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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 正文 117:好好学习考古

作者:天荷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1-30 00:28:3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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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那句话后,就没再继续说话,也提不起力气来。

    招弟站起来,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一床厚点的棉被盖到我身上,神情沮丧地说:“你的性子,我从小就知道,看来我是要辜负你外婆的心意了,你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你要是想见到他,好歹也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啊!不然你都死了,还怎么见?”

    “他不会见死不救的。”我忽然感到身子冷得直哆嗦,裹着两床被子无力地躺下去。

    “爷爷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不能在你这里呆太久,你自己好好掂量吧!姜茶,记得喝。”招弟站了起来。

    我冷的牙齿打颤,根本就没心思去喝那碗姜茶。

    她走到房门的时候,蓦地转身,眼神复杂地望着我:“旋沫,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也别怪我,也会变。”

    这话,我没放在心上,想必是她的气话。

    招弟走了,外婆也没再过来了,陆存也没来了,房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我的身体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头晕脑胀的,肚子饿到扁平,我知道,这种荒唐而且很愚蠢的做法说不定真的能把自己给作死,但我坚信,宫玫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说过,我的命在他的手里,他都没开口让我死,我自己怎么可以死呢?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迟迟不肯来见我,可我也要等,就算是死,也要等到他来。

    看着窗户那头的光线由明亮逐渐变得橙黄,泛红,甚至是漆黑,我的视线也随之变得模糊,到后面,眼皮太沉,只得闭上了眼睛。

    饿的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一条软软的冰棒钻进了我的口内,饥饿和干渴使我本能地去舔那条冰棒,慢慢地,冰棒那头灌进了清凉的风,那风丝滑地溜进我的口腔里头,然后逐渐侵占我的血管,以及神经。

    猛地一下,混沌的脑袋被这一股清爽冲刷地清醒过来。

    本来时热时冷的身体,最终达到了平衡,恢复了正常体温,饥肠辘辘的肚子貌似刚被填进了美味的食物,竟有些许的饱腹之感,四肢不再软弱无力,渐渐地,感觉到力量的回归。

    眼皮变得没有那么沉重,我用力地把眼皮给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久违的眸子,一双能够摄人心魄的冷眸。

    他依旧是那样的俊朗,刚毅的脸是那样的棱角分明,平滑无痕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嫩,坚挺的鼻梁正抵在我的鼻子侧边,鼻尖的冰冷触感是那样的熟悉!

    他在吻我,小心翼翼地,也知道,他正渡着自己的真气给我。

    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自己一脸的惊喜,泪水盈眶的。

    他那又长又翘的眼睫毛轻微地颤抖,一会儿过后,他的脸才往后退了退,带着那甜腻的而且软糯的冰棍一道离开。

    “宫玫!”我猛然地伸手缠上了他的腰际,紧紧地抱住了他,生怕下一秒他就会离开自己。

    “傻瓜!”他摸了摸我的头。

    我仰头,看着他笑:“你去哪了啊?害我以为你是不负责的混蛋!”

    他淡然地笑着:“我很忙。”

    “还找借口?我已经去过太极晕了,你应该也知道,没必要跟我打哑谜。”我赌气地收回手,撇开脸。

    宫玫收敛笑容,右手手掌一翻,血玉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上。

    我看见了,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接着,他边把血玉重新戴到我的脖子上,边沉脸斥责:“我准你绝食了吗?”

    我的右手再次覆上那块血玉,伸头,在他的侧脸小啄一口,尔后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啊!相信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饿死的!”

    “如果我真的来不了,你会死的。”宫玫依旧沉着脸,感觉他此刻的心情是乌云密布的。

    “死就死呗!死了,我才能永生啊!然后跟你在一起,也是一样的。”我扬起笑容。

    “不行!没我的批准,你死不了。”

    “遵命!宫玫大人!”我竖然起敬,旋即调皮一笑:“不要板着一张冰山脸啦!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可是跟外婆他们都闹翻了!我这革命啊!真是艰难啊!你好歹也笑一下呗?”

    宫玫,以前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那样的难过,以后我定然会让你的未来充满欢声笑语的快乐自由。

    我暗暗下了决心。

    不知他知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反正他的嘴角就在我的眼前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你这么辛苦,确实值得嘉奖!”

    他的话音一落,冰凉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

    等了宫玫那么久,我心里早就打好了很多的腹稿,可最终,我们所言的很少,只不过彼此心知肚明。

    “嗯!”

