弄不到尸体,杀人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杀人,这些人为了钱杀人是不是疯了,
这年头除了为情为仇杀人,为钱杀人是在正常不过了,你觉得奇怪吗,
我要按这么说,鬼掮客这帮人真敢杀人了,我心又开始咚咚狂跳了,真没想到刚才指鼻子骂了一群杀人狂,
大伯道:段昌林本人肯定不是凶手,他也不会沾人命,但这种人接触的人大多不是正常人,否则也弄不到那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买凶杀人甚至是买命顶罪对于段昌林而言都不是啥难事,所以尸洞里那些尸体究竟是不是他雇凶杀死的谁也不知道,
如果真是的咱们这就算是替他毁灭证据了,我道,
大伯想了想道:所以他欠你个人情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震惊了,可过了一会儿情绪平静后我又觉得并不奇怪,我们这行本来就是混江湖的,既然在江湖上混自然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破杀人案子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对方就是杀人犯那就是朋友,
想到这儿我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是无字血碑还是那颗珍珠,
他当然都想要,但世上也没那么便宜的事情,两样东西最多给他一样,
大伯,晚上这顿饭局不会又是我一个人去吧,
当然就你一个人,就算把我们所有人都算上在这片地界也不可能比段昌林的人多,给你撑腰的不是我楚森罗家的几个小子,而是龙华村这三个字,只要龙华村在,段昌林就不敢拿你怎样,当然你也不能仗着有人挺就硬来,如何把握这个度,就看你的悟性了,不过之前你电话里和他那番对话有来有往还算正常,我觉得晚上这顿饭你肯定能吃好,
明白,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大伯夸了我,底气顿时就上来了,
嗯,干咱们这行免不了和一些三教九流打交道,这也是对你的锻炼,
大伯,什么时候有这事儿了您也锻炼锻炼我,楚森笑道,
你小子还用锻炼吗,恨不能随时和人战斗,大伯也笑了,
我觉得您根本就不该锻炼老于,他在学校就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出去打架从来就是跟着放哨,和这些人谈判应该是我的活儿,楚森和我的关系现在已经不光是同学朋友还有多了一层战友关系,所以关系肯定是非常好了,说话什么的也没忌讳,
大伯道:龙华村的规矩就是黑衣从不抛头露面,这本来就不是你的活儿明白吗,
哦,要这么说我就不和他争了,
就你那二百五的性格还和我争,做梦吧你,我反唇相讥道,
我擦,你以后小心屁股,我迟早崩你,
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回到了招待所,下楼时正好遇到罗天金,他冲大伯点点头道:大伯,也不问事情办得怎样,转身就上楼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小声道:十三点,
大伯道:怎么,你对他有意见,
我可不敢对人有意见,他是龙华村红人,我算什么,我道,
你明白这个道理说明将来还有上升的空间,千万别以为自己做成两件事情就真能比肩老人了,你距离他的火候还差的远,
我知道,但这口气我迟早要找他讨回来,我恨恨道,
这口气,你们两怎么了,
我将两人发生冲突的事情告诉了他,听罢大伯只是点了点头道:你的道行比起天金差的太远,现在没必要和他较劲,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必争一时长短,
我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大伯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回去准备了一下我打车去了喜来登酒店,到了后我联系了段昌林,他倒挺给面,在我前到的酒店,于是我去了东皇厅,一进去我就被这个大包厢给震惊了,只见是中式装修,所有家具都是木制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红木金丝楠木之类的高级木材,总之看形状雕工是巨上档次的,没有灯,挂的全是灯笼,金黄色的锦皮灯笼反衬的火光让整间屋子显得金碧辉煌,
只见段昌林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身材瘦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显得文质彬彬,他穿着一套真丝绸衫,左手戴着一个古彩斑斓的扳指,右手攥着一个紫砂茶壶,一身行头和他的年纪不太相符,显得老气横秋,
但从这人身上绝对看不出半点暴戾之气,而且他气色很好,外形怎么看都和鬼掮客没关系,
东皇厅层高至少四五米,面积也很大,宽阔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他微笑着起身道:于先生,幸会幸会,说罢对我伸出了右手,
握手之后我道:有幸来吃段老板这餐饭,我也是三生有幸,
他哈哈笑道:我看于先生年纪也不大,咱们年轻人也别说些噱头八脑的话了,请坐,我这就让人上菜,随后他开门对门外道:上菜吧,
包间里没有服务员,肯定是他要求的,片刻之后酒菜流水般送了上来,全是一水的名贵海鲜,什么鲍鱼象拔蚌对虾澳龙看的我暗中直吞口水,
我虽然也勉强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但这上面的菜吃过的还真没几样,段昌林笑眯眯的对我道:请吧,咱们自己兄弟,也没有别的人在场,先吃饱肚子再说,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矜持,别给龙华村丢人,于是先挑了一只大鲍鱼就着酱汁吃了起来,段昌林也不动筷子,就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吃,
吃了半只鲍鱼我不免奇怪道:你怎么不吃呢,
我这人天生过敏体质,吃海鲜对我来说无异于自杀,
啊,那你还点这一桌子海鲜,我惊讶的道,
鹿邑是个内陆城市,招待贵客当然要用内陆城市最稀缺的菜品了,这些东西都从大连每天航运来的,绝对新鲜食材,
我也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份上就得往正事上走了,于是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段老板,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今天请我吃这顿饭到底为什么,
嗨,不急着说事,先填饱肚子,然后再说为什么,
我这人好奇心强,这事儿你不让我知道根本没胃口吃饭,您就说吧,到底是为什么,说罢我将菜盘子推到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好,那咱们就先说事儿,说罢他取出一包中华烟,递给我一根点燃后他道: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复杂,您耐着性子听我从头到尾说一遍,否则直接提要求您未必能接受,
这事儿首先得从十年前我家接的一笔生意说起,这笔生意虽然不是我接的,但我全程参与,接活儿那天天降暴雨,两个人穿着黑胶雨衣和我爸在郊区见面谈的生意,当时我也跟着去,但坐在车上没下去,所以也看不清那两人的脸,但老爸返回车上后他拎着一个手提包,里面装了二十万的现金,这可是九十年代的二十万,很大一笔钱了,
老爸当时笑着对我道:林子,咱们家这回发大财了,就这一笔生意够咱们家吃一辈子,我就问他是什么活儿,老爸说是养一个死人洞子,我们要在一个水坟里养出一个死人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