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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那些话的确一点都不谦虚，你顶多只是会一些基本功而已，你到底是怎么考上那所学校的，难道你在学校的那几年全靠抄袭？”
有名的设计师，脾气都不太好，或者说性格都不太好，她就更加直白了。
宋绵绵也被踩到了痛处，大声道：“我没有，论文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我当时已经解释过了，而且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再提？”
“你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表示它永远存在，你现在求我当我的徒弟，日后出去就代表了我的脸面，我为什么不能提？”
她冷笑了一声：“你如果能像宋烟那么有本事，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你能力不行，一踩到痛处就跳脚，谁敢收你？等着你砸我的招牌吗？”
这些话不仅把宋绵绵贬得一无是处，还是用的宋烟，宋绵绵眼球都红了。
设计师艾瑞冷哼一声，随后将图纸还回去：“我答应见你是给了宋总面子，但也只是答应见一面，我看不上你的作品，也不觉得你能当我的徒弟，像你这样的料，就算跟着木木那种天赋异禀的人，学也学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回吧。”
她将宋绵绵的尊严扔在地上，反复踩压，宋绵绵将图纸收回，临走前看了她们一眼，眼中情绪非常明晰，是在说：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设计师艾瑞见状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和这样的人当姐妹，而且还不是亲生的，谁是养女啊？如果她是，那可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你这么好的女儿，捧着那个臭脚做什么？”
宋烟淡声轻笑：“人和人的喜好不同吧。”
她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性格，就是单纯的讨厌宋绵绵，所以没有深究的打算：“那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有事我再联系你，辛苦了。”
宋烟跟她道别离开，刚刚走出工作室大门，就被身后的声音扯住了脚。
设计师艾瑞又接到了一通电话，她叫了一声，吴老。
之后她的声音就小了起来，宋烟也不好过多停留，否则一定会被她知道偷听，只好关上大门走出去，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宋烟果然看到宋绵绵去而复返的身影，淡漠的双眸中满是深沉。
吴老不仅给宋夫人面子，在宴会上帮忙打圆场，现在又替宋绵绵出面。
果然，他们曾经的交情必然不浅，而且宋夫人很有可能对他有恩，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做。
但宋夫人的出身并不高，宋家也算不得名门望族，他们怎么可能会和吴老有来往？
保险起见宋烟还是查了一下，宋夫人果然去拜访过吴老。
她心中困惑越来越大，而且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叫嚣着让她调查清楚。
她也不是不能动用关系，但不想牵扯太多，所以打算私下调查一下吴老的过往。
于是她赶回傅家，用自己的电脑开始进行调查，只是吴老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她一个不小心就被发现了。
她立刻出了调查页面，并且进行了一系列的手段，避免IP地址，被发现快速关上电脑。
神色凝重。
……
许安和傅砚辞汇报完工作，忽然想起件事来停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爷，我这两天听说上面有人在调查一个黑客，据说这名黑客潜入了内部系统，估计是想要调查什么机密档案。”
“他什么痕迹线索都没留下，上头的人还在调查，但大概率应该是无果收场，这人还挺厉害，而且胆子好像有点太大了。”
这么做的无非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无知者无畏，太过于年轻气盛，或者是受到了大量金钱的诱惑，选择铤而走险，但这样的人一般肯定都比不上被上面收纳的人才。
还有一种是又有胆又有谋，可这种人也很聪明，他们知道即便自己有本事，也不会随意去触碰上面人的利益。
但如果后者真的做了这种事，那就表示他们一定有某些必须去这么做的缘由。
所以几乎是在许安开口说完这些话的同一时间，傅砚辞脑海中浮现出的就是那张冷艳的脸，淡漠如雪。
他的确从一开始就怀疑，Q很有可能也是宋烟，两者的说话风格有些太相似了，给他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强烈。
可他一直无法正视，而且如果宋烟既是X又是Q，是不是有些太得天独厚了？
而且她还有那么一手高超的设计，跟木木又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砚辞垂眸沉吟后道：“你帮我去调查一下吴老那边的情况，也不用太深入，只看最近有没有人和他接触过，明面上的也好，私底下的也好，都给我查出来。”
话题跳跃有点太大了，许安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但也不敢耽搁，答应一声之后就赶紧跑出去了。
他毕竟跟在傅砚辞身边这么多年，工作效率还是不用说的，很快就查到了傅砚辞想知道的，而这个时候傅砚辞刚好在家中书房里。
许安神神秘秘的对他说：“爷，我查过所有的名单，觉得其中最为可疑的应该就是宋夫人了，她就暗中跟吴老见过面，不为任何人知道，然后我就查了一下往年的信息，没想到宋夫人和吴老竟然有过来往。”
“哦？”
“好像是宋夫人没结婚之前，但那个时候吴老都已经有孩子了，而且他们那个时候有过交情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这边也是花了不少的精力才查出来的，您说……”
他压低了声音：“这两人之前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情啊？”
傅砚辞冷眼一扫，他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除了查到他们年轻的时候有过来往以外，还查到了什么详细的情况吗？”
“没有，继续深入调查，恐怕就会打草惊蛇了，那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人花钱找了黑客，那个人是少奶奶吗？”
傅砚辞垂眸，手中把玩着钢笔：“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常再来告诉我。”
“是！”
结束了工作，傅砚辞经过宋烟房间时，看到门缝泄出的光线，修长的手指叩响了房门。
宋烟穿着睡裙，眼中疑惑：“怎么了？”