    当我们两个同时抵达了云颠之时,两人竟同时发出一阵令人一听就会脑子充血的猛兽低吼。

    夜色迷蒙,漫漫长夜里,我们温存了许久。

    直到我受不了地向宫玫求饶。

    他才放过我,直直地躺在我的身上,他在低低地呵着气,我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属于他的气息。

    我喘了口粗气,羞涩地问:“宫玫,你是不是色鬼啊?”

    “呵呵,你认为呢?”他用鼻子摩挲着我的脖子。

    “哎呀!痒!”我伸手推了推宫玫,继续说道:“陆存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

    “嗯?”宫玫慵懒地抬眼看向我。

    我滑下身子,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正面看着他:“你要找的那个孩子,是害你被封印的那个孩子吗?”

    “嗯。”宫玫翻了身,直躺着,目光放在天花板上。

    他似乎不太乐意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那孩子或许有可能还在无尽天尊那里,你怎么会让我来找呢?”我拉了拉被子。

    “你想起来了吗?孩子究竟在哪里?”他偏头看着我。

    “没有,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你能跟我说说,我和那个孩子是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找?还是当年你被封印的时候,我也在场?所以我和弑天门也有关系对不对?”这些都是我这几天的猜测。

    可能是饿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尽管知道自己和宫玫有前世,但总觉得这一切也太难以置信了。

    真是后悔自己忘记去问李白师兄,问问他关于我和宫玫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让他失去了自由?什么事让他执迷不悟地找那个孩子,是为了复仇吗?

    “你只需要想着孩子在哪里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只要相信我,什么都别想,知道吗?”宫玫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眸子里藏着的情绪,是我看不懂的。

    我笑了笑:“那好!不过,你要跟我保证!不准离开我!有事,也要告诉我,好吗?总不能,我有事,你都知道,你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还是要通过别人才能知道,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宫玫,我真的很喜欢你。”

    宫玫的手顿住了,然后收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只能等他的回话。

    他看着我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他用手指在我的额头弹了弹,轻笑着说:“知道了!你这女人真是啰嗦!”

    “等我以后老了,会更加啰嗦的,你不会嫌弃我吧?”

    宫玫愕然地看着我,随即脸一沉:“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哦。”我丧气地低下头。

    “等我以后能保证一直陪着你再说,好不好?”他笑了笑,捏了捏我的鼻子。

    “嗯。”我眨眨眼睛:“那怎样才可以将你从那太极晕下面弄出来?”

    “真想知道?”

    “那肯定啊!你早点出来,就好了。”

    “你读大学的时候,好好学习如何考古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为什么?”我激动地坐了起来,认真地看向宫玫。

    他也跟着我坐了起来,一伸手,就将我揽进他那散发着寒气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说话的时候,一下一下地轻碰我的脑袋,他笑着说:“我可不愿意,你在挖我的真身的时候,把我的胳膊还有腿啊,都给挖折了!”

    “真身?你知道自己的真身在哪里吗?”我急忙转身,却不小心把他的下巴给撞了。

    宫玫面露凶恶地吓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就你这样还能考古吗?”

    “意外意外!疼不疼啊?”我赶紧用手去揉揉他的下巴。

    他狡黠地看我一眼,凑过来,一张嘴就咬住我的下巴,还用冰凉潮湿的舌头舔了舔。

    我的脸瞬间发烫:“干嘛啊!”

    “你觉得痛不痛啊?”宫玫一脸的痞气。

    我扑哧一笑,佯装生气地撅起小嘴:“很痛,非常痛!”

    “活该!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宫玫这混蛋!”我气不过,对准他的肩胛就一口咬下去。

    “你属狗的啊?”他挑了挑眉,用手擒起我的下巴。

    我挑衅地说:“是,又怎样?”

    “嗯,这么不乖,连主人都敢咬!还是要好好调教一番!”宫玫一说,那冰凉的手再次霸上我的腰,一个翻身,整块大冰山就欺身而上。

    “喂!你不累的吗?”我喘着气,嗔怪一声。

    宫玫像是报复一样在我的锁骨间狠狠地啃咬一番,口齿含糊不清地回我:“这种事,男人能说累的吗?”

    好吧!我连脖子都红了。

    “我说错了吗?”

    宫玫这家伙!

    “我不知道!”

    “噢,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啊!宫玫!我可是好几天没吃饭的!你能不能少折腾?”我哭丧着脸。

    “嗯?是吗?我看你刚才咬的挺有力度的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赌气不说话,反正是说不赢他的。

    “生气了?”他那清凉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我的粉唇。

    “宫玫。”

    “嗯?”

    “是不是我学好考古,把你的真身挖出来,你就可以出来陪我了?”我羞赧地看着他。

    宫玫的那双幽谭似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嗯,不过,这事不能告诉你的外婆,可以吗?”

    “为什么?是因为外婆不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他说完这话后,就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两个再次纠缠良久,我赌气地硬跟他作对,他就惩罚式地加快速度和力度,当然,败下阵的是我,我再一次光荣地晕过去了。

    幽幽的烛光,稀薄的氧气,有点闷。

    眼睛一开,看到了两盏大大的灯笼,上面贴着一张白纸,白纸被剪成了一个字——奠。

    门匾上还有白布叠成的花球,门匾上什么都没有,光滑到泛着光泽。

    移目下来,是沉重的红漆木门,门把是金漆狮头,狮子的嘴巴咬着一个金环。

    我掐了掐脸蛋。

    不疼。

    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一般来说,我的梦决计不会无缘无故的。

    这深宅应该是在办白事,但是,这深宅究竟住着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想要去推那扇看起来十分笨重的木门,然而,我径直地就从木门穿了过去。

    接着我看见一堵浮雕,很大很大,像是一堵墙一样,周围是竹子假山,鱼池水榭等,像是古代的前堂院子。

    我穿过了半壁廊,来到了后殿。

    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之际,一阵呵斥就从里头传来了。

    “你简直就是疯了!”

    这声音不是陆存的吗?

    我错愕地穿过窗门,当真看到了陆存,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褂,他的旁边也站着一个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

    那个人的样子,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

    陆存究竟在跟谁说话?

    我好奇地走前过去瞅瞅。

    “上一世,你把旋沫害的不够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刚走到陆存身旁,就听到他悲愤地再次对着旁边的人叱喝。

    我顺着他的眼光,往旁边的那个站着的人望过去,只是看见模糊的轮廓,瞧着眼熟。

    这会,他启口,淡淡的语调:“她永远是我的妻,永远都是。”

    心口莫名地一痛。

    刚才陆存说的是我的名字,那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说我是他的妻子?上一世我跟他有何渊源?

    脑子真是乱,这又是闹哪一出?

    抱头垂下,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一具金漆棺木。

    这,不是我去宫玫的宫殿里,我们两个躺过的那一具棺材吗?

    难道,他是.......

    我猛然抬头,那穿着月白色长衫的人的脸霎时清晰了起来。

    “而且,孩子还没有找到,她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宫玫冷冷地说。

    “你疯了!”陆存目赤耳红地怒骂一句,然后气急败坏地转身穿过木门,走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弄的我糊里糊涂的。

    我转脸去看宫玫,只见他正伸手摩挲着旁边放着的棺材,眉眼深深的。

    这时,我才知道,那具金棺的棺材盖是长怎样的,盖子成拱形,上面雕刻着一龙一凤,跟血玉上的一模一样。

    他们两个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宫玫确实没说错,他交代我去找孩子,一年多了,我都没能找到,可为什么说是我的责任?这明明就是他威逼的!

    陆存怎么会提及到上一世呢?这真的让我好想知道,究竟我和宫玫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怎样,我反而觉得心里是甜蜜的,刚才宫玫说,我是他的妻子,他终于承认了。

    想着,我禁不住伸手想要去触摸宫玫的脸:“宫玫。”

    我的手直直地穿过了他那张正转过来的脸,脸上尽是诧异之色。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焦点,说明,他看不见我。

    他正要张口的时候,我就被他背后忽然冒出的一束白光模糊了视线。

    待我再度偷偷睁眼,才发现,原来是外边的一缕阳光正好投落到我的眼睛上。

    我伸手挡了挡,坐起身来,往自己的旁边看了看,发现早就没有了宫玫的身影。

    可是,一床厚厚的棉被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就足以证明了,他昨晚的确来过。

    那么,那个梦境,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是告诉我,我必须去了解曾经和宫玫经历的一切?亦或者,我必须赶紧找出孩子?

    总而言之,这两件事情都不是重要的,我最先要解决的,就是把宫玫从太极晕下面救出来!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

    2011年8月16日,上午十一点零五分。

    离大学入学差不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问题是,我还没去查录取情况!

    一想到这个糟糕的情况,我就急忙起床。

    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就撞见了正往我房间走来的外婆。

    “旋沫,你终于肯出来了?”外婆一脸欣喜地看着我。

    脑海中记起,宫玫不让我告诉外婆。

    我挠挠头,不自在地回答:“嗯,我要去刷牙。”

    说着,我就转身朝厨房走去。

    “旋沫啊!柯寒带着你城里的朋友过来看你了!”外婆叫住了我。

    “谁啊?”我疑惑地问。

    “一个小伙子!长的挺不错的!一进来就对你嘘寒问暖的,这种重情重义的朋友确实不多见啊!......”外婆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她那里头的心思,我能不知道么?

    我蹙蹙眉头,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先去刷牙,你让他们在堂前等着。”

    简单的洗漱后,就端了锅里的一笼包子,往堂前走去。

    说实在的,我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旋沫!”一走进堂前,就听见谷水那家伙的呐喊。

    “哦,你终于来了啊!你太不够意思了!说好送我回来的,结果跟柯寒跑了!”我深深地鄙视了谷水和柯寒一眼。

    柯寒依旧不冷不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自斟自喝起茶水来。

    我坐在自家的木凳子上,把那一笼的包子放在木桌上,抓起一个,狼吞虎咽起来。

    “听说,你在闹绝食。”柯寒看了我一眼。

    “那你肯定是听错了。”我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

    外婆亲手包的包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了,里边放着的馅料虽不是那么丰富,只是一些菜汁拌和了肉沫。

    谷水看着我,那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你看着我干嘛?吃啊!你们这一大早就到我家,肯定是昨晚连夜兼程地赶过来的。”我把笼子伸到谷水面前。

    一旁的外婆慈蔼地笑着:“吃吧吃吧!我昨晚听见你们要来,就蒸了许多,我到厨房里给你们拿多点,旋沫,好好招呼客人啊!”

    “知道了!”我口齿不清地应着。

    谷水待外婆一走,就完全不客气地两手抓起包子,海吃了起来,还一边跟我说话:“我本来说是明天才来的,可是昨晚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关机,我就只好给你家里打了,然后你外婆跟我说,你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还发烧呢,吓的我赶紧叫上柯寒,开车过来看看。”

    我瞅了瞅坐在椅子上还矜持地喝着茶水的柯寒,就偷笑:“柯寒,你真的不吃吗?外婆蒸了很多哦!我和谷水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就会被外婆拿去喂牛二叔家的土狗,你确定要这么浪费?”

    “嗯。”柯寒冷着脸,还是伸手拿了个包子吃了起来。

    “旋沫,你为什么要绝食啊?”谷水吃着就问。

    我始料不及地咽住了,柯寒连忙递过来一杯茶水,我喝下,顺畅之后,投了一记冷光到谷水身上。

    谷水立马举手做投降状:“小师姐!我是担心你啊!你要是不愿说,我绝对不问!”

    “我都说,那纯粹就是子虚乌有,你哪看见我发烧了?你觉得我像是一个绝食了三天的人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让我上山捉几个小鬼,那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立马站起身来辩解。

    宫玫这事,他没说能给谁知道,那我还是暂时别让他们知道好了。

    柯寒冷睨了我一会,尔后吞下最后一口包子,说道:“你最好自己给阿渔解释,不然我和谷水是回不去的。”

    “是呀是呀!要不是阿渔老板在工作室走不开,他就开车冲过来了!”谷水连忙点头。

    我有些无奈地抚额:“好吧!”

    其实,我就是绝个食,把宫玫给引诱出来而已,没必要大家都这么当真的。

    “来来来!这儿还有包子!我听说老李他家刚捕了几条新鲜的大鱼,现在就去买条回来,旋沫,你好好照顾客人啊!”外婆从厨房端了三屉包子,当场就把谷水给吓坏了。

    我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多的包子,不过,我也是。

    “于大娘,我随你一起去!”柯寒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外婆身子一顿,转过来一笑:“好啊!”

    “我也去!”谷水连忙放下包子。

    “没事没事!柯寒是家里的常客了,你坐着,多跟旋沫说说话!”外婆一口就拒绝了,说完还不忘往我这儿挤眉弄眼的。

    “你别去了,帮忙把这些包子给解决吧!”我阴险地笑着。

    谷水这家伙还想逃?这么多的包子,我的肚子又不是无底洞,怎么可能填的下去!

    “那外婆慢走啊!”谷水尴尬地笑了笑。

    等外婆他们一走,我就放下包子,问道:“你们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来看我吧?”

    “当然不是啦!顺便来度假!你不知道,工作室忙死了!我好累啊!”谷水说着就仰头躺在木板上。

    我一脚就踹了过去:“明知道忙,你还敢过来?”

    “你绝食嘛,你比较重要啊!”谷水坐了起来,掉过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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